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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梦回天阙-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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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支,早不知口中叫的是什么,只能沉醉在云雨欢合的快乐之中。
  “啊…好美…好美…好主人…好哥哥…你…喔…你干的凝霜美…美极了…啊…凝霜好爽…好舒服…哎…凝霜每晚都要跟你干…都要被主人玩…玩到凝霜一点力气都没有…唔…好美…啊…”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柳凝霜终於感觉到自己被固定住了,她那满佈快感爆炸闪光的眼儿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感觉到自己就这样被赵平予的身体和墙壁紧紧夹住,而那毫无软化迹象的肉棒,仍在自己的体内勇猛无比地抽送刺击,每一下都捅到了深处,乐的她四肢紧紧缠住赵平予的身体,真恨不得和他融合为一,幽谷虽是甜蜜地紧吸住他,表现出了柳凝霜肉体的热情,却被他一次次地突破,令她体内的快感更加扬昇,那美妙的冲击,彷彿永远都不会停地将她次次没顶。
  “好…呼…好凝霜…你可还记得…”
  一边将柳凝霜压紧壁上,腰臀处不住挺送,将这已浪的发昏的绝色美女弄的愈发飘飘欲仙,赵平予一边喘息着,一边轻咬着柳凝霜敏感的耳根,在她耳中送入发着男性热气的声音,“我们的第一次…平予就是用…用这姿势…给好凝霜破身子的…”
  “记…唔…记得…”
  爽的媚眼迷茫,柳凝霜一边呻吟,一边感觉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紧夹令她连挣动的空间都没有,只有任凭赵平予宰割的份儿,不过这样也好,今儿的激烈程度远胜昨晚,柳凝霜虽是内力深厚,却也吃不消了,真的再不剩半分体力去迎合赵平予的冲击。
  “那一次…唔…好凝霜夹的好紧…小穴里头又紧又会吸…吸的平予整个人都茫酥酥了…还以为你想杀人灭口…呼…要把平予吸…吸乾呢…”
  “不…不是…”
  听赵平予竟这么说,柳凝霜真想分辩,但被情火烧化的脑袋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本能地摇头晃脑,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凝霜…凝霜从没那样想过…唔…那次好…好平予破了凝霜的身子…就已经…就已经让凝霜美爽爽了…干的凝霜整个人都瘫了…美的人事不知…后来…后来只恨你怎么…啊…怎么玩了就走…把凝霜像用过的破鞋一样…赤裸裸地丢在那儿…”
  “我可舍不得呢!”
  听柳凝霜这般招供,赵平予心怀大畅,忍不住加紧节奏狠狠地冲了几下,冲的柳凝霜更是神智昏茫,娇吟不休,“像凝霜这么妙的穴…第一次干就又会夹又会吸的妙穴…光干都爽死了…怎么玩都不会腻…平予绝不会…绝不会把你玩了就…就丢的…唔…好棒…”
  “那…那样就好…啊…”
  赵平予的话儿入耳,柳凝霜只觉整颗心甜的都快化掉了,若换了几天前,或许她还会嗔怪赵平予口头不知检点,但现在的她听到这种话,只觉得理所当然,自己就该被他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对待似的,“凝霜的穴…穴美…是你…啊…是你爱用的穴…刚破身都能…能让主人爽…是凝霜的福气…凝霜要…要夜夜都让你舒服…自己也舒服…平予你…你好棒…好厉害…凝霜这才破身就发浪的穴…天生就要服侍主人大棒子的小穴…啊…最爱你了…”
  听柳凝霜淫言浪语不断,赵平予不由大爽,此刻的他也已近极限,虽说柳凝霜的瑜珈吸技已被他给破了,不用担心被柳凝霜的幽谷吸到很快射精,但那迷人的啜吸,也足令他随时爆炸,他狠狠地又刺了几下,等到棒端处被柳凝霜再次泄出的麻人阴精烫的一跳之时,那火辣的精液终於一股脑儿地喷射出去,灼的柳凝霜也是一阵乐翻了心的高叫,两人这才累的坐倒下来,虽是疲倦若死,却也舒服的人事不知,只是软绵绵地享受这高潮的余韵。
  元松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已不见蓝洁芸和赵平予的人影。
  循着屍首所指的路,赵平予和蓝洁芸沿途急追,一路上屍首遍地,汉中门下的死者愈来愈少,倒是联军中人的死伤愈来愈多,不时可以听到伤者的呻吟声。若非事态紧急,赵平予虽知自己就算赶到现场,以他和蓝洁芸的武功,也未必能敌文仲宣的绝世鞭法,但无论如何自己总还是站在尚光弘一方的人,就算力量微弱也非得赶上帮忙不可;而元松那边已近处理完成,该当很快就会赶上来救人,否则以赵平予的心地,还真想留下来先照顾这些伤患,能救得一个是一个。
  不过看一路上屍首的分佈,显见汉中派虽然战败,门人死伤殆尽,连已和尚光弘等人通好的文奕光都战死道中,显见这批“余孽”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剩下的多半就是文仲宣和几位亲传弟子,否则换了其余武功较弱之人,那能在节节败退的时候,还能在强如尚光弘、梁虹琦、骆飞鹰、长孙宗和空灵大师等高手率领追兵穷追不舍之中,将追击而来的各派高手伤的如此狼狈?
