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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梦回天阙-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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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两人对李月嫦的清醒竟似不出意料,一点震惊的模样也没有,甚至没有动手制住她,根本是一幅李月嫦已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笼中鸟般再逃不出去的样儿,不由得李月嫦心中更加恨苦。也不知怎么着,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竟似完全忘记了究竟是如何被两人所制的,连这周遭环境,也是似明非明之间,若非下体传来的感觉如此真实,李月嫦还真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哩!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咬紧了银牙,李月嫦只觉胸中火起,不过是两个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污她清白的淫贼,竟敢如此不放她在眼内!便不说她华山高手的身份,好歹李月嫦也是堂堂璐王之女,便是清白遭辱,也绝没有就此任其宰割的道理,更没有就这样让两人轻视的份儿,“若想逃就快滚!本郡主没有钱财给你们,也没什么好让你们要胁的!”
  “堂堂璐王爷的郡主,是这么对恩人的呀!”
  虽知无论术法或轻或重,中了术法的人都将受到其影响,要回到被施术前的状态,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休养才成,尤其这“採阴慑魂术”极为邪气,便解术之后影响也难尽袪,中术者对中术之后的记忆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需得静下心来才能回想,而那邪术对身体的影响,更是难以解决,但眼见李月嫦竟是一幅不识好人心的羞怒模样,教白欣玉想不火都难,“早知道朝廷中人这般忘恩复负义,就不救你了,咱们走吧!”
  “你…”
  虽说羞怒交集,但解术后李月嫦着实睡了一会,给白欣玉这一提点,原本被怒火佔满的心思稍有分散,记忆便慢慢地恢复,李月嫦微按着头,蹙眉苦思,浮上心头的却是她想也想不到会在自己身上发出的事。被擒、失身、惨遭邪术控制后的种种经历,只令李月嫦娇躯不住发颤、不住摇头,既想将那段回忆完全驱出脑海,又似知道这只是徒劳无功似的,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眼中骄气不再,只有惹人疼怜的软弱,嘴上却仍不松,“多…多谢二位相救…只是夜半来客,不便接待,还请…还请两位明日登门造访,只要不是过份的请求,月嫦必不薄待二位…”
  “哼!”
  听李月嫦嘴上仍不饶人,竟当两人救她是为了特殊目的,白欣玉愈听愈火,若非她心知对华山派文奕青比她更是深恶痛绝,若自己不静下心来,稳定住情况,怕李月嫦恶言相激之下,文奕青真会一掌打下去,她虽不由得冷哼一声,心中却拚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若我们真有过份请求,又何必帮你解术?以你这般状况,随便找个男人丢在你房里,你这堂堂朝廷郡主见了男人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到时候再要胁你轻松愉快,何必这样惹人嫌?不知好歹!”
  “算了,她初经重创,难免心情不定,你就少说两句吧!”
  见白欣玉嘴上虽狠,说的李月嫦脸上阵红阵白,一幅想要发作却不敢出口的模样,但白欣玉的眼神却转了过来,在李月嫦抬不起头的当儿,不住向自己使眼色,显是要自己依原订计画行事。汉中派和华山派向为世仇,文奕青虽一见华山派之人便一肚子火,但事关家门大仇,何况真凶乃湘园山庄,就凭华山派连个帮凶都称不上,最多算个应声吆喝的小喽啰,李月嫦更连喽啰都算不上,这火气非得按捺住不可。
  伸手轻按住李月嫦被内的肩头,文奕青身子俯了过去,只见李月嫦脸蛋儿气的红红的,眶中泪水滚滚,似是随时都要忍耐不住流下来似的,但肩头被他按着,却只是开始的微微一挣,后便全无异动,文奕青便知自己的计画已成功了一半,“郡主放心,我们绝不会拿这点来要胁於你,至於其他的华山门人,他们未知究里,只要郡主你好生隐瞒,相信他们也不会暗扯你后腿,此次之事不过是命中一劫,绝没有人会怪你。”
  见李月嫦在他的安慰之下,怒意已然全消,只是一脸哀怨,伸手轻拍她粉背,文奕青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本来还有几分恨怒之意,毕竟记忆全复之后,过往的一切可都回到了脑海里头,李月嫦自是知道,就是眼前这男人佔有了自己的身体,还在那羞人之处大展所长,这才解去她身中的邪术,虽说这是为了解术不得不然,但想到自己清白之躯毁在阴京常手上后,接下来就只给这人“用过”李月嫦自难释怀,但在他的安慰之下,胸中那积郁的闷气不由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她身不由己地放声大哭,整个人都投进了文奕青的怀抱当中,彷彿想把这一切悲怒全盘释放出来般。
  见李月嫦示弱地大哭,文奕青边轻拍她粉背以示安慰,一边和白欣玉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他的第一步终於成功了。在邪术影响下,李月嫦的肉体已被诱发了淫性,绝离不开男人,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正在最低落的心情之下,是最好以温柔手段俘获其芳心的时候,只要将李月嫦的身心都征服,文奕青便可借屍还魂,利用李月嫦作为幌子招兵买马,避开湘园山庄的监视再创汉中派,只要等他根基稳固的那一天,便是文奕青单挑郑平亚,为文仲宣报仇雪恨的日子。
  “怎么?庄主…庄主又到那小狐狸精房里了?”
