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斗网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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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声音来得突然,她猛然一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震,然后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她好后悔,后悔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靓妹,陪哥儿玩玩!”
糟糕,担心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女孩心里想着,脚步没有停。她一声不响,没有答理那个男孩,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那个男孩已经沉不住气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抢步向前,一把抱起女孩就向林子里跑了进去。女孩双腿死蹬,手乱抓,可那里是男孩的对手,又加上惊恐过度,最终还是被男孩拐到了树林里
那个男孩首先是满足了自己的一种兽欲。可怜的女孩,那还是一个纯真的处女呢!血流了一地。
男孩嗖了嗖鼻子,显然是嗅到了女孩的血腥,于是他又准备满足他的另一种兽欲。
只见一条三丈长的舌头向女孩流血的地方伸了过去。男孩的嘴里还露出两个獠牙。
女孩的身体不断变得干瘪,当她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时,从她扭曲的脸上的口中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上网都要死的,跑不掉的!”
正在这时,黑暗中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跳了出来,她伸手一挥,一把蛆虫闪着蓝光向男孩身上撒了过去,男孩全身一颤,昂起头,露出两个长牙,长啸了一声,向湖边的那个“网吧”里消逝了。
“呜、呜、呜——嘟——”,喷着醒目的“盾牌”标志和“Policeman”(警察)字样的空中巡逻警艇、画着鲜红的红十字会救伤飞艇、交通警察的开路飞船……各种各样的空中交通工具鸣响着警笛,如临大敌一般,纷纷扑向城市的东北方向。
地上、空中的交通工具虽然很多,但由于有交通警的指挥,一点都不显得紊乱。
地上通往东北方向的只有一条主干道,但这是一条八车道的路,交通警有足够的能力疏导车辆。而空中的飞行物都是分别从八个方向而来:东边:高度100米0°;,西边:高度100米180°;,南边:高度100米270°;,北边:高度100米90°;,东北:高度100米45°;,西北高度:100米180°;,西南:高度100米225°;,东南:高度100米315°;。100米是相对于地面的高度,以100米的高空为一个平面,以正东为0°;;再以地面主干线为辅线编织了这个城市的空中飞行物的航线图,这样就避免了空中的交通混乱状态,所以各种飞船呼啸而来,却显得秩序井然。
城市的东北方向有一个天然湖。
当各大平面媒体、立面媒体的记者来到现场时,现场已经围着警察拉出的警戒线,任何无关人员必须站在警戒线之外。
在警戒线之内,立体侦察扫描仪对罪案现场进行着全方位的扫描,技术干警正在收集着罪犯的各项蜘丝马迹,把收集的资料输入计算器中进行重组,力图在播放器中重现犯罪的经过。
罪案发生在湖边,一个男孩的尸体在岸上的草丛中,一个女孩的尸体在路边树林里。死亡的时间不相同,据法医初步断定相隔是36小时以上,显然两人不一定相熟,也排除了殉情自杀的可能性,初步确定是被害死的。因为两人的身体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死因:体内滴血不剩,是干尸。身上除了颈动脉上有一个小孔之外没有任何伤痕。女孩是被先奸后杀,最为令人发指!
