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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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悬空,只有头肩处顶在枕上,边靠着男人双手托臀支撑着娇躯,纤腰不住地在男人的托抱之上扭转抛送,激烈动作之间香汗飞洒,映着烛光在房中散着无比的情欲热力。
不光是男女双方尽情投入的动作,以及面上那既享受又热烈的神情,光只是男人那经强烈日晒的古铜色肤色,和女体那泛着肉欲酡红的肌白肤嫩的强烈对比,都像是在显示着两人的身心都投入其中,再不容任何人打断。而窗外淅沥的滂沱大雨,非但掩不住床上两人的尽情欢愉,反而像是一层帘幕似的,将春光漫溢的房内与外界区隔了开来,那情状之美艳诱人,充满了成熟的肉欲刺激,令管桓一时间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春光吸乾了神智,窗外的大雨、帮中的一切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别说是出言阻止范达理了,现在的他只能呆呆地欣赏着春宫,简直一步都动不了。
这般激烈的动作、这般投入的交合,不只他乐在其中,连正挨着男人强攻猛打的她,都显得神魂颠倒,再也不愿清醒过来般的心神俱醉,范达理虽说老当益壮,但终究是上了年纪,加上久不嚐此味,粗豪的性子也让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只知凭着自己的体力横冲直撞,一次次地向前猛送,这种的搞法虽是痛快,但要持久可就难了,不一会儿范达理已是满脸通红、气喘嘘嘘,连抽送的动作都在不经意间放慢了速度,彷彿每一下深进都要耗上他全身的力气般疲惫不堪。
看着范达理气喘如牛,很快地随着他一声低沉的嘶吼,整个人已半瘫了下来,只有腰间还勉强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火热的精液已忍不住在绛仙的体内尽情挥洒,可绛仙却似还未到顶,仍在那儿不住扭动抛弹,状似渴求,光那美丽的雪白乳峰曼妙的舞动,衬着上头硬挺娇绽的晕红双蕾,便可看出绛仙体内的欲火正当狂烈,可绝不容许男人就此弃甲曳兵呢!
心中猛地一省,这下子可真正不妙了,管桓也不是不知道,范达理自幼就是苦过来的,虽已年逾花甲,但体力之佳,别说中年人了,连一般的年轻小伙子也难比拟。可床笫之事与一般耗体力的事儿大不相同,尤其范达理不嚐此味已久,比起一般小夥子来更易冲动,持久力上大有不足;加上绛仙也不知是体质特异,还是方才被风采旬暗自下了什么手脚,她的渴求竟显得如此强烈铮剩ひ〉娜绱私棵模蛑毕褚淹度牖潮У姆洞锢泶油返浇牛撬枭畲Χ家瞬虐铡
深知若就此下去,明儿个一早清醒的范达理若光只是腰身酸痛如折,都还算是好的,这样激烈的搞法於有年纪的人大大不利,等到绛仙情欲饱足,终於清醒过来时,恐怕范达理轻则浑身酸软,肌肉酸痛抽筋,好几日不能下床,重的话连当场泄到马上风身亡,旁观者都不会觉得奇怪。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管桓一边脱去衣服,一边快手快脚地将范达理瘫软的身体拖到一旁,盘腿坐在床上的他才一将绛仙那火热的胴体抱入怀中,让她那汁水泛滥的幽谷寻着了他挺的不能再挺、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时,绛仙已迫不及待地沉坐了下去,纤手轻撑在管桓的肩上,在管桓的怀中主动上下套弄起来,那迷人的幽谷窄紧香暖,当真是人间仙物,款款摩挲之中,那强烈的、犹似被樱桃小嘴儿甜蜜吮吸般的快感,简直是一触及便强烈无比地袭入他的体内,勾的他背心一阵阵美妙的酸软,那诱人滋味之美妙甜蜜,差点让管桓守不住精关,一下子便喷射了出来。
一边暗自讚叹绛仙的胴体之美,不只肤光胜雪、容色娇艳,连那神秘的幽谷当中,也是巧夺天工,直如老天爷在其中按下了无限机关,箍的虽紧却无半分窒意,香肌虽热却是触手暖柔,他的肉棒就像被她给吸了进去一般地妥贴,怀中的绛仙套弄虽疾,显是情热已极,正渴求着男人所带来的绝顶享乐,但她套弄虽疾、用力虽猛,那窄紧绵暖的幽谷,在这般疾套猛挺之下,却仍恰到好处地包覆着他的肉棒,全没有半点不适感,管桓只觉怀中的她愈是热情耸动,他的感觉愈是酥快畅美,简直是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般,浑若登仙,那滋味之美,绝非普通女子所能及於万一。
