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之女 作者:不关风月(晋江vip2013-07-21完结,重口味,重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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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的方邦媛真想站起身来抖掉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无论是前世今生的女人,凡是自称“人家”的,个个都必是那表面贤淑,背后阴狠的影后级的人物,拿不了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估计也能拿个金鸡金熊女配角的,当然大部分都能凭借自己的演技嫁个有钱人,就没必要去演戏了。
这绿珠和那天香草打听过来的结果不是一样的,按说她是胡人,骑马打猎长大的姑娘应该都是彪悍的,而不是这么柔弱吧。
不等方邦媛去研究这绿珠姑娘是如何的性情,耳边已经传来轻微的咯吱咯吱的有规律的声音,抬头看了眼也是有规律晃动的床,方邦媛心想,这胡少爷也不是个会心疼人的。哪能刚躺下就直捣黄龙啊,要循序渐进好不好?吴妈妈把姑娘们都教好了,也应该开个男子培训班,教教这些猴急的男人如何怜香惜玉。自己好了不算好,要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完美。
况且,这趴人家床底下吃灰,偷窥人家干这种事儿真的不是什么好活,回去要给那冷面男强烈要求,自己以后再也不接这种活了,免谈!
还没等方邦媛继续诅咒下去,头上的动静竟然忽然加快,然后是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喘也换成叫唤了。然后就是暴风雨忽然停歇下来的静寂,看来上面市云散雨歇了。
忍不住诽谤,这厮的持久力也太差了吧,绿珠姑娘你叫的快穿破屋顶了也掩盖不住那声音的不满足。
“朱公子,妾身去给你倒杯水去,今儿个你可别回去了,睡在我这儿吧。等下绿珠还要给你按摩身子呢。”绿珠说完后就赤足下床了,随手批了件衣服给胡公子倒了杯水,自己也抿了几口。
方邦媛看着眼前的那一双玉足,再次感叹着芳菲苑里的女子真会保养,像一对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荧荧发光,光滑细腻,连身为女人的方邦媛都想上去感受那丝滑。然后她想起了一句广告词:“纵想丝滑。”
此时半天还在清喘的胡公子慵懒的开口了:“今儿个不行了,明儿个一早老爷子还有事儿呢。”
只是方邦媛仍然感受到他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然后是轻微的一下被子滑动的声音,是绿珠沉闷着又爬上了床。
伏在胡公子那瘦弱的肩膀,她幽幽的道:“你这半个月才来一趟,来一趟就要赶着回去,真的不顾我们的情谊了?你可知道我这些天来可是望穿秋水,整日就问吴妈妈你怎么还不来?前几日我梦到你不要我了,竟然哭醒了,你真有这么忙吗?还是害怕你们家的母老虎?”绿珠嗔怪完竟然嘤嘤的抽泣起来。
那哭声都透露着我见犹怜劲儿,方邦媛都想去安慰了,可是轮不到她,只有王子替她拭泪:“胡说,我会怕她!小心肝,你这一哭我心里跟猫挠痒似的,别哭了,眼睛哭肿了都不漂亮了。”
胡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安慰了一句见绿珠还止不住泪水,叹了口气道:“如今朝廷里面正在商量整套鞑靼之事,我父亲是五城兵马同知,此刻是心里焦急如焚,我跟着也要操心。”
“你有那么厉害的父亲,用你操什么心啊?你真够操心的,都操到□的床上了。”方邦媛心里诽谤道。(写完回来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句话有歧义,别想歪了啊,同学们,我是纯洁的。)
“莫不是你那厉害的岳父又因为这件事儿为难你了吧?”绿珠那无辜的声音响起了。