  小瓷杯在地上摔成了粉碎,坐在屏风前那雍容华贵的女子气的连嘴唇都发白了,旁边的小婢们吓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甚至没有人敢收拾地上的碎片,生怕一引人注意,正在气头上的夫人那一肚子的火气便会烧到自己身上来。
  也难怪蓝洁茵气恼,当日第一次天门一战,郑平亚虽说崭露头角,但实质上可说是失利而回,连带着连新婚都变的少了些光采,有一段时间郑平亚表面风光,私底下却是沉溺女色,蓝洁茵和蓝玉萍在这方面,自是及不上已尝得性爱滋味,较她们更有风情的黄彩兰和范婉香二女。之后虽说郑平亚振作了些,但在击溃天山派之后,竟又私下囚了柳凝霜,连黄范二女都失宠了,此事直到柳凝霜被阴京常所救之后,才爆发出来,令本以为郑平亚尽力武功的尚光弘等人颇为失望。
  事情爆发之后,蓝洁茵虽也有些失望,但柳凝霜的姿色远在蓝洁茵等人之上,在男女方面输给了她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之后郑平亚在尚光弘等人的紧盯之下,根本没有趁机猎色的时间,几乎可说是一心一意都放下三年后的第二次天门大战上头,虽仍疏忽了与蓝洁茵的闺房之乐,但这终归是为了正事,蓝洁茵也知若为了此事胡闹,就算是师父也护不住自己,这可是非忍不可。
  但在第二次大破天门之后,照说除了阴京常与杨逖两只漏网之鱼外,湘园山庄再没什么需要小心的人物,可郑平亚的心,却没如蓝洁茵所想的回到她身上。一来二战天门大获全胜,湘园山庄声势如日中天,原本还观望在天门与湘园山庄之间的小小门派,也都知大势所趋,纷纷表态效忠,而表态里头最有效的,莫过於献上子女了,这段日子郑平亚也不知收了多少个小妾,最得宠的是建康陆家嫁予郑平亚的陆文盈,光看连蓝洁茵口中“狐狸精”的称号,都从黄彩兰和范婉香转往陆文盈身上去,便可知陆文盈之得宠,偏生陆家也是一方之霸,虽说势不如湘园山庄,却也非可以轻易得罪,这气只憋的蓝洁茵想发都无处发,平日见面时还要陪笑脸,真气死她了。
  二来大势虽定,但阴杨两只漏网之鱼,却使得郑平亚心上的压力更加大了。当日一战天门之所以失利,便是由於阴京常横加阻挠,以玉石俱焚的威胁,硬是迫胜券在望的联军退兵。本来天门总坛处形势虽险绝,但要将之封锁却非难事,杨乾也知道此点,是以在总坛常备大量粮草,可为了迫联军退师,阴京常不只兵行险着,令人断去天门的联外桥樑,甚至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粮草先行倾入山谷当中,那时当众人正与杨乾等人对峙之时,突有大地震摇之感,便是阴京常开动机括,将大量粮草全部丢弃的徵象;也因此天门众人知道了阴京常的决心,即便明知这招使下去后果难料,若联军一方不受胁,大家都只有活活饿死的份儿,也无人敢出言反对阴京常的行动。
  虽说心下暗恨阴京常诡计多端,但说句实在话,有这种魄力硬逼胜券在握的联军退师,即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这种手段,确令人想不佩服都难,那日郑平亚虽未眼见幻影邪尊的武功,但光看他的手段,也知此人绝非易与之辈,心下老早将其当成二战天门时必杀无赦的对象。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那般毫无生机的环境下,挟着杨逖扬长而去,沿途中反击还害死了庄内不少高手,郑平亚虽率部穷追,仍是功亏一篑,在追过叠云塔后又白走了数十里,郑平亚等人才发觉上当,急回师时连阴京常的影儿也摸不到了,只在半途巧遇赵平予这另一只漏网之鱼。
  只是赵平予与尚光弘关系非同一般,既有尚光弘压阵,郑平亚想为难赵平予也有所不能,两人在公平过招三招之后斗个平手,无功而退,郑平亚原以为这段日子勤修苦练,武功便不能名列风云录,也差之不远了,没想到遇上赵平予,竟仍不能取胜,加上阴京常这祸害仍逃亡在外,这无形却有实的心理压力,使得郑平亚难以排解,加上天门既灭,外无强敌之下,在男女方面更加纵情,对众门派送上的美女来者不拒,偏偏大功才刚告成,尚光弘便有意见,也不好多说话了。
