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猫怪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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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
“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石津问。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在这儿监视啊。”
“说得也是。”
两个人都沈默下来。风刮起,树枝沙沙作响。
“片山先生。”石津的声音,微微地颤抖。
“什么事啊!”
“鬼,鬼出来的话,怎么办?”
“不是那种季节吧。现在是春天。”
“可是……最近水果和蔬菜也可以用温室栽培,一整年都可以上市耶!”
“有把鬼和蔬菜摆在一块儿的吗!”
片山说出这样的话,心情感到相当不悦。不过,身为老前辈的尊严,好不容易才使他保持住毫不在意的样子。
“喵!”福尔摩斯轻轻地叫。好像在说:“嘘!安静。”
“喂,福尔摩斯好像听到了什么?”
片山压低声音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地压低身躯,屏气凝息注意倾听,“脚步声。”
“有人上石阶……”
“嗯!”
“爬石阶的脚步声。”石津低声地说。
“有脚的话,就不是鬼啦!”
那不是刻意要掩人耳目的脚步声。
答,答,相当平常的步调,不急不缓。那极为普通的步调,反而让人觉得毛毛地。
月光下,人影浮现在石阶的尽头上。
“啊……”石津不由得说出口。“是谁啊?好像在那儿看过……”
是个年轻的小姐。半仔裤,毛衣,一身很廉价的装扮。的确,就连片山也觉得是似曾相识的面孔。
不过,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样?”石津低声地问。
“好像在那儿看过。”
“是啊!到底是谁呢?不是晴美小姐。”
“当燃不是!”
那名年轻的女孩,抱着一个大塑胶袋。来到神社前面后,把袋子放在地上,随即由口袋中取出条围巾包在头上。然后戴上手套。
“要大扫除啊!”
对于石津的话,片山只是默默地摇头。在那儿见过的面孔……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再一看,那女孩手里拿着塑胶袋,钻到地板下去了。
“要去猫吃饭。”
“好像是。她也不怕弄脏,是有备而来的。”
“那个袋子里……”
“大概是剩菜剩饭吧。”
“那样的话,可真多耶!要不是餐厅或者……”
“对了!”片山想起来了。
“想到了。那个女孩……你看她,就是在郊外餐厅我们问她有关猫的事情的那名女服务生。”
“嗯,你这么一说……”
“想到了?”
“没有。”
过了不久,女孩由地板下爬出来,呼地吐了口气,脱下围巾及手套,拍拍膝盖和手臂上的灰尘。接下来,踏着玉砂利,往片山他们藏身之处相反方向的草丛走去,然后在那儿的大石头边蹲了下来。
“她在做什么啊!”
“我没有理由知道吧。”
女孩很快便站了起来,不过却以疑惑的表情向四周张望,然后看看手表。不久,轻轻地耸耸肩,向石阶走回去。这时,福尔摩斯由草丛中跳到她的面前,一副挡住女孩去路的架势。
“啊?”
突发的情况,使女孩发出惨叫一声,随之拍拍自己的胸口说:“别吓我呀!吃的东西已经放在地板下了,可是,今天却没有放钱……”
片山站起来说:“谁拜托你的?”
“啊!”女孩这回又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片山和石津拿出警员证。
“你是郊外那家餐厅的服务生?”
“是,是的。”女孩还是把手放在胸口上说。
“你是来猫吃饭的?”
“嗯……不可以吗!”
“不,不是不行。只是,你为什么会带剩菜剩饭到这儿来呢?”
“受人之托的。”
“受人之托?谁?”
“我不知道。”
“可不可以从头说给我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大概在一个星期以前,我工作到晚上九点,从店里出来正准备要回去的时侯,有三只不知从那儿来的猫,好像空着肚子在打转。”
“是家猫吗?”
“嗯。要是野猫的话,见到人就会跑掉。它们叫声嗲嗲的,还靠上前来。我以前也养过猫,而且也很喜欢猫,所以不忍心放着它们不管,才从厨房里拿了些剩菜剩饭给它们吃。它们一下子就吃光光了。”
“然后呢?”
