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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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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特殊看护,大概跟电影里放的那些差不多,监狱式看护。
  吴沙说:“有一点我们真的很想不明白,姜恬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没有经过任何体能训练,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有时候需要三四个男人才能够制服得了她。”
  我想起陈金紫玉。
  槐树林里撞到她的那天,她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我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还想到乔兰香。
  监控录象里面看到乔兰香遁逃的时候,身轻如燕,几乎是飞檐走壁。


☆、危险无处不在

  吴沙说:“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在发病的时候,力气的确会比平时要大一些,因为属于爆发状态,但不至于会相差那么多。而且对比太明显,我有几次试姜恬,让她给医院帮一些小忙,拎米拎菜什么的,一包三十斤的米,她最多只能抱着走两三百米远,不是装的。这是她正常的体力。晚上那个姜恬,我跟她有过肢体冲突,说得透一点,我跟她打过架,她起码能拎起一包三百斤的米走上一千米。你看这条疤,是她把我拎起来扔出去的时候,在墙角上撞出来的。”
  吴沙额角发际的地方,有一条不是太明显的疤痕。
  吴沙的体型,起码有一百六十斤以上。
  一个二十六岁,体重不到一百斤的女孩,居然能够把他一把拎起,还扔出老远。
  这是一个冷笑话的时代吗?
  吴沙的表情越来越急迫,他说:“我赶过来,一是想看看这里的病人我能不能提供什么相关的资料帮上一点忙,二来我也是想治好姜恬。她真的是个特别好的女孩,在医院住了六年,非常懂事,对所有病人和医护人员都很好,乐观开朗,把整个医院弄得好像一个大家庭一样。她也知道自己有病,因为从来不记得自己晚上做过些什么,她配合所有治疗,哪怕电疗那么痛苦,她也愿意在清醒的时候试试,不管她的病情怎么糟糕,都很快乐面对,还画了很多很多的画,给每个病友都画肖像,画得特别好。每当有病人出院的时候,她都高高兴兴地办欢送派对。等结束以后,才一个人偷偷找个地方哭一顿。我们医院所有人都迫切希望能够治好她,这次你们发在内网上的求助是另外一个医生看到的,她马上把资料给我看并且帮我调假让我来这里。”
  我能懂他的急迫。
  我比他更急迫。
  如果不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恐怕白玲的情况,会和姜恬一样,慢慢慢慢被她体内那个陌生的人格所控制,直到最后完全变成那个人为止。
  而且是个有暴力倾向,有杀人可能的人。
  危险无处不在。
  而且,石玲的情况恐怕要比姜恬糟糕。
  姜恬是在入院三年以后,病情才出现恶化的情况,白天也出现晚上那种人格。
  而白玲才这么短的时间,白天也已经有出现晚上的那种人格了。
  我猜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必须抓紧所有的脚步。
  常坤的手下赶到医院办公室汇报他刚刚了解到的情况:“姜恬的家人联系到当年姜恬的老师,老师帮助联系到两个当年跟姜恬一起到江城来采风的同学,我们已经派人去接那两个同学了。”
  “什么情况?”
  “他们采风的时候,一共12个人,8个女生,4个男生,走了三个村子,其中一个就是陈家坞。他们在陈家坞一共住了三天,其中有一个晚上,出了一点状况。”
  “什么状况?”
  “姜恬和一个叫苏理明的男生,晚上突然失踪,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他们当时吓坏了,找了很多地方。两人回来以后,却只字不说他们去了哪里。于是同学们以为他们是在谈恋爱,故意躲出去的,就是当面笑话他们了一下,没有怎么多想。大学生谈恋爱,也还算是正常的事情的。刚刚我们在电话里很详细地问他们在陈家坞的情况,他们才想起这段事情。”
  失踪了一天一夜?
  失踪?