“那老头整天就知道死读书梗着脖子教训人,这领兵打仗的事儿他知道个屁,虽然现在朝廷上主站主和的人差不多各占一半,但是我爹跟着皇帝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圣上的心思,皇上和鞑子这一仗是一定要打的,就那些文人天天在那劝皇上仁义、慈悲。你们慈悲怎么不去做和尚去,就知道在那信口开河。”胡公子的声音中透着强烈的对老婆丈人的不满,所以连绿珠也是胡人这件事儿此刻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说鞑靼如今有一个叫图巴也的人,很能打仗,都快统一了四分五裂的鞑靼各个分部了,想来他也是个难对付的。不瞒你说,那图巴也的父亲就是害我父母的仇人,我是天天在这儿求佛祖保佑,请明朝皇帝早日踏平鞑靼,替我爹娘报仇雪恨!”绿珠说的正气凌然。
还没等胡公子回话,绿珠又抽泣起来了:“只是,听说那图巴也极其神勇,你可莫要去北边打仗去啊,不然万一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绿珠状似很挂心的边说边哭道。
方邦媛忍不住都要拍手了,为这个机敏会演戏的绿珠鼓掌。这个绿珠字里行间头透着对胡公子的心疼,不舍。却都是往她想要的信息上带,明朝要不要去打仗,要去打的话派谁做大将军,这对于不明朗的局势来讲,都是很重要的机密。
“他们鞑子有厉害的,我们大明更是人才济济,还会怕他们不成?”胡公子信誓旦旦的说,倒是没有提那远征的人才是哪个。
胡公子也不完全是个二百五,他想到了绿珠的身世,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宝贝,你放心,你爹娘的仇会给你报的。我去不去我自己也做不了主,看我爹怎么安排吧,只我爹是一定会去的,我这做儿子的也极有可能鞍前马后的尽孝了。”想到自己要远离应天府这繁华之地,去那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一天到晚对着臭烘烘的男人,胡少爷内心凄凉起来,又看一眼身旁的温香软玉,又来了兴致,扯着绿珠又云雨了一番。
方邦媛这次倒不担心还要在这床底下碍多久了,对于这个一次一分钟的胡公子,她充满对他速战速决的信心。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十分钟,胡公子已经泻火完毕并且起身穿衣,怏怏的起身回去了。绿珠自然是要送他出院子门的,叫上在厢房里吃酒等待的两个小厮,绿珠院子里的主仆成群的去送胡大公子了,方邦媛趁机急忙钻出床底,伸了下有点酸痛的腰,顺手拿了几个桌子上的桂花糕,掀窗而去了。她又暗骂自己来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走窗户,这么方便,都怪那个朱旭没有告诉自己,害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才打入敌人内部。
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屋子,躺下来的方邦媛又回想起刚才的不和谐声音及想象中的画面,她忍不住面红耳赤。现场版的都没有怎么样,一个人倒是偷偷的脸红了,难不成自己也思春了?
也可能是下午睡的多了,方邦媛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会儿就起来去翻今天柳三娘送过来的那本书了。
原谅她,屋子里真的没有其他书了,只有仅有这一本书。
刚开始看的时候方邦媛还脸红如血,心跳加速,但翻过一遍之后,方邦媛就觉得一些不符合人体工学,一些动作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不知道吴妈妈那里有多少本这样的书,有没有强迫芳菲苑里的姑娘们去照着做。带着这些问题,方邦媛慢慢的入睡了,然后她很无耻的做了一个充满了黄色的梦。
第二天起来她都不敢看石榴和香草,方邦媛觉得自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吃完早饭没多久,那赵嬷嬷就过来了,这是来取消息的,她还不忘带了几件玉器给方邦媛,说是少爷给的。投桃报李,方邦媛很负责的把昨天在绿珠房子里看的听的前半部分一五一十的写在了纸上。
她只写到主战主和各占一半,皇上的意思是想去打一场的,只是还没有最后定夺。然后她发现自己满篇写下来多是描写刻画绿珠的香艳的,不过她不厚道的对自己这封信十分万分的满意。
于是,她满脸笑容的写好信封好递给了赵嬷嬷,笑嘻嘻的谢谢赵嬷嬷,辛苦赵嬷嬷了。殷勤的让赵嬷嬷汗毛倒竖。
作者有话要说:活色声香是声音的声~求评论,求收藏~每日一求
15、恶霸杀人
在方邦媛出门送走赵嬷嬷的时候,正好看到从前面回来的柳三娘,只见她柳腮粉红,双眸含春,只眉宇之间还透着困意,想来昨日晚上有个能耐的客人折腾的不轻吧。
“三娘回来了啊?”方邦媛笑着打招呼,这句话就像问一句普通的问候语,潜台词是“三娘你下班了啊?”
