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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灰之预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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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地强迫自己别去触碰《灰之预言》。经过上一次的火灾事件,我不得已信服上面的预言,与其说是一种巧合,倒不如把它理解为超自然能力。在每一天的生活中,茕拓的死因依然是一块无法驱散的疑团,联系《灰之预言》作出初步断定,我只能这样理解——茕拓破坏了规则二,因此卷入那一串未知而又恐怖的省略号之中,直至死亡。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向夏夕如何解释《灰之预言》这件事,虽然事情有着微妙的进展,但是沿着这条模糊的线索一路探索下去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勇气。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想我有必要一直对夏夕隐瞒。
  空无一人的房间,感觉一层气压在我头顶成螺旋状下降,而身后有一双眼睛作为一个非固定的视点不断地监视我。后来逐渐习惯这样的感觉,我问夏夕关于这方面的原因。她只解释说我很有可能太累了,好好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是半夜里,大概是两三点,我独自一个人。四周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点声音,连时钟的针刻着时间的声音都听不见。突然感到自己被隔离在一处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我体会到在这广大的世界上没有谁跟我说话。即使我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也没有谁会发觉到。就像被装在大铁箱沉入深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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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之预言 第一章(6)
我跑到洗手间冲凉,热水蒸汽模糊了镜面,我在镜象中看到那幽灵在站在我的背后,他的脸像一面石膏,苍白而又僵硬。他开始说话,从镜子里缓缓传出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似乎没有震动声带,只是靠气流发出来的:请……别……再……碰……那……本……书。
  随后他的脸开始皲裂,像石膏般的脸部大块大块掉落下来,他捧住脸蹲下身体,形体如傍晚的影子越来越稀薄,惟独悲伤的眼睛仍然依依不舍地留在空间。在他的嘴角发出悲鸣后那眼睛也当即消失在虚空中,夜色悄无声息地涌满了房间。
  一个空荡荡的午后,云层稀薄。我抬起头垂直在北回归线上的阳光射入我的眼眸。夏夕捧着几本厚实的书走在我身边,靠近一些我可以从她清凉的发香闻出夏天已经到来。从她嘴角始终漾出娴静的微笑看出,比起一个月前的她已经开朗许多,尽管茕拓的死给她造成很大的伤害。很多时候夏夕走在我身边,我都会有种把自己当成茕拓的错觉。
  身体好些了么?夏夕点了杯曼特宁后把书放下,咖啡厅里的钢琴声幽雅地回来飘过。
  感冒好多了,失眠还是有的。我点了杯蓝山把菜单递给服务员然后对夏夕微笑,你最近可好?
  谈不上好坏,很多时候躺在床上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是否入睡,但早上却又不是特别想起床,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消磨时光。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带着暖意,黑色头发从脸颊边垂下来,如同一尺丝绸。
  没课了是有点不习惯的,不妨多出去走走。
  呵呵,整天也无所事事,时光还不如上学美好。这时候咖啡厅的背景音乐由canon换成了kiss rain,夏夕把头发捋到了耳郭后面,使脸更加明亮起来。都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度过的。
  我嘛,现在得过且过吧,以前还可以跟大伙们去上上网唱唱歌,现在一个人只能长期写作,挣点稿费维持下生活,没更高追求了。
  沉默。咖啡从服务员手中传递过来,夏夕夹着勺子,轻轻搅拌,液体成螺旋状,没有任何声响。几分钟后夏夕问我,有烟吗?
