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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梦回天阙-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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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却偏偏没有自己的份,想到自己要眼睁睁地看着郑平亚与其他女子亲亲爱爱地被送入洞房,自后鸾凤合鸣,那种痛楚那里是她所能受得了的?
  偏偏绛仙现在是排帮的帮主,虽说只是名义上佔着这位子,帮中的大事全都是管桓等四大长老处置的,但她终究是名义上的排帮之主,这类仪式化的东西还是得由她出面才成;加上排帮现下之所以如此兴旺,一半就是因为当年湘园山庄灭后,留下的地盘和商机被排帮分享了大半,少了这强邻后的排帮才能大展手脚,如今湘园山庄重建,排帮的发展必然受其影响,绛仙原来身为郑平亚师妹的身份也愈来愈重要,湘园山庄庄主的婚姻大典,排帮又岂有不派人参与之理?这事可不是管桓能代打得了的,是以在四长老苦劝之下,绛仙只得硬着头皮与会,却没法忍到最后。
  冲入总舵时才刚入夜,绛仙像飞一样地跳下了马儿,马鞭向后一扔,人旋风一般地钻回了自己的房里去,颊上泪水盈然,甚至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全然不像以往的温和有礼模样,简直就像是受了委屈的任性小姑娘般谁都不想理,惹得为她牵住马匹的几个帮众不由得面面相觑。
  整个人都扑进了床里,也不解衣睡下,只将脸儿埋在被褥之中,任被褥上头泪湿的痕迹愈扩愈大,尤其老天似要应和着绛仙悲从中来的心情一般,竟淅沥淅沥地下起了雨来,还愈下愈大,似是代替房内忍着不放声的绛仙大哭一场般;偏偏她还没哭多久,扰人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不要吵!出去!本帮主今天谁都不想见,什么事都不想管!有什么事拿去给管长老处置!滚远一点!”
  任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外溢,原本已被被褥吸乾的泪痕上头,又流下了新的水痕,绛仙叱骂的声音又急又快,她甚至不想听外头的人怎么说,才一抬头将心中涌起的话儿一股脑地叫了出来,马上又将脸儿埋进了被中,连耳朵都蒙上了,便是外头雨打雷劈,大水淹了总舵她都不想去管。
  “帮主…”
  风采旬的声音温温地飘了进来,绛仙虽说用被蒙着耳朵,但她内力已有根柢,耳目之灵敏远胜旁人,这种自蒙耳目之举,原本只能作作样子而已。“愁上心头,借酒浇愁。采旬备下了好酒一罈,让帮主好谋一醉,醉了之后烦人的事情就不见了,至少可以轻松一下…”
  本来绛仙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儿,这段时日以来虽事事都交四大长老处理,但对这四人她也不是毫不在乎,对他们各自的性格作风都有点谱子。这风采旬在四长老中年纪最轻,向来最是风流自赏,虽说做事还算牢靠,交他的工作也从无失职之事传出,但向好女色的他对自己并非全无图谋,偶尔连望向自己的眼光都带着对女子品头论足的无礼,这一点绛仙也是知道的。
  原本绛仙自当日事后,极其收敛性子,对四大长老均以礼相待,言语行动之间从不肯松弛一点儿分际,虽说风采旬对她颇有非份之想,偶尔连眼光都火辣辣的惹人难受,但既无言语逾份,绛仙也就不去管他,只求相安无事。但现在郑平亚竟娶了妻子,连妾都收了,绛仙芳心正自痛楚难当之际,也不管这种事了,他既带了酒来,正好让绛仙一醉方休,总比这样忍着芳心中犹如刀割般的痛楚好受些,绛仙也不管什么了,她打开了门,一把将风采旬手中的酒罈抢了过来,一昂首便灌了好大一口,入口虽颇带辛辣,酒味呛人,但味道一逼之下,心头的烦闷确实消了不少。
  见绛仙二话不说便倾罈狂饮,风采旬心知妙计得售,一声不发地便挤过门来,将绛仙带回了位上去。
  从接到帖子的时候,绛仙的神色便已不对,她虽强撑着精神处置帮务,但不只是风采旬一人,其余三位长老都发觉了她的强颜欢笑、心神不属,向来持重的管桓虽猜得出来多半是女儿相思作祟,但万事以帮务为重,仍得拚命劝服绛仙与会,什么事都等典礼完成后再说;至於风采旬虽不至於幸灾乐祸,但这回却是他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那能这般轻易放过?只他虽及时将守在门前的弟子换成了自己的侧近,一待绛仙回帮,一举一动便都落他耳目之内,但绛仙回帮实在太快,竟是迅雷不及掩耳,风采旬原已备下的计画竟有大半派不上用场,只余趁泪送酒一途而已。
  而绛仙呢?“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
  此刻的她一口烈酒入喉,虽被那辛辣味呛得耳鼻发烧,全没感到酒中有何美味,但反正绛仙现在也没有心思品嚐酒香,她只想好好地醉上一场,任事不理地徜徉於醉茫茫的如梦似幻当中,连给向来觊觎自己姿色的风采旬侵入香闺也不管了,竟任得风采旬将她带回位上,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将那烈酒倾入口中,眼角间也不知是伤心泪还是被酒味迫出来的泪水,不住在脸上流淌,连那被酒迫得发烧的脸蛋儿,都没能将泪水蒸散开去。