“是啊,疏烟昨儿个晚上没去前厅?”柳三娘疑惑的问道,一般刚开过苞的姑娘很抢手的,而且方邦媛的姿色还不错,这个时候吴妈妈一定像财神一样的盯着啊。
可是看方邦媛的气色,不像是昨晚上有客人的,倒像是好睡一晚的。
“哦,昨晚上没有客人,也不知道吴妈妈怎么安排的。”方邦媛故作懵懂的问。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人包场了三个月,这个话说出口绝对有炫耀的嫌疑,对于邻居都被赎走的柳三娘,她还是减少刺激吧。
“哦,那疏烟好福气了,可以歇一天,我就是个苦命的,每天都有好多客人点名候着呢,哎!把我累的啊!我不给你多说了,回去先补一觉再找你聊天啊!”柳三娘扶着杨柳细腰,甩着拈花手绢,抱怨的给方邦媛说道。
可是,方邦媛从她言语中还是听到了红果果的炫耀,她此刻十分后悔刚才怎么自己不炫耀一下呢,没男人点自己好似自己有毛病一样。
微笑点头目送着柳三娘进屋,方邦媛准备转身回自己屋子的时候,却又被柳三娘叫住了:“疏烟啊,我昨儿个让丫头给你的那本画本,你看了吗?你可得好好的看看学着些,那些都是前辈们流传下来的!”柳三娘语气诚恳的说道,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红着脸支吾了几下,方邦媛就催她赶快去休息了。然后自己无语望天,笑贫不笑娼这个时代都开始兴起了?
回到了自己屋子后,她先是检查了一下今天收到的礼物,那朱旭和陶子玉还真是出手阔绰之人,一共送过来了六件物件,一对翡翠鸳鸯耳坠,一对主母绿扳指外加一对晶莹剔透的粉色玉镯,看起来都是精工细作的上等货。她笑嘻嘻的收起来了,顺便自己戴上了一个玉镯子,前世她就喜欢这玩意,觉得有灵性。
然后方邦媛就发现自己有点无所事事了,难道真的在这坐吃等喝吗?
于是她去石榴和香草屋子里看看,结果发现两个丫头正在绣花做衣服,说是院子里发的材料,每个姑娘的衣服大多是自己的丫头们缝制的,于是方邦媛跟着心血来潮的要学。
拿起来针她竟然把原主学过的针线技术拾起来个八八九九,于是兴高采烈的和两个丫头做起了针线,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晚上睡觉前她才想起来柳三娘今儿个说好的来找自己好像也没来。
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也没有等到朱旭的消息,柳三娘也没来找方邦媛唠嗑,只方邦媛却每天天擦黑目送她花枝招展的出去,每天清晨又迎她残花败柳装的回来,有时她还会感叹几句这芳菲苑里姑娘的命运。
本来以为就这么过下去了,一天晚上,准备上床睡觉的方邦媛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阵阵声响。
急忙又穿戴整齐的出了自己屋子去看,发现俩丫头也都起来了,也是听到了声音了。
出了屋子才发现不仅自己院门口传来了声音,好像整个芳菲苑都沸腾起来了,熙熙攘攘的像过年似的,脚步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
正纳闷难道是走水了吗的方邦媛,发现本应该明天早上回来的柳三娘竟然回来了,呜呜的捂着额头哭着,而后面跟着的两个丫头并两个嬷嬷都不听的劝她。
一个说什么一会儿大夫就来了,另外一个又接过去说谢大夫妙手回春,定然不会留疤的。
方邦媛见状,急忙上前帮忙扶住哭的几欲昏厥的柳三娘,果然见她用一副白手绢在按住额头,接着微弱的灯光能看到暗色的液体凝固在发际。
“香草,你去打盆清水!石榴,把我屋子里左边抽屉中间那一个绿瓶的药拿过来。”方邦媛边掺着柳三娘往她屋子里走,边吩咐自己丫头做事儿。
两个嬷嬷把柳三娘送回来后也不敢走,只巴巴的等着大夫过来。可是她们也知道这芳菲苑里受伤的十余个,轮到柳三娘估计至少得半个时辰之后了。
方邦媛轻车熟路的用清水先帮柳三娘清理了额头上小拇指长的伤口,一边还安慰着她别哭了,情绪太激动还可能会流血,到时候可能真的会留疤。
已经哭的六神无主的柳三娘被她一吓,果然停住了哭声,只还是无错的在凳子上坐着,仿佛失了魂般。
帮她处理好伤口,又洒上自己刚穿来时翻墙出去偷的金创药,方邦媛才坐到凳子上问前头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跟着柳三娘的四个人中就一位钟嬷嬷全程目睹了前面发生的事儿,她颤抖着声音给在做的几个人讲了下刚才发生的事儿。
“给姑娘伺弄好衣服的时候,我有点内急,想着妆容已经画好了,就下楼去方便去了。谁知道我刚回来,迈进前厅的门,就看到三楼一间屋子里飞出来一个粉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