  有。我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红色Marlboro和打火机给她点上一支。事实上我都不知道夏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但这也并非表示特别惊讶,因为孤独因为无奈,所以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去经历和尝试。烟夹在夏夕的左手食指和中指间,郁郁寡欢的表情使我想起茕拓三年前对我描述她时的那句话,夏夕真是个令人心疼的女孩子。
  从那以后,我们也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约会。倒也不是特意去哪里,两人只是找个幽静地方坐着聊天。相互聊经历,聊工作,聊对各种事物的感觉和想法,百聊不厌,就像要填补空白,或是作信息交换,以达到更了解地步。第五次见面时她牵起我的手,这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感觉太过dj vu(法语:似曾相识的感觉;幻觉记忆)。那时我们走在一个铺着绿色地砖的人行道上,这让我突然不由得想起了《灰之预言》。
  预言二:
  二零零六年五月的第二个星期。你于十八点三十收到信息,往东走二点五公里会在街的第三个拐角与她相见。人行道铺满墨绿色的地砖,每一块砖都刻凿着几何花纹,你沿着街道深入,两旁的墙满是伸出的招牌。路过十字路口后,她牵起你的手。土地空虚地伸向地平线;天空张开,云团迅速飞过。机缘与风决定了云的形状,此刻你开始着意揣摩爱情的证据。二十一点零八分,你带她走进电影院,在第五排第二十号和二十二号座位上,你们互相依靠,欣然入睡。从那时起,你再不能欺骗自己你们已经相爱的事实。
  '六'
  这是五月的第一个星期在《灰之预言》上所发现的预言。这则预言并不像上一则预言一样来得那么不吉利,反而解开了我心中的答案——我原来是喜欢夏夕的,至于为什么喜欢我也说不上来,正因为说不上来才导致我一直存在那样的疑问。也许有一种爱便是这样,没有保留没有条件,没有原因没有交待,没有但是没有如果。
   。。

灰之预言 第一章(7)
尽管接下来该发生的事实被描述的如此相安无事,但在冥冥之中我感到困惑和不安。我进一步往下想,难道我和夏夕是不能走到一起的。我的意思是,我和夏夕在一起也同样不会是件好事。但随后又很快被自己乐观的说服。
  傍晚的空气清凉,我坐在阳台上喝着汽水,《灰之预言》放在腿上等待夏夕给我的短信,我站起身伏在窗台,看到楼下是一群打球的孩子,四周是铁丝制成的防护网,他们像一群困兽被关在其中,麻雀停在电线上跳跃,被驶过的汽车惊吓而飞走,对面马路上的斑马线不知在什么时候又重新被刷成了白色。电视的广告准时在六点半插播进来,正是此刻手机响起,夏夕在短信中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可否一起吃个晚饭,上次那家餐厅门口见。
  回复完信息,我换好衣服,把书锁在抽屉里,即使保证房间没有人可以进入,我还是要谨慎地处理好它。把门反锁后我从楼梯下来,邻居的牧羊犬在门口吠叫,照明灯突然暗掉,那种莫名的气息又穿入大脑,这不是生命的气息,但又飘忽不定。我往大门冲去,但无论如何加速,总是感觉到背后的物体在逼近,各种物体的黑色轮廓在我的眼窝杂乱无章而又不屈不绕地纠缠在一起,身上冒出大把的汗。夏夕的来电使手机在反复震动。
  喂,出来了吗?
  刚出来,你等我一下。
  我到了,我先去买两张电影票,一起看不?
  呃……
  怎么了,要看什么电影?
