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古惊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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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一个捏住了汉子的嘴,让他张开,一个在后面揪住了头发,让他头仰起来,姑娘走上前去,拿起蜈蚣,放在了那汉子张开了的嘴巴上面,蜈蚣开始吐出一种黏液,滴到汉子的嘴里,那汉子一开始还挣扎,可渐渐的,好像有点神智不清了的样子,开始流口水。
这时候神婆说,快,放进去,让他吞下去!
姑娘一闭眼,还是把蜈蚣放了进去,那左右两个人,便很迅速的托直他的头,闭上他的嘴。那汉子的眼睛都要鼓出来了一样,只看到他喉咙在很迅速的动,不一会,开始流出紫黑色的鼻血,然后嘴巴也开始流血。
这时候神婆开始用那桶动物的血泼那个汉子,一边泼,一边念念有词,然后脱下了上衣,竟然从身上游出去一条蛇,咬住了那汉子的右手中指。
蛇不一会就回来了,神婆捏开蛇的嘴,用手指头在蛇嘴里一划拉,走到姑娘眼前,把那从蛇嘴里抽出来的手指头伸到姑娘眼前,说,含住它,把黏液吞下去。
那姑娘好像已经呆了,神婆说了两遍,她才反应过来,含住了那神婆的手指头。
当姑娘吞下第一口口水的时候,汉子开始呕吐,全是虫子,然后就是血,没到五分钟,那汉子,死了。
外婆说,那一幕,发生在她16岁的时候,那汉子死了的第二天,姑娘在家里拉了一滩血,还有一团粉红色类似于肉的东西。神婆派了一个人,把那团肉和那个汉子的尸体,送到了那个汉子自己的寨子里去,并带去了一句话,这是轻的。
第二年那姑娘和那阿爹,就被神婆带着,到更深远的寨子里去了。
外婆说的时候,面有惧色,怕是那些往事,依然历历在目。”苗人说完手里的那杯水一饮而尽。
我听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做坏事,否则到最后还是害的是自己。
轰隆隆的大雨倾盆,闪电不时的穿过木板缝隙射了进来,幸好我们离洞口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在火堆旁温暖的气息,催化着我们慢慢的睡着了。。。。。
“智明!智明!等等我!”我在后面紧追着那高挑的背影。
智明在前面狂奔,好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来,双手摇摆着,五官鲜血淋漓,可两双沾满鲜血的手,不停的摇摆着。
陡然被噩梦惊醒,对面赛四川直勾勾地盯着我,发现我也在正视他,他的眼神闪躲在了一旁。
苗人还在睡着,赛四川张了张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没有说话,赛四川自言自语的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荒岛上,一群秘密的美国特工们把一万个人关在了一起,哪里的人都有,有美国人,韩国人,中国人,印度人。。。。。
他们白天黑夜的训练,一批又一批的淘汰,淘汰的人只有死,因为弱者就会被强者打死,随即剩下来的这五个人有着强烈的杀气,每个人至少沾染了上千人的鲜血。”
赛四川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杀掠慢慢的变成了本能,这就是美国人特有的血腥残忍的本性,这五个人最后关在一个大笼子里,相互残杀,一个,两个,三个。。。
到后来只有两个人,他们的脸上,身上全都是血,杀人的眼睛像遣派来的地狱使者一样可怖。”
赛四川的眼里充满着火堆里火苗闪着的光,听了他说的故事,不由心中一寒。
苗人突然醒了,他愣愣的张望着正前方,转而又躺了下来,有点察觉到他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睡觉,不踏实。
赛四川没有再说话,也躺在了火堆边,侧着脑袋,浑身好像有点发颤,接着好像在抽泣。
内心非常的乱,脑袋虽然飞快的在思考着,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赛四川是最后两个的其中一个?四川虽然强壮,但不会那么的厉害吧!一万人里的一个,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他会回来?美国佬千辛万苦培训出来的顶尖杀手,他应该去执行任务的啊!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外面的雨好像要快停了,滴滴答答的下着,能清晰的听见水滴从洞岩上,落在地下的声音,“嘀咚,嘀咚,”的,忽然,传来一阵“咝咝”的响声,紧接着一只约有两米长的眼镜蛇从洞口缝里钻了出来,我害怕地屏住呼吸,赛四川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手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慢慢的向那条蛇靠近,眼镜蛇吐着长长的芯子,毒牙暴露了出来,赛四川眼疾手快,嗖的抓住蛇的七寸,眼镜蛇的毒液还是喷了出来,溅在赛四川的衣服上,随即有五六处变成了黑色。
