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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戴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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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量力而行,好自为之。”
戴笠知道母亲的话意,说弟弟和他一个样无非指的是争强好胜、贪色不要命。
蓝月喜道:“酒色财气是最伤人的,凡事都得有个度,你弟弟年轻,见识也比不上你,长兄为父,该说、该骂、该管的你还要尽义务。”说到此处,蓝月喜叹道:“可惜的是云霖和你不在一起,这样管起来也不方便。”
戴笠道:“母亲尽管放心,我已把云霖保送到中央军校高等教育班读书是有我的把握的。这所学校是我的把兄弟,胡宗南主管。弟弟现在已毕业,我又托马志超管教。”
蓝月喜道:“马志超是什么人?可不可靠?”
戴笠道:“马志超是胡宗南手下的师长,与我的关系是亲兄弟一般,对云霖也看得很严,待自己亲弟还没有那么细心用功。”
蓝月喜皱了一下眉头,道:“这号人你才应该小心。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情。这个姓马的和你这般好,我觉得很不正常,你千万不要相信,说不定以后上大当的,偏偏就是这号人。”
戴笠道:“这我知道分寸。人在外头混,再好的朋友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有利用的价值,不用过期做废。”
蓝月喜长叹一声,不再往下说。
说了他和他弟弟之后,戴笠知道下面轮说戴藏宜了。
戴笠道:“藏宜现在大了,都娶媳妇了,做长辈的能省心的还是要省心。”
说到此处,蓝月喜脸上露出了一丝少有的笑意,道:“对了,你们的事一件件都叫我担忧,就孙媳妇还让我满意,虽只见了两次面,到底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模样长得漂亮,又识大体,有礼有貌的,见了我左一句奶奶,右一句奶奶。叫得我心里怪甜,你呀,没做一样好事,就安排的这位媳妇还叫我满意。”
戴笠本想说:就你们老人容易满足,新媳妇叫几句奶奶,就把你迷糊了,谁知道过了门后会是什么样!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觉得母亲难得开心,就让她高兴好了。我们家乡流传一句俗话,叫“买猪仔看猪娘娶媳妇看父母”。王天术的太太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礼节礼貌、交际应酬觉得融会惯通。在交际场更如鱼得水,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对王天术的事业帮助不少。
蓝月喜不悦道:“娶的媳妇不能让她去交际场所,那是姨太太、交际花去的地方,规规矩矩的大媳妇要守在家里相夫教子、伺候公婆,讲究三从四德,从一而终。”
戴笠道:“那是的,王天术是我的把兄弟,他的家教是很有一套的,凡他的媳妇女儿都规规矩矩在家里做针线,孝敬公婆,就是去外面应酬,也是有礼有节的,不与其他男人跳舞,我的那位媳妇现在大学读书,也有丫环陪读。”
蓝月喜道:“女孩子读什么大学。如今到处闹新潮,外面花花世界乱得很,我回去后你一定要和你亲家说,说我们戴家请人看了八字,最宜今年娶亲,理由要充分点,说明,后年都不行,与藏宜冲克、流通不利。让他马上把女儿送到我家。”
戴笠道:“儿子记着了,待办好马上捎信给你。”
蓝月喜脸上又露出了笑意,道:“在江山和你同年的人好多都做爷爷了,三十岁做爷爷都有,你都快四十了,做人呢,也就这点乐趣。”
母子俩没完没了说着,戴笠抬头见贾金兰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知道有事,对母亲说声有事,就出门了,随贾金兰去处本部。
半路,戴笠问道:“你在门外等多久了?”
贾金兰道:“老太太说张宗昌的时候我就来了。”
戴笠骂道:“混帐,怎不早点告诉我?”
贾金兰道:“因为王先生吩咐我叫你时,不许让别人知道。”
戴笠问道:“哪个王先生,找我何事?”
贾金兰道:“你的亲家王天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你。”
戴笠一听说亲家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在他的办公室里,果见王天术架着二郎腿在抽烟。
戴笠走过去,满脸堆笑,打着拱手道:“亲家翁,我正要找你商量大事,你碰巧来了。怎么?不去闲舍小坐?”
王天术站起来作揖还礼,但笑得十分勉强。
两个人客套一阵,坐下,戴笠道:“我们俩过去是兄弟时彼此还相处自在,自从成了亲家,反倒客气了很多,今后可不许这样!”
