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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军心如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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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洪涛吓得两腿发软,硬着头皮追在骆敏的屁股后面小声地问道:“队长,杜超怎么办?”

  “一个新兵蛋子,我就不信没办法治!怎么办你还要问我啊?要是班长你也干不了,就给我去炊事班蒸馒头!”骆敏已经火到了极点。

  接下来杜超就被韩洪涛给罚到卫生队的营房那边面壁,刘二牛解下武装带扔在地上就回去压床铺,中午也没去吃饭,还是雷霆给他带回了五个馒头。

  骆敏显然是气还没消,午休的时候跑过来把刘二牛从床上拉起来拖到了中队部,关起门劈头盖脸地发火:“你身上那个流氓习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前几天怎么向我打包票来着?这事要是让大队长知道了,你小子就等着卷起铺盖回老连队再混一年滚蛋吧!”

  刘二牛委屈得要死,想起上午的事也是心有余悸,头脑一热根本没去考虑后果。更没想到杜超这小子还真敢玩命,那一脚要真踹上了,起码得在医院里躺一个月。所以队长骂他,心虚的刘二牛也不敢再顶嘴了。

  杜超的脚是真够硬的,这小子在家里绑了个沙袋天天踢,知道如何发力,跟一般的那些手脚不协调、腿软*硬的新兵不是一个概念。因为冬天衣服穿得多,卷不起来,骆敏命令刘二牛脱了裤子,才发现刘二牛的两个膝窝全都青紫青紫的,刘二牛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小子脚头子这么硬!

  骆敏找来一瓶红星二锅头,点上火亲自给刘二牛推揉,这小子哼哼叽叽地竟然感动得流了几滴猫尿。

  杜超被罚了站,他心里清楚,这跟关禁闭是一样的性质。而且韩洪涛也警告过他,再有下次肯定要通知武装部的人来接他回家了。杜超不怕得罪人,但他肯定怕被送回家,真要到了这个地步,一辈子也甭想抬起头了,还不如半道从火车上跳下去摔死。这一天的面壁,他想了很多,想得两脚冰凉、头皮发麻,也反思了很多,把眼泪也反思下来了。虽然脑子里想了很多,但杜超同志却时刻没忘了动作要领,两腿更是分分秒秒都绷得笔直……

  第二天,刘二牛官复原职了,杜超也归了队,因为这一天全大队要会操,也就是单兵原地队列动作的验收。雷霆不出意外的拿了个小红花,也就是大队给“训练标兵”的精神奖励。比当兵时“光荣入伍”的那个红花小点,大队长马啸杨和教导员李明忠同志亲自给标兵们戴上了红花。十五个红花,一中队拿了七个,除了雷霆外,赵子军也戴上了小红花。赵子军把红花别在胸前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舍不得拿下来,第二天早上出操还戴着,结果被韩洪涛给摘了。

  江猛很有点郁闷,因为支队宣传股的干事给所有的红花们都照了像,并且要了地址,承诺三天之内将照片寄回红花们的老家。

  江猛懊悔死了,要是自己也拿到了这个红花,母亲看到了自己的照片,该是多么高兴啊?江猛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拿红花,而且以后每次都要拿!

  杜超的心情用痛心疾首来表示一定也不为过。他倒是没有考虑江猛想的那些问题,在他看来,这个红花事关贞节,特别是在两个好朋友面前,被他们压一头,太没面子了。如果自己脾气小点,少说点话多干点事,怎么也得有自己一份啊?也不至于让雷霆和赵子军这两小子独美了。

第三章(1)
(那双细嫩的手掌上层层叠叠全是血泡,明显是旧疤添新疤,又反反复复地破了好多次。可以想像,他是怎样咬着牙,举着血肉模糊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跳上杠,然后用惊人的毅力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坚持着……)

  
  新兵大队大队长马啸杨虽然是在泥水里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特训的时候什么赃的、臭的、恶心的东西都沾过身子,可他的洁癖就是改不了,好像身上总有洗不完的污垢。不管多冷的天每天都要坚持洗澡,训练完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冲凉房,个人卫生堪称支队官兵中的标杆,十几年如一日,被子一周拆洗一次,衣服天天换,头发一个月理两次……

  为这事,支队的领导没少数落他,支队长不至一次的骂他臭毛病,可他就是改不了,仍然我行我素。老政治处主任在马啸杨当见习排长那会儿,就送他一个绰号“马阿姨!”