“那一天就那样回去了,到了第二天,有人打电话到店里。”
“谁打的?”“我不知道。指名道姓地找哦。婀!我叫池村史子。”
“喔。”
片山急忙地记下。也没请敛人家的姓名真是失礼。
“指名道姓地找你……”
“那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她说:“谢谢你昨晚饭给猫吃。”然后又说:“我知道很麻烦你,不过,另外还有好几只挨饿的猫咪,可不可以请你每天晚上帮我放些吃的到神社的地板下?”
“你怎么回答呢?”
“我本来打算拒绝她,但是她又说了:“你的酬劳,每天晚上会放在玉砂利路旁的大石下”……她说一次要给我一万圆。”
“猫就给一万圆?”
“太好赚了。”听到这的石津叹口气说。“我替你来猫吧!”
“嗯,我……瞧然不太愿意,可是,一天一万圆,实在没有此这更好赚的。而且,只要带些剩菜剩饭去就行了,连资金都不需要……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啊?”池村史子不安地望着片山。
“不,没有啦!”
餐厅的服务生是相当劳累的职业。若是有人表示愿意付出此薪水更好的价铨时,受诱惑也是难免的。当然这也不是什么触及法律的事情。
“那,打电话的人一直没说出自己的名字吗?”
“是的。只告诉我时问和地点。”
“钱有照约定付吗?”
“嗯到昨天为止。今天晚上没有放。”
“只有今晚?”
“是的,第一次罗!”
“或许时问还,你今天来早了吗?”
“没有,而且此平常晚了。”
这么说,那位神的猫代理人,就只有今晚没送钱过来。会不会是,发现片山他们正在监视而折回去了呢?
“片,片山先生……”石津发出颠抖的声音。
“怎么了?”
“猫……”
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有四,五只猫以警戒的眼神盯着片山三人,然后,钻进了地板下去。
“快到集会的时问了。”片山说。
“猫大概有在那个地方举行类似集会的习性吧!虽然没有时钟,那很不可思议能在大约的时问内到达相同的场所。这里大概就是猫屋的猫集会的场所吧。”
“猫屋,那是……”
池村史子睁大了双眼。
“是发生凶杀案的地方吗?厅说有好多猫一块被杀了……”
“是呀。就在这附近。那些猫大概是剩下来的。”
“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啊!”池村史子脸色发白,颤抖的说:“再也不来了!”
“没关系啦!猫又没杀人,人才是恐怖的动物。”片山微微笑着说。
“我……先告辞了。”说完,池村史子便走下石阶匆匆离去了。
“我好像让她害怕了。”
“我也怕啊……”石津边擦去冷汗边说。
“还不回去吗?”
“那可不行。也许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晚点会带钱过来。”
“可,可能吗?”
“再等等看。”
“喔……”
石津要哭出来似地点点头。此时,又有两,三只猫钻到地板下去了,“晚餐会啊!”
“正是时侯。”
“在聊些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片山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我们也来吃消夜。”
“好啊。”石津的脸总算恢复了生气。
“我可吃不下那么多。”
“别担心,有我在。”
“一下又有精神啦。现实的家伙。”片山苦笑。“回到刚刚的地方吧。”
他们向草丛走去。突然,由草丛中跳出两,三只猫。
“哇!”石津吓了一跳心“这个地方也有吗?”
“喂……”片山望着草丛中说:“完了!”
立子做的便当被吃得到处都是,味噌场了满地,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
“唉呀!你们回来了。”立子打开大门说。
“辛苦了。”
“谢谢上片山和石津一走进大门,便精力竭池坐了下来。唯有福尔摩斯还精神抖擞地跳进屋里去。
“已经过了十二点耶!”
“刑警工作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
“有什么收获?”
“可以说是没有,课长他们已经走了吗?”
