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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加坡LOVER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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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新加坡做歌星为什么不多学些新加坡流行的歌,反倒唱那些新加坡人听不懂的歌?客人点《小薇》我都不会唱,这么风靡新加坡的歌都不会唱,简直是开酒廊的玩笑,败坏“花样年华”的声誉。她说我每天上台不是穿黑色就是穿白色,而且都是些老套的衣服,着装没有一点色彩和时尚,连点性感也没有,甚至连头发也盘不出个好样来,如此等等,把我损了个面黄肌瘦。  她正恶眉恶眼地数落着,忽然有人喊我:  “晓枫,快过来,客人叫你!”  原来是老板娘。她像一阵风似的刮到了我的身边。  “哦?”我愕然地抬起头,一时间莫名其妙。  老板娘在我身边坐下来,十分亲热地拉起了我的手,满脸堆笑地说:“晓枫啊,十号台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我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注意到了你,我给他叫别的歌星,他一概不要,非要你过去陪他。这回好了,你的运气来了,一定要抓住他哦!”  此时此刻,尽管我知道老板娘这么“友好”的对我是看在钱的份上,尽管她的笑容那么虚伪,我还是非常感动,简直要流出眼泪,我一时感到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价值”。  我被老板娘牵着来到了十号台,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客人挡了回去。“你去忙吧,需要的话,我会再叫你。”  老板娘的脸早已乐得开了花,哪里还会嫌客人的话好不好听,她连声应着“那你们坐!你们坐!”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我在客人身边坐下来,心里暗自思量着该怎样开口。谁知正当我低头沉思的时候,客人倒先和我搭起话来。  “你叫江晓枫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心里好奇,抬头打量了一眼对方。这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的还挺帅气的,特别像香港歌星钟镇涛。  “我问了老板嘛!”  “哦!”我应了一声之后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他看着我问道。  我心里想着你为什么来这里我怎么知道。但嘴上却应道:“为什么呢?”  “其实我本来是‘五十年代’的常客,因为今天那里的经理惹我不开心,我才顺便过来的。”他一副非常恼火的样子。  我根本不知道“五十年代”在哪里,心想可能就在这附近吧,要不然怎么会说顺便过来呢。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他见我不说话,笑着问我。  我这才清醒过来,连忙不好意思地问:“那请问你贵姓啊?”  “你可以叫我麦克张。”  我心想怎么又一个叫“麦克”的,我们公司的老板也叫“麦克”。  “你在大陆不是做歌星的吧?”他问。  “你真的猜对了,我不是专业歌手。”  “方便告诉我你的职业吗?”  我做什么职业跟我唱歌有什么关系?我非常不适应这种很像审问似的谈话,但他是我来新加坡认识的第一个客人,而且还是老板娘交待的贵客,我哪里敢轻易得罪,只有老实地回答道:“我在中国当过律师,业余时间搞写作。”'返回目录' 。 想看书来

告诉你麦克,我是作家(2)
“哦?”他像怀疑自己听错了,歪着头看了我半天。“这么说,你是作家喽?那你为什么不在中国写作,却跑到我们新加坡来唱歌?”  “我想来赚一点钱供我的日常生活,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写书了。”我认真地回答。  “哦?”听了我的话,他坐直了身子,像研究甲骨文那样把我上下看了个遍,然后便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  我起初被他盯的十分难为情,之后又被他笑的面红耳赤。我感觉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我沾风带气地说:“我有那么好笑吗?”  见我的神情不对,他止住了笑声,但嘴里还喃喃自语:“有意思,有意思。”