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九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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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半仙拉住岳璇说,“少侠止步,听我说。”
“高人,你算好自己,再来跟我聊天。”
韦半仙楞了一阵,摇摇头,暗暗发狠。 。。
5。行医门掌门
岳璇和秦蕙摆脱算命先生的纠缠后,便在水中阁定了两个房间。一切在客栈的柜台上交办完毕,他们碰到了一个江湖郎中打扮的人,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这韦半仙还真难缠,盯着他们不放,竟冲进客栈想继续滋事。一进门看到了郎中,便毕恭毕敬的对着他说,“师兄,有没有查出这怪病的病因?”
“没有,犯难啊,真是件怪事,我行医二十年来,从没有碰到这种怪病。”
岳璇想帮忙,便上去问道,“郎中先生,这里出了什么事?”
这位郎中便讲起了这几天乌镇发生的怪事。在这里突然流行一种怪病,夜间总有人发现僵尸袭击镇民。被击杀的镇民下葬后,夜间竟会从墓中出走,消失在一个不远的杨家庄园。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郎中如此愁眉不展。
“先生你认识天机先生郭闻吗,他不是在乌镇吗?他见多识广,不妨去问问他,可能他知道这是什么病。”
“郭闻在江湖上消失已数十年,天下人都在找他,他却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却无处可寻!”
岳璇点点头,“实不相瞒,我也在找他。”
郎中打量了岳璇一番,说,“天下人找郭闻的人不计其数,也各有所求。有求升官之道,也有发财之路,还有求房中之术,更有求武林秘笈,敢问这位小兄弟何求而来?”
“其实我也是无所求而来,只是听我师父说,郭先生博学多识,叫我前来乌镇向他求学!”
韦半仙趁机挑起话头,说,“向他求学,凭你这资质,还是先向我求学吧!”
“学你故弄玄机,将天机当肉卖?”
“不错,我就是故弄玄机,在下就是行医门玄机子韦半仙。”韦半仙报上了自己的江湖名号。
“原来是半医半巫的玄机子,幸会,久仰,不敬之处请多海涵,在下南剑门岳璇。”岳璇顿时表现得非常谦逊。
“南剑门岳璇,岳飞的孙子,武穆之后,实在抱歉,怪我扯皮了!”韦半仙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见岳璇谦逊起来,也表现相当和善。
“不打不相识,”岳璇说着转向郎中先生,“这位郎中先生想必就是闻名于江湖的行医门掌门张仲秋!”
“对,在下就是张仲秋。岳少侠,实不相瞒,我行医门也算消息灵通,如此危急情形,郭闻若还在世间,凭他的仁心义气,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看来他已经死了,你也不要指望找到他了!”
“多谢张神医提醒,既然来之则安之。说不定,郭闻就等着我出现呢!”
这时,突然跑过一个镇民,哭丧着脸说,“张大夫,我家的儿子看来尸毒病发作了,你要救救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的命根啊!”那人说完,泣不成声,跪倒在地上,“如果行医门的张大夫救不了我儿的话,我还能去求谁呢?”
“这位江大伯,你先把拿我这个药方去配药,你儿子只是抓伤,尸毒不深,不必过于担心,一时还镇得住的,能撑过今天晚上,也就没事了!”
那老人拿着药方,又拜又谢,捧着救命稻草般走了。
“张神医,怎么乌镇会出这样的事?”
