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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疯子传说(原名马踏江湖)-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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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公主难得在谭志豪面前占到上风,此时不禁得意的一扬小脸道:“本公主的胃口也是那么好吊的吗?那句闲到蛋疼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这恶人骂本宫地话?”

    “不是不是。似我这等饱学之士,哪里会骂人?”谭志豪一边敷衍着一边苦思着怎么跟面前这位身份尊贵至极的小丫头解释这个“蛋”字,只是片刻之间却哪里想得到什么贴切的遮掩,只得避重就轻道:“闲到蛋疼其实就是说一个人闲得没事做的意思。”

    精灵古怪的长乐哪里会这么简单被糊弄过去,秀眉轻蹙道:“你解释的只是闲这个字,后面蛋疼二字又作何解。蛋是什么?”

    谭志豪彻底哑巴了,难道他能跟长乐直接说“蛋就是卵蛋的意思”?若真是这么说了,斗大的一顶调戏公主地帽子当场便扣过来了!

    “你倒是说话呀?那个蛋字到底指得是什么?”长乐公主是个急性子,哪有那么多耐性等着,禁不住催了起来。

    “蛋就是……就是……就是指得女子与太监没有的那个玩意。”谭志豪被逼得急了实在没法,只得咬着牙说了实话。

    出乎他的意料,长乐听了这话后竟然没有着恼,反而一脸疑惑道:“女子与太监没有的玩意?那是个什么玩意?为何人闲了那玩意就疼?”

    谭志豪哭的心都有了……

    “恶人你快说嘛!到底什么玩意是女子与太监没有的?又为什么人一闲了那玩意就疼?咦?长乐也是女子,既然长乐没有这玩意,你又为何说长乐闲得那个玩意疼?”

    堂堂大陈无敌公。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地谭志豪。在这一阵质问声中,当场晕倒了事。

    “喂喂!恶人你别想赖账。快点起来回答本宫!”小丫头却仍然不肯放过谭志豪,兀自不依不饶的揪着他的脖领子道。

    “我说我说,我的公主小大人莫摇了。”谭志豪认命了,他自己说出来,也绝对好过这位公主殿下跑到皇帝面前自己问清楚,

    许是头一次听到公主小大人这么新鲜的称呼,长乐竟然甚是开心,依言放手道:“以后不许叫本宫小丫头,要叫只许叫公主小大人!”顿了顿才又道:“那你快点给本宫……本小大人解释清楚。”

    谭志豪苦笑着问道:“太监少了什么?”

    深宫之中,哪里有人会跟长乐讲这些事,对于男女间的事几乎一片空白小公主比起当初刚下天山时单纯的欣欣都还要不如,听了谭志豪的话想了半天才迟疑着道:“太监会少什么?本宫看他们鼻子眼睛胳膊腿的什么都不少啊?”

    面对着如此单“蠢”无知的小公主,谭志豪地脸上几乎苦出胆汁来了,心中直骂太后老糊涂,怎地连这等常识都不教给自己地女儿,现在的问题是他一个大男人可如何跟个小姑娘解释?

    “你倒是说呀!”长乐算是被谭志豪支支吾吾地态度吊起了全部的胃口,又不耐烦的催促了起来。

    “他娘的,死就死了!”谭志豪心中骂着娘,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红着老脸道:“男人胯下有鸟,鸟儿下面是蛋。人闲的时候自然会坐着,坐的时间长了,自然就把胯下的鸟蛋压疼了,这回明白了吗?”

    长乐一张小脸上尽是匪夷所思的神情,小脑袋瓜拨浪鼓似的摇道:“骗人骗人,人身上怎么会有鸟儿,还有鸟蛋?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孩吗?”

    “干!谁说少爷骗人了?”谭志豪跟个大姑娘解释鸟与蛋本已经是羞窘异常,还被诬骗人,也有些恼了,气急之下连脏字都冒出来了。

    长乐自然不会晓得那个干字的含义,也未在意,只是揪着鸟蛋不放道:“若男人身上真的有鸟有蛋,你让本宫看看,眼见才是真的!”

    “什么?”谭志豪彻底傻了眼……

    “装什么傻?你的鸟和蛋呢?快亮出来给本宫看看!”长乐不依不饶的扑了过来,毫不顾忌男女之防的伸出两只小手,冲着谭志豪的胯下就摸了过去。

    谭志豪吓得魂飞魄散,抵挡了两下之后,再也招架不住长乐宫主的胡闹,情急之下再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施展开灵龟身法,撒开了脚丫子落荒而逃,只留下长乐在后面又气又急的叫道:“混蛋恶人别跑!混蛋恶人,你……你别跑!”

