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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一剑江湖-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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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穿上棉鞋,拿上长剑,挎着一包袱,轻轻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程闵立即穿上鞋袜,悄然无声地跟上,直至赵丹进了一所房子。当他走近往屋内看去,见有几个下人在喝酒猜拳,奇怪的是赵丹并不在里面。纳闷之际,忽然看见那几个下人一个接一个跌倒,不省人事。他立即跃进去,再那些人的鼻子探了一下,呼吸正常,应该是中了*。

  程闵也顾不上了,在屋内四处找寻,终于发现一处暗口,顺着阶梯走下去,发现下面原来是地牢。忽然见到上官飞云与其心腹正被绑在其中一间牢房里,而赵丹则在一旁,打开包袱。躲在暗处的程闵大惊:莫非赵丹嘴上说相信我,要放了上官飞云两人,背地里却要对他们严刑逼供?难怪说最毒妇人心了。既然如此,那便撕破颜面,与之成仇。

第二十四回:蝶恋花1
赵丹从包袱拿出一个瓶子。程闵料想瓶子装的应是毒药,以此迫使上官飞云老实招供。但却见赵丹拔开瓶塞,对着上官飞云身上的伤痕淋下。而上官飞云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程闵不禁深深疑惑,几次想冲过去阻止。直到一股药味飘了过来,他才明白赵丹正在替两人治伤。

  原本闭眼不理的上官飞云忽然说道:“赵姑娘,你别白费心机。我早已说过,这两晚的事都是我与伍雄所为,根本没有第三个同伴。”

  赵丹不说话,直至帮两人敷完药后才道:“其实有没有第三个人,我一点也不关心。赵家让你们受苦,我在这给两位赔个不是。”说完拿出钥匙,解开上官飞云与伍雄身上枷锁,再道:“两位可以走了。”

  如此一来,不但上官飞云疑惑,躲在暗处的程闵也不解。

  赵丹见两人一动不动且有怀疑神色,道:“我是真心放你们走,没有设下任何圈套。外面守卫已中了*不省人事。跟着我走,亲自送你们安全出堡。”

  上官飞云想:听其言,观其行,她不像是骗人,与其在牢中受尽折磨与欺凌,不如暂且信她。若当中有诈,立即将她擒住,挟持掩护。于是乎,他点头道:“好,姑娘前面带路。”

  程闵赶紧躲好,待三人离开,想:原来外面的守卫是被赵丹毒晕。她为什么要瞒着我放人?莫非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担心有意外发生,他赶紧跟上,直到上官飞云与其心腹平安无阻走出城墙。

  赵丹把包袱递给上官飞云,道:“里面有衣服与盘缠,两位走好。”

  至此,上官飞云终于相信赵丹,拱手道:“赵姑娘果然仁义,多谢了。”说完没有领下赵丹手上的包袱便与伍雄快步离去。

  赵丹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去。程闵满心欢喜,跳下城墙,欲赶在赵丹之前回到房间,以免让她再起疑心。

  “程闵,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借口抵赖?”一把声音从身后说道。

  程闵一惊,回过头,见乌兰正冷眼相看。他只觉寒气冒起。莫非赵丹与她早已串通,以放人为障眼法,让乌兰跟踪我而来,揭我身份?

  乌兰见程闵尽是担忧的神色,道:“你放心,跟踪你的只有我一人,师姐及赵家的人并不知道。”

  程闵才暗暗松了口气道:“乌姑娘,你为什么一直咬住我不放?大家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扰岂不是更好?”

  乌兰冷冷一笑,道:“我不知你当赵家女婿贪图的是什么?但既然你已是师姐的丈夫就得一心一意对她。当日我极力劝说,她才肯答应把幽竹斋透露给你知道。那天晚上果然就有黑衣人闯了进去。虽然抓到了,里面却没有你。世间上能有如此巧合之事?因此你与上官飞云之间的关系,明白人一眼能看穿。不过师姐仍不肯相信你有不可告人的企图,还偷偷的把人给放走,以此来保护你。”

第二十四回:蝶恋花2
程闵原本以为赵丹只是善良,不忍伤害才放上官飞云走。听乌兰这么一说,才知道她的用意,既感激又疑惑,不知她为何要这样做。于是他道:“既然娶了她,我定然会对她好。这不用你费心。”刚说完便见乌兰眼中含泪,他不禁自责,心隐隐作疼起来,然而木已成舟,无路可退,眼下当断则断,不想再纠缠下去。因此他狠起心来,道:“乌姑娘,我程闵得已活至今日,全赖你所赐。凡你有所差遣,程某定赴汤蹈火替你解决。只是你却针对我不放,更意欲破坏我夫妻感情,这万万不该。”

