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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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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的发现。
  真奇怪自己呆在山上那么些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很多事情一旦站到旁观的位置,就会有意无意看到自己曾经错失了什么或者现在正在错失什么。
  真要命。
  不知道爱情是不是也能这样看。
  还有亲情。
  无时不刻都会想到黎淑贞。
  强迫不想也会想到。
  想她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在听什么。
  想她是不是度日如年。
  想万一自己死了,她的后半生该怎么办。
  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一分钟不想从她身边逃走。一旦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永远走了以后,却开始担心。
  人心本贱。
  一点办法都没有。
  晚上七点,付宇新打来电话。
  在电话那端笑,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说:“你可真舒服,能好好睡几天,我们就不行了,加班加点,一天睡三四个钟头,再这么下去,不被人杀死,也要被逼死了。”
  笑。
  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他继续说:“你别想那些没用的事,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我给你保证,你死不了的,不就得个感冒,能把人吓成那个样子,真受不了。”
  “谁吓成什么样子了?”
  “常坤,老苗,还有石玲,都吓得快没人样了,也太没见过事面了,好像你真就要死了似的。你放一百个心,死不了。”
  “嗯,我也这么想。”
  “你真这么想就对了。我问你,你认真给我想,这四五天里面,你有没有近距离近触过陈乔斌和于天光两个人?”
  “没有。”
  “你确定?”
  “确定。之前常坤问我有没有接触过谁的时候,已经想了好几遍了,我就跟张红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其他人一概没有。”
  “那就得了。你死不了的。”
  “你凭什么认定凶手是陈乔斌或者于天光?”
  “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猜的吗?你猜凶手是陈乔斌,我猜是于天光。只要你没接触过这两个人,就铁定不会有事。”
  哑然失笑。
  都这种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
  我问他:“那送我下山的那天,你怎么还着急成那样?就好像我是真的要死了似的。”
  他说:“那时候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啊?我就担心陈乔斌跟于天光两个,我又不知道你有没有跟他们接触过,能不着急?后来常坤说你只跟张红有过身体接触,我就放心了。那个张红,我拿脑袋担保她不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程莉莉和田明只到过陈家坞一次就出事了,他们两个在村里呆的时间前后不超过三个小时。那三个小时里,张红一直在家里睡觉,根本没露过面。”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觉得放松很多。
  至少能看到一点希望。
  而且是蛮大的一点希望。
  没有谁会真的愿意死,即使做好真的准备,也都有不情不愿的不甘。
  付宇新笑得很轻松,他说:“你他妈的快点养好病给我回来,就你脑子好使,其他那些人,我统统看不上,发现什么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你发现什么了?”
  “不少。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常坤他们马上就会回来,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多没意思。反正你别偷懒,早点回来就是。”
  然后挂电话,看着窗外绿色的树叶笑。
  认真想一会付宇新的脸。
  那张不轻易笑,笑起来带点邪气的脸。
  我猜我喜欢他和跟我说话时候的语气,纵意而无所顾虑。
  人生真正难得。
  仍旧是打点滴,各种抗生素,葡萄糖。
  吃药。
  验血。
  每天都有三个主治医生轮流看视,然后会诊,还有几个生物学的专家,每天重复问同样的问题。
  隔离楼里的空气永远凝重。
  没有办法的事情。
  想给黎淑贞打电话。
  考虑很久,终于还是没打。
  现在所要想的是,如果真的要死,究竟是临死前通知她见最后一面,还是死掉再说。
