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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乱世铜炉-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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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猪神附体你娘来了都认不出来!”



    道人魂飞天外又是剧毒!他妈地完蛋了。待想拒绝又岂能如愿?蝎子被小童放在鼻下后翘着毒尾便不动了。



    有这只要命瘟神封在嘴上道人再不要命再暴躁气恼又焉敢再吐出半个字?声息立止比娘老子来了都听话。冲#之物不通人性可不会跟你讲道理惹恼了就蜇决不姑息。此时不惟不敢说话道人连呼吸都放轻放慢了屏声敛气慢吸徐吐只生恐自己喷气重了惹来糟糕一扎。



    “你这样老老实实的多好让我帮你算帐消掉欠债免得良心有愧。你说是不是?”小童说道。道人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嘴警惕万分的只注视着嘴上那只要命神仙地一举一动。



    “打坏人的物件当然就要照价赔偿这是天地公理。”少年大模大样的说“道爷你同意吧?一二三。好没有反驳不说话就是默认。”



    “……”



    “你身上的银子不足赔偿我只能以物抵债这也没问题吧?一二三同意了。”



    “……”



    “你这块黑不溜秋的东西料想也值不了多少钱我把它折成四百两跟银子一起赔给那位哥哥你也没意见吧?”



    道人浑身颤抖眼珠子直要瞪破眼眶掉出来嘴皮子刚动了动看见蝎子微微抬起针尾马上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一二三。同意了。道爷你真好说话!我跟人做生意可从来没这么爽快过。”



    “……”



    跟一个闷嘴葫芦讲条件焉有不爽快之理?可怜的道人手足不能动口又不能说脸涨得通红满肚子咒骂怒吼要宣泄出来偏偏不敢妄动呼吸还不能稍显急促。算来倒霉无奈之集大成者憋屈难过之天宇一号此情此境也算为一选了。



    “好了就这么谈好了。”小童将地上各物都收拾起来放进钱囊。只留了那六锭银子和木盒走到墙角那少年身边笑道:“老道爷不小心伤了你的蛇儿万分过意不去我跟他讲过道理之后他也同意把这些东西偿还给你。”说着把木盒和银子都放到了少年地手上。可是想了想转头看见烈阳一副欲择人而噬的愤怒神色又改了主意道:“不行这东西放在你这里不安全我折成银子给你。”说完收回木盒从怀里拿出刚才烈阳给的二百两银子并自己袋里的两锭大银交到了少年手上。“这是一千两虽然不够蛇儿的真正身价但勉强也能敌国去了。你藏好了赶紧离开这个镇子。记住钱财不要外露。”说着从自己腰间又摸出一个瓷瓶交给他。



    “这里很多人看见你有钱这是应急的东西如果碰上有人要打劫钱财里面的东西可以救你性命。你只要把塞子拔开就行了。”说话间右手拇指轻轻地在他脖子上一奈也不知抹了什么奇怪之物。那少年将瓶子举到面前听见里面有“嘤嘤”的细响虽然微弱却冗杂繁乱不知道什么飞虫藏在里面。



    “好了老道爷银子我帮你还完了你出手乱伤无辜的事我也没功夫计较我年纪小没什么道理跟你讲送你一句我师傅说过的话吧:‘人有贪欲故生忧怖’害人终被人害只在‘贪婪’两个字。你以后可得小心些。”



    “言尽于此山长水阔以后相见无期永别了。”那小童说完嘻嘻而笑。
铜炉正传 第三十七章 无忌童子(下)
    。半个时辰之后。



    “小狗头!王八蛋!你娘一身大癞皮!”



    “死乌龟!瘟王八!烂爬虫!***奸诈狗贼……”



    如同山洪突然崩空荡荡在巷子里倏忽传来了道人爆的怒骂。



    “没屁眼的狗杂碎!小小年纪这么阴险老天爷怎么不下个雹子砸死你!走悬崖怎么不跌死你!喝凉水怎么不噎死你!”道人妙语连珠憋了半日的愤怒终于全都变成了惊人智慧不绝的脱口而出。



    须怪不得道人如此怒如狂。刚才小童临到离去收走蝎子却又摆了一条黑色小肉虫到他嘴上。“这是苗疆的蛊虫封口蚕”道人现在回想起那小鬼得意洋洋的笑容就恨得心尖儿上直痒痒。“咬一口会毒溃烂的然后变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道爷你想半夜出来吓唬人的话等会嘴皮轻轻动一下就成。”



