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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霜重叶更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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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平地起风波,蒋妮妮得知毕哲峰与华兰的关系后,气得牙痒痒的,在屋里蹦地三尺,哭爹骂娘,差点把个毕哲峰撕扯成几半儿。毕哲峰再三解释,她哪能相信:“好小子,偷吃了你姑奶奶的腥,又到外面逮野食!”寻死觅活,不肯罢手。只急得蒋成趋哭不是,笑不得,羞得老脸红一阵,青一阵,干张嘴没啥说。心里骂道:“本来偷偷摸摸,就那么回事,我还不生气哩,你倒大吵大闹挑明了,叫他妈我这脸往那放!”

  此事,多亏陈寿延暗中撮合,谈出苦衷,火气才消了几分。但她哪肯放心:“嗅到腥就想吃肉的东西,何况给他送到嘴边?”终是疑神疑鬼,醋海兴波,私案虽了,担心犹存。在这件事上,到真让蒋成趋丢尽了脸……万没想到,他和女儿这段艳史,今天却派上用场,想起当时自己吃醋样儿,差点坏了大事,不由感激地瞟了妮妮一眼。

  毕哲峰接到杨万利使胡森送来的联络暗号,换了身旧中山服,把上衣中间一颗扣子剪下来,抽空就到小山镇转游。这天上午,刚到大街,忽听一个女人叫他,声音虽轻,似曾熟悉,象莺歌传耳、娇滴滴送来无限深情。扭头看时,一个农家姑娘站在街对面,尽管头上裹着条花手巾,穿着当地女孩子时兴的印花布上衣、绿裤子、绣花鞋,却身材苗条,曲线动人。自醉醉人的媚态,光波闪耀摄人心,胸脯起伏,情态缠绵消人魂,正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他。朱唇似启未启,满脸似嗔非嗔,显出神情紧张,急不可耐的样子。这姑娘好面熟?细一想,一个山乡村姑,咋与已有缘,有此艳福?许是耳浑了,有些扫兴的刚要转身,细一打量,却见她瓜子脸上,一双蜂儿眼,两条柳叶眉,细高个儿,水蛇腰,黑亮的眸子向他投来脉脉含情的目光,不是别人,正是蒋成趋的千金蒋妮妮。身上虽不是花团锦簇,这穿着打扮,更娇媚*,婀娜多姿,逗人喜爱。毕哲峰做梦也没想到和他接头的竟是蒋妮妮,真是天赐良缘,魂儿立时被勾去。忙横跨街道,大步走去。刚要张口,见蒋妮妮流星似的顾盼,酒窝儿又深又圆,红晕漫香腮,刘海*面,手儿在他腰肢上暗暗一捏,丢了个眉眼,*佻一转身,扭着腰肢进了一家小饭馆。

  毕哲峰被这一捏,骨酥身软,心领神会,忙尾随进去,坐在个僻静处,买了几碗饭菜,等堂倌一走,顾不得吃喝,上去抓住蒋妮妮竹笋般手:“我的心肝宝贝,你这身打扮,差点认不出来,这不是梦吧?”

  蒋妮妮飞了个媚眼,嫣然一笑,收回手儿:“哲峰,放稳重些。”

  “啊哟,快把这话扔到一边,你……”就往蒋妮妮身边蹭。

  蒋妮妮斜眉吊眼地瞟了他下,提醒说:“骚色货,没看这是啥地方?”

  经她一提,毕哲峰似从桃花梦中惊醒,看了眼四周,见没人盯梢,才松了口气。一时心猿意马,如痴如醉。

  蒋妮妮见他呆愣在一旁,反觉冷清清,不是味儿,*地把只脚踩在他的脚面上,身子也移了移,她的秀发,拂得他的耳朵痒痒的,蒋妮妮的粉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不知是醉人的油香、粉香,还是肉香,一齐朝他袭来,急得个毕哲峰抓耳挠腮,火烧火燎。

  蒋妮妮见他已成网中鱼,轻悄悄把地址告诉他,约定了时间,瞅见没人,吻了下他的腮帮子,姗姗而去。

  毕哲峰饭不吃,汤不喝,品滋品味地摸着湿漉漉的腮帮,出了半天神。

  蒋妮妮潜伏在一个土匪家里。这家主人正是蒋成趋手下一名过河卒——还乡团分队长。蒋妮妮混来后,蒋成趋便把架收发报机给她偷偷运来。

  毕哲峰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偷偷摸摸,按照蒋妮妮说的地址走去。这户人家座落在小山镇西头,两进大门,高台迁院,分东西两庭,由于还没来得及实行土地改革,除了个老婆看家,人虽跑了,仍显几分威风。毕哲峰一到门口,就被这家婆娘引进去。