说完又盯着我,好像我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什么古董。  我被他气得够呛,但敢怒不敢言,只有索性不理他,扭过头去看台上的演出。  他见我生气了,于是正色道:“你知道吗?你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有意思的女人!”  “什么意思?”我把头扭了回来。  “我走这种场所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谁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所有的女人都说是为了找个新加坡的老公,为了在新加坡永久定居下来才来了这里,只有你,说为了赚钱回去写书。有意思,有意思!”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我懒得和他争论,又扭回头去。  “可是,”他在我的背后带着哂笑的口气说,“就你这个样子,怎能赚到钱?”  我悄悄逡巡着四周。这时,有的歌星正在跟客人谈笑风生,有的正在兴致勃勃陪着客人饮酒,玩游戏。反正不管干什么,看得出来,都是在千方百计地讨客人的欢心。  “怎么样,你看到别人怎么陪客人了没有?”  我咬着下唇,装做专心致志的听歌,不理会他的话。  “你看谁像你这样,跟客人讲话硬邦邦的,要不就是一声不吭。你呀,幸亏是认识了我,换了别人,早就不会理你了。你知道吗,认识我,是你幸运的开始!”他说,像即将要施舍给我怎样的恩惠。  我对他居高临下的态度十分反感,但又不好反驳,依旧默不做声。  一会儿,他像想起了什么,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唱歌?”  我看了一下表,说:“还有十分钟吧。”  “你是要挂花还是要小费?”  对他这么毫不隐讳的问话我还是吃了一惊。我说:“我们不能拿小费。公司给我们规定了每个月的花水任务,数额定得很高,我感到压力很大。”我没明说要什么,实在不好意思向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那么露骨地说我是要这还是要那。  “哦,我知道了。”他说,似乎非常理解我的心情。  轮到我上台了。对于这个客人,虽然他话里话外都给了我一种信息,可我实在没有什么把握他究竟会不会挂花,因为自始至终我没明着说要,他也没明确地说给。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首歌刚唱到一半,我就收到了服务生挂上来的一条红带,他告诉我是十号台的客人送的。  红带!二百元新币!相当于一千元人民币呢!出手这么大方?我受宠若惊,站在台上有些不知胳膊腿该往哪放。红带挂上来的那一瞬,所有歌星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到了十号台。而我 ,歌唱到最后连声“谢谢”都忘了说,就奔下台去。  我奔过去,坐在他身边,心里好个浪潮迭起,觉得此刻用什么言辞来形容我的心情都显得苍白,我只百感交集地说了声“谢谢!”便再说不出别的话。  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以玩笑般的口吻说:“我必须马上走了,不然,等一会儿就会有一群狼扑过来,我不想理她们的。”  我顾不得细细体味他的话,只是懵懵懂懂一个劲地点头。  我积极地配合他的行动,迅速帮他买了单,送他出去。他又从钱夹里拿出三百元新币给我,对我说:“你刚来新加坡,肯定还没赚什么钱,拿去买点自己需要的东西吧。”  我默默地望着他。想不到,我碰到的第一个客人竟然如此豪气,初次见面就给了我意想不到的惊喜,使我从连续几晚“抱蛋”的尴尬狼狈境地和沉重压力中解脱出来。如果今天再像泥鳅似的光溜溜地竖在台上打挺,我真无法想象在这里我还怎么活下去。不过尽管我内心感激涕零,但我还是尽量控制自己,不想那么很没身份地表现出来,接过钱只是又说了声“谢谢”。  “我还会再来看你的!”他从他的“奔驰”里伸出头来说。  虽然来到新加坡才不过几天,但对于我来说,这几天的生活,比我在国内几年还要不容易。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少许空闲,我都会对接下来的日子感到恐惧,不知道明天的我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虽然一下子挣了五百元新币,但我的兴奋和激动转瞬即逝,心里很快又蒙上了浓重的阴影。我不知道那个叫麦克张的客人是不是真的还会来,即使来了,他还会那样慷慨解囊吗?而如果他不再来呢?  昨晚,当我万分惊谔地送走了麦克张之后,就开始考虑这笔“巨款”该如何处理。我想到了十二点钟的“排排唱”。