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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游戏力-智慧亲子的新理论和新方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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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进一步讨论游戏的深层意义之前,我再次强调,游戏是有趣的,和孩子一起做游戏将带给你欢乐。我女儿的学前班老师告诉我说,学前班的孩子一天要笑三百次。如果我们都能达到这个水平,那我们会多么开心?让我们享受更多的欢乐吧——唱一些傻乎乎的歌曲,摔一摔跤,说话也不妨夸张一下,甩起枕头打起架,再说一些笑话。如果你已经厌烦了每天提醒孩子十二次要带午餐,要丢垃圾,那么就试试用唱歌剧的方式来提出你的要求,至少这次他会注意到你的声音。在这本书里你也会发现,游戏式教养不只是游戏而已。我们能够以游戏的方式或是更感性的方式来互动,不管是做家事、运动、做功课、看电视或是管教小孩。 。 想看书来

走进亲密,远离孤独
走进亲密,远离孤独

  从父母和婴儿用目光深情相对时起,游戏就成为了联结亲子关系的一个纽带。人们在玩有些游戏时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培养出亲密的感情,像藏猫猫、捉迷藏 。在我的职业咨询师生涯里,我就遇到过一个孩子,他发明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游戏,来增进亲密感。他先让爸爸妈妈坐在长沙发上,然后他向他们发起冲锋,落在他们中间的空隙里。最后就是看经过一场“肉搏”大战,爸爸妈妈谁能先抓住他。这个游戏事实上就是一场好笑的另类拔河比赛。游戏一直是建立亲密关系的最佳方式之一。如果你问学龄儿童什么是游戏?他们会说,游戏是你和你朋友一起做事。

  我女儿五岁左右时热衷于“幻想游戏”。在她让我感到失望生气时,有时她会对我说:“我们来假装我是你女儿,你是我爸爸,然后你在生我的气。”我心想,这一点都用不着装,但是很快我的怒火就不见了,两个人都喜笑颜开。我女儿很聪明,用游戏的方式把我们从一触即发的瞬间拉回来,转而能增加彼此的亲密感。当我读到黑猩猩也会玩“幻想游戏”时,我对此印象就更为深刻了 。

  黑猩猩,特别是成年的雄性,会彼此打架,但它们也是和解的专家,它们乐于道歉。但有时候,当两只黑猩猩无法通过道歉的方式达成和解时,其中一只会假装在草丛里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大声叫唤其他的猩猩过来观看。不过因为实在没东西可看,其他的猩猩会一一离开,但那只和它吵架的会留下来,继续假装一起在草丛里发现新东西,兴奋得跳上跳下。最后它们会安静下来,又开始为对方梳理毛发,这是友谊恢复的标志。

  连五岁孩子和黑猩猩也知道的,当然只能算是一种基本办法,但事情也并不总是这样,让孩子走出阴影有时并不容易。有些孩子孤独时会默默地躲在角落里,与人相处时却变得蛮不讲理,横行霸道。他们的不安与恼怒,惹人生厌其实都表示他们需要更多的关怀与帮助。这些情况发生时,我们需要为孩子创造更多的游戏时间,而不是惩罚了事,或者索性撒手不管。

  当孩子倍感孤独之时,他们可能看上去精神萎靡,少年暮气,也可能极度亢奋,坐立不安,做什么事都不能集中注意力。这两种情形都不正常。

  &;#8226;寂寞的孩子说:“我好烦。”

  &;#8226;十二岁的孩子哭诉:“没人喜欢我。”

  &;#8226;一个家长说:“我不知道我三岁的孩子在想什么。他看起来好难过,却不告诉我怎么了。”

  &;#8226;你试着要女儿打电话给朋友,她尖叫:“我不要,万一她不在家怎么办?”