虽被绛仙那美妙的套弄,搞的整个人一下就酥了大半,美的浑身都似脱离了掌握,只想全心全意地投入炽热畅美的情欲交融当中,再也不管其他,但管桓原已旁观范达理在绛仙身上大耗气力,射了之后软的像是整个人都瘫了,现在仍气喘嘘嘘地享受着那美妙的余韵,还回不过神来,活像被善於採补的淫妇採阳补阴过一般。以他和绛仙的相处,她是绝不会用心去学这种损人利己的害人东西的,显然她的胴体是老天生来的宝贝,足令任何男人都为之鞠躬尽瘁、销魂蚀骨。
虽是猜到了这事,但管桓虽老也有三分气,床笫上头又是男人最不愿失威的地方,他可不想像范达理一般胡冲乱撞,一下子就力竭了事,绛仙那热情的女体是如此迷人新鲜,若不多嚐她几下,岂不是白费了老天爷的恩与?一边深吸了口气,稳住精关,伸手轻扣着绛仙汗湿的纤腰,控制着她的套弄不要太激烈,管桓一边垂首去吻绛仙那蜜舞不休的红蕾,慢慢将主导权拿了回来。
果然如管桓事先所想的,绛仙不只是容貌娇美、幽谷诱人而已,她那娇躯完美无瑕,双乳挺秀、匀称细腻,乳上红蕾已被体内奔腾的情欲胀的发红发热,透着欲火的肌肤更是火热匀滑、彷似美缎,尤其凹凸之处配合无间,曲线异常的柔滑完美,光看已足令人魂销;而热情如火的她,此刻浑身的肌肤在欲火蒸腾之下,都似化作敏感地带,那娇挺的玉乳嫩蕾,又岂能例外?给管桓的口舌一触,甜美而敏感的刺激,登时令绛仙媚声呻吟起来,就好像光这样吮舔吸舐,都令她神魂为之颠倒,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醉的深渊当中,那媚样儿教管桓更加爱不释口的吮吸起来。
少女的肌肤原就充满了令男人迷醉的幽香,尤其绛仙欲火焚身、媚态撩人,泛着热气的肌肤更似透出了无比的香氛,管桓原还没发觉,但当他的嘴一吻上绛仙的美乳,登时便感觉到一股甜美的香气扑鼻而来,诱的他愈吸愈是用力,加上绛仙的香汗不住泛涌,那曲线撩人的美乳吸舔起来更是柔润滑腻,管桓爱不忍释地在一边乳上大展所长,眼儿却忍不住飘到了另一边空着的玉乳,贪婪地看着它在眼前曼妙轻舞,却是无力去爱抚於它,此刻的他只恨老天爷怎不多生张嘴或多只手给自己,让他能一点不漏地爱抚吮吸着怀中这热情的美女那无一寸不美若天仙的胴体。
原先管桓是想靠着这两手挑逗之技,将主动权抢回身上,稍稍延缓绛仙的欲火,慢慢来搞男女之事,但绛仙的幽谷那迷人的吮吸实是太过出人意料,加上她的肌肤又是如此暖热娇柔,放射着无比的诱惑,使得管桓不一会儿就浑然忘我地投入其中,再没想到要延缓半分,只知在绛仙耸挺的双乳上来回吻吮不休,肉棒更是努力地在绛仙的幽谷中全力顶挺,好更加深入地探索那迷人之处,这般双管齐下的刺激,自较光只抽送更加强烈,没过多久管桓也已到了尽头,在一阵闷声哼喘之中,一股美妙的麻酸从肉棒直透入全身上下,一阵颤抖之中,他也已射了出来。
本来管桓较范达理多了几分文气,在床笫方面也比只知埋头苦干的他精熟些,晓得不少挑弄女子情欲的功夫,但他终非此道高手;何况绛仙胴体的诱人处又别具一功,那日修练洞中的媚男之术后,连老於此道的罗维和沙图等人,都被她在床笫淫戏中吸去精气,弄到脱阳而亡,事后绛仙虽努力不去回想那种不敢出口的淫邪功夫,连练也不肯去练,但原有的基础却已打不掉了。
也幸好绛仙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修练那种功夫,根基虽已奠下,但日久荒疏之下,要运转功力,使阴功在体内流转自如,可要花上一段时间,发挥出来的效用也不如以往,否则以范达理那种蛮牛似的强干硬撞搞法,云雨之中阳气完全不受阻扰地尽情投入绛仙的体内,便是想阻也阻不住,幸好射精之后他就给管桓拖了开来,这也算范达理前世修来的运气,要是管桓忘了回来,或是再晚回来个半个时辰,只怕没几下他已是元阳尽泄、难以自制,步上沙图等人脱阳的后尘。
