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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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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巨型狗骨头孜孜不倦地咬起来。 
安考拉等着我的答复:“怎么样?” 
“还是算了,”我扫着一地落雪,“你想想,那些人既然在黑市悬红,还是这种偷偷摸摸不敢声张的方式,找的又还是卓奥友人,肯定没安好心,这家伙现在变成傻蛋一个搞不好就是那些悬红找他的人的杰作。” 
“想太多了吧你……” 
我皱眉:“你不是想来硬的吧?” 
“那可是三千万联邦盾哦。” 
“三千万联邦盾又怎样?要是被卓奥友人知道有人残害他们的同胞,而你是帮凶,我看你那三千万联邦盾也没地方消受。” 
安考拉托着下巴消化我的这番忠告,最后他点了点头:“那要不我们把这家伙带到卓奥友大使馆去?” 
“你以为我没试过,我……” 
“请问有人在吗?”门外有人敲门打断了我。 

登门造访的是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戴墨镜,背后是一辆黑色梭车。 
“怀斯比思先生?”西装男问。 
“我是……”我眯着眼疑惑地打量这两个黄皮肤的东方人。 
“您好,我们来自卓奥友帝国驻特区的星球大使馆,您刚才是不是给使馆拨过电话,说有一个迷路的卓奥友人在你的诊所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诊所里的金长直和安考拉,这么灵? 
两个西装男也顺着我看的方向望进去,立刻便道:“没错,这正是我们在找的人。” 
“不对吧,”我狐疑地道,“你们怎么看也不像卓奥友人啊?”听口音RL不分,更像日本人吧。 
“很显然您没有去过星球大使馆,大使馆只有高层人员是卓奥友人,我们是外聘人员,清一色的地球人。”两个西装男一面说着一面已轻车熟路地推门进了诊所,一左一右架起沙发上还在玩头发的金长直。 
金长直此刻的表情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丈二外星人摸不着头”。他显然不想离开,又因为他的身高比左右两名东瀛武士都高,他赖在地上不肯走,于是就呈现出两名西装男拖着一名腿残的美青年离开的残忍画面。 
金长直频频回头看我,我的良心、同情心、恻隐之心都嘤嘤嗡嗡地蜂鸣起来。 
“我说……” 
安考拉在我耳边梦游一般开口,我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扶着金长直,右手帮着两尊大力金刚推开了诊所门:“你们就不能温柔一点?” 
“您说得有道理。” 
西装男从善如流,他们将断腿的金长直一把提直了,然后颠了个个儿,一个抬脑袋一个抬脚,抬着人就往车上走。 
金长直受到了惊吓,死鱼一般扭动着全身,求救一般看向我。 
这是我今天看到的除了用嘴咬主板外最耻的一个画面。 
我张口“喂”了一声,车门已迅速滑上,梭车“嗖”的一下蹿上天空,像格利泽大神的屁一样,只留下一阵启迪众生的清风。 
我摸了摸胸口,居然有点舍不得,自从当了兽医,我已经多少年没养过宠物了,金长直让我想起少年时代我养过的一只金毛,那只金毛在一次游行示威酿成的暴力冲突中走丢了,我总感觉是自己抛弃了他。 
今天,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抛弃了它一次…… 


6。
我垂头丧气地回了诊所,通讯终端响起来,两个斯砍第人终于来电话了。 
“哈罗,怀斯你还活着吗?” 
阿卡显然在吃什么东西,口吃不清。 
“别告诉我一个上午你们就跑去吃章鱼汉堡了?” 
“没有,我们正要告诉你呢,我找人问过了……” 
“不用说了,”我打断他,“使馆已经来人把人接走了。”我闷闷地说,奇怪我为什么要闷闷的? 
“你说什么?使馆?我们刚从帝国使馆出来,现在就在使馆对面的戴夫章鱼汉堡餐厅!我们在使馆碰了一鼻子灰,那些金眼睛的家伙压根不承认有蓝眼睛的同胞,怎么可能派人去接他?”阿卡惊讶地道。 
我缓慢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起来,这时肩膀上忽然被一拍,安考拉眼中闪动着久违的智慧的光芒:“我想起来了!我认识那两个小子!他们是山田兄弟,我在赏金猎人派对上见过他们!” 
我和安考拉对视了几秒,两个人同时咆哮着冲了出去。 
我:“金长直!!” 
安考拉:“三千万!!” 