  &;#8226;一个八岁的孩子总是在运动场的角落里站着,即使他认识那些在玩的孩子,他还是说:“我不喜欢玩足球。”

  对于这些孩子的孤独感,大人最有可能的反应是生气或担忧。我们大都会把重点放在恼人的行为本身上,而看不到他们内心深处所掩藏的痛苦,或是我们清楚地看到了痛苦,却无能为力。对任何父母而言,这些都是困难的时刻。我们需要的是一把打开那封闭孩子心灵之门的钥匙,帮助孩子进入游戏的领域。“游戏式教养”,就是这把钥匙。

  当我在写作这一章的内容时,我们工作营里的一个妈妈给我打电话讲述她怎么运用“游戏式教养”的方法,与儿子恢复了亲情联系。她和丈夫两个人离开儿子大卫出去度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回来之后发现三岁的大卫变了。

  “大卫变得非常黏人,容易烦躁,”这个妈妈说。“每一次我出门,或者只是离开一下房间,他都会死拽住我不放。昨天我准备出门打网球,这是我每周唯一的一次练习,一周里最珍贵的个人时间了。大卫一看见我带着网球拍要出门,就抱住我的腿,大哭起来不让我走。我解释给他听,这是妈咪的运动时间,他却抱得更紧了。眼看就要上演一场拉锯战,我也变得毫无耐心。

  “这时我想到你说的,用游戏来教养的方式。我没有拔腿就走,把大卫抱起来,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好了,’我愉快地告诉他。‘我不去打球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起睡个午觉。我真的好—好—好累啊!多么舒服的枕头啊!’我打了一个哈欠,趴在他的身上,假装打起了呼噜。大卫大笑了起来,把手盖在我的嘴上,不让我打呼。我假装醒来,四周寻看,问:‘我的大卫呢?怎么不见了?这个枕头肥嘟嘟的,还不怎么直。’然后趴在他身上继续打呼。

  “咯咯地笑了几分钟后,大卫把我推起来说:‘妈妈,走吧走吧,你快迟到了。’我们在门口亲密地拥抱再见,他也高高兴兴地过了这段没我相伴的时间。等我回到家时,他给了我一张画。在画里,我挥舞着一张巨型的网球拍。”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培育自信,不再无力
培育自信,不再无力

  怎么看待孩子玩医生看病的游戏?许多人立刻想到的是,孩子开始对身体好奇了,“我看你的身体,你看我的身体”。医生看病的游戏,是孩子了解他们身体的一种途径,而大人们却感觉很难掌控这类性知识游戏的尺度。其实不必如临大敌,说到底,这不过是过家家的又一内容。日常家庭生活里发生的种种情形,都会引起孩子的兴趣,他们想知道一切的究竟。通过游戏,他们学会了做饭烧菜,清洁整理,上班下班,争吵辩论,看护婴儿,周围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学在心里。反复练习这种游戏,孩子会变得越来越自信。

  孩子也靠游戏认识世界。小家伙把食物掉在地上,为什么我们大人不会感到有趣?因为我们知道地心引力的存在(而且我们又得擦地板了)。但孩子他不知道啊,食物掉地上一百次他还是看得津津有味。世界对他而言是全新的,有趣的,到处等待着他去发现,包括我们喝止他的表情和声音,对他们也是新奇的经验。

  我在前面曾提到过,大孩子将游戏定义为自己与朋友一起做的任何事情,而对学龄前儿童来说,游戏却是他选择去做的任何事情。 游戏之所以有魅力,部分原因得归结为这种主动选择。我的侄女蓓丽,当她还只有六个月大的时候,就对自己那个长得像葡萄串的手摇铃尤其亲睐,因此她爸妈称她为“葡萄女”。如果做什么你都能主动选择,你就更可能完全投入进去。

  我女儿上幼儿园后,有一段时间不愿意自己穿衣服,我和她都为此困扰不已。她觉得我对她不好了,不像以前上学前班时一样帮她穿衣服,与她做伴了。我呢,则认为她明明就可以自己做到的,现在却故意找麻烦,不愿合作。她说不清自己被抛弃的感觉,只是一味坚持自己穿不了衣服;我把这理解为无理取闹,一味依赖的心理,而且自己也变得很不耐烦,早上我还要处理更重要的事情。

  过了好久我才明白,唠叨不是办法。一次情急之下,我抓起了她的两个布娃娃,做起了对话。我让一个恶意地说:“老天爷,她不会自己换衣服哪!她不知道怎么穿衣服啊!”另一个声音则颇有信心,愉快地回击说:“她会的,她真的会自己换衣服。”第一个声音又说:“噢,不,真是可笑,她只有五岁哪,她不可能会自己换服。” 艾玛自己换衣服时,我让第一个娃娃都正好没看见,于是,她总会说,“看哪,她根本不是自己穿的衣服。”第二个娃娃呢,却总是高声反驳,“是她自己穿的!你没在看!”这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却立刻见到了奇效。在这个时候,艾玛不仅自己穿好了衣服,还笑得乐不可支,不再哼哼唧唧了。我也是开怀大笑,不用暴跳如雷地催她了。