  本来绛仙酒量就不怎么样,又是全不辨味,犹如倒酒般直倾入喉,加上这几日茶饭不思,身体嬴虚,在郑平亚的婚典上又没用菜便飞奔回帮,空腹饮酒最是易醉,风采旬呈上的酒劲道又厚重,没饮下几杯绛仙已是醺然欲醉,整个人都茫茫的,迷茫的眼中竟没发觉坐在身边的是风采旬,一阵天旋地转之中,她已无力自持,一个掌不住胴体已软绵绵地倒入旁边的风采旬怀抱之中。
  见这平日小心谨慎,无论对谁都坚持着以礼相待,虽是有礼却颇不假辞色的美女帮主,此刻竟是醉昏了般地投怀送抱,整个人都瘫茫茫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风采旬暗吞了一口唾沫,虽是色胆包天,但一时间他倒不忙着动手调弄这美女,只是伸手抱住了她,一边细赏着怀中玉人。
  绛仙原本就是美女,被酒力一冲之下,更是红晕满面,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嫩的似可滴出水来,虽是美眸紧闭,但未尽的泪珠附在长长的睫毛上头,随着她胴体呼吸的微荡,不住颤着,映着活像是一点晶光在眉宇之间闪动不休,更是娇美无伦;她回帮甚急,连衣裳都没有换,身上穿的仍是赴宴的那套宫装衣裙,加上方才痛饮时又急了些,一波漏出的酒汁延着她修长的玉颈滑了下去,将胸前的衣饰都浸湿了。时值盛夏,绛仙虽是盛装,衣裙质料仍甚是轻薄,给酒汁一浸登时透入里衣,将那傲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地透了出来,只看得风采旬眼睛发直、魂为之销。
  美女原已是上天降於人世的宝贝,何况又是这么个不省人事的娇慵玉女?那媚态令风采旬只看得胸口一阵热,加上绛仙的诱人还不只於此,那漏出檀口的烈酒浸在她衣上,被她烧热的胴体透出的香气一蒸,登时一股甜美的幽香泛满全室,满载香闺之中。风采旬原就是个好色之徒,给这视觉嗅觉的刺激一逗,更是欲火勃昇,只恨绛仙一身盛装,虽将她衬托的彷如下凡仙子,但要脱却没那么方便,否则光胯下那胀得生疼的肉棒,便令风采旬冲动难抑,真有一股连床都不想上去,在这椅上就将两人都剥得精光,痛痛快快地先在绛仙那透着幽香的胴体上头逞欲一番再说。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急,风采旬暗暗提醒自己,他虽是好色如命,但却不是欲令智昏之辈,绝不会因着色欲之想而忘怀一切。虽说排帮中人都是江湖汉子,与华山少林那等名门世家之人不同,并不像他们一样将些虚礼看得比天还大,自己这好色的毛病,对帮中众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就连向来爱多事的管桓,对自己这“寡人好色”的毛病,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对已有归属的妇女下手,没有使用暴力得逞,犯犯色戒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这回面对的却不是别人,绛仙虽是年轻识浅,终究是排帮名义上的帮主,就算四大长老年齿均远过於她,这上下之分可也不能不管,平日见事时由经历丰富的四长老拿主意,只让她坐个虚位还可,若风采旬趁虚而入,在绛仙为情心伤的时候侵犯了她,爽是一定够爽的,但事后另外三位长老追究起来,自己可要吃不完兜着走!是以风采旬特别小心,送上的酒虽是特选的极其醇厚、劲道也强,但他可不敢在酒里下媚药:醉酒后她投怀送抱,令他忍不住被动地和她成其好事还有话可说,若给三位长老在酒中发现什么不对,事情大发起来,自己的一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伸手轻轻地抱起了绛仙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胴体,风采旬差点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绛仙的身段之美连衣裳也盖不住,平日在她矜持当中,他的眼睛已忍不住火热地盯紧了她,迫切地渴望着看透她衣内的玲珑浮凸;加上有酒之后,一股奇妙的热力从她的体内不住透出来,不只使她香肌泛起了一抹诱人的晕红,令他的眼光再也离不开她,还逼出了几许香汗,不只使香闺之中清香芬芳,光闻到都令人身子发热,连扶住她的时候,那温热的女体都似喷发着无比热力,让风采旬不由自主地从扶到抱、愈抱愈深入,还等不及将她抱到床上,一双手已忍不住巡游起来。
  也不知是被体内的火热所撩,还是因为风采旬的手太过放肆,绛仙迷濛之中,竟已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那娇甜柔弱的呻吟声在风采旬耳中,犹如鼓舞士气的战鼓一般,令他不由得全身都涌起了一股冲动的热量,额角已泛出了汗水,在腹下烧得犹热,裤内的肉棒不知何时已被怀中那美丽温热的诱惑撩得再也无法忍耐,高高地翘了起来,将裤裆处撑得高高的,若非风采旬的注意力全放在怀中美女的身上,光下身撑得如此难受,怕他已忍不住要将烦人的裤子给脱了呢!