“我得到消息,铁血门在乌镇相当的活跃,但不能确定这事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铁血门?”岳璇不禁问道。
“对,是铁血门。但是,铁血门都是英雄之后,都是岳家军后人,又不大可能做这种不义之事。对了,想当年开禧北伐,你父亲组织了岳家军后人偕同毕再遇将军作战,勇冠三军,谁知在金兵六围襄阳,而你父亲的军队被安排在城外与金兵厮杀。这么多宋兵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刚刚重整起来的岳家军全军覆没。这些人说,岳将军已经昭雪*了,岳家军是最能打仗的,只有他们能够对付金兵!”张仲秋面容有些哀伤,继续说道,“六围襄阳你父亲出城迎战四次,最后连肚肠都流了出来……最后,他战死城下,剩下的数百名岳家军离开襄阳城,所以组建了铁血门。”
“那么铁血门与我岳家渊源很深,那我一定要探个究竟,帮你查出这怪病。”
“好,那就多谢岳少侠,我先去看看病人,你也走走,等天色入黑,就在这里集中,我们夜访杨家庄园。”
这时,突然一群鬼鬼祟祟的人又出现岳璇身后。
岳璇注意到其中一个很面熟,在湖州闲庭山庄看到过,好面熟。岳璇费思量,想再回头一看,那人已经不在了。
“他不是一直从湖州闲鹤山庄一直跟到乌镇?有什么目的?”秦蕙心细,她将这个人的底细说了出来,原来就闲鹤山庄的家丁,说是家中父母双亡,只能卖身葬双亲,当时我父亲出钱厚葬了他双亲,让他找份差事。他说,只愿做家丁。我总觉得这人来路诡秘,是怀着某种目的来到秦家。我也一直怀疑下毒就是他,也跟父亲谈及此人。但是父亲隐居山庄,不再过问江湖和朝廷之事,所以也不在乎这个人怀有什么目的。据有一些家仆说他正在收集一些对主人不利的东西,说是宇文俊杰的人。当时,父亲也是一笑而过,因为他想既然已经退,就退得干干净净,做人也应该堂堂正正,不怕他查什么。秦风和宇文俊杰之父宇文雄素有来往,互相切磋过武功。
听了秦蕙一番细说,岳璇也不知如何说起。自秦风一死,江湖盛传,江南武林祸不单行,武林世家苏州方家庄,也遭灭门。最近江湖血雨腥风,有人说是铁血门在搅局,也有人说是血杀门在捣鬼。关于这杀手门和铁血门,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组成,铁血门的精神领袖就是龙亦啸,而杀手门的幕后主使是有“武孟尝”之称的宇文俊杰,也就是宇文雄的儿子。这些都是小道消息,只能说是道听途说。
“张大夫,我跟秦姑娘先在熟悉熟悉情况,就此告辞!”岳璇说,他一时也不能拨开云雾见天日,只能将此事搁在心里,慢慢调查。
“岳小兄弟,乌镇近日多事,小心为是,我在财神湾那家‘植仁中药堂’里做事,可以来找我!”
岳璇双手作揖,说,“谢过张大夫,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张仲秋背着药箱,和韦半仙一起走了。
“蕙妹妹,我们还是先到南梁昭明太子读书的地方去找找,此处是读书人的圣地。”岳璇说。
秦蕙点点头。 。 想看书来
6、玉面侠史玉
一男一女逶迤而行,来到一颗大的银杏树下。一个农夫模样的人,旁若无人的在锄地。
“大叔请问一下,这里有一位教书先生吗?”
农夫摇摇头,低着头继续挥动着锄头。
岳璇东张西望了一阵,那农夫举着锄头就走了。
秦蕙低声说道,“这个人不同寻常,我听父亲谈起乌镇有一颗银杏树,据说是当年梁太子昭明就在这颗树下读书著述的。你看,这树荫下不长庄稼,而这个农夫却在这里锄草,不是很奇怪的吗?”
岳璇一思量,觉得秦蕙说得十分有道理,两人迅速上去追农夫。
那农夫速度极快,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郭闻可能就是他,如果不是,至少他也知道点情况!”岳璇说,“我们分头找吧?”
“不要去找他了,没头没脑的找,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你看这条路,看看足迹,只有一个人的,他经常在这里出没。”
“蕙妹妹果然正如秦叔叔所说的慧心兰质!”
秦蕙不禁脸红,继续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先在乌镇小住一段时间,帮帮张神医。行走江湖,不仅要铲奸锄恶,更像张神医一样,救死扶伤。”
岳璇点点头。
岳璇、秦蕙两人走向财神湾的植仁中药堂,远远地看到了中药堂了,药店柜台挤了不少人,看来最近乌镇的确不太平。
经过财神桥就可以到财神湾了,谁知,在桥堍一个衣衫褴褛的酒鬼拦住了他们。
“小兄弟我给你算算命?”
岳璇一想,乌镇弹丸之地,算命先生怎么多如牛毛,看来玄机子韦半仙造了不少孽,收了不少的徒子徒孙!