  蒋妮妮被安置在西院一个偏房里,通往这院落有个小门,白天从外面上了锁,她象只狐狸,悄无声息地钻在里边。

  那半老徐娘把毕哲峰引进院落,神秘地指指亮灯的偏房,转身出去,随手把门上了锁。

  毕哲峰伸脖子弯腰,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去。屋里炉火熊熊,热气逼人,蒋妮妮已脱去外衣,锦被滚在一边,身子半掩半露地趔趄在床上。灯光下,只见她一反白天装束,云鬓蓬松,秀发披肩,身着奶色睡衣,凝脂般*裸露,两个乳房半遮半袒,衣带松松,露出玉琢般白嫩的大腿,赤脚搭在床沿上,软绵绵的姿态,似雨洒梨花。毕哲峰早神魂颠倒,就见蒋妮妮扭动了下水蛇腰:“请坐。”

  毕哲峰哪儿肯坐,涎水突噜噜往下流,叫了声“妮妮”,饿狗扑食般冲去。

  蒋妮妮没忘父训,身子来了个鲤鱼打滚,从毕哲峰怀里挣脱,娇嗔地呶了下嘴:“哲峰,不可儿戏。”

  她这一手,到把毕哲峰弄怔了,半年没来往,难道变了心?赖着张脸坐下来。

  蒋妮妮一见把他镇住,只怕撑崩,扭屁股,转腰肢,媚态百出。“咯咯”笑着:“真是个骚货,此来任务还没谈,就这么动手动脚的,不害臊?”

  毕哲峰一见这眉眼,忙说:“我的心肝,多长时间没见,想死了。”

  “只怕嘴给心不照。”蒋妮妮也醉眼朦胧地乜着双眼:“你可知道,我来不是专为玩儿呢?”

  “知道知道。”毕哲峰忙凑趣地说。

  “那么,我问你。”把蒋成趋交待的任务学舌了遍。毕哲峰听着,默不作声的低下头,灰不溜秋的呆在那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九 隐  患  37
蒋妮妮见他象霜打了似的,身上火烧火燎,怪不是味,*地照脸戳了他一指头:“咋着,难?”

  毕哲峰为难地:“咱不沾那边儿。”

  “鸡蛋还有个缝儿呢,他人多势乱,难道就捂得那么严?”蒋妮妮轻蔑地问:“整天和那些人打交道?”

  “半死不活的伤病员。”

  “对哟。”蒋妮妮说:“从他们口里,不也能套出些东西来?”她说着,故意仰卧床上,胸脯奇峰突起,两只高高的乳房勾引得毕哲峰抓耳挠腮。她瞟了毕哲峰一眼:“我想,咱们是不会让家父失望的。”

  “一定尽力而为,妮妮,你可知道,我一向忠于*,家父面前,还望你多多美言。”

  蒋妮妮见这头犊子被刚才一摊任务吓住了,拘拘束束给他梯子都不敢上,忙“吃吃”笑着:“看你这呆子,什么你我,我还不是你的,你不就是我的?干好干坏,咱俩都有份。”

  毕哲峰终于品出味儿,抬头看了眼蒋妮妮,见她满脸淫笑,在勾引他,便朝她扑去。

  蒋妮妮顺势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勾,身子往前一倾,脸早滚到他的怀抱里,两人倒春山,折杨柳,活象见血的苍蝇,粘到一块儿,在软乎乎的被窝里厮混起来。

  见天不早,毕哲峰怕引起怀疑,才从美妙的春梦中惊醒。蒋妮妮硬是不放,她怕这只蝗蜂只*,不酿蜜,说:“你可知道事成之后咱咋办?”

  毕哲峰把头滚在她怀里;“那还用说,你我出头之日呗。”

  “呆种。”蒋妮妮小手儿敲了下他逢乱的头:“事成后,家父答应咱俩完婚。”

  “真的?!”毕哲峰又惊又喜:“你不骗我?”

  “我几时骗过你?”蒋妮妮蜂眼微闭,品滋品味地:“就全看你的作为了。”

  毕哲峰差点把手举出被窝:“我的妮,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要设法捞到手。”

  毕哲峰为取得肖冰、岳萍的信任,工作上显得很卖力,还鼓了老大勇气,背过一次伤员。擦到身上的那片血渍,成了卖弄的证据。由于夜里不断到蒋妮妮那儿吃喝一肚,再去饭馆买些,大伙上的饭,实际很少下到肚里。凌志远那一闹,更给了他说话助兴资料,当着伙夫的面大唱高调,显出气愤不平的样儿:“岂有此理,将士们流血牺牲,我们这点苦都受不了,还算什么革命,嗯?”

