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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盗墓笔记8 下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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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慢慢的麻木。而小哥离开时的眼神,似乎就是后者。在很长的岁月里,看着自己身边的人
一个接一个的以各种方式,你发现任何人都无法在你身边留下来,这个时候,对于死亡,你
就会有另一种看法。 
 
比麻木更深的一层,就是淡然,对于死亡的淡然。 
 
时间缓缓过去,我一直在等待这那封信上所说的秘密被揭晓,但是一直没有任何东西寄给我。
一开始我每天去收两次邮件,后来是一天一次,后来是三天一次,到最后是一周一次,却一
直没有受到任何信息。 
 
我想,再也不会有任何邮件寄给我了,我又一次受骗了,而所有的一切,似乎就应该这么了
结了。 
 
我不伤心,甚至也不纠结。到了后来,我甚至是希望那封邮件不要来了。每周去打开邮箱,
然后默默关上,在西湖边看看风景,骂骂手下,这样的日子,似乎也挺好的。 
 
事实上,那封邮件早就到了,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已经
把那封邮件领走了,我是在很久之后才发现了这件事情。 
 
一年之后的立秋,我骑着自行车绕着西湖骑了一圈锻炼身体,然后回到铺子里,一进门我就
看到王盟的脸色有些奇怪。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王盟已经是一个特别沉得住气得孩子。如今这表情,表示他今天碰到
了他自己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 
 
我问他怎么了,他指了指边上,我哦就看到,在铺子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他正在翻阅我
们出售的一些滞销的拓本。 
 
这个人的身形我相当熟悉,但是那一霎,我没有认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卫衣,身边放着
一直很大的背包。 
 
〃小哥。〃他转过头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他淡淡的看着我,很久,才说道:〃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
第二十五章 闷油瓶的道别 
 
我和闷油瓶在楼外楼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天色很阴,阴沉的多云天气,乌云一片压抑,似
乎很快就会下雨。 
 
闷油瓶一如既往地沉默,好在我之前就已经很习惯他的这种漠然,自己一个人点完菜,就看
到他默默地看着窗外。 
 
我知道,如果我不开口说话,他的状态可能会持续到他离开为止,他绝对不会因为冷场而首
先开口说话。 
 
在西湖的冷风中吹了五六分钟,第一个菜上来的时候,我点上了香烟,问他道:〃你的事情,
完成了?〃 
 
〃嗯。〃他点了点头。我意识到是真的,他的眼神中,之前那种执著的气场已经不见了,取而
代之的是那种更深的淡然。不同于他失去记忆的那个时候,这种更深的淡然,是一种极度的
心灵安宁。 〃所有的一切都完成了?〃我问他道。他转头看我:〃结束了。〃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又想去的地方吗?要不,在杭州住下来?我问道,心中默算自己的
财产。最近杭州的房价涨得很快,这 
穷光蛋如果想在杭州买房的话,肯定会问我借钱!他的钱也不知道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从
来没见过他兜里有大票子。***,我的钱跟本不够啊。要是他想我借钱买房,我还是先劝他
租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得回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了。〃他道。 
 
〃你一个去哪里呢?远吗?〃我回他,他拿起筷子,默默地夹了一口菜,点了点头。 
 
〃那你是来。。。。。。〃我很少这么正经地和他聊天,觉得特别尴尬,只得顺着他的话有一搭没一搭
地问。 
 
〃我来和你道别的。〃他道,〃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
到的,只有你了。〃 
 
〃没事,你以后可以打电话给我,或者写信给我。打字你不会,写字总会吧?〃我道,〃现代
社会,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特别远的距离。〃 
 
他没有反应,继续吃菜。 
 
闷油瓶的动作很轻,似乎是轻得不需要使用任何力气,这其实是他手腕力量极大以及对于自
己动作的把控力极端准确的原因。我之前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有各种人在四周,我没有
太注意过他,现在看着,就觉得非常奇妙。 
 
气氛再次很沉默,我开始无比怀念胖子,原来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冷场的原因是因为胖子默默
地为气氛付出了那么多包袱,如今只有我们两个,我还真是毫无办法。 
 
