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重叶更红-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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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怕有悖重托。能干的事,尽我所能,外面世界,还望宜慎从严,择优选人。”
卫华一番话,更让郭金龙膺服,迫不及待地:“纵观旗下人选,虽各有所长,能独挡一面,综合考量,非你莫属。为成全哥的大业,万望小妹屈就。至于办公室,会找人暂代。”不等卫华表态,随手要了个电话:“大牛,到我老住地,对,现在,立马赶去。”
神秘家伙多次脱网,终浮出水面!
卫华既激愤又嫉恶如仇,好一伙为非作歹之徒,总算一个个钓到。
卫华坐着豪华宝马,挤身被郭金龙视为“御区禁苑”别墅。
放眼看时,与芳芳说的无二,真佩服她的胆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单人独马夜闯“威虎山”,该有多大的勇气!
室内豪奢,她万难想到。金壁辉煌屋顶,水晶灯无电自亮,闪闪发光。装饰华丽墙壁上,却满挂赤身*、丑态百出“美女图”,与豪宅匹配,不伦不类,看一眼都酸掉大牙。
紫红色地毯上,一色真皮沙发,连茶具都镀金嵌银。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好个硕鼠,巧取豪夺,用窃取不义之财,民脂民膏筑黑窝。怕是将无数女人诱入其中的蜘蛛网和阴谋策划地,不知有多少无辜又无奈姑娘,在此遭恶棍蹂躏……
正这么想着,耳旁传来郭金龙得意讨好声:“卫华小妹,你若喜欢,这次大功告成,这幢别墅哥送给你,待结婚,再备份厚礼如何?”
卫华马上调整好心态:“大哥心意领了,从小出自农家,清贫惯了,老人常说,命中只有八合米,心中岂敢要满升,住到这儿怕服不住,真要失眠得难以入睡,有个两居室栖身就足矣。”
铃响。
郭金龙忙去开门。
卫华看时,判断无误,正是那个戴墨镜中年人,作恶多端歹徒,郭金龙鹰犬。
看来他因心虚,警惕性颇高。猛见一陌生女子在场,一时惊慌得举步不前,迷惘不知所措扭头看郭金龙。
脑后勺上那片红脏疤痕尽收卫华眼里。
终上钩了!心里说不出仇恨与鄙视。
见郭金龙对他的惊愕、警惕与疑虑全然不顾,更一脸茫然:如此挨枪子大事,咋让个陌生小姐掺和进来!
郭金龙见二人面色有异,都显惊讶,相互戒备到剑拔弩张。向卫华:“这是一起帮我打天下闯世界铁哥们大牛弟。”
随之对一脸茫然大牛:“是小妹卫华,都不是外人。”
意识到大牛对卫华不屑,忙诚心介绍:“大牛啊,你不认识,更不了解,说句不该惹你生气的话,其忠诚哥心知肚明,就谋略而言,怕十个脑袋也难比卫华妹想出的点子,一片冰心,不在你下,其才智,我都甘拜下风。”
大牛听郭金龙夸奖,警惕略有缓解。
卫华也忙站起,边与大牛握手让座:“大哥过誉了,小妹受之不起。”
大牛立时显得矮了几分,足见他的“忠诚”和郭金龙对属下威严,期期艾艾坐到对面沙发上。
郭金龙以主人自居,先拿出三筒她叫不出名堂饮料,从冰箱中端出几个冷盘,又去恒温柜里取出龙虾、热气腾腾鲜鱼,眨眼功夫,从没见过的山珍海味,摆满一桌。掂出一瓶洋酒:“小弟小妹,能有二位一文一武辅佐,哥心里高兴、痛快,今天畅饮,来个一醉方休。”
卫华重任在身,更不会喝酒,为难地:“大哥,我确实不行,望二位兄长手下留情。”
郭金龙兴味正浓:“权当歃血为盟,先饮三杯,再量力而行,哥决不强人所难,总该行了吧?”
卫华凑趣地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大哥既说到这份上,就是毒药,只好喝了。”
卫华的话,逗得两人鬼哭狼嗥,唾沫飞溅地大笑。
三杯过后,卫华应付着偶尔动下菜,看着两人痛吃海饮,丑态百出,到日薄西山,室内华灯放亮,郭金龙才揭开谜底:“大牛,我有个打算,去深圳接那批货,一人本感吃力,只是没合适人选,现在好了,有卫华妹相助,定万无一失。不过,得委屈小妹,假夫妻之名出游,可掩人耳目,也更安全,大牛,你说呢?”