一位资深记者凭着与警察局长的关系悄悄溜进了警戒线内。他看到在技术干警的行为重现播放器里只有这两个孩子在惊恐挣扎的情景,至于谁向他们施暴却无法看得出来,施暴者好象有隐身术。特别是在播放器中看到这两个孩子临死时最后都说了这句话:“上网都要死的,跑不掉的!”这更增加了市民的恐惧感。
在警戒线之外,立体媒体主持人忙着做着现场报道:“各位市民,早上好。我们现在正在蝴蝶湖凶杀案案发现场,记者正向你们播报:今天早上在湖边发现两具干尸,据警察初步判断,干尸是两个青少年,一男一女,身上除了颈部有一小孔之外,没有其他伤痕,可能是被第三者抽干血液而死,也可能是惊吓过度而死。女孩被先奸后杀。这是本周来第三次的湖边干尸案。这更进一步证明了市民关于蝴蝶湖有吸血鬼的传说……。”
记者的报道让全城市民议论纷纷。
一股恐怖的气氛深深地笼罩着这座小城。
人们都小心看管着自己的孩子,不准孩子外出。
然而这样的凶杀案还是时有发生。
警察根据收集到的死者的资料分析,焦点越来越集中在“网瘾少年”的身上。因为死者绝大多数是中毒极深的网瘾青少年,……
第一章 滴血的路
更新时间2007…1…4 22:16:00 字数:4868
南国沿海的一座小城,城中有一怪湖,状如蝴蝶,名为蝴蝶湖,这座城也因湖而得名,叫蝴蝶城。
浑沌的夜空不见银河已几十年了,要看银河,必须坐旅游观光巴士飞出大气层才能观赏。
地球上的夜显得特别的黑暗。
面对漆黑的湖水,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白裤的青年正在凝眸远眺。在漆黑的夜里,他就象一颗星星,在黑暗中闪烁。
那就是我,我姓关,是附近一所中学的一位老师,是语言文学和计算机软件的双料博士。
学校的大操场后面是一座小山,山上种满了松树。杂草和长茅长得一人多高,把山上零星的坟墓遮住了。
山的后面是一个天然湖,这个湖分为南北两个橢圆形,从山上俯瞰,正好象看见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所以把她命名为蝴蝶湖。
学校的选址的确不错,背倚青山,环抱绿水,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只是校园太大了,一进校园总有一种清幽幽、冷飕飕的感觉。
每年都有人死在湖里,历史和环境给这所学校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7月21日,已经放暑假了,偌大的一个校园一片死寂。
这是2041年的一个暑假。
我是一个单身汉,刚参加工作,为了利用暑假的时间写一篇《关于拯救上网成瘾的青少年》的论文,暑假也没有回家。
这时,我正不紧不慢地向学校走去。
“拜托,开灯。”
我一脚踏进宿舍的门口,就传来了一个死男人的声音。
宿舍还没有开灯,只从电脑的屏幕里发出一点微弱的蓝光。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拜托,拜托,我才是真正拜托你啊!”我不好气地冲着坐在电脑前的那个人吼叫。然后顺手“啪”地打开了宿舍里的灯,顿时宿舍里一片明亮。
“拜托我干什么?”
“嚯”地那个男人好象被这耀眼的强光刺激了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问道。
“拜托你不要再上网啦!一天到晚就知道上网。上网、上网,上网能得到什么?”我说。
“网上没有黄金屋,网上却有颜如玉。“他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双手摸向我的胸部
“去、去、去,死无正经!”我是一个雄性激素十分充足的男子汉,脸上的青春痘足可证明,所以我最讨厌忸怩作态的男人。
唉,毕竟是室友,我也不会真正的讨厌他。而且他也不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他的大名叫王小五,现年三十九岁,尚未娶妻,嗯……,不能说他尚未娶妻,准确地说是老婆跟网友跑了,至今音信杳无。所以他的身份正如他的大名一样,是一个地道的“王老五”。不过,他无权又无钱,也只能算是一个垃圾“王老五”。
“有没有搞错?又被什么女鬼迷住啦?连开灯的时间都没有!”我责怪他道。
“搞惦。”他好象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兴奋地拉着我的手来到电脑前,指着电脑对我说。
电脑里,在聊天室的右上角有一条水蛭在慢慢蠕动。一个丰乳肥臀的美女正冲着我骚首弄姿。
我立即兴奋起来,马上就有了生理反应,赶忙跑离了电脑的镜头,找张凳子坐下,以避免“王老五”看出我的裤裆的立体高度的变化来取笑我。他是一个老鬼,我只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大男孩,我有时夜里起来窸窸窣窣的去洗内裤,第二天总被他笑得脸红耳赤。
“小帅哥,来交个朋友啊!”
是电脑里发出来的声音,这明显是在挑逗我。声音挺甜的,甜得直刺我的大脑中枢的那个兴奋点,使我全身僵硬痉挛,燥热传到我的耳根,禁不住两脸通红。
“嘻、嘻、嘻……,今晚带你去爽一爽。”“王老五”对我说,眼角露出一丝淫笑。
“我……我……。”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说什么好。
“不要我、我、我啦,她今晚约我相会,12点之后,蝴蝶湖边。一起去!”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他指着我慢慢升起来的地方说,“看看你,看看你,不敢站起来了吧!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不是完整的男人!”