  马啸杨的老部下骆敏非常清楚自己的这个顶头上司为何有这种让人不可理喻的洁癖。马啸杨曾经在一次酒后搂着骆敏和另外一个参谋声泪俱下:“兄弟啊,那个教官真他妈不是人啊,水池里泼满了粪水,我们在里面整整滚了三天,*上都挂着蛆虫,那几天吃什么吐什么,见不得汤汤水水更见不得黄兮兮的东西!好几个哥们都落下了毛病,闻什么都是大便的味道!”

  马啸杨不仅抓训练有一套,抓内务更是极其严苛。以前没在连队当过主官,所以最多也只是管管自己和训训机关里的那几个挂着列兵军衔的勤务兵。这下当了新兵大队的大队长,这家伙就变得有点变本加厉,不近人情了。

  新训的第三天,第一次内务大检查,马啸杨亲自带队,一圈下来,三个新兵中队,他亲手给扔了十五床被子。这中间还包括一中队队长骆敏和三中队指导员靳强的被子,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排长、班长和炊事班的。扔完被子,马大队集中了新兵大队所有的骨干开了个现场会,亲自作了示范,订出了标准,最后黑着脸对自己的一干属下说:“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新兵大队所有的官兵必须要达到这个标准,新兵们可以打八折,谁的内务达不到标准,谁就给我去臭水沟里捡被子!”

  这后来,马啸杨一天起码要去各中队转两次,每次走后,都有人哭丧着脸,骂骂咧咧地从楼下的某个角落里甚至从厕所里往回抱自己的被子。

  新兵一中队一班,有幸被马啸杨“扫荡”了两次,第一次除了杜超,包括刘二牛在内,全军覆没。第二次,刘二牛几乎是哭着抢下了自己的被子,结果马啸杨心一软,只往楼下扔了三床,江猛同志不幸成了其中一床被子的主人。后来马啸杨又来过两趟,新兵们一看他的眼神,都下意识地往窗户边靠。只有杜超这小子头仰得比天高,闪在一边,把自己的床铺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马啸杨的面前,然后作好了受嘉奖的准备。

  赵子军又露脸了,这次他得到了一个绰号,这个绰号与马啸杨那个绰号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得不佩服赵子军的老爷子,老头的确有先见之明,一个剃头的箱子果然给儿子带来了荣耀。

  赵子军的绰号叫作“赵一剪!”传到了新兵一中队一班,经过杜超同志一加工,这个绰号就变成了“赵一姐!”这绰号是马啸杨给赐封的。赵子军第一次公开献艺的时候,马啸杨开会没赶上,后来一听说一中队有个大师级的理发师,马大队头皮就开始痒痒了。

  星期天一到,马啸杨在家里吃过早饭,穿着便衣就蹿到了一中队。

  一楼大厅的“警容风纪镜”前,赵子军像在精心雕琢一件瓷器。理、推、剪、吹,刮胡子、掏耳朵外加揉背松骨,花了一个多小时,把马啸杨侍候得眯着双眼哼哼叽叽地作沉醉状。马啸杨意犹未尽地起身后,对站在一旁叫了几次都不愿走开的一排长韩洪涛说:“赵一剪,这就是传说中的赵一剪!果然不是盖的!新兵大队不给超编通信员,可惜了!”

  赵子军有点儿飘了,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一个剃头匠的荣耀。这小子显然是很会察颜观色,尤其是前几天刚刚拿了一个小红花,这几天心气儿特足,自信心也是空前的爆棚。追着马啸杨的屁股说道:“首长,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只要您愿意,我天天为您服务!”

  马啸杨转过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子军纠正道:“什么叫作天天为我服务?你就这点儿出息?我哪来那么多毛,天天需要你梳理?好好训练,你要服务的是所有的官兵,甚至是广大的人民群众!”

  赵子军被马啸杨义正言辞的泼了盆冷水,不急不恼地继续说道:“首长您慢走,我会牢记您的教导!”

  马啸杨哭笑不得,板起脸又训道:“你们班长没教过你啊?团以上的军官才能叫首长,可不能乱叫!教你个简单的识别方法,配得上叫首长的人起码是两杠加两豆的中校!”

  赵子军:“是!首长,我记住了!”

