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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鬼神秘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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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中国学者都认为考古学是历史学的组成部分,中国的考古学一直是在历史学的范畴内进行工作和研究的。中国不是没有考古学,只不过以前不够全面,不成系统,如宋代的金石学,就是考古学的雏形。所以咱们中国,考古学专业大都被放置在历史学系。但西方的考古学则全然不同,比如美国的考古学被作为人类学的一个分支,和民族学等其它学科共同构成研究人类的形成和发展的一门大学问。”

  乌光宗虽然从小读遍四书五经,但于国外之事却是瞢然不知,因此柯好古每说几句,他便要询问数个问题。柯好古见他求知若渴,只得耐心详加解说。两人一个学通中西,虚怀若谷;一个却好学好问,虚心求教,因此聊得甚是投机。说到得意处,更是天马行空,神情飞扬,古物之外,诗词典故、野史逸闻更是无所不谈,一时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然而院中大多数宾客却无此雅兴,只顾纵情吃喝,吆五喝六。酒宴正进行得热火朝天,忽听有人大声惨叫:“唉哟!”“遭不住了哦!”“啷个得了哦!”“沟子都遭你踢肿了哦!”场中之人大哗,一起向院外望去。

第四十六章 耳光
只见一个肥胖的军官挺着大肚子,押着七八个连滚带爬的大汉从院外石阶上攀爬上来。

  那军官腰带上别着老大一只牛皮枪套,每走一两步,便用高筒皮靴在大汉们屁股上踢上一脚,是以这几个大汉狼狈不堪,连声惨叫,不住大声求饶。更后面则跟了十多个荷枪的宪兵。

  场中之人见此情景,不禁由愕然转而为骇然,很多人不禁发出“啊哟——”的惊呼之声,一时间人人自危,有些人将饭噎在了喉咙里却吞不下去。

  彭文龙三人此时已经喝得兴发,对院中发生的事充耳不闻。彭文龙和马大麻子本已喝了不少酒,这时又与赵通玄对饮,渐渐又沉醉不堪。

  马大麻子连舌头都大了,语无伦次的道:“遭不住了,遭……不住了!勒哈硬是到注了!”说罢放下酒杯,再也不肯喝了。

  彭文龙却道:“麻子儿你跟老子又……梭边边了嗦?老子……老子喝麻了,都没得感觉了。来!赵老师,我们两个喝!”

  赵通玄虽是贪杯之人,但酒量却远不如彭马两人,这时也大着舌头道:“彭兄弟,咱俩慢慢……慢慢的喝,贫道也——”话到中途却似乎想起一件事来,转过身去,在身后的符箓袋里摸索片刻,从中抽出一张黄色的纸条出来。

  彭文龙见上面弯弯曲曲的写画有奇形怪状的字迹,忙问:“赵老师,勒纸飞飞儿高地画的是啥子?”赵通玄哈哈一笑道:“这是‘醒酒符’,贫道酒量有限,只好先化一道符喝了,陪彭老弟再喝!”彭文龙好奇道:“莫非赵老师的勒道符能把酒量整起来?”赵通玄神秘兮兮的道:“岂止能长酒量而已!贫道的本事,不说也罢!”说完将符纸烧化在酒杯中,倒了满满一杯酒,“咕嘟”一声喝将下去。

  彭文龙眼见赵通玄此时喝酒如喝水一般,也不禁竖起大拇指:“赵老师硬是活神仙,彭文龙今天告儿算是遇倒了!二天老弟我的事还请您老神仙多帮忙。”彭文龙说话之时却在人丛中去寻李涵芳去了,只见李涵芳远远的坐在一张茶几旁,以手支颐,痴了一般看着正在和柯好古高谈阔论的乌光宗。

  原来彭文龙见赵通玄化符助饮,神乎其神,自然便想起自己这两日来情场失意的事来。暗地里早已打定主意:“只要勒克赵神仙肯帮忙,幺妹迟早都是我屋头的人,啥子秀才娃二,各人爬开哦。”

  这时李黑娃已经向着大肚子军官迎了上去,诚怕诚恐的道:“欢迎苟师座!苟师座光临,我们硬是感到嘿光荣哦!”那大肚子军官自然便是苟师长了。

  原来抬棺材的八个宪兵抬着两具棺材,一路上连脚也未曾歇,生怕遇见苟师长本人和那个“飞起吃人”的“委座”,更害怕脚程落后于这两大恐怖怪物。八人叫苦连天,累得精疲力竭方才将棺材抬进李黑娃家的大院,幸好,他们四处瞅了瞅,没看见苟师座和那个“委座”的人,庆幸之余,都没命的逃出院去。