☆、一个什么都信的人

  我问他们:“那个叫苏理明的男生呢?现在在哪?”
  “那年暑假结束以后,就转学了,不知道转去了哪里。学校方面现在在帮忙查他转学的资料。”
  如果猜得没错。
  那个叫苏理明的男生,也和姜恬一样,体内有两重人格,新的那重人格一点一点排挤原有的人格。
  一旦新的人格占据优势,就有可能变得非常危险,有暴力甚至倾向,像姜恬,石玲,还有乔兰香,戴明明,白慈根。
  还有陈家坞的女鬼陈金紫玉。
  可是这种类似于鬼附身的猜想,说出去,谁信?
  吴沙能信?
  上海那边的警~察把人皮命案当晚目击到石玲和受害人一起离开酒吧的证人送到江城来认人。
  常坤陪他们去监控室。
  证人是酒吧的待应生,曾三次走近过受害人,对当晚那个卷发美女留有很深印象。他非常仔细看监控里面石玲的样子,说:“就是她,肯定没错,但是那天她是长头发的,大波浪卷的那种。”
  时间地址契合。
  人证物证都有。
  上海方面要求带石玲归案。
  常坤用了很大力气,几乎是拼命的力气,告诉他们石玲身上发生的事情和现在的病情。他上面的几个领导,还有石玲的父亲。加上三个精神科的医生,都在现场帮忙,他们才终于妥协。
  上海来的警~察说,会保留他们的权力,要求这边警~察配合工作,也要求医生尽快给她确诊并且出具鉴定书。
  他们走后,常坤和石岩浑身瘫软坐在沙发里,无助对望。
  石岩全然失了身份和仪态,捂着头,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出声。
  何志秦派出去的人从省城打来电话,确认吴沙身份背景没问题,的确是蓝天康复中心的医生,是姜恬的主治医生,连同他所说的所有细节处都吻合,而且口啤相当好。
  何志秦马上去向领导申请让吴沙加入专案组。
  吴沙坐在办公室里等的时候,很紧张,担心领导会拒绝。
  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跟他说:“石玲是我的同学,朋友,我们认识十多年,跟姐妹一样。”
  他看着我。
  然后很悲凉地笑一下,说:“我做姜恬的主治医生六年,她正常的时候,真的是个很乖很乖的小孩,我把她当女儿疼。可又不得不用强制手段对她。我们的痛苦差不多。”
  “如果她们的情况不能从医学的方面给出正确解释,或者治疗方案的话,能不能从别的方面给予解释和方案?”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补充说明:“比如说,灵异方面。”
  吴沙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看了很久,问:“你信灵异的事情?”
  “信。”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也信。但是大部分人不信。”
  “你为什么会信?”
  “如果你做十几二十年的精神病医生,每天接触情况不同的病人,你就会什么都信。”
  “我没有接触过精神病患者。但我这段时间碰到的事情,比精神病患者离谱几百几千倍。不得不信。”
  他问:“比如说呢?”
  “比如说,有一个老太婆,九十多岁,我们眼看着她一天一天在变年轻。你能相信这种事情吗?”
  “我信。”
  我忍不住笑起来。
  居然能碰到一个说什么都信的人,真他妈难得。