  赵子军还真是记住了马啸杨的教导,这家伙一年后就荣立了“三等功”一次,因为跟着机关和后勤单位经常搞一些“警民共建”活动,结果被驻地的日报作了专访,接下来就被总队树立成了典型,年年都是警民共建先进个人,还成了当地的学雷锋标兵。最后凭着这些荣誉,理所当然地转了志愿兵。这是后话了。

  转眼新训过了半个月,杜超着实乖巧了很多,除了依然与刘二牛大眼对不上小眼外,不管是训练还是内务卫生,基本上做到了让刘二牛无话可说。这多半是拜雷霆与赵子军的小红花所赐,这家伙与江猛铆足了劲要赶超他们俩,人家训练完了回来休息,这哥俩自发的出小操,整天在路道里摆臂踢腿走来走去。

  后来,雷霆和赵子军看他们俩这么努力,也有了危机感。外面天冷啊,四个哥们晚上就占领了楼道,搅得那些休息的新兵们不得安宁。如此几天后,那些上进的新兵们也忍不住了,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蹦,自发的加入他们的行列。再后来,楼道就不够用了,开始有人往楼下跑。骆敏和指导员唐宪政就每天晚上抱着双臂站在窗前乐呵呵地看。

  第二次会操的时候,杜超还是没拿到小红花,因为全大队这次只发了十个小红花。而且分配得相对平均,新兵一中队拿了四个,一排只有雷霆蝉联。不过,一班拿了个全大队第一,扛回了一杆新鲜的红旗。刘二牛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竟然临时安排杜超做了大排头,把这杆全大队独一无二的流动红旗让杜超雄纠纠气昂昂地扛回了中队。

  当天晚上,刘二牛找杜超深谈了一次。两头牛这次没有掐架,二牛悉心教导,小牛谦虚地直点头,虽然没有掏心窝子,但那个气氛却是无比的融洽,杜超晚上是哼着小曲儿睡觉的。第二天,中队赶制的三个“训练标兵”的袖章就有一个戴到了杜超的手臂上,江猛也有一个,这次只有赵子军独自郁闷了。

  韩洪涛拿出了自己的相机,一口气给三个大队标兵外加三个中队标兵拍了整整一卷胶卷,甚至还把自己的上衣脱了给杜超穿上臭美。杜超这小子天生就是个人来疯,谁也不怕,不仅与排长和班长照了像,还死皮赖脸地把队长和指导员拉了下来一起合了影。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将这座北方的大都市装点得尤如童话里的世界。这是新兵们入伍后下的第一场雪,更是这座城市数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杜超已经习惯了在起床哨吹响前五分钟左右起床,但他艰难地推开窗户,看到这样的盛况,禁不住一声欢呼,几分钟后整个新兵一中队都沸腾了……

  南方小城出来的这批新兵对雪天并不陌生,但这么大的雪还是打从出了娘胎第一次看到。新兵们欢呼还有另一层意思,紧张了快一个月,是时候放松一下了,老天有眼啊,这下该休息几天了。

  新兵们想得太简单了,下了这么大的雪,当兵的肯定清闲不了。还是我们的杜超杜大公子有远见,整理内务的时候他就悄悄地对雷霆说:“哥们,这两天咱们有机会出去放风了!”

  雷霆不置可否,他早已习惯了杜超神经兮兮的样子,根本没听进去,心里正在盘算着怎样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好好给杜菲写封信,这丫头肯定已经恨得牙痒痒了。

  果然如杜超所料,早上收拾完营区里的雪,新兵大队接到了命令,为保证交通畅行无阻,市政府发布了紧急指示,要求全市所有企事业单位、驻军甚至大中学校全部出动,上街铲雪。作为精锐部队的武警支队当然是首当其冲,啃的也是最硬的骨头。除了留守和执勤的官兵外,支队几乎倾巢出动,五十多辆卡车浩浩荡荡地穿过市中心,缓慢地开往二环路,那里,据说积雪深达一尺多厚!

  第一次出勤务回来,杜超就病倒了,这是个不知疲倦的家伙,一人十多米路段的清雪任务,他一个人发了疯似的铲了二十多米,还边铲边*服,要不是大队教导员李明忠及时阻止,这小子到最后说不定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卖力表现的杜超,这次没有得到表扬,反而被平常说话不多的指导员唐宪政好好给数落了一顿,为这事,一班的全体新兵都忿忿不平,头儿刘二牛更是跑到队部去找指导员和队长理论。

  杜超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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