  一边微不可闻地呻吟着,绛仙一边闭上了眼睛,感觉风采旬的手慢慢地动作起来,扶在她腰上的手温柔地搓着,像是想把手上的力道全送进她体内似地强力,滑动的地方都是她不自知的敏感处,力道的使用上虽嫌强烈了些,却是在在点到她敏锐的要害,教绛仙腹中情火愈甚;何况他另一只贴在自己臀上的手更是要得,将她丰厚多肉的地带搓揉的愈来愈软,原本紧翘丰盈的圆臀,不知何时起已在他手中化成了一瘫泥,他的力量似乎透过了臀肉,直达幽谷深处,每一下抓捏都令绛仙腹中的烈火强烈地烘烧起来,灼的她全身发热发软,再也没有挣扎和反抗的力气。
  见绛仙欲醉还醒,含泪的双眸紧闭,一双纤弱无力的玉手攀在他的臂上,似是不靠着他便已无法站立似的,对他的侵犯虽有反应,却没有一点儿反抗,风采旬食髓知味,双手动作愈发深入了,绛仙只觉他扶在腰上的手慢慢向上攀越,虽不敢直接挑弄到她贲张的酥胸,连衣裳都不敢脱上半件,但手指动作的如此巧妙灵活,在掌心熨贴着她纤腰的当儿,似有若无地轻搔着绛仙盈挺的双峰,动作虽是轻柔,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挑逗的意图,实则对她的攻势,威力却并不比直接揉弄弱上多少;何况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的臀上抓捏抚拧之余,已慢慢地向腿间滑了过去,似有若无地对着她的禁地不住扣关,虽是轻微却无止息之象,似在考验着绛仙反抗的意志。
  那酒的后劲虽烈,但绛仙内功已有根柢,虽说酒量还不行,却也没到醉昏过去的地步,她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只是她虽心知正抱着自己的是那向来风流自喜的风采旬风长老,再给他这样挑弄下去,今晚自己便要破了自己当初做下的决定,再试欲海。但一来今天是郑平亚的大喜日子,新人却不是自己,绛仙心痛之余,自制力下降确实不少,二来她体内犹有余毒,当初失身虽非出於情愿,但破身之后又给连灌了“破红丹”“凝香丸”两样异药,她虽是不喜,肉体却也被慢慢地转化着,靠着意志守了这么久,她嘴上不说,实则对这方面的确有所需求,没被撩起时还能忍得住,如今给风采旬的手抚上身来,那火热的需要似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教她如何抗拒得了呢?
  本来绛仙抗拒的心意就不坚定,加上风采旬亦非不解风情之人,他的手法虽算不得精妙,却也十分挑逗,加上酒醉的肌肤不住发热,一股暖热的火光在体内不住延烧,那薄薄的夏衫实挡不住她体内的热力,加上他的手法不住隔衣抚弄她的性感地带,将一点接一点的火星戳进了她体内,不啻火上加油,不一会儿绛仙已忍受不住了,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在风采旬的怀抱当中不住颤抖,却不是害怕或者抗拒,而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尤其当风采旬的手带上她敏感所在,那令她欢悦的手法勾发春情的娇吟,就像在表现她的快乐般,更令风采旬口乾舌躁,肉棒更加高挺。
  风采旬本就是个好色之徒,若不是还顾忌着绛仙的帮主身份,不敢表现得太主动,只敢温火慢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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