“那个叫根本的刑警还在,他已经睡了。反正房子很大,房间也很多。”
“喔。把你吵起来真是不好意思。”
“我准备的便当,吃了没?”
这么一问,片山和石津匆匆地瞥了一眼。总不能告诉她,猫说很好吃吧。
“嗯,很好吃。我和石津两人吃了。喔,石津?”
“是啊,光是便当就很棒了。”如往常般,石津拉开着臻门说。“尤其是那个炸猪排,真有说不出的美味叫?”
立子不可思议,歪着头想,说:“我有放炸猪排吗!”
片山急忙拍拍石津的肩膀说:“喂,石津,你该回去了。辛苦了。”
“喔,谢谢……片山先生怎么办呢?”
“你有没有开车来?”
“停在社区那追的路上。”
“可不可以送我到车站?”
“当然好啊。”
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对话的立子,插了句话。
“片山先生可以住在这儿嘛。”
“这儿?可是,那怎么……”
“已经没有电车了,就是去车站也是白费啊!”
“那也可以坐计程车……”
“那要花多少钱啊?别浪费了?这儿住宿是免费的喔!”
“可是……晴美这丫头会担心……”
“又不是孩子了,打通电话不就好了吗?好不好?”
“那实在……可是……”
“石津先生辛苦了。小心点回去吧。”
立子一边将石津推出门外,边故做正经状地加了句:“听说这一带会有狐狸出现,小心别被迷走了唷!好了,再见。”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然后对着片山说:“这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啦。”
立子快乐池微笑,“洗澡水已经热了。要不要去洗?”
“谢,谢谢……”
片山不明就里地被带到走廊。
“这里是浴室——好大喔!旧式房子的缘故,所以带点温泉的盛觉吧。”
“温泉也好,可是再不打电话给晴美……”
“啊,对了。那就用走廊的电话。”
“好!
“洗完澡,要不要来点冰啤酒?”
“我对酒一点也不行。”
“这样的话……冰半奶呢?”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片山苦笑地说,片山在走廊打电话回公寓去,可是半天都没人来接。
“奇怪呀……”
“是不是出去了?”
“这么晚应该不会……”
“虽是妹妹可也成年了呀!一定是住在某个朋友家里啦!”
知道片山要外宿或出差的时候,晴美偶尔也会留在女友家里过夜。可是,这种时侯,事先一定会和片山连络。也许片山有着父亲般的威严吧。
“没事啦!必要的话,等会再打打看。”
“就这么办不过,我待在这儿真的没关系吗?”
“会有关系吗?”
立子的眼里流出脉脉含情的神色,双手在片山的面前晃动。
“保证你会睡得很甜喔!”
这真是有些怪怪的,片山听着胸口微微悸动的心跳声边想。
舌头干涩的感觉及手肘的痛楚使晴美恢复了意识。
奇妙的是,她竟能立即想到自己是掉在洞里,而失去了知觉。不过,为什么伸手不见五指呢?
或者我还是在昏迷中?
对了。在洞里,又是深夜,什么都看不见是理所当然的心这么一想,反而放下心,稳定不少。掉下来的时候,嘴巴好像吃到了泥土,用袖子擦擦舌头,拭去沾在舌上的泥沙。
在这种时候仍能保持冷静,或许是因为至今已拥有多次置身险境的经验使然吧。
首先,得检查看看受伤到什么样的程度。小心翼翼地摆动身体。似乎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口或骨折。而手及手肘,膝盖的擦伤则是无可避免的。额头好像被刮破了般隐隐作痛!
“没毁容吧!”
喃喃自语着……这可是为自己提神的小笑话。
首先,她了解到,这些伤没有多大的阻碍。其次,她必须知道瘴大概是个多深的洞。但是,头顶上太黑了,甚至连洞的周围都看不到。
失去知觉多久了呢?摸摸手腕上的表,才知道玻璃已经破裂,时针分针也都掉了。这下根本就无法知道时问。
在医院等候绢子出来的时候是九点左右,跟踪绢子到这儿,因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