哎,这可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所有男生的论调呀!
“一个双料博士,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他的话深深地刺激了我,让我想了十秒、又十秒。
“走吧。”他不容分说,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半推半就……
我们来到了蝴蝶湖边。
今晚的夜特别黑暗。
可我临阵当了逃兵,是情场的逃兵。两个男人怎能在一起去、去……,唉,想起都会吐!
“王老五”与美女在湖边缠缠绵绵,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我不敢一个人走回去,因为夜太深了,路远又偏僻,就算不怕鬼,也怕被人打劫,所以我还是坐了下来,准备等“王老五”完事之后跟他一起回去。两个人互相壮着胆就可以走小路,翻过湖边的那座小山岭,再越过学校后面的一堵矮墙,大概半小时就可以到宿舍了。
在浓重的夜色的掩盖下,两条黑影正在湖边进行着“肉搏战”。害得我瞪大瞳孔,将眼睛的焦距调了又调也只不过看见两团肉。还有就是听到“王老五”的那个臭声音在呻吟:“哼……嗯……哎……唉……啊……妈呀——”最后一声是悠长的喊叫。
“死‘王老五’,上战场的时候怎么就叫起你的妈来了?是恋母情结吧!”我心里骂着。
“关……老师,救……救我……!妈呀……!”
那个美女如此强悍?竟然搞得“王老五”这条老狼狗大喊救命!怪不得这个老鬼要叫我来帮忙。
“啊……啊啊……!”已经近乎惨叫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感觉不妙,又想起湖边近来发生的干尸案。我赶忙站了起来,向着两团肉冲了过去,举起我随身带着的一个激光手电筒向爬在上面的那条黑影一射,但听“啊”的一声,一条人影披着长长的头发向湖里一纵就不见了踪影,却没有听到落水的声音。
“王老五”急忙爬了起来,脚上一跛一跛地夺命而逃。
“舌……舌头!鬼……鬼啊!”他一边跑,一边鬼哭一样凄惨地叫着。
“裤子,你的衣裤还没穿呢!”我惊诧之间一把拿起衣服追了上去。
跑出了湖边很远很远,他才醒了过来。
“你还……还……没有穿衣服呢!”我喘着粗气把衣服递了上去。
然而,急急忙忙之中我只捡了一件上衣。
上衣也好,总比一丝不挂强。他就用上衣包着屁股,用两条衣袖在腰后打个结,聊以遮羞。不过借着夜色的掩盖,就算不穿衣服问题也不大。
我们两个惊魂未定地往回走。
“鬼,女鬼!舌头,舌头好长!”“王老五”不断打着哆嗦,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我不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辨认路边哪是女鬼,哪是舌头。心里也在强装镇定,眼睛瞪得大大的,惟恐有鬼会从路边跳出来。
我们走着走着,一辆三轮大板车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坐——车——吧——”车夫说。
正好,“王老五”的脚受了伤走不动了。我扶“王老五”上了车。路很颠簸,大板车震得我们屁股生痛。然而载我们的那个人却很轻松,只见他轻飘飘地,一点儿也不用力。
刚才由于我们惊魂未定,而且天色太黑,我们也没有留意。
现在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车夫,这时才发现,原来车夫是没有下半截身体的,上身也只有一件衣服而已,也没有头,实际上只是一件架空的上衣在那里飘荡。
我睁大了眼珠,张开了大口再也合不拢来,直吓得目瞪口呆。
我赶忙悄悄地溜下了车。
“王老五”好象也看到了车夫的异常,可惜等他发现我有所动作之时,我已经下车了。
他在车上不敢出声,向我招着手,比划着叫我来帮他下车,因为他的脚受伤了,不敢跳下来,又怕动作太大,惊动了车夫。
我急急跑上去,不敢弄出声音,悄悄地搀扶着“王老五”下车。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