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在古代 作者:贡梨很美(晋江vip2013-3-15完结,女强,异能)-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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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小娘子?”丫鬟惊讶地看着石幽兰脸色变来变去,半晌,一副很惊恐的样子。
“没事,我没事。”石幽兰一下醒了过来,背后流着冷汗,嘴里说道。
丫鬟也是跟了她有一段时日,最是知晓石幽兰一些异想天开举动的了,她猛地想起‘陪同石幽兰出门’结果被发卖到外面的两个姐妹,心里不禁一阵恶寒。她试探性地问了问:“石娘子,可是还需打听什么消息……”
“不,不用……”石幽兰迅速回道。
半晌,她的眼神明明灭灭,似是心有不甘地提道:“若还有赵……大皇子的消息,便告知于我吧。”
“是!”丫鬟利索地应道。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今儿若不是嫡家小娘子游玩的时候气愤说漏了嘴,一个落魄的支系小娘子怎么可能打听到大皇子的消息。这运气可不会接二连三地巧合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在卡文,这几天年假一过,忙得头晕眼花。
这5000+字,卡了几天,也写得我头晕眼花的。
这工作日我恐怕都不能码字,很忙,我得周六才空的出时间
下一章得23号才会有更新,这文不会坑,毕竟离结尾不远。
啊呀………………工作神马的好烦………………
真是抱歉。
☆、92章
这还是第一次;赵禔被真宗拒之门外;避而不见。
在一群人劝告;或者说源于她自身赌气,赵禔也没继续缠着要找真宗;她阴沉着一张脸,在苏伴伴担忧目光下搬出皇宫,住进了自身位于汴京豪宅里。
“殿下;不过是一位小娘子,娶就娶了,怨不着与陛下闹心,”苏伴伴恭敬地站在一旁;面色担忧道。他算是知情人之一,但也偏宠赵禔偏得厉害;在他看来,为皇室或者说能为赵禔献身,那是杨娘子荣幸。
“……”赵禔前往书房步伐顿了顿,她有些无奈地扶额,低声道,“不论如何,这种荒唐事绝对不成。”
“可殿下,这情分若就此生分了可如何……”苏伴伴很担忧,他最忠心是赵禔,也明白皇子皇孙想活得滋润,那都是和皇帝宠爱直接挂钩,这万一生分,就得不偿失了。
“好啦,不必多言,”赵禔打断苏伴伴话,再次迈步走向书房。她也不是不明白苏伴伴苦心,但她心到底没那么狠,她可以因利伤害一个无辜陌生人,但不能因利伤害一个无辜熟人,还有一点便是,她到底曾为上界一员,熟知世间因果皆有缘法,她若应接下来,很有可能会毁了别人姻缘,事后只能损耗‘功德簿’上点数去弥补。
如此百害而无一利事情,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愿意。
说起‘功德簿’,许久没有探查赵禔又一次用意念将其展开
————————收入 ————支出————————
第一行,知名度:221252(+150000),0(…960)(较详细地知道赵禔这个人)
第二行,狂热粉:34273(+19000),0(…200) (详细地知道赵禔这个人,并且发自内心有诸如:忠诚、热爱、追随等想法)
果然,小说影响力是厚积薄发,几个月不见,成果相当喜人啊!