王天术言不由衷道:“那是的,那是的。”
戴笠也不问人家来有何事,只顾自己说道:“亲家,刚才我和她奶奶还说他俩的婚事呢,是不是该把他们成亲算了?反正迟早也要办。”
王天术面露尴尬,欲言又止。
戴笠见了,疑道:“怎么?亲家不愿意?或有什么不便说出口的事?既是一家人,但说无碍!”
王天术鼓足了勇气,好容易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推到戴笠面前道:“请收下罢……”说完,垂下了头。
戴笠打开红包一看,见是自己送给儿媳妇订婚戒指和聘礼,不禁呆了,很久很久,才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天术见事以至此,不得不抬起头来,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自从戴藏宜与王小姐订婚后,两人也相好了一段时间,彼此情投意合,戴藏宜也常从学校寄信给王小姐。
问题是有其父就必有其子,戴藏宜也天生好色无比,在学校读书期间天天招蜂引蝶寻花问柳,风流成性,厦门大学里有王天术的亲友不少,消息传到王家,王小姐心急如焚,领了丫环就去学校探听虚实。果见藏宜经常出入烟花酒楼,甚至走在大街上都怀搂女人。
王小姐伤心透顶,当场训斥,两人在学校吵了起来。
戴藏宜道:“好呀,还没过门就管起我来了,将来还了得!”
王小姐也不甘示弱道:“好呀,还没结婚就如此色胆包天,将来结了婚那还了得?”
戴藏宜道:“你这臭女人我本来是不要你的,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答应下来。谁想你如此不知好歹,我告诉你,我不要你了,要不你嫁给我父亲得了!”
王小姐也算是大家千金,哪里受得了这辱侮,当场给了他一耳光,两个人从此闹翻。
王天术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这事闹不好几头得罪,向戴笠、贺衷寒都不好交代,把女儿狠骂一顿,并要她向未婚夫赔理道歉。王小姐先是不愿意,无奈王天术晓以厉害,不得不委屈自己,去厦门大学找戴笠准备重修旧好。
谁知自从闹翻后,戴藏宜觉得王小姐不是他理想的妻子,一狠心情断丝断,与另一风骚的女同学打得火热,并准备和她结婚,见了王小姐来了,老远就骂:“我不要的女人,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找不到老公想吃回头草了?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罢!”
王小姐回家如实向父亲报告,王天术想着是人家不要他的女儿了,不得不拉下脸皮向戴笠退订聘礼。
戴笠听了,气得马脸拉得老长,把聘礼推给王天术道:“亲家,你休要生气。这事我会有个交代的,绝不容许小畜牲如此无礼!”
王天术道:“如今新社会了,年轻人喜欢新潮,提倡婚姻自主,反对包办。雨农兄就不要勉强了。”
戴笠道:“我的儿子我要管教,绝不许他胡来,亲家翁回去好生准备,近几日听我的消息,马上把婚事办了。”
王天术面露难色,苦着脸道:“这,这……”
戴笠明白他的意思,道:“亲家翁放心好了,令爱嫁到我家就等于是我的女儿,绝不会亏待她。小畜牲若敢在外面乱来,我先打断他的腿!”
王天术收起聘礼探着头走了。
戴笠不等王天术走远,叫道:“贾金兰,把徐远举叫来,令他领几个人去厦门把小畜牲押回来!”
贾金兰从门处跑进来,回道:“处长,徐远举马上要送老太太、夫人起程回江山。”
戴笠道:“叫文强去,不押他回来,当违反纪律处!”
贾金兰退出门,戴笠心中的火起,无以发泄,把桌上的文具、石碟、热水瓶乒乓摔到地上,打得粉碎。
贾金兰听到办公室里的声音,惊得折了回来,在门口探看。戴笠一眼见了,破口大骂:“贾金兰,要你去叫人,你转来干什么?是要挨揍呵!”
贾金兰听得,情知不妙,调头就走。
戴笠道:“给我回来!”
贾金兰不敢抗命,乖乖回来,耷拉着头。
戴笠道:“给我过来!”
贾金兰也只好过来,站在戴笠身边。
戴笠一把抓住贾金兰腮身,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花,骂道:“娘西匹狗娘养的,老子刚好砸完了办公室里所有东西,气还没消干净,你来得正是时候,狗娘养的!狗娘养的!”