  可以呀,好久没去电影院看电影了,至于看什么还是你决定好了。
  恩。
  我沿着河边向东走去,注视着自己的影子在路灯下长短收缩。穿过这条马路又是一片繁华,夏夕站在一块十五平方米的霓虹灯下看表。我在路的对角与她点头微笑。她心里面有某种抚慰我安顿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不想重返近一个月期间寂寞孤独的生活。至少我能得到爱。这是在茕拓出事后我们的第五次见面,她牵起我的手,我的手心一阵冰凉,心却是暖和的。
  饭后我们绕着城市的中心逛了一圈,我渐渐擦拭了刚才的心悸和疲惫,被跟踪的错觉也慢慢退去。二十一点零八分,我们走到一家电影院。我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今天是夏夕的生日,我却忘了带上礼物。我尴尬地对她说抱歉。夏夕对我微笑,我这样看着她,觉得世界都变了。
  放映机将胶片打在银幕上,模糊的画面变的清晰起来,由于刚过五一黄金周,又是电影市场的淡季,所以整个电影院竟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开始猜测着无聊俗套的剧情,然后咯咯地发出笑声,她吸气的声音传到我的耳畔——声音就像轻轻拉开天鹅绒窗帘以便用清晨温和的自然光催促心上人睁开眼睛似的。影片放到一半的时候夏夕靠在我肩膀入睡,我也闭着眼睛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们熟睡着直到影片放映结束。我们都认同这是我们这一个月来睡的最美妙最香的觉。
  谢谢你,我以为我会一个人过了。我将夏夕送回家,走的时候亲了下她的脸颊。和她交往的时间里,我渐渐找回了正常的自己。和她交谈起来,至少不会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
  

灰之预言 第二章(1)
Lee met Kena who was already drunk in the party。 Simultaneously;   showed the screen of Kena's car accident。
  Kena was sent into hospital the day followed。 Although she did not get life…threatening injury; Lee was in panic already。
  Lee went to Tom…J' house again for investigating the real reason of his friends' death and the connection of that strange book。
  The hallucination were appearing when lee enter into that house;the real murdering case reacted once again at the moment。
  Lee found himself was outside the house with a white paper when he waked up from hallucination。 The white paper's function was answer the question that will happen in the future。
  '一'
  规则三:
  从你触碰《灰之预言》时,你的生命便由它决定,直到你将它阅读完毕,或面临死亡。
  每年的这个时候,整个系都会举办一次聚会,大伙凑钱包下大学附近的餐馆,有美味的食物美味的酒。但对于我来说这里几乎没什么熟人,所以我便只能这样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使所有对话和行为尽量显得简洁轻松。当然也会被介绍给几个人。啊,你好,是啊,真是这样,哦,我好象在哪见过你,嗯,差不多吧,希望一切顺利,等等客套对白。我咧嘴微笑适时打住,拿起一杯冰水回到角落的座位,继续再想有关即将会发生但又未发生的事。
  眼前有个男生从另一张桌子边上走来,举着带有四分之一泡沫的啤酒。他朝我微笑,最后使我想起他是谁的是他的声音。
  那份报告最期终于完成了,还多亏你指教。短发男生的脸红扑扑的,估计之前喝了不少酒。
  呵呵,客气了。我也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饮干。
  我叫克南,但没半点侦探头脑。他搔搔了后脑。
  叫我Lee吧。我们再次握了下手。一时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口说了名字的缩写字母。
  接下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还要请你多帮忙。他推了下眼镜继续说,也不知道英语考级的事能不能顺利通过,呵呵,要是事先知道问题和答案那再好不过了。
  在你来我往的几句对话后他回到他的座位。看着大伙玩的痛痛快快,聚会也很快就结束了,我在餐馆门口又遇见了那个名叫克南的男生,估计身体的原因,酒精在他的身内饱和后以至于呕吐不止。出于他给人的印象良好,我将他扶上车送到我家休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穴深处隐隐作痛。不知是醉酒的后遗症,还是昨晚场面喧闹的原因造成的,没办法分清楚。起床进洗手间刷牙的时候发现克南已经早早起床戴上被昨晚我摘掉的眼镜坐在客厅看电视。他把频道从头到尾转了两圈之后,决定看新闻节目。有国界纷争、大楼火灾、货币升值贬值。有汽车的进口限制、国外大片的上映时间、还有全家自杀。每件事件都像中学的毕业相片一样,好像和什么地方相关联似的。
  这么精神,有什么有趣新闻吗?我走回来这样问他。
  没什么。他笑笑说。只因为好久没看电视了。
  电视至少有一个优点。想了一下后我这样说。随时可以关掉。
  呵呵,你可以干脆一开始就不要打开呀。他的话使我陷入沉思,或者我真的应该在一开始就不要打开,茕拓也是,那么我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是,如果应该打开了,该如何关闭呢。大约有五分钟左右,我们没什么像样的话题,只继续喝着牛奶。一瞬间画面又回来了,新闻解说员一面用棒子指着背后图表上的折线一面继续讲着石油价格的变动。
  克南走的时候我把他送到楼下。我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屏息敛气,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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