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神虐NC-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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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个杜慕裳四十多岁又绽放了第二春,还成了高龄孕妇,自然不能再亲力亲为地伺候她的精神病女儿了。夏家开着医院,也有那财力,于是新任夏太太就雇了许多女佣,有做饭的,做家务的,照顾她的,照顾她女儿的。至于照顾夏寒山的嘛,还是她自己来,自己的靠山要牢牢抓住,这个道理她可明白得很。
杜慕裳摊开手脚,大大方方地当少奶奶,身子日重,她在夏寒山的叮嘱下就不曾不过门。却不知道,这段时间,杜家母女一门小三的无耻行径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夏初蕾离开前曾经留下一封信将这对母女的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写得清清楚楚,梁致秀见到以后,为她们忿忿不平大声嚷了出来,从学校到社会上,成了人人都在谈论的八卦。
那些在校大学生只是为自己的同学抱不平,社会人士嘛,他们的观点就多了。最无所事事的就是那些豪门少奶奶了,虽然和念苹交往不多,却也为她的遭遇感到心酸,对自己丈夫的看管更加严密了,谁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不喜欢倒喜欢4o多岁的老女人。那些和夏寒山有交往的成功男士,一方面觉得夏寒山抛弃结发夫妻的行径令人不耻,一方面对那个4o多岁还能勾地男人为她抛妻弃女的杜慕裳好奇不已。在夏寒山医院看病的女性统统转院了,连七老八十的老太太都不例外,谁知道这个喜欢勾搭女病人的夏大夫会不会兽性大发,还是转院来的安全。
夏家和杜家母女的名声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有人去做佣人呢?其实那些佣人都是从各个少奶奶手中派出去的卧底,专门打探夏家的**来娱乐大众的。
听到这样的流言,再加上自己妹妹的亲口证实,梁致文立即收拾行李要去寻找他的备受欺凌的一刻红豆——夏初蕾,梁致秀在一旁为大哥鼓劲,要知道她可是很希望看到夏初蕾成为她的嫂子呢。
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要正常、他们也喜欢的夏初蕾,却和个精神病人勾勾搭搭不着家,梁家二老气坏了。现在又知道了这精神病还有个小三高段的老妈,破坏人家家庭,他们立即将儿子叫回来,进行思想品德教育,却被儿子反吼了过来还威胁要离家出走,气得差点中风。二老一方面暗自为儿子暗自伤心,一方面要面对来自外界的流言蜚语,见儿子屡劝不停最后只能登报断绝父子关系。
被赶出家门的梁致中很自然地带着行李住进了夏家,每天和他的杜雨婷亲亲我我。杜慕裳见这不是回事儿,说不定哪天孩子都给他们搞出来了,于是用夺命连环拷叫回了正在医院忙得焦头烂额的夏寒山。因为流言,夏寒山的医德已经没有了,医院不断流失病人,每天都是入不敷出,再加上离婚时大部分财产被念苹母女带走,医院很快就要破产了,他也为这事忙碌了两三个月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白胖地超过一般孕妇标准的杜慕裳,夏寒山吓坏了,立即要她不能再胖下去了,最好还能减点,必须控制住体型,不然很容易难产一尸两命。被一尸两命吓到的杜慕裳完全忘记了叫先寒山回来的原因,一心控制体重,也不去管女儿了,毕竟再雷(这是夏寒山为他未出生的儿子取得名字,我觉得很雷)才是她在夏家立足的根本。
孕妇减肥,特别是高龄孕妇减肥是很困难的。杜慕裳手上又没有兔儿爷的减肥药,就使得减肥难上加难了。她想要控制食量,但是剧烈蠕动的消化器官会抗议;她想运动,可这孩子都七八个月了她运动不起来啊。在饿昏过几次,又散步散得几乎摔倒这后,杜慕裳没力气折腾了。她却不知道自己折腾的几天,各种聚会因为她的洋相百出充满了欢声笑语。
没有了杜慕裳的监管,佣人们又一心看热闹,于是**的梁致中和杜雨婷很自然的滚了床单。沉浸在美好**触碰中的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虚掩的门缝里有时会传出“卡擦、卡擦”的声音。