  只是这样也未免太过火了!蓝洁茵边想边气、边气边想,胸口不住起伏,真想去找师父诉苦,可心里想想又不能这么做。建康陆家与其他小门派不同,乃是流传久远的世家大族,直可追至三国之时,连受朝廷敕封的少林派,及与皇家关系深刻的华山派,对之都不敢轻侮,向来亲近天门的陆永机既舍得将女儿陆文盈配予郑平亚,乃是湘园山庄的一大胜利,她再气也不敢发作。
  在这湘园山庄之中,此刻正郁积难解的,其实并不只蓝洁茵一人。出浴之后,披上了最爱的黄纱薄袍,床上的黄彩兰正挨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明月,良久良久才轻声地吁了口气,一手托腮,另一手却已缓缓地滑进了衣内,温柔地顺着那才刚洗濯乾净,犹自散发着香气的肌肤慢慢滑下,轻柔地似是在用手描绘着这迷人胴体的曲线一般,好像要将这曲线给记在脑子里。
  那纤手迷恋地在胸前两颗饱满的蜜桃上头轻抚,慢慢地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不时轻挑着已缓缓挺起的蓓蕾,之后才慢慢地随着毫无瑕疵的腰线滑下,流到腹下那丛连结着私秘之所的发丝上头却停了下来。不能再走下去了!黄彩兰一边抑住继续动作的冲动,一边轻咬银牙,慢慢地将手给抽了出来,她知道再继续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一旦当自己的手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样的冲动将如洪水溃堤,再也不可收拾,自己才刚刚洗浴过,可不能再弄的一身汗水,股间那黏腻更是麻烦,不好睡不说,再洗一次也不知会给别人在背后念成什么样子,恶语最是难当啊!
  也不知是被杨逖改变了体质,还是男女之事本就如此迷人,从破身之后,黄彩兰便觉自己体内有股难以压抑遏阻的冲动,令她愈来愈喜爱床笫之事,一开始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是杨逖的禁脔,以杨逖的好色,两女自不愁没有男人碰;归了郑平亚之后,开头时为谋一席之地,两女在床上曲意奉承,让初尝其中滋味的郑平亚颇为沉迷,只后来蓝洁茵央师出马,梁虹琦和骆飞鹰以山庄未来的大条理由,迫的郑平亚不能沉溺女色,连带着也冷落了二女;之后随着柳凝霜被禁,以及第二次对付天门的种种事项纷至沓来,郑平亚要人事忙,更是少入两女房间久矣。
  本来黄彩兰、范婉香与蓝洁茵虽不对头,心下的想法却差不了好多,当天门事了之后,郑平亚便可以多些时间来安抚娇妻美妾,便她不得专宠,也不会回到以往的冷落。没想到天门於这一战覆灭,湘园山庄声威大振,一时隐为武林新领袖,其余门派努力亲近,有不少门派竟选择奉上子女为质,以示忠诚,其中不乏各地美女,让贪新鲜的郑平亚夜夜流连花丛,对蓝洁茵与蓝玉萍两位原配都不大管了,那轮得到一开始就是委委曲曲小妾身份的黄彩兰与范婉香置喙呢?
  轻巧的叩门声响了起来,黄彩兰连头都不回,声音慵慵懒懒的,从那似若无声的脚步声响,她便知来人是谁,虽说除这鹅黄丝袍外可说是身无寸缕,但来人和她乃一起长大,有着同样遭遇的姊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想必她也是无聊吧!“是婉香吗?进来吧!门没有关。”
  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身雪色轻纱的范婉香慢慢地走到了黄彩兰身边,毫无避忌地坐到了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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