  尽管装腔作势,还是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毕哲峰见肖冰她们守口如瓶,便决意从伤员身上开刀,想套出些有用情报,机关算尽,终是一无所获。

  彰州城一股劲直催,他还是两手空空,蒋妮妮终于与他反目:“还有脸来见我哟?”“你这个光吃不拉的货,告诉你,捞不到情报,别想再上我的床。”

  还有啥比这打击更大?毕哲峰涎着个脸:“妮妮,我也是尽力而为,怎奈*纪律太严,连个针都扎不进去,真要那样子,还不是要我的命?离开了你,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没意思可以去死,投河、上吊、挨枪子儿,到战场上去冲锋陷阵,还可当个*烈士呢。”蒋妮妮正在气头上,把个毕哲峰骂得狗血喷头。

  一连几天,不敢蹬蒋妮妮门坎。这日,闷闷不乐走到街上,游魂不定,神情不安,远远对着蒋妮妮住地望洋兴叹,正为没捞到一点晋见礼发愁,猛见胡森走来。他又来干啥?也许会知道些*虚实?不由一阵高兴,好象胡森那个大肚皮里装满了我方的秘密。紧走几步迎上去,正要打招乎,见身旁跟着那个站岗的小虎:“难道他被抓住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身上十万个毛孔都流出臭汗,扭头就往人群里钻,不料胡森竟开了腔:“哲峰兄,正找你呢。”

  他将要躲时,晚了,已被小虎看见,脸吓得蜡黄,结结巴巴回不上话。

  胡森不知对小虎说了句啥,那孩子扭头走了。

  毕哲峰还没缓过神,胡森来到跟前,向他一摆手,钻进路旁一家小酒馆。

  等坐下来,毕哲峰还心有余悸地“咚咚”直跳,“你来干啥?咋被那孩子粘上了?”

  胡森虚胖囊囊的脸一笑:“杨老头等得不耐烦,让来看看几时可克汇江,谁知路条儿写得马虎,他横竖不让过。最后商定,只要院里有人认识也行,正愁没法去里面找你,偏巧碰上……”

  原是场虚惊,毕哲峰紧跳的心才放下来。正一肚子气没处出,不由发泄起来:“都是他妈吃等食的货,站着说话不腰疼,岂知我们差点连命都贴上了,整日把头装进裤裆里都不保险,我们不急?”

  胡森一见,忙顺竿爬:“我看,到时罪也受了,力也出了,担惊受怕的,还不是公公捉儿媳妇奸,出力不讨好?我说,干脆回去了事。”

  “回去?”毕哲峰想:“妮妮咋办?”矢口否定了。

  “这样反弄巧成拙。”胡森小圆嘴一张,两只獾眼一瞪,往毕哲峰身边蹴了蹴:“现在*缺的是人,把汇江方面的人一拉,他运输跟不上,伤员没人管,兵员无人补充,还不是他妈个缺口?”

  毕哲峰火爆爆的:“不行,这是小人之见,发动人是*拿手戏。”

  胡森这才知道毕哲峰正恋着蒋妮妮,八抬大轿都抬不回去。拍马挨了踢,话不投机,两人干巴巴坐着。本来,双方都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些东西,却都两手空空,好不扫兴。

  停了会,毕哲峰问:“你一路上过来,估计*有多少兵力?”

  胡森哪会清楚,知道眼下他是陈寿延和杨万利的红人,兴许还是蒋成趋未来的乘龙快婿,不甘显出无能;“对这点,我倒有耳闻,听说是一个军,还不算支前的民夫。”

  这个数却帮了我方的忙。

  夜里,毕哲峰带着这根救命稻草闪进蒋妮妮房间,为了显一手,博得她的欢心,少不得添油加醋一番。

  蒋妮妮正被她父亲催得蹦蹦儿跳,不管生熟就往肚里咽,急急发过去。

  本来,毕哲峰几天未照面,已困得她火烧火燎,望眼欲穿。一个老鼠从院里跑过,她都误认为是毕哲峰来了,风吹树摇,一声响动,都使她空喜欢一场。干巴巴等了几天,好容易到手,秋波一闪,通过长睫毛发出一道媚光:“我的乖,这是你的功。”顺手牵羊,把毕哲峰抱进怀里。

  毕哲峰受宠若惊,两人就势滚到一起。

  当他们从悠然陶醉的美梦中醒来时,毕哲峰亮出胡森的意见。

  蒋妮妮没听完,就一百个反对:“那是懦夫行为,是怕死鬼,走你一千个,难道*那张嘴,还不会哄骗到战场几个卖命的?”

  其实,她对此利弊得失,并没去想,只怕“突噜”下子,毕哲峰从怀里飞掉。

  毕哲峰也同病相怜,心照不宣,两人不谋而合。见蒋妮妮反对,也就点头迎合,只是说:“战场上这差事,耽的久了……”

  蒋妮妮轻蔑地撇撇嘴:“我还当你是个英雄呢,原来也是个听见枪响就麻腿的绵羊羔!”

  毕哲峰理解她的心意,撒泼地伸了下舌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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