大牛见对卫华如此赏识、器重,有这么个美人儿相伴,总比胡抓乱找个野鸡强百倍。名正言顺同居一室,何乐而不为?边擦流出涎水,驯服地:“一切听大哥安排。”
卫华正担心此类不法之徒,啥下流事都干出来,虽在眨眼间制服他容易,却暴露身份,难人脏俱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大牛得意之色与卫华担忧,岂瞒过七孔八眼郭金龙?郑重说:“大牛,卫华既是我的小妹,也是你的妹子,天下女人尽可玩,丑话说在前头,敢对她动一指头,有非份之念,别怪大哥翻脸不认人。”
大牛听后,淫邪之念一下降到冰点。还有谁比他更了解郭金龙,真要反目,剥皮抽筋都下得手。忙满脸堆笑:“看大哥说的,保护犹恐不及,放心,谁敢使坏,和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刀六洞,决不手软。”
“这就放心了。”
大牛问:“啥时动身?”
“我明天使人去省城给卫华办个边防证,再让贾正开信作掩护,接受以往教训,后天半夜,亲送二位直抵省城机场。”说着,面带杀机,“这是最后一次,砂锅砸蒜,一锤子买卖,定做到万无一失。满载而归,然后金盆洗手。”
大牛鸡啄米般驯服地点着头。
回到住地,卫华向田光通报了这一切。
田光松了口气,再三向她交待,会向省厅和深圳方面联系和发传真,无意外变化,切断一切联系,盯梢者会不断变换,暗号定为一人手卷报纸为记。最后郑重地:“小侄女,也许有场生死搏斗,要做最坏心理准备,很难侥幸擒获,言行举止适度,不可功亏一篑。”
“田伯伯放心。”卫华说:“到手猎物,决不让再逍遥法外,为非作歹。一旦出现险情,玉石俱焚,也会毫不犹豫采取果断措施,定毕其功于一役。”
田光疼爱地:“可否发给你武器,以防不测自卫?”
“这点想过。”卫华说:“一旦被发现,身份暴露,还是不带为宜,身上藏有飞镖,真出现险情,近距离点穴能争取时间,远距离,宁可将对方刺伤俘获,决不让漏网。”
田光谆谆告诫:“你的一切,我会马上向张伟、彭剑二位汇报,切记,时刻掌控应变力度。还有交货方,都是亡命之徒,歹计百出又心狠手辣。也许身怀绝技,暗器伤人,危险相伴,随时可能发生。事态变化,常超出预料之外。我们的人一时配合不到位,这付重任就落在你一人身上。从某种程度,面对的是只虎斗群狼、恶狼,不可有任何懈怠和闪失。”
田光既是领导,又是长辈。一番语重心长,卫华理解对自己关爱、信任和担忧,不由热泪盈眶。几分悲壮、几分激昂:“田伯伯放心,决不辱使命,让这伙魔鬼再长袖善舞,毁我来之不易改革成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十八:跌宕起伏 歹徒巧用脱身术 与虎谋皮 不惜冒险斗顽匪 89
卫华第一次乘机,毕竟人年轻,好奇心强。
开始,还能看到机下城市象点点村落,耸立楼宇,亦似竖起的火柴盒。大河如溪,公路似线,蜿蜒在大地上。群山犹象沙盘中模型,显得诗情画意。
眨眼,冲出云层。
机下,一忽儿,白云如咆哮巨浪,风起云涌,似翻江倒海;一会儿,如棉絮堆积;一会儿,象一望无际雪野;一会儿,地毯般,雪白、柔嫩,变幻无穷。
从侧窗眺望,天蓝如洗,太阳直射得不敢仰视……
她从奇妙无穷如画景观和暇想中醒来,才意识到,凶犯就紧坐身旁,闭目敛容。不知内情的人,有谁会清楚,身边“情侣”,竟是嗜血成性恶魔?迎接她的不是笙歌伴舞、美酒佳肴,而是刀光剑影、浴血奋战。
她有心理准备,再风紧浪恶,不惜一切,乃至生命 ,誓将社会蛀虫 、人间败类,绳之以法,还祖国净土,给人民蓝天。
就在她考虑着一个又一个难以预测方案,越过空姐笑容可掬推车将至时,不远座位上,发现一张熟悉面孔,似曾相识。猛忆及,是去年以小山镇农工商贸采购员身份闯郭金龙办公室、与自己接头省公安厅同志,还未认定,就见他从空姐手中接过报纸,略卷了下,向她投来别人不易察觉一瞬信任目光。
心里终得到几许慰籍,不觉长嘘了口气。
那报纸像张大网,不,天罗地网。再狡诈凶残歹徒,也难逃正义惩罚,遭灭顶之灾,身上顿觉轻松了许多。
沉石卸肩,要了杯饮料,悠闲吮吸,养精蓄锐,迎接即将到来恶战。
出深圳刚竣工黄田国际机场,大牛就叫了辆豪华车,直抵市区,以“情侣”身份住入高档五星宾馆。
吃罢夜饭,大牛以谢绝口气:“卫华,我出去一趟,你先休息。”
她也确实乏困,没问去向,职业敏感也不能问:与对方接头,还是泡小姐?当迷迷糊糊和衣似睡非睡,一声响动,大牛站到床边,那双淫邪目光,锥子般不怀好意盯着她,猛坐起:“啥时候了,才回来?”