  转过了路角,眼前登时开阔,赵平予当真吃了一惊,眼前的景象是如此令人难以相信。只见悬崖之前,文仲宣的一身绿衣几乎已变成了血衣,一柄长剑由背后穿入,直透前胸,鲜血仍不住涌出,显然伤势极重,已近不起,只他雄威仍在,手中的长鞭虽软垂地下,看来却像条装着假死的长蛇一般,随时可能起身反扑;而追击而来的众家高手呢?此刻有好大一票人正或坐或立地群聚在文仲宣身前十来丈处,却是一声不发,虽已将文仲宣迫入了死地,却无一人敢上前挑战。
  原本赵平予还在怀疑,文仲宣虽是重伤之下,仍然威风不减,迫的追击而来的高手无人敢出面挑战,但尚光弘等人乃联军领袖,无论武功威望都非旁人可比,那会一样一语不发地任事态这般发展?但才一挤进侧旁的人群,看清了众人前方的景象,赵平予的惊异差点要脱口而出,连蓝洁芸都忍不住捂住了小嘴,才不致於叫出声来。在众人的最前方,尚光弘等人或坐或卧,个个带伤,几乎没一个能再起身的,显然才在负伤的文仲宣手下吃了亏,怪不得余人不敢应战。
  一来文仲宣本身武功极高,连尚光弘等人都吃亏不小,二来文仲宣所立之处虽是死地,退后一步便要坠崖,连向左或向右都没什么移动的余地,但也因为如此,联军一方人数虽众,能上前与他争战之人一次也不过一两人而已,动手之间还得要顾到脚下,否则一不留意,只怕连死在文仲宣鞭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坠崖身亡。就因为佔了地势之利,逼得联军不能发挥人多的优势,只能一个一个来领教他的长鞭,否则文仲宣武功虽是极高,终究是人非神,再兼身负重伤,以寡敌众之下,怎可能撑到此时?
  众人虽说心神全集中到了文仲宣身上,但赵平予眼见形势分明,文仲宣武功虽胜在场众人一筹,终是重伤在身,若非凭着一口气,以他身上的伤势,随时都可能倒地身亡,这情形下倒也轮不到自己动手,因此他反倒从那对峙中松弛出来,比起余人还多了打量四周的空闲。
  也不知是赵平予过於敏感而看错了,还是联军一方当真如此下作,他竟若明若暗地看到文仲宣附近的崖边,像是有只人手攀在那儿,难不成众人明打不胜,竟有人趁机从崖下偷渡过去,打算从文仲宣身后突袭吗?这种暗算的手段毫不光明磊落,与文仲宣拚伤力战的豪气相较之下更形阴险,的确令人不喜,若非赵平予怎么也算站在尚光弘这边,加上那做法较崖上面对文仲宣的众人险上数倍,一个不小心恐就有失足落崖之虞,少年气盛之下他还真想出言揭破此事哩!
  “哼!”
  冷冷地哼了一声,文仲宣终於打破了沉默,只是他才一开口,一丝鲜血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显然伤势沉重,恐怕是活不成了,“今日总算让本座看到了武林正道的风范。尚光弘,本座也不怪你,若非与无知小辈联手暗算,凭你和你几位把弟的武功,根本还伤不了本座!”