  却是活该,八人逃出山坳,改道而行,原以为可以避开苟师长和“委座”的人。却不想虽然没有再看见“委座”的人,但却撞上了苟师长,原来这混蛋也抄了小路,正带着人从便道过来,八人再要躲时却已来不及。更怕慌乱逃走,惹起苟师长的怀疑。

  因此这八人只好硬着头皮,埋着头斜着眼睛向前走,只待蒙混过关。苟师长本来也没发现这几个汉子是自己派去抬棺材的宪兵,只觉这几人垂头丧气的像死了老娘一般。心里虽然奇怪,却也没空理会。

  那八个宪兵一个个地埋头而过,不敢与苟师长等人对面,眼看好事将谐,八人中的最后面一个却因紧张过度,不合适宜的放了一个响屁。恰好一阵风吹过,苟师长正在吸风饮露,因此闻了一个彻头彻尾,完美无缺。

  苟师长被熏得晕头转向,不禁大发雷霆之怒,再也不问青红皂白,气急败坏的将八人扣下,细加盘问,终于发现这几个山民打扮的人原来正是自己派去抬棺的人。

  苟师长得知自己订做的棺材竟然给人装了石头抬到李黑娃府上,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一顿详抠细索之下终于弄明白事情的经过。

  但他对兵士们所说的“委座”不以为然,心想多半是这几个小子无中生有编造出来的,以摚塞失职之罪。大骂:“老子要整人!脚尖掟子来了!”因此他连滑杆也不坐了,将几个宪兵象赶鸭子一般赶了过来,一路之上将怒气都发泄在这八个宪兵身上,整得大家哭爹叫娘。

  苟师长见李黑娃披红挂彩的出来迎接,大肆奉承讨好,心里怒气减了几分,大大咧咧地道:“鄙人不请自到,莫怪,莫怪!”李黑娃连忙笑道:“苟师座你客气了,能接待师座鄙人硬是高兴,请坐,请坐!”说罢亲自去给苟师长安排椅子。

  苟师长见他竟然学着自己说话,将自己假装斯文的“鄙人”一词现学现卖,心里早有几分不高兴;一转眼,却看见自己双亲的棺材给人弄得东一块西一块,乱七八糟的散了一地,当即变了脸,转身揪住李黑娃,“啪啪”的抽了李黑娃两大耳括子,骂道:“把老子的寿材整到勒点来搁起,还不给老子收拾好,老子要整人!”

  边向财和涂三余等人见李黑娃忽然挨打,都有些愤填膺,边向财向众人大声说道:“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李大哥挨了打,兄弟们啷个办?”众人异口同声的道:“扎起!”涂三余一马当先便冲了上去,要替李黑娃出头。

  苟师长见有人出来与自己作对,“嘿嘿”冷笑几声,忽然掏出手枪,“砰”地一声,将涂三余右脚之前的青砖打出一个洞来,吓得涂三余登时呆如木鸡,边向财和谢五元、皮张一眼见苟师长的手下纷纷抬起枪杆子,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

  苟师长这两记耳光打得李黑娃面颊上肿起十条血痕,李黑娃本以为能讨好上官,却平白无故受了人家十个指头的大礼,却之不恭,作声不得。

  但原来李黑娃并不知道那两口棺材原是苟师长所有,一时失察,便即祸生须臾。本来作为巴山场“群益社”码头的副龙头,李黑娃还是算有权有势的,但向来因为公务缠身,对帮内事务也不甚过问,反倒是花雨农过问得多一些。现在花雨农不在,边向财等人又对当兵的畏之如虎,自己孤掌难鸣,一时竟然六神无主。

  李涵芳见苟师长蛮横无理,拨开人群,走到苟师长面前,一只纤纤玉手已伸向对方头颈。苟师长见一个妙龄少女走了过来,眼望自己,似乎也并非看上了自己,前来投怀送抱。正纳闷之中,那妙龄女子已揪住自己头上一只肥大的耳朵,“啪啪”地抽了自己两大耳光,香喷喷地。

  这一下不单苟师长愣住了,连场上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彭文龙和乌光宗更是眼珠子都差点滚将出来,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冲上前去,只要苟师长发怒打人,那就说不得,先将这大肚子军官痛打一顿再说。

  不过彭文龙是救美心切,乌光宗却是出于一番义愤。但在彭文龙眼里,只道乌光宗又与他争风吃醋,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然而苟师长吃了李涵芳香喷喷的两大耳括子之后,见对方并非五大三粗的莽汉,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也不禁为之一呆,愕然道:“你是哪个?为啥子要打我?”李涵芳一阵冷笑道:“你为啥子打我老汉儿?”