此时大牛,脸上显得很不自然。淫笑道:“卫华,同居一室,我……”
“你要干啥,忘了郭哥交待?”
大牛不甘地诡辩:“将在外,军命还有所不受,他不过自作姿态,远隔万里,别拿鸡毛当令箭,何不取个乐子。”朝卫华扑来。
这类亡命之徒,没心没肺,啥缺德事都干得出,就想点他的穴。伸出的手,一闪念停到半空:使命未完,与事无补,需以智威慑住对方。
就在她欲伸还缩间隙,误认为接受了他的*,不顾一切冲上。
卫华见躲避不及,来了个鲤鱼打滚,挺身站起。不想,床的弹性,反让她立足未稳,跌倒床上。
大牛见她一身单衣裹着的躯体,曲线分明凸现眼前。更火烧火燎,饿狗扑食冲去。
卫华旋身避开其锋,赤足跳到床下地毯,正气凛然低喝道:“住手!”
大牛岂肯罢休。也铁了心:他娘的,这水灵漂亮妞儿,同居一室,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定要玩个痛快。别假正经,还没见那个小姐不乖乖就范,何况出门在外,生米既成熟饭,可夜夜欢歌,财艳双收。上去就要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强行非礼。
岂知卫华几年警校生涯,练就一身硬功,动起拳脚,这类整日泡在小姐堆里家伙,早外强中干,岂是对手?不揍他个四脚朝天、爬地求饶才怪呢。只是重任在身,需隐真容,决不可露出丁点破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招。见横下心扑来,疾步闪过,满脸怒容:“可是立了军令状,不以事业为重,这就是你的忠诚?枉受郭哥信任,再胡搅蛮缠,有非份之念,不忠于职守。”说着,手提耳机,就要电话。
大牛没想她动真格的,忙按下机子,有几分泄气:“罢、罢,出门在外,孤男寡女,既以夫妻名份,寻下乐子有何不可?”
卫华说:“使命未完,难道来游山玩水的?”
大牛不服地口喘粗气:“我倒觉得,你不象这道上人。”
“我是啥?不忠心办事。”说着,又随手拎起耳机:“给郭哥说下,既不信任,我现在就回去。”
大牛一惊,忙冲上按下电话:“觉得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随口说说罢了,郭哥红人,敢不信?只是,唉,只钟情他,看不上眼罢了。”
卫华见他痴人说梦,脸不由躁热、绯红:“把嘴放干净些,咱们好来好去,不然……”
“不然怎样?”大牛满腹装醋:“没见那个漂亮小姐能闯过他的关。”
卫华冷冷一笑:“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一脸痞子相自嘲地:“干我们这行,有君子?天大笑话。还不他妈掂着脑袋赌博?成了,今日有酒今日醉,吃喝玩乐,躺到女人堆里图个痛快。说不定那天脑袋搬家,当个*鬼。”
卫华想,多亏没带武器,否则,如此揪斗能不露馅?一旦被发现,潜心筹划,尽付东流。人脏未获,死不认账,又能将他怎样?便有几分后怕,一身身冒冷汗。忙稳住神:“八字还没一撇,竟忘了诺言和使命?”
大牛似抓住理:“事情办妥,可答应我?”
卫华想:怕到时早下地狱。为不与他闹僵,莫棱两可:“那就看你的能耐和我的兴致。”于是问:“啥时与对方接头?”
大牛见松口,又*中烧,得意忘形:“明天中午,民俗村碰面。”
卫华想吃透底子,有意刺探:“这么两只沉甸甸箱子,人山人海,咋好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