四川把蛇给弄死了,我心里琢磨着这可是眼镜蛇啊,世界上最厉害,最毒的蛇。
还没有多加思索,赛四川准备着装备,看了看洞口外的天气:“我们得向前出发了,一些毒物靠着热量的散发源已经知道了我们藏身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喊醒了苗人,收拾了一下行李,把火堆弄灭,就出了山洞。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打在脸上,身上还是有阵阵寒意袭来,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保命要紧,路上的湿土地黏黏的,走一步,鞋上大约有三四厘米厚的湿土,非常的滑,三人艰难的向前行驶。。。
我的心情有点不安,发现赛四川变了,说不出来哪里有变化,也许是他在洞里给我讲的那个故事,让我觉得故事里的主人公就是他,人如果在不安的时候,就会一个劲的去想,然后就会焦虑,接着就会狂躁不安。
脑袋嗡嗡的,脚下机械的踩着泥土,心想,为什么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现在的我好累!
“砰”的一下,脚下一滑,四脚朝天的躺在泥里,狂躁的心情经这么一摔荡然无存了,脑袋后勺传来了疼痛感。
赛四川和苗人赶紧把我扶了起来,后身全都是泥,但是没有办法换掉,现在我们身处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原始森林,哪有富裕的衣服。
“没事,没事。”我擦着身上的泥土对他们解释。
“以后小心点!”苗人关切的提醒。
第十六回 墓穴探索
我冲他微微一笑,伸手示意继续往前行走。
没走多久,就觉得地面在震动,身子在滑滑的泥土里更是左右摇摆。
“发生了什么?”苗人惊慌的到处乱看。
“我也不知道!”我随即附和着。
“好像是地震!”赛四川看着山上的动静。
山上的石头有的滚了下来,大的小的,渐渐地越来越多。
三人艰难的往前跑,一边跑,一边躲闪。
又见远处黄色的尘土腾起,嗷嗷的声音很响,天边,有一条抖动的黄线,向前滚动,越来越宽。
“沙尘暴来啦!”我大声地嚷嚷着,腿上的步伐也快了起来。
前面的赛四川大喊着:“快到这边来,这里有个谷缝!”
听了这话,就紧赶慢赶的往那个方向飞奔。
可心里越着急,腿脚越不听使唤,脚下一滑,栽倒在地,浑浊的沙土席卷空中,隐约看到苗人已经到了,进去了。
我费力的想站起来,却因心急的原因,再加上地上全都是黏黏的泥土,站起来一次滑倒一次。
就在这时,只觉得浑浊的天气里有一个人影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背了起来,双手挽在那人的脖子上,喉结偏大,是赛四川。
心里不由的涌出了小小的温暖。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身下的赛四川勃颈上已经渗出了一片细汗。
此时对他的误会,埋怨,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手不由的抓紧了一些,贴在赛四川的背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就像小时候爸爸背我的那种温暖安逸。
沙尘暴来势汹汹,已经看不到前方的路了,四川只是凭感觉往前行驶,偶尔听见苗人喊了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淹没在沙尘暴嗷嗷的狂吠声。
沙尘暴来的快去得也快,转眼消失不见了,如果没有看见地上的尘土还在打转,到处都是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还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是幻觉。
苗人从谷缝里眉开眼笑的跑了过来。我已经没有让赛四川背了,给了苗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苗人兴奋的指了指谷缝的那个方向,忘乎其形的在我和赛四川面前比划着,:“那里有一个七面封闭的棺材,我们要发财了!”