戴笠每骂一句,举手打一巴掌,直至把贾金兰的两脸颊打成乌紫色。没想贾金兰因挨耳朵太多,早练出来了,一点也不痛,也不叫喊。
这还了得,戴笠气死啦,抬起脚向贾金兰裆内踢去……这下有反应了,只见贾金兰蹲了下去,抱着裤裆在地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下……戴笠总算出了一点点气,冲过去左右开弓地照着贾金兰的头、胸、裤裆猛踢。贾金兰在地上像皮环一样翻滚,眼见戴笠毫无罢休之意,要把他往死里踢,“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戴笠道:“看你敢嚎,我就打死你怎么的?”说着操起一只椅子,向贾金兰劈来。
求生的本能欲望令贾金兰连爬带滚出了办公室,拼命哭叫道:“救命啦,救命啦??”
叫喊声惊动了正准备起程的蓝月喜。蓝月喜听到叫喊,从家属区赶来,见儿子在追打贾金兰,急忙踮着三寸金莲,边走边指着戴笠骂道:“我才教你不要打人,我的话你总是听不进去。你还要打干脆打死我行了。反正一大把年纪了,死也死得了!小贾还年轻,他也没有犯下死罪。”
老太太把贾金兰扶起,无限心痛道:“你看你看,把好好一个人打成这样。刚才你不是才来叫春风过去么?他到底为什么事这么下狠心打你了。”
贾金兰边哭边诉了原委,老太太听得是为了孙子的婚事发火,指着戴笠的鼻子骂道:“有你这样的父亲,才有那样的儿子。天报应你,你不自省还把责任推给人家,我怎么会养出你这号不讲理的东西!”
戴笠此刻的气已经消了,低下头,任母亲骂他。
蓝月喜是个知道适可而止的女人,骂了几句就不再骂了,抚慰贾金兰道:“小贾,先去看看医生,别伤着了,啊?”
贾金兰偷看了一眼戴笠的脸色,道:“没事,才伤着皮,我要办事去了,老太太你走好。”
蓝月喜见戴笠也要走,放下贾金兰,叫道:“春风,你不要走,我问你,你打算把藏宜怎么样了?”
戴笠道:“还能怎么样?要他认错,向王家赔礼道歉。”
蓝月喜道:“你放心走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戴笠回到办公室,一会文强在外面报告,后头则跟着个一拐一拐的贾金兰。
戴笠向文强交代完任务,突然脸色变得温和起来,招手示意贾金兰过去。
贾金兰怯怯地走过去照他的意思扶起一把椅子坐了半边屁股。
戴笠问道:“痛吗?我等会叫医生看你。”
贾金兰咬着嘴唇也不吭声,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
戴笠把椅子移过一点,轻轻地替贾金兰揩嘴角上的血迹,无限关怀道:“怪可怜的,老是为我挨冤枉打。我这脾气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一有气恨不能把见到的人整个儿吞下去。事后又懊悔不已。
金兰,你是我最贴身的心腹,为我受了不少气,这世界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我今后再也不这样了……
贾金兰没有吭声,在他面前,戴笠这游戏最少已重复了三次,每次都说“再也不这样了”,结果还是这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贾金兰虽然常常挨打、挨骂,但平时吃的、穿的、用的戴笠从来不亏待他。他的家在南京,家里很穷,父母常常收到不明不白的钱,不用猜,这些钱是谁在暗中给的。为此,贾金兰心存感激,既怕戴笠又离不开戴笠。
贾金兰身上的伤痕总是老的未愈,新的又有,他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是尽头。
贾金兰想到伤心处,咬着拳头哭了起来。
戴笠急忙掏出手绢,一边替他揩泪,一边道:“金兰,哭,发狠地哭,哭出来才好受点!”
戴藏宜是第二天被文强等人带到南京鸡鹅巷53号来的。
文强到厦门大学等了半天,才见他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回到学校。
文强一眼就认出这个和戴笠长得一模一样的风流哥儿,上前对他道:“你奶奶很想念你,特要我请你回去。”
戴藏宜先是一愣,继而阴阳怪气道:“是吗?那就谢谢你了。”说到这时,脸色突然一沉,与戴笠的习惯全无二样,厉声道:“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种拙劣的骗术能哄我吗?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是老爹派来抓我回去的!”
文强道:“知道就好,请马上跟我们走!”
戴藏宜把女人往自己怀里一揽,女人娇道:“阿宜,这些人是你什么嘛,好讨厌的哟!”
戴藏宜道:“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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