〃说吧,你准备去哪里?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肯定是一辈子的 
朋友,常联系就行了。〃我继续道,〃你有什么需要,也尽管跟我开 
口。我虽然不算富裕,基本的的生活我还是可以支援你的。〃 
 
〃我要去长白山。〃他说道。 
 
〃哦,那是很冷的地方啊。〃我道,〃江南多好,四季分明,气候湿润,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我只能去那里。〃他说着就放下了筷子。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再没有进行像样的对话了。在安静中,我们默默地吃完东西,我已
经没有任何的尴尬了。他放下筷子,看了看我,就对我道了句:〃再见。〃 
 
说完,他站了起来,背起自己的包就往楼下走去。我有些讶异,在那里叫道:〃咱们菜还没
吃完呢。〃 
 
他已经下楼了,我闷闷地抽了几口烟,站起来靠在窗户旁,就看到他已经沿着孤山路远去了。 
 
我坐下来,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他是没钱埋单怕尴尬吗?以前没钱的时候多了去啊,没见他
这么见外过。品了一下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有点奇怪,总觉得他的话语中,有一种特
别莫名的感觉。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
只有你了。〃 
 
我忽然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想起他的一个称呼……职业失踪人员。 
 
他以前要离开,要走,从来不会说一句,在巴乃和我们道别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任何话。道
别这种事情在职业失踪人员身上,似乎是不太可能出现的,而且这次还是他千里迢迢,从其
他地方赶到了我的面前,特意来和我道别。
这道别一定和他以往的离开是不一样的。 
 
一种强烈的不祥感让我如坐针毡,他要离开的,是这个城市,和我这个朋友吗?不是!那他
要离开的,难道是这个世界? 
 
〃长白山?〃我甩下我所有的现金,告诉服务员把找的钱送到隔壁的西泠印社去,然后抓起椅
子上的衣服就去追。 
 
我一路追到了北山路,跑得我浑身是汗,也没有追上他。北山路上只有无数空的士在路面上
来回穿梭。 
 
我又跑回自己的铺子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背起来就和王盟说:〃我要出去一
下。〃 
 
王盟立即脸色惨白,一下拉住了我。我问他干吗,他说:〃老板,以往这样的情况,铺子里
来一人,然后你匆匆忙忙要走,肯定都 
得离开很久。你得交代一下。〃 
 
我心说没空交代了,就对他道:〃来人找我就说我出去度假了,事情全部由你打理。如果有
什么大件的买卖,不是特别保险的就不走了,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你真会回来吗?〃王盟问道。 
 
我问他: 〃为什么这么问?〃 
 
他道:〃你不是说再也不乱走了吗?一般电视里,所有的高人,都是退隐江湖之后再次被人
叫出去就必死的。老板你可要当心哦。〃 
 
我拍了拍他,心说,***,回来再收拾你这乌鸦嘴。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跑了出去。 
 
闷油瓶没有身份证,没法坐飞机,他肯定得坐汽车或者火车。火车是有班次的,我在出租车
上,用手机查询了火车的时刻表,立马发现他不可能坐火车。去吉林方向的火车班次只有晚
上很晚才有,看来他应该是坐长途汽车。 
 
于是,我让出租车把我送到长途汽车站去。这样即使我在长途汽车站找不到他,也还有时间
去火车站,他总不可能是走路去吧?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的计划相当稳妥。 
 
一路到了汽车站,不知道又是什么运输期的旺季,人山人海,我挤进人群,不停地找,好几
次都感觉自己似乎是看到了,挤过去却发现不是。 
 
接着我跑到上车的入口处,继续在附近寻找,但还是没有。我满头大汗,心说,难道是出租
车司机极速飞车,我竟然超过他了,先 
到达了这里?还是说,小哥确实没钱,他根本不是打车来的,而是走路?那他现在能走到延
安路口都算是不错了。 
 