涨幅都是几倍向上翻,指不定再出个几本书籍,‘功德簿’所需要点数应该就凑足了。
原本颇有些郁闷赵禔,心情瞬间舒缓开,她收起‘功德簿’愉悦地坐在了书案前。
也不知道爹爹态度到底有多强硬,罢了,还有些时间,先将手中诸事处理完再去考虑对策。
为了快速空出时间,赵禔决定在‘调查考证几天里’努力将《西游记》多赶出来点,至于《绝代双骄》一书,姑苏那边《武报》编辑手中早就有全文稿了,于是乎,赵禔端坐在书案前,陷入了工作狂境界。
汴京这边风潮暗涌,起码明面上还是屁事没有,而姑苏那边却风起云涌。
《绝代双骄》已经处于大结局阶段,可砚海墨香却没送来新稿,偏偏他们人气都是靠小说积累,为了不让《韩报》再一次利用空缺抢占读者,担心后继无力《武报》编辑们,正为了挽救人气采取一系列行动,他们先是急切地联络汴京砚海墨香求新文,后是将临近大结局章节拆开字数放出,也就是说将每日万字更新,变成了五千字每章节样子。
然而让姑苏编辑始料不及是,他们为拖延时间数次断章举动,让姑苏那边民众,郁闷之下几欲上演万人抗议活动。
《绝代双骄》即将结局章节——第一百廿四,生死两难。
被‘嫌弃’花无缺。
花无缺是什么样人呢,潇洒出尘,天人之姿,看似深藏不漏,实则心如明镜,风采宛若谪仙绝世美少年,又偏偏被烈火般爱情融化,蜕变成一个温暖宽容,至情至圣男人。他武功堪称傲世,渐臻入神之境,人称:〃赞羡贬曲不经心,犹为知己扰神思〃。
江小鱼又是怎样人呢,从小在恶人谷长大,为人聪明绝顶、冷静又乐观,天不怕地不怕,成天嘻嘻哈哈少年郎,他杂七杂八东西学了很多,骗术更是一流,不知多少江湖前辈都被他坑过,号称为“天下第一聪明人”。
应该说,江小鱼综合素质而言是比不上花无缺,在广大读者心里也比较喜欢他兄弟花无缺,因为花无缺可以说是儒家君子典范代表,而江小鱼就是大逆不道典型。可是在《绝代双骄》这本小说里,江小鱼人气,或者说桃花运一直远远高于谪仙花无缺。
尤其在《武报》新放出章节里对比非常明显。
姑苏茶楼
说书先生充满感情地叙说着最新一章节《武报》,正是两兄弟约好对决日前夜,独酌空对月花无缺,面对爱慕他铁心兰请求。
——
铁心兰也垂下了头,道:“……只想求一件事,不知道答不答应?”
铁心兰目光茫然凝注著远方,道:“觉得他现在若死了,实是死难瞑目,所以……” 她忽然收回了目光,深深凝注著花无缺,一字字道:“只求莫要杀死他,无论如何也莫要杀死他?”
在这一刹那间,花无缺全身血液都似已骤然凝结了起来!他想放声呼喊:“求莫要杀他,难道不知道若不杀他,就要被他杀死!为了要他活著,难道不惜让死?今天晚上到这里,难道只不过是为了要求做这件事?”
但花无缺是永远也不会说这种话,他宁可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伤害别人。
他只是苦涩一笑,道:“纵然不求,也不会杀他。”
铁心兰凝注著他,目中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同情和悲痛,甚至还带著一种自心底发出崇敬。”
——
听到这里,原本不少嫉妒花无缺‘假仙’做派郎君,此时此刻也由衷有些同情花无缺。而原本就欣赏花无缺郎君,此时此刻,只觉心脏一抽一抽,在痛恨铁心兰同时也不忘心疼被伤心花无缺。
二楼包厢里坐着三位小娘子与一位小郎君,其中两位小娘子已经红了眼眶,双手紧紧地拽住手中绣帕,桌上吃食更是一筷子都没有动过。另外一位小娘子更加多愁善感,她右手拿着绣帕,轻轻擦拭着眼角渗出泪珠。她身侧坐着一个约莫五、六岁小郎君,正在欢快吃着水晶包子。
“吃什么吃,吃什么吃,怎么还吃得下呢,花公子,花公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呜呜,”擦着眼角小娘子,对着自己幼弟哀怨道。
幼弟懵懵懂懂抬头,突然委屈地“哇”一声哭了,眼泪向来是具有传染性,这不,包厢内四人一起抱头大哭。
就连楼下说书先生也不忘叹了口气,一脸不忍之色。
而在说道苏樱劝毒酒那段——
他笑声是那么奇怪,那么疯狂,苏樱从末想到像他这样人也会发出如此可怕笑声来。正常人绝不会这么样笑,苏樱几乎已想逃了。
只听花无缺大笑道:“每个人都来求莫要杀小鱼儿,为升么没有人去求小鱼儿莫要杀呢?难道就该死?”苏樱道:“这……这恐怕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小鱼儿绝对杀不死!”
花无缺骤然顿住笑声,道:“他自己呢?他自己知不知道?”
“他若知道,就不会让来了,因为并不是来求。”
花无缺道:“不是?”
苏樱道:“不是。”他也瞪著花无缺,一字字道:“是来杀!”