  玩了几次以后,她已经养成自己换衣服的习惯,不用每个早上都演一回这个木偶剧了。只有一次,她坦率地(不是哭哭啼啼哦)跟我说:“爸爸,来玩那些说我不会换衣服的娃娃吧!”游戏让我们父女两人都解除了对立状态,带来了趣味和欢乐,更为小艾玛建立了信心,一旦走出寂寞和拒绝的心态,她就踏上了一条开阔大路。当然了,在收获这个结果之前,我肯定要投入一些时间。每个父母都会抱怨,很难挤出时间来,但其见效之快,完全值得一试。拿我来说,如果把我以前花在唠叨、发脾气,和一旁督促的时间加在一起,那么我现在的时间投入回报率,已经是高得惊人了。

  挫折感过强的孩子,他们玩不了游戏,进而去了解世界,只能陷进无力感的泥淖之中。草地和运动场固然充满魅力,但站到上面去玩,也需要勇气和自信。被挫折击败的孩子,无法玩耍得酣畅自如,他们怯懦而无力。有时,他们也许会表现得胆大包天,任意妄为,但内心深处却是极度地无力。如果孩子担心受伤,害怕被拒,对这个世界,缺乏探索的信心,他就会逃避:“我不想要……”“我不会……”“汤米在打我!”这些都是他们的口头禅。

  然而无力感的表现形式也确实令人困惑。就像一位妈妈告诉我说,“你说我的孩子无力,可是为什么他在学校里打人,连老师也怕他,只能让他回来请家长?”无力感是一个孩子用来防卫的城堡,不但能够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也适用于先发制人,对别人进行攻击:“我讨厌你。吃我一记(踢人一腿,咬人一口,推人一把)!”“笨蛋一个!”“让我当头,我才玩”。

  治疗这些孩子的无力症,我们的药方就是,全身心地与孩子一起游戏,帮助他们走出困境,建立自信。 。。

回到快乐,丢掉悲伤
回到快乐,丢掉悲伤

  得以光明正大地了解到身体的隐私不过是孩子玩看病游戏的一个目的,他们有时扮医生,还真是在玩在医院看病的把戏 。借助游戏,孩子可以从悲伤、低落的情绪当中恢复过来,不管严重的还是轻微的。一个三岁孩子在诊所挨了一针,回家后,他会玩什么游戏呢?当然是打针游戏。他会想当谁呢?当然是医生或护士,那个给他打针的人。那谁会被打针呢?他的第一选择通常是爸妈或是别的大人,如果没大人在场,他会拿一个绒毛玩具或是洋娃娃。那他会要你做什么呢?你得一边大声喊:“我不要,我不要打针,请不要给我打针。我讨厌打针!不嘛,不嘛,不嘛!”一边装得你真的很痛,很害怕。

  这个游戏让孩子处于强势的一方。这不过是一种简单的角色转换,让接受打针的变成帮别人打针的那个,效果却令人满意。被动打针让孩子觉得自己很是无能,使他想到过去的那些小挫折,想到自己不能选择做什么,吃什么,穿什么,以及其他数不尽数、无法由他决定的东西。去医院当然不是他的主意,但是打针游戏却能让他心情好起来。他看到大人也有无能为力,绝望、丢脸的时刻,而他这次却是强大无比。

  游戏可能只是假装的,但从悲伤里振作起来的要求却很真切。孩子选择这个幻想游戏,是因为他需要克服打针所留下的真实痛苦。它不仅仅是好玩而已(尽管孩子在这个过程里找到了不少乐子),而是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它的目的是让孩子自己再次经历整个过程,让恐惧感通过哈哈的笑声释放出来。这就是孩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玩这个游戏的原因。

  我们都记得漫画里有这样的场景:老板骂了爸爸,爸爸回家骂妈妈,妈妈骂小孩,小孩欺负弟弟,弟弟踢小狗,小狗在地毯上撒尿。要打破这个循环,大人必须积极地帮助孩子。大人假装成被注射的小孩时,可以不像他的小弟弟一样反问:“为什么总是你当医生?”也可以不大喊:“妈,哥哥弄痛我了。”但不幸的是,有教养的大人大都会说“走开,我正在忙”或者是,“不要烦我,我讨厌打针”,而不是跟他们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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