如果“排排唱”时没人给我挂花,我又将面临“抱蛋”的尴尬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变通一下,把麦克张送我的钱交到吧台,就说是客人订的花,这样“排排唱”时我就不会“抱蛋”了。那么,是把三百元全部交上去,还是只交一百元或者二百元?如果交二百元,排排唱时我就会有一条红带挂,那是很够荣耀的了;如果把三百元全交了,我会获得更大的荣耀,会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那时全场的歌星包括老板都会对我刮目相看。可又一想,今天一股脑地把这些钱全花出去,那么明天和后天的“排排唱”我该怎么办?'返回目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告诉你麦克,我是作家(3)
我们场子里的花分二十五元、五十元、一百元等三个档次,从二百元起往上的便不是花而是带了。二百元为红带,四百元为黄带,八百元为紫带,两千八百八十八元为蓝带,每条带周围有一圈小灯,哪个歌星挂什么带,音响师就会把什么灯打开,挂蓝带的歌星还会被隆重地加封皇冠。那时全场所有的灯都会亮起,把一个歌星的全部虚荣渲染得淋漓尽致,别提有多么的威风和神气了。  我再也不想忍受别人的漠视和老板娘的白眼,不想忍受那种服务生往我旁边的歌星身上挂花挂带而我被晾在一边的尴尬,不想忍受全场歌星都有花而只有我一个人“抱蛋”的难堪。如果一冲动,我会把三百元全部交上去,痛痛快快地风光一回。可我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我必须把自己摆在一个适当的位置。一个人从不好到好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你要从好到不好,便不仅仅是个人心理上无法承受的问题,老板必定也会对你不满。这样权衡再三,我终于决定,拿这三百元每天往吧台上订五十元的花,到“排排唱”的时候挂上去,这样我最起码可以维持六天不用担心“抱蛋”了。  今天上班,我刚刚在角落里坐下来,琪琪便过来找我。  我们公司九点十五分打完卡以后,一直到第一场演出结束之前,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客人,客人大多从第二场演出开始才会陆陆续续的到来。第一场没什么客人,歌星们在没轮到自己唱之前就都三三两两地找个角落坐下来在那里聊天,从她们谁和谁经常坐在一起就可以看出来她们谁和谁的关系比较好。由于我刚去,哪个圈子都不属于,只和琪琪讲过几句话,再加上我不喜欢扎堆,就总是找个没人的角落躲在那里。  琪琪坐下来悄悄和我开起了玩笑。“你运气不错嘛,刚来就被人瞄上了。行,有本事。”  听琪琪这么讲,我的脸一阵发烧,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连忙解释道:“没有,我只是陪他坐了一会,是他叫我过去的,而且我也没想到他会挂花,我从头至尾都没向他要。”  “知道,我也没说你干了什么呀!瞧你,脸红什么呀,嗨!”琪琪叫道,又问:“要了他的电话没有?”  “没有。”我心想,怎么能随便要别人的电话呢?  琪琪突然像看外星人似的盯了我好长时间,“你以前做什么职业的?”  “机关上班。”我随口敷衍道。  “我说怎么这么傻呢!你干嘛不要他的电话?你还不知道吧,你是刚来公司上班,一个月之后公司便会要求你一个礼拜至少叫三桌客人来捧场,像你这么被动哪里行啊!”  “如果他想给会给的,哪里会主动要人家的电话。”我坚持自己的原则。  “你别那么傻了,没有电话以后你怎么跟客人联系?而且,逮着机会让他给你开条线,不要白不要。”琪琪劝我说。  我知道琪琪是为我好,可我实在做不来,这和我的做人方式简直是大相径庭。  “试试看吧。”我应和琪琪说,不想太伤了她的一片好心。  “不过,你一定要记住,要吊着他,不要被他占到便宜。新加坡男人,尤其是那些有钱的,不喜欢容易到手的女人,你要等吊够了他的钱再说。”  我为琪琪的话吃惊。吊着他?那意思是让我骗客人的钱?太荒唐了!花钱与否是客人自己的事,怎么能耍手段?我实在做不出那种连蒙带骗的事,让我陪客人聊天我还觉得扭曲呢。  “谢谢你教给我这么多办法,我会尝试着去做的。”我不想辜负琪琪的一番好意,更何况她是第一个也是目前惟一的一个对我好的中国歌星。  琪琪刚走,“四大名秀”中的郁金香过来了。  “嗨,你好,我叫郁金香。”她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在我身边坐下来。  说实话,我与以往的所有朋友都是靠自然的缘分走到一起的,但到了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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