    先前既有流焰鞭尾蛇噬肤之痛而后又有双尾火蝎乎裂胆余威道人又岂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博此虫之真假?眼睁睁看着小恶魔大摇大摆的离远而去大气也不敢出。直到半个时辰以后围观人群散尽缩在胡须里的小虫子挡不住酷寒了跌死下来他才终于有机会宣泄自己的怒火。



    “跌粪坑的乌龟蛋……挨窝心刀的死杀贼合该被挖眼的狗奴才……你爹娘不知是<;无>;<;错>;小说 M。qulEdU。COM什么奸邪鬼怪竞生出你这么个狡猾东西……”



    “……王……八……蛋……”



    “……小……奸……贼……”



    此后连续三个半时辰呼号的寒风里便断断续续夹杂着道人的咒骂。恶词用尽秽不堪言。直到晚间天黑将近酉时这些阴毒的诟骂才终于停歇了麻痹符四个时辰的时限已至道人解了符力。骨软筋麻瘫倒在地虽然依旧恶愤满胸只是限于体力却也再没精神来继续这样没有听众的谩骂。



    僵在雪地里四个时辰道人看起来真如一个臃肿的雪人一般。全身覆满了雪。更要命的是手足四肢真地让寒冻给吹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若非道士常年修习法术。有灵气护体能不能有命逃过这一劫都很难说。



    在雪地里又将歇了有一盏茶功夫。运气鼓荡全身窍脉活血回暖道人稍微回复了行动能力。看看左近***尽无似乎也没人为他准备热水食物。便摇摇晃晃站起来辨别方向迈步离开。



    又饿。又累又疼又冷还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泄。倒霉透顶。右腿伤处疼如火烧。连带着半边身子都胀了。今天真是狗屎之日犯太岁。



    “小狗贼你有种!敢让老子在人前如此难堪的你是第一个。不过你记着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若再见时不把你的骨肉拆下来喂狗老子烈阳真人的名号就倒过来让人念!”走出巷口时。道人在心中恶毒的誓。



    空巷中难得的安静了一小片刻然而过不多久烈风卷扬穿街过路呼号的厉风声再次响起遮得狗吠声都几乎听不到了。



    在枉风的吹动下一重接着一重地雪幕如同万千手执素桂旌的鬼兵在空旷无人地地面上四处扫荡。扬起的大片白沙将低凹处填平在墙根角落处堆积成丘。在这样的大风雪天里很短地时间里就可以让山河颜色尽改更不要说人们留在地上的痕迹了。烈阳走后不过半刻钟雪地里留下的几个凌乱足迹便被数个激烈地龙卷尽数吹荡平。



    一场不大不小的纷争就以这样的结局暂时收尾了。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什么东西也没有留存。



    可是暗地里谁又知道呢?



    有些事情既然生了就无法再消弭。或许这些留在阴影里的东西并不明显就如瓷瓶表面上细如毛地裂痕微不足道。然而诚如古语所言:



    惊天风云每常生于叶末。



    卷岸狂澜无不兴始微波



    造化大数如此许多改天换地的大事往往便是因于这些让人毫不在意的事件。



    暴风雪一直没有停直下到次日天明辰时将尽才渐渐止歇住了。



    被天气耽误了好几天行程的商旅客人这时才算舒了口气收拾行李出门继续赶路。只是大雪俄止道路上全是没膝深的雪堆极难行走。车子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动的骡马还可将就。有大宗货物又着急赶路的商人这时就只能卸掉板车多雇牲口来载运了。



    太行山脚下济州城通往隆德府的商道上此时已有心急地零散客商赶路。三三两两的骡马负着重物在雪堆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有些钱囊羞涩雇不起牲口偏又着急返家的行者这时也扎紧了身上衣裳三五结伴缩头前行。偶尔也会有江湖上的健客匆匆经过扬鞭催马在大道上疾驰。



    在这些行路的客人中间有两骑分外引人注目。其实确切说起来引人注目的是马上的一名乘客一个眉目灵动的小小少年。



    这少年实在太奇怪了在这样呵气成冰的大雪天人人都穿着厚实的棉衣尤自担心抵抗不住外面的寒气可是这少年身上却只穿着一件春夏时节的单青衣骑马行路寒风扑面更甚他却好象感觉不到寒冷似的夹着马肚子策鞭急行和身边的乘客有说有笑。几乎每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行路者都会对他多看几眼。



    单衣草鞋乌黑的头在脑后结了一个髻。这正是昨日里路见不平设计戏弄烈阳真人的那个少年。



    “姑姑听昨天住店的客人说隆德府的原味斋非常有名我们去吃好不好?”