挤了几圈之后,我发现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他,便去看汽车的发车时刻表,我这才发现
没有去吉林方向的汽车,似乎是因为这条线路太远了。我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刚想说看
来他只有火车这一线路可走了。恍惚间,我一下就看到,在外面停的一辆车里,他就坐在里
面,车子已经开动了,从候车室的窗外开过去。 
 
我咦了一声,心说什么情况,没有去吉林方向的车啊。我立即去问值班员,值班员说,这是
一辆去北京的车。 
 
我靠,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不管什么车,只要是…个方向,先上了再说啊。这是闷油瓶的
逻辑,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和理智已经没关系了。 
 
我追出站,汽车的出站口离候车室很远,等我到了,车子连尾灯都看不到了。我喘着气告诉
自己必须冷静。***,我就不信,在这种城市里,我会输给一个生活能力九级伤残的人。 
 
我打车重新回了铺子,王盟正兴高采烈地玩着〃扫雷〃。我…进 
去,差点把他吓得从座位上摔下去。 
 
〃老板,你这一次这么快就回来了。〃 
 
〃少废话。〃我把他从座位上踹下来,上网订了机票,然后迅速在网络上查了所有的行程,汽
车到站的地方,时间,他可能继续走一程的途径。全部记录下来之后,一路狂奔去机场。 
 
飞到北京之后,我比汽车的到达时间最起码早了五个小时。我在汽车站的出站口买了几个茶
叶蛋吃着,等着闷油瓶的到来。我在想,我应该怎么去劝他? 
 
打是根本打不过他的,跑也跑不过,如果他心意已决,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不过是在这里
浪费口舌。要么我就趁其不备,从背后偷袭他。我在边上找了一块板砖,掂量了一下,看了
看旁边卖茶叶蛋的,他的身高和闷油瓶差不多,就比画了几下。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闷油瓶反身一脚把我直接踹到墙上去的画面。他的警觉性太高了,我觉得
偷袭他的成功概率实在太低,而且,万一我成功了,一下把他拍死了,老子还得坐牢被枪毙。
要是到下面去和他再见,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用药?  
 
我心里想,不知道现代的安眠药对他的体质是否也有作用。如果有用,我就先骗他去一个地
方休息,然后说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希望他能帮我。之后,我在饮料里放
人安眠药,等他昏迷过去,我就把他绑结实了,找小花要辆车,直接送回杭州。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闷油瓶在听说我要找他商量事情的时候,毫无反应扭头就走的画面,我
此时必然上去拖他,然后他又是反身一 
脚,把我踹到墙壁上去。 
 
我头疼欲裂,怎么想都无济于事,就算绑回杭州了,我也没有办法留住他,除非我做个铁笼
子把他关起来,否则他说走就会走。如果把他关到精神病院去,也许还可能,但是他的身手
太好,我觉得任何 
地方都不可能困住他,到时候还会连累精神病院的医生护士。 
 
想着想着我就心凉了,我发现怎么都不可能,我是不可能改变他的主意的。 
 
但是,我还是要尽力一试。我还想到,闷油瓶是否只是去长白山下的那个村子里定居,每天
看看雪山,抽抽老烟袋,准备在那个地方度过晚年呢? 
 
无所谓,就算那样,我最多出个丑而已,没关系。 
 
我收回思绪的时候,看到卖茶叶蛋的人正看着我手里的砖头,急急忙忙地收摊走人。也许是
我刚才想的时候,表情非常奇怪。我赶紧把砖头甩掉,心中已经做了决定:这是最后一劝,
如果我劝不了,也就不强求了。 
 
然而,闷油瓶是永远不会让我如意的。我在汽车站一直等,等到凌晨那辆车到站,就发现车
子上根本没有闷油瓶。 
 
我看着所有人一个一个地下车,然后离开,在他们背后望了好久,最终确定没有闷油瓶。我
立即上车,直接把司机揪住,问闷油瓶 
去哪儿了。 
 
折腾了老久,司机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他和我说,闷油瓶中途在一个收费站下车了。我摇
着司机脑袋,问他:〃你确定是下车 
了,而不是上厕所上太久落下了吗?〃司机说闷油瓶自己和他说的,绝对错不了。 
 
我问了那个收费站的位置,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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