    谭志豪哪里敢停,一路狼狈至极的逃出了皇宫,搞得宫门处的侍卫禁军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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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百七十二章 夜半交锋1、2】………

    第一百七十一章一百七十二章夜半交锋1、2

    长乐公主哪里可能追得上谭志豪的腿脚,才追出几步,前面已然失去了谭志豪的影子,当下又气又恼,返头便找上了崇武皇帝,拉着自己兄长的龙袖便道:“皇兄,男人的身上真的有鸟有蛋吗?”

    崇武皇帝处理那无数的奏折有些乏了,召随侍太监上了杯茶,一口茶刚到喉咙口,听了长乐这话,当场喷了出来,顾不得剧烈的咳嗽,一把抓住长乐的小手,声色俱厉道:“长乐,咳咳……是哪个……哪个胆大包天的混账……咳……竟敢跟你说这些yin词秽语?”

    长乐被皇帝严厉的神态语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

    还没听完,崇武皇帝便笑喷了出来,至听到堂堂的无敌公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弄得如此狼狈不堪的落荒而逃,直将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逗得捧腹狂笑。

    前仰后合的笑了许久,崇武皇帝才在莫名其妙的长乐推搡下回过神来,皇帝抱着笑痛的肚子,强自拿出帝王的威严道:“长乐以后不许再提男人的鸟啊蛋呀的什么了,否则朕罚你一辈子不许出房门一步。”

    待将长乐赶走之后,崇武皇帝又笑了起来,许久之后笑容敛去后,方才若有所思的喃喃道:“长乐的年纪也不小了,或许该给她找个驸马了。”

    长乐不但没能在自己的皇帝哥哥那里得到答案,反而还被训了一番。心里郁闷之余,心中好奇心反而更加地旺盛了,这个被宠坏了的公主哪里会顾忌皇帝半真不假的警告,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将随侍的小太监叫过来问话,小太监在公主的yin威之下哪里敢不回答,如此这般的答了一番,这才终于闹明白男人地鸟与蛋是个什么东西。

    这位对人情世故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公主不但没有一点羞恼。反而对“鸟蛋”更生好奇,只是禁宫之中除了皇帝之外。哪有活生生地“鸟蛋”来满足她的好奇心,小丫头只得将这份好奇隐在心中,等着从那个“恶人”身上找寻答案。

    第二日上午,大陈与北元的和议重开。

    偲桑赫然发现对面大陈的使团中原本是赵紫邢的副使位置上,却出现了一个一身一品朝服,满脸古怪笑容的年轻人。

    就在偲桑心生疑惑的时候,隐藏在他身后地侍从丛中的多罗的脸色已经变了。若说从这世上挑一个多罗最不愿意面对的对手,怕就是眼前这个叫人永远捉摸不透的家伙了……

    谭志豪!

    对于南陈的皇帝会在某个关键时刻放出谭志豪这个恶魔以增加谈判筹码的可能,多罗与偲桑早已有所预料,但是事先有所预料却并不等同于有办法应对。

    对于谭志豪这个完全无法用常理推测的对手,无论是已然有过一次交锋地多罗也好,还是只闻其名的偲桑也罢,尽都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应对方法。

    打着狠敲竹杠算盘的谭志豪一上来便将他的嚣张发挥至淋漓尽致,似乎根本就没把堂堂使团正使。在大陈朝德高望重的老大人王洪昭放在眼里,自顾自走在了前面,撇着一张大嘴摆出十足不屑地神态,用半生不熟的蒙语叫嚣道:“一群草原上跑来的猪猡,大陈的土地也是你们的蹄子能够践踏的吗?识相的赶紧滚回草原去吧!记得洗干净了屁股,等着咱们大陈的爷们杀过去时踢爆你们的卵蛋!”