而管桓呢?本来不知其中关键的他,差点就在无知之中,代老友成了牡丹花下鬼,幸好绛仙的媚男之术功力退步不少,“胃口”更不像初学乍练之际那般大,原已吸收了不少范达理体内精气的她,虽因范达理半途而废,接手的管桓也没撑上多久便射了,情欲未尽满足,但已饱足的经脉却自动停了阴功的运行,不再索求他们的元气,舒泄之后床上的两老虽都瘫慵欲死,不像一场云雨倒像是连场床战,但至少没损及本元,就算清醒之后,也不知自己已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窗外已濛濛亮了起来,纵欲之后腰酸骨软,不知什么时候睡熟了的管桓和范达理才一醒来,光只是伸伸懒腰,几乎就同时触及了绛仙那柔软赤裸的胴体,许久未有的这种触感,登时惊的两老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滚下床去,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对望的眼中充满了骇惧,背心不住地泛着冷汗,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向床上的绛仙一眼,对望之中连向来自负才智的管桓都说不出话来。
伸手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一身的云雨痕迹,绛仙转向里床,好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而床前不知如何是好的管桓和范达理更是面面相觑,不敢打破这沉默。其中范达理的心态更是眩樱蛲聿鸥狭撕贸さ穆罚臀舜臃绮裳哪种芯瘸稣馍倥镏鳎彼牍芑噶种谱》绮裳牡倍牙返睦铣傻男闹校淠衙庀氲秸馐侵卮瓷惩加敕绮裳扇帐屏Φ牧蓟嗟娜词钦乐腥诵邢勒桃宓穆愀校鞘钡乃痈吡傧拢娑员还芑盖茉谑种校俨豢暗姆绮裳保碇逼车刂幌牒葑岱绮裳欢伲颜饪床凰逞鄣睦仙歉煤媒萄担趺匆裁幌氲讲还灰梗约壕垢上铝朔绮裳桓沙晒Φ氖拢侵治涯液托睦锏哪咽埽闭媸潜誓岩孕稳荨
偷偷望了一眼垂头丧气,立在身边的管桓,范达理心中虽不住地气恼自己,但却也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奇怪,绛仙是因为被风采旬的邪淫手段所诱,以致欲火狂张、难以自控,对男女之事全无反抗之意,欲火如焚的她在床上风情万种,显得如此火辣诱人,自己这忍耐不足的大老粗忍不住犯戒,也只能怪自己不够自制,管桓向以才智沉着自矜,怎么也会被掺进这床帏之事来?
“帮…帮主…”
也不知这样沉默了多久,管桓和范达理这才注意到,床上那裹成了一团的被中竟微微地抽搐着,显然在失意之中被风采旬调戏,又连着被范达理和管桓上过,清醒之后的绛仙羞愤交加,正不知如何是好地饮泣着,两人向来与其说拿绛仙当帮主看,还不如当她是小女儿的成份多些,见到她如此伤心,偏又是因自己而起,不由得都慌了手脚,想要出言安慰,却是怎么也寻不出可以说出口来的话,连勉强挤出来的声音都颤着,“是…是我们的错…帮主…”
“算…算了…酒后乱性,一时忍不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幽幽的声音从被子闷闷地传了出来,勉强听得出其中还带着点儿泣音,“这…这实算不得两位的错…都是…都是绛仙一时忍不住,才会弄到这地步来…你我都是江湖儿女,风月之事实算不得什么,何况…何况昨晚也是绛仙忍耐不住,又兼微醉之后,才…才会有这种…这种事发生…就当是一场梦过无痕,好吗?”
“这…”
互望了一眼,管桓和范达理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忧意。若绛仙大哭大闹,像个小女儿般使性子,那反而比较好,最多是多加安抚一阵,风头过去了就算了;但现在的绛仙这样强自镇静下来,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表面上看来事情是就此安了下来,但若两人就此安心,她的情绪潜藏之后,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那时才会变得难以处理,恐怕他们前脚才一辞出去,绛仙后脚就选择自尽也说不定,因此绛仙的语声虽平和,他们却更是紧张,一点都不敢放心。
“两位放心…”
裹在被中的绛仙转过了身子,对着两人扮出了个甜美的笑脸,偏她裹得不尽严实,露出的颈项和肩上仍可见到微微的红痕,显是昨晚激情之中留下来的,若隐若现的春光较昨夜的完全赤裸,别有一番风味,看的管桓老脸一红,连向来大胆的范达理都不敢抬起头来,“绛仙不会自暴自弃,也不会看不开自尽的,两位大可不用担心;倒是昨儿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