夏寒山的医院最后还是没撑住,破产倒闭了,要生孩子的杜慕裳只能被送到另一家医院。这可是件大事,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杜慕裳就被闪关灯照的睁不开眼睛。议员们口停满了车,都是各大报社、电视台的。医护人员的口袋里也被塞满了红包,别误会,这不是破产的夏寒山塞的,也不是她的准女婿梁致中塞的,还是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塞的,他们都想取得第一手新闻,甚至还有人往护士手里塞了相机,真是防不慎防啊。
当经过8个小时的疼痛最终还是破腹产下一个足有十斤重男婴的杜慕裳被推出手术室时,医院里的病人都跑出来围观了。不得不说八卦的吸引力是无穷大的,连重症病房的病人都自己拔掉氧气管,一步三喘气地出来看热闹了。
看到夏寒山根本不去看看刚生完孩子的杜慕裳,只围着儿子“再雷”“再雷”地叫,媒体又把闪光灯对准了这个负心薄幸之人。当然也有不少人的目光投向了在医院里还不顾人来人往,自顾自亲亲我我的梁致中和杜雨婷。
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少不了夏家那档子事儿,不是痴肥的中年产妇,没有一点风情的小三——杜慕裳,就是只顾孩子不要母亲的负心汉——夏寒山,还有身在医院心在床上,几乎在母亲病床前上演限制级春宫的狗男女——梁致中和杜雨婷。
看到报纸的杜慕裳几乎气死过去,但是她还在做月子,除了对夏寒山大骂发泄不满也无计可施。那些少奶奶们派来的卧底也不会尽心照顾她,于是没有得到良好的照顾,又每天愁眉苦脸心情愚蒙的杜慕裳得了一身的妇科顽症。
夏寒山对着日益肥胖暴躁的杜慕裳也没了怜惜之心,再想想保养良好的念苹,联系新闻和流言,把自己破产、被人指指点点的原因都推到了杜家母女身上。于是他偷偷地把房子卖了,从医院抱走了再雷,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他要去找念苹,念苹温柔善良一定会同意和他复婚,然后就可以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有了念苹带走的财产他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
被蒙在鼓里的梁致中和杜雨婷从医院接走了做完月子的杜慕裳,回到家却发现房子已经被夏寒山卖了,他们无家可归了。梁致中还想和买房子的人理论一番,谁知道人家根本不鸟他,当着他的面把他们的衣服什么都扔了出来,一块被扔出来的还有几张花花绿绿报纸。杜雨婷眼尖,抓住了一张报纸,看到上面的照片赫然是自己与梁致中翻云覆雨的样子,再翻翻还有。这是张专门刊登涩情图片和文章的报纸销量一直不太好,最近有了梁致中和杜雨婷的艳照自然是大肆刊登,托着两个新闻人物的福,报社上上下下都发了奖金。
受到艳照的冲击,杜雨婷发病了,她推开自己的母亲一边把别人丢出来的东西用力丢回去,一边发出尖利的尖叫。梁致中也顾不得和那家人讲理了,跑过来想要安抚杜雨婷,可精神病人哪有那么好安抚。杜雨婷开始朝梁致中扔东西了,她从书本地下拿到了一把剪刀拼命地朝梁致中扔去,梁致中大叫一声捂住了脸,隐隐有血滴了下来。
这下在一旁看热闹的人站不住了,赶紧打电话报警。警察带走了发疯伤人的杜雨婷,之后救护车带走了满脸是血,在地上打滚哀嚎的梁致中,最后只剩下杜慕裳孤零零地站在街上,面前是一堆沾血的日常用品。
梁致中的脸彻底毁了,从下巴到额头留下了一道弧形的可怕伤痕,连带着一直左眼也被摘除了。梁家人来看过他,却被他赶了出去,至此也熄了让他回家的念头。梁致中出院后,名声败坏,无处可去,连乞讨都没人给他钱,最后被一个看过他艳照的来自岛国的猥琐导演带走,说是去拍电影,高雅艺术,一定能让他一展所长。
发疯伤人的杜雨婷被关进了疯人院,永远监禁也不许人探视。
三年后,沦为洗衣婆的杜慕裳见到了夏寒山和她的孩子。原来夏寒山为了寻找念苹母女花光了钱却一直没找到人,再雷有一次生病却没钱买药,虽然好了也痴痴呆呆的。夏寒山心灰意冷之下决定还是回来找杜慕裳,毕竟这也是她的孩子,相信她也会抚养他的。最后杜慕裳还是接纳了夏寒山,从此头发斑白、瘦骨嶙峋的夏寒山开始帮着杜慕裳赚钱养活自己和再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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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爷看着琼瑶世界中痴肥的女主角,擦了把冷汗,虽然说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但是这减肥药也是不能乱吃滴。哀悼过后,兔儿爷一蹦一跳地跑去摘大白菜偷胡萝卜了。
接下来该白龙出手了,蛇君在他身后扭来扭去,不好意思地问:“龙哥(好像黑社会呀),你准备怎么虐脑残呀?”