  第四天早上,头晕减轻,几乎已经没有晕眩的感觉。
  手足有力气,并且感觉饿,对食物有欲望。
  除了流清鼻涕和偶尔咳嗽外,没有别的不适。
  医生都高兴,说大概已经能排除中毒的可能性。
  常坤和老苗也在电话里温暖地笑,劫后余生的庆幸。
  付宇新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就是个感冒而已,不过也算狠的,估计你是全世界待遇最好的一个感冒患者了,哈哈。”
  晚上做梦。
  在陈家坞的荒路上狂奔,看不清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是逃还是追,乱奔瞎跑,到处都是风声雨声和呜咽哭声,层层包裹,浓重滞息。
  然后突然有光。
  月色像青白的光,照出一口井的位置,背景浓黑。
  有人站在井边。
  长发披散,遮住半边面孔,黑衣,白鞋。
  一个女人,嘴边挂着凛冽笑意。
  惨然惊醒,发出沉闷尖叫,巡房的护士被吓到,推门问怎么回事。
  第七天,彻底无恙,解除隔离。
  所有人都松一口气,拥抱,祝贺,说喜庆的话。
  何志秦接我出院,那么厚重的笑,他说:“天啊,你要是真出什么事,常坤那小子肯定得疯掉。你住院的这几天,他都像没魂似的,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干些什么。”
  想回家,终究没勇气回,不知道怎么面对黎淑贞,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自己必须还得上山,不想正面冲突。
  站在楼下抬头看四楼的房间,亮着灯光的客厅和厨房,有遥远的温暖感觉。
  和自己说等陈家坞的事情一结束,就回家,用十倍百倍的努力跟黎淑贞好好相处,如果这样都不行,那真的不是我的错。
  隔壁单元的戚老太婆已经出院。
  何志秦安排一个女警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对外称是义工。那个女警记录了几天里面戚老太婆的言行,并且有意无意跟她提陈家坞和乔兰香的事情。
  有重大收获。
  当年乔兰香临死之前,戚老太婆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说她姐姐眼看着就要死了,只有半口气在喉咙里没咽下。她已经给她换了寿衣寿鞋,准备停当了。可是打了个盹的工夫,乔兰香不见了。
  不见了!
  当时是引起巨大恐慌的,全村人都知道,所有人都帮着找过乔兰香,但根本找不到人影,真正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人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然后第四天凌晨,乔兰香突然走出卧室,是健健康康地走出卧室的,没有一点疾病和临死的样子。
  之后戚老太婆还在陈家坞住了三四天,以后便再也没有去过陈家坞。她说她的姐姐肯定已经死了,现在活生生的那个,根本不是她姐姐。
  问她为什么,却又模糊说不出原因。
  但有几点,戚老太婆说得很明白,第一,乔兰香是烟鬼,抽旱烟很厉害,但现在那个,不抽烟;第二,乔兰香摔断过腿,接骨手术不是很成功,好了以后走路有点跛,但现在那个,不仅不跛,走路还能飞快;另外,乔兰香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发火,摔盆砸碗,歇斯底里,喉咙很响,现在那个一天到晚阴森森,别说发脾气了,连话都不说一句。
  戚老太婆话很多,东拉西扯,有时候这里说着说着又跑到那里,漫无边际。那个女警费了好些天的时间才整理出这几条。
  看似不太有用。
  除了乔兰香的腿,另外两个问题都是我们已经掌握的。
  的确诡异,但又不能从中得出什么结论。
  何志秦说:“我怎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骇人的一场故事!

  戚老太婆应该还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肯定。
  她说过,陈家坞的人会一个接一个死掉,因为惨死的鬼魂回来复仇。
  她还说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我得见见戚老太婆。
  戚老太婆的家是小区最小的户型,两房一厅,老式简装,颜色沉重。
  她之前做过白内障手术,眼睛上的纱布还没拆掉。
  那个负责照顾她的女警站在玄关处跟我们说,老太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整天都没开口说话,问什么都不答。
  我握了一下戚老太婆干枯的手,靠近她,说:“婆婆,我是黎绪,住在隔壁单元里面的黎绪,黎淑贞的女儿。我妈跟你吵过架。”
  戚老太婆把脸转向我,然后握紧我的手。
  沉默很长时间以后才说:“你妈是个可怜人啊。”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摇头叹气,说:“你们做子女的,怎么知道当妈的不容易啊。唉,你们现在的子女啊,我真是看不懂。”
  我想我是真的没时间跟她唠家常。
  她这会的样子看上去很清醒,于是开门见山问她:“你是不是知道一些陈家坞的事情?”