“这位大叔,你醉醺醺的,满口酒气,还能算命?”岳璇问道。
“这位小兄弟,那你就眼浊了,人的命只能由醉醺醺的人才能算,酒能使人成仙么。”
“大叔,我要赶路!”岳璇说着,便扯着秦蕙,继续往植仁中药堂方向走去。
“赶路?哈哈,我能够知道你赶什么路?”
岳璇故不作理睬。
“哟嗬,看不起我么!”酒鬼被撇在了身后,有些光火,忿忿地看着岳璇,思量着怎么捉弄这个年轻人,想着种种捉弄的招术,比如弄陷阱,让他掉进去,里面都是粪便……晚上,可以往里酒中下*,让他吃了就乱性,调戏镇长的丑八怪老婆。他想着,想着,不由地自我陶醉了。
突然之间来了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地过来,这人顿时酒醒,说这迟,说那快,他往后一跃,跃出好几丈,在跃出的空中,他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功夫了得,谁知脚下竟是这个镇的粪池。
他及时反应,但可惜因酒醉影响了功力没有闪开这个粪池,直挺挺地落在粪池中。
镇上人都围在一起大笑。
醉鬼从粪池中扑腾几下,搅得臭气熏天。
他从粪池爬出来,所有的人捏着鼻子,一哄而散。
“妈的,难道我咒咒这个臭小子都不可以——报应有来得这么快吗?”醉汉自忖道。
岳璇担心醉汉淹死在粪池中,马上回来想看个究竟。
醉汉一看岳璇在眼前,就冲向他而来。
岳璇见势不妙,马上跑开,那个酒鬼看似疯癫,功夫却了得,疾步如飞,直逼岳璇。
岳璇让这个浑身是屎的人逼至河边。岳璇想想怎么动手呢,动动手么这个人浑身是屎,岂不是惹得一身屎臭?
他没有办法,只有委屈自己,跳进财神湾的车溪河里。
醉汉也紧跟着跳进车溪河。
岳璇水性极高,因为从小在西湖里戏水游泳。
酒鬼想继续游上去,截住他,一看这小子的水性比自己要好,看来没戏,索性摆开架式,洗起澡来。
岳璇游到了对岸,便出了水,秦蕙也来到岳璇身边。
河两岸的人都在指责醉汉,骂他臭了一河水。
岳璇没有办法一副落肠鸡的样子,带着秦蕙走到中药店。
张仲秋一叫岳璇浑身湿透,便先叫岳璇内厅换套衣服。
岳璇换好衣服,走了内厅,来到客厅,正想谢过张仲秋,谁知,这个醉汉也换好了衣服,正在厅堂里乐滋滋的喝着酒。
岳璇想有意避开,那醉汉眼贼灵得很,马上叫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我们得好好算算帐!”
“你这臭老虫,我跟你素昧平生,有什么陈年老帐?你怎么一身屎臭,还一嘴的口臭。”
“你这小子,嘴倒是比刀都快,算了,今天大爷我快乐,想喝酒,陪我喝酒。如果不陪,我就像鬼一样纠缠着你,形影不离。”
“这位兄弟,我跟你无冤无仇,再说你掉进粪坑也和我无关,”岳璇想想这个人一定还在生这气,“完全是那辆车造成的。”
“如果你让看你手相——那不是可以免了……”
“好了,不跟你磨叽了,不就是几杯酒吗,我算服了你了,喝吧!”
岳璇叫秦蕙去买酒,醉汉说免了,早就准备好了,向岳璇丢过一个酒坛子。
岳璇想轮不到客气了,对待无赖,自己也得一副无赖相,拔开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好酒量,好酒量!”醉汉大声嚷嚷道,“张老小子,你再叫人拿二坛酒来。”
岳璇喝了酒,性子放得更开,竟与这中年人勾肩搭背。两人都手指着对方的脸,好像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慨。醉汉先开口说,“原来是一家人。”
岳璇点头道,“是一家人,大兄弟干,干,大家爽快,干完后,你也就不像鬼魂一样纠缠我了!”
“干,干,小兄弟你这么好的酒量,我不找你喝,找谁喝去?我从今往后,就跟你混了!”
岳璇喝完,酒力略有不胜,就回房去休息了,睡梦中总觉得两只腿好像被什么压着,好像渐渐地失去了双脚,麻痛麻痛,竟然麻醒了过来,发现这个醉汉头压着他的膝盖,半个身子在床上,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