……
花无缺脸色惨变,冷汗一粒粒自鼻尖泌了出来。
苏樱冷笑道:“若实在不敢,也没法子勉强,可是……”花无缺咬了咬牙,终于拿起了一杯酒。
苏樱瞪著他,一字字道:“这杯酒无论是否有毒,都是自己选,总该相信这是场公平决斗,比世上大多数决斗,都公平得多。”
花无缺忽然也笑了笑,道:“不错,这确很公平”
——
就连说书先生自己,也忍不住倒抽了几下鼻子,忍住眼中泪意,这都是第几回了,在说砚海墨香书籍时,总会有这种煽人泪下时候,一次又一次,要不是他对能写出这样感人情节砚海墨香,深深地佩服。
听众们心随着说书先生低沉语气,此起彼伏,特别是在听到花无缺洒脱地接过酒杯时,只觉心脏得一阵揪心,不由自主地捂在心口。
铁心兰求花无缺不要杀了江鱼儿,苏樱则拿了一杯毒酒去害花无缺,而花无缺也是顶顶聪明人,他明知自己手中酒有毒,也洒脱一笑,愿意喝下去,这无疑使花无缺形象变得高大。多么无奈又让人心疼郎君啊,多么大义又自嘲举动啊。纵使是再心硬郎君也唏嘘不已,让不少原本看不惯花无缺‘粗犷郎君’改变印象。更别提厢房内坐着几位小娘子了,那眼泪早已管不住,几乎成了一个泪人。
在《武报》刊登这一期同一天,姑苏以及周边地区茶楼、摊位或酒馆里,唉声叹气声音就没有停歇过。一个人这样不奇怪,一群人这样就很引人注意了。
“这位老伯,眼看面条都要冷了尼,还是乘热吃吧,们这里面条嚼劲大,冷了就没那个味了,”一个跑堂小伙子,看着桌边盯着书叹气老人说道。
那位叹气老伯懒懒地摇摇头,抬头瞥了好心跑堂人一眼,他拿起筷子置于碗前,顿了顿,却始终没将竹筷放在面内,半晌,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放下一叠铜板,只拿起桌上《武报》站起,面一口没吃就朝着摊位外面走,一边走嘴里还嘀咕着:“情到深处,犹自伤啊,”边走边摇头,看样子似乎是在回忆感伤起一些自己事情。
跑堂表情目瞪口呆,完全没弄明白这位老伯是个什么意思,他先是看了一眼《武报》,又看了一眼桌上纹丝未动面条,暗骂一声,浪费,遂端起面条偷偷跑到后面吃了起来,要知道这摊位老板可没给他管饭,正好节约银钱,饱餐一顿。
待得他心急火急地吃完,迅速跑回大厅干活时候,这才发现大厅里凡是手拿《武报》顾客,吃饭频率那是普遍放慢,郎君还好,只是偶尔会出神想点事情,小娘子表情就夸张多了,眼睛肿肿,吃一口面条,得擦半分钟眼睛。
“这位郎君,这位郎君忘了付银钱了,”跑堂一个愣神,突然发现一个人没付钱就起身走了,漏网之鱼!他面色狰狞,挽起袖子赶紧追过去,拉住一看,哎呦喂,居然是隔壁县太爷儿子。
坏了坏了!出大事了!
刚想着自己会完蛋时候,只见平时飞扬跋扈县太爷之子,今儿个彬彬有礼,不,应该说神态有些恍惚,他非常老实地掏出铜板,然后点点头,转身,慢慢地离开,那背影看着有些哀伤萧索。
跑堂表情已经呆滞了,他盯着离去之人手中《武报》,脑中一闪,跑到旁边一吃面熟客那问道:“王郎君,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气氛感觉有些不对劲。”
“嗨,其实也不知道,都说是《武报》最新一刊给弄得呢,”王郎君也是一脸纳闷,他飞快地又给塞了几个包点,有些兴奋带点害怕地说,“也不知道《武报》到底有什么魔力,等会倒要去看一看,嘿,说是不是外面传言,看《武报》会中邪啊?”
“别瞎说,这怎么可能,”跑堂不乐意了,好歹他也是《武报》忠实听者,每天累完后宁可吃得糟糕点,也要省出钱来,晚上时候去茶楼听书,他最大遗憾就是不能一大早就听书,只能听晚班,“《白蛇传》《大唐双龙传》《绝代双骄》听过吧!那都是《武报》里出来呢,姑苏哪个没听过看过啊,怎么过去就没中邪呢!这世道偏偏有人见不得别人好,哼。”最后一声冷哼,明显暗指敌对方——《韩报》。
“嗨,不就这么一说么,还不是今儿个大家反应都太奇怪了,当然,砚海墨香肯定没问题,怀疑不就是《武报》么,”王郎君摸摸后脑勺,他虽然喜欢看小说,但并不是小说死忠,然而他也知道,或者说姑苏都知道,一旦遇到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