    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任何一个有血性的草原汉子也无法容忍如此赤luo裸地挑衅,对面地蒙古使团炸了窝,偲桑身后的几乎所有侍从尽都赤红了双目,面目狰狞地咆哮着向谭志豪冲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同样被气得不轻的偲桑便是想要制止手下的侍从勇士,也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十余个侍从张牙舞爪着似要撕烂那个混蛋到不可思议的年轻人,只能在后面徒劳的喝止。

    只是已然被撩拨到暴怒状态的一众侍从,哪里还听得进去?双方相距不过十丈距离,当偲桑喝止的声音出口之时。冲突的双方已然动起了手。

    谭志豪面上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邪笑。望着扑近身来的十余个已然被激怒至失去理智的对手,就在五只夹带着劲风的拳头即将及身的那一刻。身形陡然化虚,不近反退的贴入冲得最近的一个蒙古大汉的怀中,手肘狠狠的撞在了这个倒霉蛋的胸口之上,一口鲜血自此人的口中狂喷而出,雄壮以极的身躯无法自制的向后飞跌而出。

    谭志豪的身形没有丝毫迟滞,踩着诡异的灵龟步法,在漫天飞舞的铁拳缝隙间游走,每出一拳又或一脚,必有一个蒙人鲜血狂喷着飞跌而出。

    才不过常人眨了两下眼皮的工夫,所有扑上来的蒙古侍从已然无一例外的尽都躺在了地上,这些蒙人当真彪悍到了极点,纵使内腑受创巨痛如焚,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示弱痛呼,一个个兀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谭志豪虽然手下留情,招式间没有用上一丝一毫的酒神真气,但是拳脚上的力道,以及极为阴损的击打部位,仍然令这帮徒具武勇却无真气护身的蒙人侍从受创至重,一时间纵使使出了剩余的全力,又哪里能够站得起来。

    突变发生得太快,结束的同样够快,当一切尘埃落定,王洪昭与偲桑这两位两国正使才回过神来,偲桑肃然愤怒的质问道:“王大人,你们大陈一向自诩为礼仪之邦中央上国,难道就是用这样的礼仪对待我们这些一心期盼和平地使者吗?”

    王洪昭面上带着一丝苦笑。还没容他答话,谭志豪已然端着膀子冷笑道:“就算咱们大陈是礼仪之邦中央上国,咱的礼仪也要分对象吧?难不成叫咱对着一群草原上来的嗜血成性的狼崽子也要彬彬有礼?”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偲桑纵使城府再深,也被谭志豪这直白白赤luo裸的侮辱语言气得有些哆嗦。

    “少爷谭志豪,老鞑子,少爷今儿个就无礼了,你能拿少爷怎样?识相的快点滚。不滚少爷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揍到你个老王八滚了为止!”谭志豪拿出了十足的街头泼皮相。几乎是指着偲桑地鼻子叫骂道。

    听到谭志豪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偲桑地第一反应就是“坏了”二字,为了此人他与多罗郡主伤透了脑筋,却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应付之策,没料到今日才一打照面,便给了整个蒙古使团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眼见着谭志豪越闹越不像话,王洪昭老大人实在有些看不过去。干咳一声道:“公爷息怒,公爷息怒,咱们奉万岁旨意与蒙人使团议和,公爷如此大闹,未免有悖圣意,还请公爷三思。”

    抬出了皇帝,谭志豪似乎老实了些,十分不雅的冲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嘟囔着退了下来。

    王洪昭上前两步,以他一贯的老练沉稳语调,不疾不徐道:“偲桑大人怎么血口喷人?明明方才是贵方先冲过来动的手,为何却反而怪我大陈不讲礼仪?”虽然这位老大人自己也看不过谭志豪那一套撒泼耍赖的手段,但是为了大陈朝地体面,也绝不能在面上落在下风。

    谭志豪听了这话脸上登时有了笑意。立刻跟在后面叫骂道:“鞑子本来就是一群没有理智生性暴虐的畜牲,王老大人跟一群畜牲讲理岂不可笑?”

    “你……你们……”

    讲理的王洪昭与不讲理的谭志豪,两人的话险些叫偲桑气吐了血,若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以及地上躺着的十余个侍从的强烈提醒,只怕这个在杰罗帐下以冷静与沉稳著称的重臣,也要冲上来动拳头了。

    多罗眼见着当前地局面被谭志豪闹得已然到了决裂的地步,缓缓自后面行了出来,徐徐道:“无敌公,王大人。大陈与我们吉囊议和通商。本是对你我双方皆有利之事,何必因为以往的种种过节不快。却要将两国间的战乱继续下去呢?我们来到大陈,为的是两国早离战乱,百姓早脱涂炭,二位大人如此侮辱我们,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咦?”纵使多罗竭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粗放,却仍被谭志豪听出了些端倪,一双贼溜溜地眼睛不自禁的上下大量了多罗两眼,立时从那双明亮的双眼中看出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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