  乌兰不屑而道:“程闵,你别不识好歹。我萨仁乌兰纵使多不义,也无心思去破坏你与师姐的夫妻关系。我知道你之所以入赘赵家,定是受了神秘人指使,并非是爱上师姐。我蓄意解你的底,是不想你伤害两个无辜的女子。”

  程闵知道乌兰心思缜密,若再说下去,恐怕会让她猜出自己所奉命的事,道:“这是完全是我所愿,至于伤害,实在是无稽之谈。夜已深,我得回去了。”说完迈开脚步离去。

  乌兰道:“既然如此,我这个好心人不做也罢。就让陈姐姐伤心死去吧。”

  程闵刹时止住,迅速转身走回,道:“你所说的陈姐姐是不是陈情,快回答我。”

  乌兰见程闵如此在乎,心里不是滋味,默不作声。

  程闵见乌兰不答,知道她有意戏弄,愤然走开,刚走几步却听见乌兰叫住,无奈转头回看,赫然见到乌兰手上有一块玉佩。他急忙走去拿起玉佩,激动问道:“这是我与情儿的定情之物,怎么会落在你手上?她怎么样?现在在哪?”

  乌兰道:“你这么紧张干嘛?别忘了你此刻是有妇之夫。她是生是死,开心还是伤心,本与你无关。”

  话虽含讥讽之意,但并非毫无道理。因此程闵只好叹息道:“对你,对她,我都心存愧欠。现在我不为别的,只想能替她把眼睛医治好。”

  乌兰听到程闵如此说,不禁感概,道:“你并没欠我什么。她现在在凤阳镇的客栈里。但我想,纵使你去了,也没办法见到她。”说完默然离开,听见程闵的一声多谢,眼泪不自觉地流下。

  此刻,程闵早把一切抛诸脑后,立即去到马棚要一匹良驹。那些下人见姑爷深夜出门,定有急事,便不敢怠慢,牵出棚里最好的马匹。程闵骑上去,扬鞭策马,往凤阳镇疾驰而去。

  千里马毕竟是千里马,在雪地上奔驰也不受影响,百里之地,很快便至。程闵牵着马,走在雪路上,见凤阳镇不大,只有十多间房子。他走到唯一一间客栈前,却不敢敲开那扇门。他突然犹豫了,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如何面对陈情?心里没底。

  “四月春色风似梦,绿柳轻烟惹眼朦。唯羡彩蝶独恋花,飞燕捎去己愁容。”一首叙述江南景色,融情于物的诗从楼上一窗里传出。那声音程闵最熟悉不过,心阵阵悸动,迫切见到久别的陈情。然而他瞬间明白诗中所写:惹眼朦,蝶恋花,飞燕寄愁容,也便是说情儿已经知道我已成亲,终日以泪洗脸。我辜负了她,还有何脸面去见她?想到这里,他跨上马背,一扬缰绳,疾驰离去。

第二十四回:蝶恋花3
楼上一间厢房内,没有点灯,但对于陈情而言,有没有光并无区别。她静静坐在床边,听见马蹄声渐渐离远,不知寒风夜里,谁还在奔波劳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问道:“谁?”

  门外之人答道:“娘亲可以进来吗?”

  陈情赶紧擦干眼角泪水,道:“请进。”两人母女相认不久,多少有些隔阂,讲起话来特别有礼。

  素衣人推门进来,走到桌前点着灯,道:“这么暗怎么不点灯呀?”说完才醒起女儿双目失明,随即愧疚。于是她把灯吹灭,过去坐在陈情旁边,道:“娘欠你太多,如果可以,情愿把自己的双眼换给你。”

  陈情道:“其实瞎了并非坏事,看到不该看的只令人更伤心。只是现在好想看看娘亲长什么样?”

  素衣人道:“你爹爹没和你说过娘长什么样吗?”

  陈情道:“从我一懂事,爹爹就说你生下我不久便过世了。”

  素衣人道:“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恨我。”

  陈情道:“我想爹爹一点也不恨你。”

  素衣人道:“他居然骗女儿说娘亲早死了,这都不算恨?”

  陈情道:“知父莫如女。爹爹当年官至二品,众人欲攀亲,但他坚持不再娶。除了忘不了你,还会有其他原因?”