  “陈家坞陈家坞。天天都说陈家坞的事情,都厌烦了。有什么好说的,反正那地方的人都得死光,死光就好了。有什么好问的。”
  “为什么陈家坞的人死光就好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人跟她又没仇没怨,她犯不着害别人。”
  她?
  她?
  她是谁?
  何志秦的手机突然响。
  是常坤打来的,问他现在在哪里,能不能马上上山一趟。
  何志秦看看我,吱吱唔唔问常坤黎绪怎么办,是一起上山,还是送到局里去帮忙。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说:“你好好劝她,让她回家吧。”
  何志秦收了电话,朝我耸肩膀。
  我不理她,继续追问戚老太婆刚才说的那句话,她所说的那个“她”是谁,和陈家坞有什么仇怨。
  戚老太婆仰着脸想半天,说:“问那么多干什么啊,都死了几十年的人了,有什么好问的。早就变成鬼了,不然能杀这么多人?”
  “她是什么人?”
  “什么人?一个女人呗。死得惨,当然有怨气,回来报仇也是正常的。”
  “怎么死的?”
  “被人害死的。谁知道是谁害了她,反正害得很惨,儿子刚满三个月,也生生被人害死了。”
  “死了几十年?”
  “怎么算都有几十年了,当时我才十几岁,现在都八十多岁了,可不是几十年了,我没老糊涂。”
  “七十多年?”
  “大概是吧,谁去记那么清楚。”
  “可你不是陈家坞人,你十几岁的时候根本不在陈家坞。”
  “是啊。所以你问我也白问,我也没知道多少。我姐是陈家坞的童养媳,七岁就到陈家坞了。她知道的多,也听到的多,有时候跟我说一点。大概就是说有多可怜多可怜,死得多惨多惨。我也听过算过,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陈家坞一直死人,我也想不起有这回事了,给我做饭的那个小郑,也是天天问我陈家坞的事情,问得我头都疼,想来想去,也就想出这点事来。”
  “你说死得很惨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陈家的那个小老婆啊,你不知道?”
  陈家的小老婆。
  陈家的小老婆。
  之前村民提起过的陈家小妾,陈家的族谱上被勾掉名字的那个陈家小老婆?
  继续问她:“你说的陈家,是后来一夜间死了二十多口人的那个陈家?”
  “除了那个陈家哪还有别的陈家。一夜间死光了。闹鬼。都说是那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小老婆回来报仇。”
  “那个小老婆当年怎么死的?”
  “我可不大清楚,反正说是死的很惨。我姐说她活着的时候长得可漂亮,人又和气,待人很好,头发乌黑乌黑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长血疙瘩,身上也长,头发一把一把脱落,没几天时间,就完全不成样子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治不好,说是鬼症。之后陈家就把她赶出去了。她是陈家男人从外乡买回来的,根本没地方去,就在村子里转悠,讨饭吃,因为样子太吓人了,村里人都赶她,用棍子打,用石头砸,反正可怜得要死。之后她的那个儿子,不知道怎么就得了暴病死了,那女人也就疯了,天天跑到陈家大门口哭闹,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就这么回事。”
  “那女人死了以后,埋在哪?”
  “槐树林里啊。那里不是有两块墓碑,一块是那女人的,一块是她儿子的。因为都是暴死,不能入祖坟,就随便埋在那里了。”
  好骇人的一场故事!


☆、跟复仇没有关系

  槐树林里的坟,陈家二十几条人命,原来是这么一出恩怨!
  那么,槐树林里的哭声,和好几个村民都说亲眼见到的那个长发黑衣白鞋的女鬼,还有留在连续死亡案件现场的应该是从人体脱落了七十年以上的那些黑头发,应该也是能够串联在一起的!
  如果这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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