☆、眼睛里面的红线条

  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信,就应该对姜恬的事情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于是我直接问他有什么看法。
  他想很久,说:“我不知道怎么说。说不清楚。我感觉她身体里面有一个非常凶恶的鬼,硬要把真正的姜恬挤出去,霸占她的身体,然后去做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我感觉现在那个越来越强大的姜恬非常危险。”
  “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有的?”
  “她第一次使用暴力砸伤护工的时候产生的。那天晚上是我值班,听到声音赶过去的时候,姜恬正掐着护士的脖子把她抵在墙上用板凳砸她。那目光非常恐怖非常吓人,就是非要致你于死地不可的架势,凶残得吓人。”
  有几分钟的静默,我们不说话,听墙上的钟滴答走。
  然后我告诉他:“石玲前些天,在上海杀了一个人。”
  他说:“刚才你们在说的时候,我有点听到了。好像还跟什么陈家坞有关系,陈家坞是什么地方?”
  我让他耐心等等。
  等领导开完会,下达同意他入组的通知,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他。
  他很紧张,盯着办公室的门,像个孩子一样。
  我笑了一下,说:“你放心,他们会同意的。”
  会只开了二十分钟,局领导就同意吴沙入组。
  我们已经到了向每根可能的救命稻草伸手的地步。
  吴沙狠狠握我们每个人的手。
  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不管怎么样,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哪怕不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只要你们开口。我也做。”
  我一直呆在医院里。
  呆到天黑。
  呆到我所熟悉的石玲慢慢睡去,睡十几分钟,醒来以后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坐在床~上看着我笑,那抹笑已经丧失掉原先包含的意味,变得很奇怪。
  我从那抹笑中,看到一丝叫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石玲身体里面的另外一个灵魂,很恨我。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恨意?
  我一直怀疑我和她可能是同一类人,只是她有自知,我浑不自知而已。可如果我跟她是同一类人,为什么她的目光里会有恨意?
  我想不起乔兰香和戴明明看我时候的目光,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跟石玲一样,带着笑,也带着恨。
  何志秦要陪吴沙一起看石玲的监控录象,让我打电话叫付宇新来接我。
  我不打。
  不想打。
  我想起自己背上的那只眼睛,就全身冰凉。
  付宇新知道这件恶心的事情,却不跟我说!
  他居然不跟我说!
  他隐瞒的态度,比事情的本身,更让人觉得恶心。
  我准备等到何志秦工作结束,让他送我回黎淑贞家。
  他们看录象,我窝在沙发里看照片。
  所有照片。
  颠来倒去看。
  我发现,我背上这只眼睛,眼珠中间的线条,好像不是我原先以为的红血丝。
  都是弯曲的线条,呈S型,或者连续几个S型,排列看似很混乱,有闭合,有开口,好像是个什么图形,好像有点什么规律。
  可是我看不懂。
  盯得太久,眼睛开始发疼。


☆、石玲居然如此恨我

  过了好长时间,吴沙突然在监控器前面喊我:“过来,黎绪。”
  我走过去。
  他把刚才我在石玲病房里的录象倒回去重播给我看。
  他说:“你注意她的目光。”
  他指的是我跟石玲说完再见,起身离开以后,石玲的目光。
  石玲原本挂在脸上那抹让我觉得万分不舒服的笑容,在我转身的时候,瞬间消失。
  然后她的目光一点一点冷掉,一点一点强硬,一点一点透出狠劲。
  吴沙把镜头定格,指着画面的一处,说:“你看她的手。”
  石玲搁在被子上的手,死死捏紧,捏成拳头。
  像是恨不得立刻,一拳把我打死的样子。
  我愣愣地看吴沙,看石岩,看何志秦,看常坤。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这个石玲,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情,以至她对我这般恨,恨到想一拳致我于死地的地步。
  吴沙说:“姜恬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情况。”
  “什么时候?”
  “她提出要出院遭到拒绝的时候,经常会这样,有时候能克制住,只发展到捏拳头的地步,有时候控制不住,直接就动手打人。她迫切想出院。我们请了别的医院的医生来给她会诊,他们不了解她前后的情况变化,三个小时的精神测试得出的结论,可以出院。所有精神方面的测试她都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跟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正常,甚至比很多正常人都正常,她连我们生活中常见的强迫症,恐高症,焦虑症这些都没有。第二天白天又给她测三个小时,得出来的结论也是没有问题的,可以出院。但把两天的测试综合起来,得出的结论是不能给她出院,因为两次测试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主体,虽然面对的是同一个人。姜恬也是在那次之后,开始出现暴力倾向的。”
  “你想表达什么?”
  “我觉得,石玲也会提出院的要求。我是说晚上这个石玲。”
  “我也有这种预感。”
  吴沙问:“她没有跟你提过吗?”
  “之前有提。我也转达了医生。而且那次她提出以后,也确实顺利出院了。”
  “她会不会认为是你重新把她弄进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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