  素衣人惆怅阵阵,想起当年迫不得已抛夫弃女,至今心仍隐隐作痛。她道:“其实娘亲每隔几年便会回中原一次。不为别的,就是想偷偷看你们几眼。孩子,你恨娘亲吗?”

  陈情摇头道:“不恨,自小以为没有娘亲,现在娘就在眼前,我高兴还来不及。”

  素衣人只觉安慰,道:“那就好。”

  陈情忽然道:“娘,当初你与爹爹是怎么相爱的?我很想知道你们的过去。”

  半个月来,两人虽然相认,但话却很少,掏心掏肺的谈话更是没有。此时有如此良机打破隔膜,素衣人当然不会拒绝,便慢慢道来。

  原来当年素衣人乃星月教三圣女之一,名为林若庭。当年她厌恶练功,厌恶师傅的严厉管教,更厌恶做一些为非作歹之事。终有一天,她偷偷逃了出去,在江湖上逍遥自在。

  然而自古正邪犹如水火,互不相容。林若庭虽事事忍让,绝不轻易生事,但各名门正派的人都将她当作妖女,欲除之而后快。一天,她遭衡山派十多名弟子追杀,身负重伤,走投无路之下唯有躲进一间民宅,遇到当时正寒窗苦读的举人陈永。

  陈永见一弱质女子伤痕累累,且后有追兵,顿生英雄气概。他把林若庭藏于院中水井之间,又见地上有血迹,但来不及清洗,便把手往尖石一拍,顿时鲜血直流。

  衡山派的弟子赶到,却找不到林若庭,便对陈永拳脚相加,欲迫使其招出妖女藏身之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四回:蝶恋花4
陈永咬牙强忍,被打到半死仍矢口否认曾有人闯了进来。衡山派的人见他手上有伤,不似有假,再碍于门派之面,不敢将文弱书生打死,唯有撤走,另处搜人。

  悬在半空的林若庭顺着绳子爬出井,见陈永舍身救己,大为感动。她扶陈永进屋,先替他包扎好伤口,才医治自己。陈永虽住一大宅,但无亲无故。身体单薄的他遭如此毒打,半个月内卧床不起。而林若庭则敬佩陈永为人,且心有亏欠,便留下来照顾。一个弱冠之年,一个碧玉年华,共处同一屋檐下,感情自然而生。

  捡回性命的林若庭已无闯荡江湖的念头,却又不想回到冷酷无情的星月教,隐于平常百姓家乃是最安全。因此她便编出一堆谎话,改头换姓,三个月后,与陈永拜天地,成了亲。新婚一个月后,陈永便要启程赴京赶考。林若庭知道路途遥远,担心夫君安危,便随夫进京。

  陈永才高八斗,先中贡士,殿试后,名列探花,奉旨留京,听候委命。过了几个月,林若庭诞下一女。夫妇两人替其取名为陈情。然而一天,数名星月教弟子在大圣女的带领下,闯进陈府。在大姐威胁杀死陈永与*下,林若庭不得不屈服,一字不留地离开了陈府。途中她恳求大姐不要将有夫有女之事告知教主,以免两人受连累。其大姐怜悯她,将随行知情的人杀死,答应了她的请求。

  陈永回府,见多名家丁被杀,夫人不知所踪,独剩*。他抱女四访,却无妻子音信,不久又接到圣旨,赴任沧州知府。多年过去,他便心灰意冷,不再寻找林若庭下落,独自抚养女儿。

  林若庭身为星月教圣女,失了处子之身。教主石天魔大为愤怒,将她困在冰冷的洞中,永不释放。林若庭本想一死了之,但世上已有两人可牵挂,只好忍着孤独痛楚,顽强地活下去。

  不久,石天魔被白君剑与龙三所杀,星月教遭瓦解。林若庭逃出冰洞,却见尸骸遍野,惨不忍睹。再一些教徒的恳求之下,她立志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说到这里,林若庭道:“当年娘亲不回去相认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们。星月教乃当时中原武林第一大邪教,若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女儿,他们一定捉你来要挟我的。那时的星月教苟延残喘,娘亲只好带领几百教众回了西域。”

  陈情还是头一次听说,知道爹与娘相爱得不易,道:“女儿明白娘的苦心,相信爹爹也会理解的。”

  林若庭忽然问道:“孩子,刚才娘听见你吟了首诗,你在想谁?”

  陈情在乌兰口中得知程闵乃星月教敌人,娘亲曾想要他的命,急忙道:“没有想谁,只是一时无聊,随口念的。娘,能让我摸下你的脸么?”

  林若庭点头道好,辛酸地看着女儿。陈情摸完好,依在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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