  苟师长一时语塞,李氏兄弟连忙上前将李涵芳拉开。苟师长摸了摸脸上,差点没刮下一斤脂粉,只觉香风扑鼻,不禁有些晕头转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十七章 别来无恙
苟师长这两个大嘴巴挨得亲切,原来凶神恶煞一般的肥脸也浮起了笑容,见李黑娃在一旁发愣,便过去道歉:“唉呀!李老哥也,对不起!硬是对不起哦!”李黑娃受宠若惊,连忙道:“没得哪样,我事情没办好,该遭长官打耳巴子!”苟师长一边安慰李黑娃一边用手掌去揉搓其脸上的指印。

  场上的来客见苟师长前后判若两人,有的心里想:“给老子,生基佬勒两巴掌打得硬是安逸,勒哈姓苟的老二又跟他扯起耍了噻。”有的却想:“要不是李幺妹那两巴掌打得香,李黑娃你跟老子不晓得死待哪的哪咯!”

  不管怎么说,众人都对李涵芳的胆量佩服得五体投地,连乌光宗也暗自叹服,彭文龙更是心花怒放。

  但当他看向苟师长时,却见对方的眼光颇不老实,一对猪尿泡眼儿只在李涵芳身上打转儿,不禁大是恼怒:“有你妈点德性,你跟老子看倒老子的幺妹住啥子?嫌你娃命根儿长嗦?你娃不过逗是个四川乡旮旮的一告儿师长,老子还是陕西省蒋司令的副官,惹毛了老子台不管你是啥子师长,老子把你娃脑壳革下来当夜壶!”

  彭文龙对乌光宗这样的斯文人倒不好意思动武,但见苟师长官比自己官大,身子也比自己肥壮,现在对李涵芳似乎也大有意思,既然大家都是行伍中人,便大起敌忾之意。因此他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必要时跟对方真刀真枪地干上一架,对方也休想从自己手中夺走心上之人。

  场上正闹得不可开交,忽见院外石阶上又匆匆忙忙的冲上来几个人,前面一个人短小精壮,歪戴着军帽,敞开衣服,一边走一边揩汗。众人一看,原来是那个苟袍少带着几个宪兵闯了进来。

  苟袍少一到院中,便向苟师长打招呼:“幺爸,我来了!哦哟,迢了恁给远的路,饭都还没吃!”一边说一边找了空席坐下,自顾自的大声道:“嘿嘿,给老子生基佬儿,你愣起住啥子?快点给我们来几个菜噻,你莫非没看倒我们饿得蔫趴了唛?”那几个宪兵也跟着将桌子围了起来,几个人伸长脖子直吞口水。

  苟师长斥责苟袍少道:“你跟老子站没得站相,坐没得坐相,简直不成人形,硬是臊老子的皮!”苟袍少笑道:“哪个喊你是老子的幺爸噻?勒时候儿是坐席吃酒,又不是训练打仗!啷克安逸啷克整。”

  苟师长骂骂咧咧的道:“你跟老子是门多对子多,老子有翘扁担,你有长箩索。快点吃,吃了老子还有事情安排!”苟袍少笑道:“幺爸你勒克事逗放心噻,有再大的事侄儿给你担当,你当幺爸的莫非还要为勒些小事操心?”苟师长指着两口棺材道:“你看一哈,两个老疙兜的寿材都被别个整到勒点搁起了,你说啷克办?”

  苟袍少看了看棺材,皱眉道:“是哪个有恁给大的胆子?幺爸你放心,我给你出气!”苟师长道:“你待勒点看倒起,我到楼上切耍一哈儿。哦,你切喊两个人把寿材抬到角角遮倒起,莫遭雨淋了,跟老子的硬是乱球整嗦?”说罢由李黑娃引路,到中堂的木楼上去了。

  苟袍少便叫八个宪兵将棺材和两块石头抬到院子角落上放好,这才道:“唉呀,兄弟伙你们硬是遭我幺爸整老火了,现在没得事了噻,给老子嘿起吃。”众宪兵都称苟袍少够义气。

  苟袍少转身回来,便自行盛了一大碗米饭,却不和手下弟兄坐在一块,而是坐到赵通玄边上,使开筷子大吃起来,这小子人虽瘦小,肚皮着实不小,将桌上的残羹剩菜一扫而空,又将旁边几席余下的菜肴尽行搜刮,吃得一干二净似乎并没有费多少力气。

  这八个抬棺材的家伙和苟袍少手下的几个宪兵十多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个个狼吞虎咽。既然上面开了金口,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客气一番,因此将腰带都松了,只管大块儿吃肉,大碗儿喝酒,吃得李黑娃心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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