白龙微微一笑把自己的一双白净的手放在蛇君面前,蛇君很困惑,看着根根手指都如此修长,是弹钢琴的手,可是跟虐脑残有什么关系呢?
见蛇君纠结地把自己打成一个死结,白龙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吓!”正努力把自己从死结状态中解开的蛇君被吓得差点勒死自己,原本修长白净的手突然变成了一对巨大的龙爪。龙爪上覆盖着流光溢彩的鳞片,锋利并略微有些弯曲的指甲对着蛇君。
“龙哥,难道你想亲自把那些脑残撕成碎片?”保持着死结状态的蛇君觉得自己真聪明。
“怎么可能,大家都不愿意亲自对上那几个脑残。我又不喜欢自虐,还不想那些脑残的血肉沾在我的龙爪上。”白龙拿起巨大的指甲锉,把指甲锉得更加锋利,然后对着指甲轻轻吹了口气。
蛇君看着眼前的场景有种接受不能的感觉,白龙还保持着人的形象,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除了那两个巨大的龙爪使这一切非常不协调。但是他要挑战自我,就把眼珠子瞪得比灯泡还大。
白龙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站了起来,指着变幻着各种数字的苍穹对蛇君说:“蛇弟,你看,那就是时间,每个书中世界的时间都不是同步的,平时都井水不犯河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两本书的时间轴相互交叉,那么会怎么样?”
蛇君还在思考,白龙已经从容不迫地在时间轴上划开了口子,拼接起来,看起来就像不断交叉的螺旋。
很快白龙干完了手头上的活,笑着对正惊讶地看着他的蛇君说:“只有龙的爪子才能割开时间,所以我的方法你不能用。”说完回到位子上继续看书。
“哼,我才没有想用你的办法,我的办法一定比你的好,走着瞧!”蛇君一边愤愤地放着狠话,一边扭着腰走了。
白龙心里想,这条傲娇蛇真是有趣,好想踩他的尾巴哦。
经过白龙的一番操作,琼瑶世界与另一系列书的世界发生了时间交叉,虽然每一次交叉不过几秒钟,但是依旧对两个世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影响。
荆州城外,悬崖上,新月被乱军挟持着与绰号“马鹞子”的威武大将军努达海率领的大军对峙。为了不拖累朝廷大军,新月满面泪水,双手紧握匕首的柄,心中默念:“阿玛额娘在天之灵保佑女儿”正想要刺下去,这时意外发生了——
在新月不远处一道绿光朝新月射过来,新月一惊,手脚不听使唤,蓄满劲道的匕首就这样甩向了绿光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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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过后,新月感到背上一重,回头一看,原来挟持着她的大汉不知为什么趴在了她身上,挟持她的力道也没有了。她心中一凛,刚想跑开却被百十来斤的大汉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悬崖下的大军看得不真切,看到新月突然不见了,就以为新月已经被乱军所害,满怀激愤无所顾忌地冲上了悬崖。幸好新月只是被压住了,没有被压死,还能发出微弱的呼救声,最后被打败乱军的将士们找到了。
“大将军,新月格格在这里,她没有死。”士兵欢快地呼唤着努达海。
努达海一听,翻身下马,把被压许久灰头土脸的新月从士兵手中抢了过来。擦干净她脸上的尘土,欢呼道:“果然是新月格格,太好了!”
晚上大军扎营休息,新月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努达海,她赶紧问:“将军,是您带领着镶白旗大军打败了乱军吗?”
“是的,新月格格。很抱歉没来得及救出端王爷……”努达海抱歉地说。
“那么克善呢?还有云娃和莽古泰,您救出他们了吗?”新月紧张地抓住了努达海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