我上了安考拉的梭车,银色的梭车在繁忙的空中立体交通系统中寻觅着黑色梭车的踪影。 
“那车是什么牌子?”安考拉问。 
“飞驰!”我回答。 
与此同时我也同学者阿卡保持着通话,阿卡在他的圈子里打听了一下,得到了几个很有意思的线索。 
大约两周前,也就是高峰会开幕前夕,有一艘商船曾在轨道上接收到一个奇怪的求救讯号,计算机识别讯号来自一艘小型默拉皮M型飞船,商船上的人无法确认默拉皮飞船的具体位置和情况,就让船上的默拉皮机械师与对方沟通,但对方使用的却是卓奥友语,双方沟通不畅,情况看上去又十分紧急,商船上的人只得将求救信号的事通报了太空港管理中心,让空管中心派人救援。巧的是就在同一天,有一艘鱼船在彭彭海湾发现了天空中坠落的小型飞船,渔船也向海岸管理中心通报了情况。 
“几天前商船和渔船的负责人先后向打电话询问了救援情况,可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不管是空管中心还是海岸中心,全都矢口否认曾经接到过他们的通报,”学者说道,“这件事到此就不了了之了。” 
我想我大概能猜出学者在暗示什么。 
安考拉突然大喊:“发现黑色飞驰了!” 
我们现在已经从交通拥挤的中央区飞到郊外,空中没有别的梭车,黑色飞驰就在前方。 
“胆小鬼!!别跑啊!来啊,和我正面决斗啊!!”安考拉忽然将方向舵塞给我,他按了操纵台上一个可疑的按钮,我听见一阵机械的响动,梭车顶赫然升起一挺机枪! 
“你要干什么?!” 
我握着方向舵回头大喊,安考拉已经挽起袖子爬到车顶的机枪后就位,话不多说就瞄准前方的飞驰开了火! 
飞驰左躲右闪,避开了子弹,安考拉用脚踹着我的椅背:“靠近点啊!” 
“你不能朝那车开枪!”我大喊,“他在车上——”天杀的默拉皮人,你们的热血难道是麻药,能让大脑皮层都停止思考吗?! 
飞驰上的双胞胎兄弟还击了,从飞驰车下盘降下一个黑乎乎的装置,一挺比安考拉的机枪更牛‘逼的机枪调转枪口朝我们开火了。 
“躲开!!”安考拉大喊。 
还用你说吗?!我连忙让梭车飘开,子弹擦着梭车飞过。 
“为什么那枪的射程比你远?!” 
“少罗嗦!”安考拉红着脸,“靠近靠近靠近!我的枪法比他们好多了!” 
“不能靠近!”飞驰的机枪枪口又在校对瞄准我们,我立刻扳动方向舵,这次飘过了头,车子在半空翻转了180度,安考拉发出长长的尖叫,像个走音的男高音。 
我的头也撞到车顶上,我唯恐安考拉掉下去了:“安考拉——” 
安考拉没有掉下去,也没有冲我抱怨,他双腿岔开倒吊在车顶,以倒吊人的姿势瞄准飞驰:“你已经死了!” 
机关枪命中了黑色飞驰,黑色飞驰的车尾闪出一串火花,失控地在空中打着转下落。 
“干得好安考拉!!” 
这话不是我夸的。安考拉保持良好的自我感觉大概有五秒,然后猛地双手抱头,弯下腰来冲我惊恐地喊:“那个卓奥友人还在车上——” 
啊,可不是吗…… 
我们两人绝望地看着那辆在狂风中下坠的飞驰,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黑了下来,紧跟着高空中坠下两条锚索,当啷一声沉入云下,几秒后,我和安考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辆冒着烟的黑色梭车被提了起来。 
我朝窗外上方看去,一艘通体漆黑的弓型飞船悬浮在我们上方。 
“立刻降落。” 
弓型飞船上一道女声在向我们喊话。 
“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装备不错啊!”安考拉又热血上涌找不着北了,他爬上机枪位。 
一声巨响! 
“发生了什——”我惊恐地回头,看见车顶的那挺机枪不见了,一团黑色烟雾散去后,安考拉满脸炭色,惊怒交加,“你们干了什么?!” 
弓型飞船下挂载的火箭炮管无情地瞄准我们。 
“立刻降落。” 
女声继续道。 
安考拉识时务地举起了双手,我忙不迭让梭车降落。 