我诧异的张大了嘴巴,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赛四川火急火燎的飞奔而去,我也盲目的跟了上来。
只见一巨大“石块”,呈长方形,顶端分呈“人”字形,形似棺材,但上面又多了个三角的立体图形,简直就是一个四不像。
它的外皮是土黄色,仔细捏了一下棱角,非常的坚硬,沾在手上的只是一些很少的土尘。
“这是用三合土而造的棺材,这种材料是用黄土,石灰和河沙混合而成的。”苗人看着这个棺木,手不由的又抚摸了几下。
听苗人这么一说,零碎记忆里记起了曾经在一个考古节目中,主持人说过的一个片段。
我搜刮着脑子里的那段记忆,半说半想的言语着:“一群施工队在广西的某一山区村落施工时,发现用三合土弄成的尸棺,和这个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有点不确定的继续说着,:“考古学家们打开巨棺惊讶的发现,原来外层的“三合土”里还有一椁【guo】一棺,意思就是最外面是三合土的混合物,里面是偏黄色的木头,最里面还有一层是黑色的木头,这种棺椁在中国十分的罕见。”
我们眼前的这个棺材,它夹在离地面有一米高的谷缝间,不紧不松正好,仿佛是镶在了上面,外观非常的粗糙,但是很坚硬,什么图案都没有,我弯下身子看了看棺材的底部,惊讶的发现了七个排成天文的“北斗七星”的小孔,而且每个孔里还渗出了少量的棕褐色的不明液体。
心生好奇,不觉的手向小孔伸去,不明液体有点像河里挖出来的紫泥一样滑腻,滴在了手指上,手指刚在鼻子的空中盘旋,恶臭立刻传来,我深呼了几口气,麻利的在谷壁上擦着手指上的液体。
赛四川也看到了这个刻画的很精确的七个点,沉吟道:“风水学中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蓝九紫,就是北斗七星外加左辅右弼二星组成的九宫,九宫格懂得一些易经的人都知道,九宫格是算卦中最不可缺少的核心。这个棺木肯定是精通风水学的人精心设计而成的。”
赛四川环视四周,然后又看了看我们来时的那条路,“北斗七个星还有个别名,分别是五鬼、六煞、巨门、生气、延年、祸害、绝命。
这些都是致人死的煞气,棺材本来就是一种邪性之物,再加上煞,不懂风水学的盗墓贼就算打开坚硬的棺椁,也会被煞气入体,活不了三天暴病而死。”
赛四川刚说完,苗人像猴子一样灵活的攀爬到了不是很高的谷壁上面去了,他看了看上面的环境,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一边从谷壁上下来,一边喘着气嚷嚷道:“这墓主人,也够厉害的,数百年以后竟然还在掌握着以后的风水定居,三面环山,还靠着水,这简直就是最好的背山靠水的风水定居嘛!”
赛四川也点了点头,“恩,这石棺之所以悬在空中,这样的设计,是风水师不想让棺材沾地气,这样煞气就会随着年岁越来越深,古代,这里也肯定是个无人居住的地方,要把这个石棺运到这里是无法实现的,除非在这里建造而成的。”
我咂了咂舌,推断着说:“这应该是个了不起的达官贵人,我们往前走吧!前面肯定有线索。”
三人小心翼翼的钻过石棺底下,生怕那恶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身上。
往上一看,天变成了细小的一条白布,有点“井底之蛙”的感觉。
苗人和我只是注意着前面行走的道路,只有赛四川看到了那条白布中间有一团黑影划过,那是数万条灵魂的怨气。
只能容两个瘦小的人并肩而行的狭窄谷道,抬头往上看,谷壁的高度呈斜坡状的升高,再看行走的道路也变细了。
走在前面的路已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了,我走在最前面,苗人第二,四川随后。
两边的石壁上渗出了大大小小的水滴,踩在宣软的土地上,一步一滑的往深处前进。
道路越来越泥泞,谷壁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小,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