    被他称作姑姑的那个女子穿着却与他不同。看起来华贵却不奢扬:披着白狐皮大氅身着银灰鼠勾金线绣丁香软裘足蹬翻毛珠小靴手拢皮套头上戴一顶遮风斗笠前后都挂着纱帘她的唇鼻遮在一面素纱后面让人看不清楚。通身上下。便只两只秀媚的眼晴露在外面。当下听说微微一笑。道:“你想吃就去吃吧。我们在隆德府要呆上几天呢。”



    少年道:“可是……万一那位师公现在已经到了呢查到消息我们不立即动身么?”



    “我想不能有这么顺利”那女子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我跟他十多年没见过面了他能不能认出我来。还不知道呢。更何况他到别人府上作客怎么寻机会跟他说话还需好好考虑。”



    “噢。”少年点了点头眼珠转了转道:“我们跟到里面去贺礼姑姑你躲在一边我把师公约出来你再问他怎么样?”



    那女子轻轻一笑。道:“寇师公名望很高的是你说想约就约地么?这次他到赵老前辈家里贺寿人家把他当成贵客身前身后都有人伴着哪能这么轻易让你约出来。”



    那小童嘻嘻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说能约就能约有法子让他出来。”



    那女子道:“你又想胡闹。炭儿咱们这次去是求恳人家指点的你可不要失了才礼数。在师公面前可要规规矩矩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那少年忙不迭的点头。“无礼只对无礼之人。我会恭恭敬敬的请师公出来说话决不会胡闹的。”



    “唉”那女子轻轻的叹了口气盯着少年道:“你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么?你也别想去骗师公。骗坏人也就算了师公是正人君子你去说谎诓他出来别让他小瞧了。”说完话便忽然沉默了不知道她心里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眼中一瞬间变得有些失神随即便笼罩上一层淡淡地哀婉。



    “姑姑!”便在这时那少年指着前方大叫道:“野鸭子!你看野鸭子!”女子被他这一喊登时分神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却果见前方道边一只灰褐色地野鸭飞飞停停的不住嗄声叫唤。



    “我去把它捉了!姑姑你想不想吃野鸭肉?”少年兴冲冲的说夹了一下马瞬间蹿出去两三丈。那女子这时只能望到他地背哪能看见他唇边一抹狡黠的微笑。



    “炭儿别胡闹!”她急忙拦阻道“这只鸭子失了伴正可怜呢。大雪地里还没有粮食吃你何苦为难它。”



    “噢!那就算了。”见成功的引转了姑姑地心神那少年便打消了对鸭子的主意“我姑姑给你求情就饶你一命吧。”说完放慢度等后面的女子上来并辔而行。



    这姑侄两个不是别人正是玉女峰前徒秦苏和胡不为的儿子胡炭。



    时光茬苒飞去如梭。六年地光阴夺去了许多人的胳华可是对于孩童来说这些时日是成长所必要的。两千多个日夜过去经过无数事件砥砺小胡炭这个当年在深山里跟父亲死别时哇哇哭叫的小小幼童已经成长为一个矫健俊秀的少年了。



    人生之苦莫若弃乡背井颠沛流离。秦苏一个年轻女子领着无知小童以四海为家数年间南北往返辗转求生外人难以想象其辛苦的。然而也正因这些辛苦让胡炭在九岁的年纪便拥有了绝大多数同龄人所没有的阅历和经验。



    “姑姑”胡炭见秦苏已经赶上来笑着说道“我刚想起来昨天那个烈阳老道会不会也是去给赵老前辈贺寿地?万一他也在礼堂上让他瞧见了可糟糕。”老道被捉弄得如此之惨当面遇见只怕真要拼命也未可知。



    “嗯。”秦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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