我们停在一片旷野里,我和安考拉按照要求双手抱头跪在野地里。 
从弓型飞船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金发飘飘的卓奥友人,两人皆是一身华丽的深蓝军装制服,按地球人的标准,年纪都不过三十岁,男卓奥友人手里握着枪,面瘫着脸,像是教科书版的卓奥友人。 
女卓奥友人从那辆报废的黑色飞驰中拽出昏迷不醒的双胞胎兄弟,对男卓奥友人道:“这两人是无星籍的流浪赏金猎人,我们现在可以把他们敲醒,威胁他们必须守口如瓶,如果他们不从,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把他们囚禁起来,直到事情完全过去。” 
面瘫的男卓奥友人摇头:“太麻烦了。”然后…… 
然后他开枪搞死了那对可怜的赏金猎人兄弟! 
我吓得大脑空白,有你这么怕麻烦的吗?! 
女卓奥友人又走到我们面前,先问安考拉:“你也是赏金猎人吗?” 
安考拉像一只考拉一样道:“不,女士,我只是一名可怜的小兽医……” 
我:“……” 
女卓奥友又问我:“你不会也说自己是个小兽医吧?” 
“我们是有星籍人士,如果杀了我们你们会遇上麻烦的!”我回答,“看你们的穿着你们肯定是来自卓奥友军方吧,这会引发外交争端的,你们不能这样做!”天哪,我心里哀嚎着,卓奥友人真的视人命为草菅啊,他们被人讨厌一点不冤枉啊! 
女卓奥友人对同伴道:“怎么办,他们是有星籍人士,看来我们只有找个地方把他们囚禁起来,直到事情完全过去了……” 
面瘫的卓奥友男摇头:“太麻烦了。” 
操啊!这人完全的油盐不进啊!! 
面瘫男扣动了扳机,我和安考拉露出扭曲的表情,这时怪事发生了。 
我先是感到一阵耳鸣,耳鸣过后四周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不是普通的安静,是连气流声都听不见俨然真空一般的安静,这不是错觉,我感觉好像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睁开眼,我看见那枚发着红光的子弹悬停在离我额头一根手指的距离。 
安考拉也惊呆了。 
这难道是某种时间静止的法术? 
不过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们都还可以行动,女卓奥友人和面瘫男卓奥友人也可以行动,他们正面面相觑,眼中交换着惊讶。 
面瘫男放下枪沉声道:“绝对力场。” 
女卓奥友人回头:“……殿下醒了。” 
金长直站在那辆黑色飞驰外,他水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然后朝我走来,不可一世的女卓奥友人和她的搭档都没有上前阻止。金长直蹲下来与我平视,并抬手取走了悬在我额头的那枚红色子弹,那动作仿佛在摘一朵花般轻巧优雅。 
我想这次他应该是真的恢复神智了,因为从爆发绝对力场到穿越自己的绝对力场(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走来,金长直全程散发着威严的气势,和我熟悉的那个只会汪汪叫的金长直截然不同。 
我和其他三人一样,如虔诚的信徒、热切的观众,等待着金长直酷炫狂霸拽的独角戏,却没想到转折依然是那么的殊途同归…… 
金长直对我一笑,接着热乎乎的舌头贴到我脸上。 
“汪。” 
我被他舔过的脸颊发烧得厉害。 
我想,如果这是一台戏,台下的观众此刻一定已经朝台上扔臭鸡蛋了。

7。
我想我们和这两个卓奥友人之间存在误会,于是我提议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从长计议。 
“这就是你说的舒服的地方?”女卓奥友人的口吻很冷艳,十分的冷艳。 
我的诊所已经被包裹在雪一样的蜘蛛丝里,只留下一个洞窟般黑洞洞的大门。谁叫我们走的时候把敏感脆弱的莉莲娜一个人留在诊所里了呢? 
诊所的门是敞着的,学者和阿卡在诊所里等我,当然他们一点也没有想要顺便帮我打扫一下,至少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的打算。于是在布满蛛丝的诊所里,他们看上去就像两只洞里的土拨鼠。 
“啊哦~~”学者看着走进来的又两名卓奥友人,饶有兴趣地吸了口烟斗,缓缓吐出烟圈,“热闹了啊。” 
阿卡现在则是一只要抓狂的土拨鼠。 

女卓奥友人叫奈提奈,她的搭档或者说属下面瘫男名叫法伊夫。我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速溶咖啡,再将今天全天发生的事巨细无靡地说了一遍。差不多可以用全天这个形容了,太阳就快下山了。 
金长直在回来的路上睡了过去,此刻正躺在休息间的折叠小床上,这张床是我平时用来打盹用的,长不足一米九,他得像狗一样蜷着身子才睡得上去。 
听完我的交代奈提奈女士难得没有要发难发问的倾向,看样子她决定相信我。接下来便轮到阿卡发威了:“该说的我们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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