  也不知是因为伤的颇重,无力开口,还是文仲宣这话当真说到了自己的痛处,令向以一身武功为傲的他根本无言反驳,尚光弘连话也不吭一句,转过了头,连看都不再看文仲宣一眼了。
  既连尚光弘都开不了口,余人更是无言以对,连向来以门第自负的华山派高手们,在文仲宣面前都一幅气魄全给压榨乾了的模样,连吭都不敢吭上半声,崖边的文仲宣顾盼自雄,目光到处竟无人敢与之相对,联军一方虽是人多势众,文仲宣又已身负重伤、离死不远,但眼下众人却被文仲宣的眼光看的喘不过气来,别说动手或出言了,竟连逃都没有人敢动。
  见攻来时耀武扬威,二话不说就对汉中派门人痛下重手,文仲宣正要出手反击时,却遭文奕光在背后狠刺了一剑,伤重的他被逼的只能节节而退,甚至顾不了本门弟子,只能一直退到这死地来,现在的他们却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甚至不敢上来收他的性命,文仲宣不屑地向旁吐了一口,鲜血当中夹杂着几许唾沫,“本座宁可自尽,也不死小人之手。好孩子,爹爹对不起你。”
  “覆巢之下无完卵,爹爹死的英雄,孩儿也不愿偷生,宁可死的重如泰山,”
  就在文仲宣身后,一个少年负手而立,也不知是身负重伤,还是前就有旧创,不只面色青白,没几分血气,连声音都显得有点儿有气无力,但却仍不掩话语中的豪气,“就让孩儿与爹爹一同上路吧!”
  “好,好!哈哈!我文仲宣有子如此,虽死又有何憾?”
  文仲宣仰天大笑,身上创口中鲜血涌出的速度,几乎就等於他高笑时的豪气般汹涌,“尚光弘,本座不会说什么要做鬼报仇的废话,今日之事算本座认栽了,但你永远给本座记住,凭你的武功,练一辈子都及不上本座的!”
  高笑声中,两人一同向后一倒,落入了深谷之中,只留下山间的冷风不住狂吹着…
  离开了汉中之后,每次一想到当日文仲宣临死前的豪语,赵平予就不由得心中发寒,就好像那染血的人正立在眼前,用那不屑的眼光扫着自己一般,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多嘴,将天门有可能和汉中派结盟的消息说给了尚光弘知道,汉中派会不会因此免除了灭门的惨剧?虽说汉中派的旧地由华山门人进驻,留下的资产也让郑平亚复兴湘园山庄的财力更增加了些,又解决了天门一大助翼,这一仗算得上大获全胜,但赵平予心中总有些不安。
  “嗯…那个…平予哥哥…”
  “怎么了?”
  沉思中的赵平予感觉到袖子上面一阵扯动,转头去看时原来是项明玉,一脸瑟缩表情的她欲言又止,只敢伸手轻扯他的袖口,就好像对沉思中的他很是害怕一般。虽说心中有事,但这小姑娘本性天真烂漫,赵平予对她既宠且爱,感觉上不像妻子,倒像个顽皮的小妹妹,心中便再多问题,也不好对她摆脸色,忙不迭地改了笑容,“有什么事情吗,玉妹妹?”
  “那个…在前面那边左转,就是上天山的捷径,可以直通本派瑶光大殿。如果…如果前面那里不转弯的话,就要多绕上一圈才行…”
  “啊?对不住对不住,我一直在想事情,倒忘了认路,谢谢你提醒了。”
  走进了房内,赵平予暗吐了口气,眼睛却忍不住瞄到了刚到手的内功秘笈,封皮上头《梅花三弄》的大字,笔画之间雄浑有力、刚硬迫人,无论长宽都比自己惯写的字幅大了整整一倍!虽说以书法来评断一人的行事作风,乃是文人雅士的专长,赵平予对这方面认识并不多,但无论他怎么看,这笔法都像是男子手笔,无论如何也不像天山派这向由女子掌派门中的武功秘笈。
  不过对自己而言,这套内功心法倒也正趁他的需要。玄元门虽有自己的内功心法,但那心法脱胎於道门,最重筑基,至於有了一定内功造诣之后,要再深进的方面便缺乏指引了,偏偏赵平予身具“九阳脉”练武进境比他人要快得多,再加上连番遇合,武功招式上头虽仍不足道,纯以内力而论,却早已超越了元真子,隐隐已足和尚光弘等绝世高手分庭抗礼,只是运用上尚不熟悉。尚光弘虽与他相善,以他的造诣该可给赵平予不少指导,但内功一道修习最是各派秘传,赵平予终非尚光弘弟子,怎么也开不了口向他请教,原先也以为只有靠自己慢慢摸索的份儿了。
  没想到今天上了天山派,那“雪岭红梅”柳凝霜倒还蛮好说话,不只对项家姐妹的婚事绝无阻挠,连与天门划清界限这么重大的事,在雪青仪的说项之下,也得到柳凝霜的默许。此事虽是事关重大,但也不知是因为汉中派覆灭带给她的震慑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原本天山派中就不是那么齐心与天门结盟,至少柳凝霜的妹子柳傲霜就是反天门派的领袖,在她和雪青仪的轮流说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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