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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方艳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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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伊尹认为讨伐夏桀的时机成熟了,商汤果断下令起兵。

  商汤在军前发布了战前动员令,公布了夏桀的诸多罪状后,说:“上天由于夏桀十恶不赦,令商受命,前去讨伐!从夏王立国之时起,他们就把我们商族当成禾中的杂草,视为谷中的秕子,总想把我们吃掉,使得我们上上下下时时提心吊胆,日日恐慌惨遭横祸。天下万民都在诅咒夏王:你这个太阳什么时候才会坠落呀?我们愿你早一天灭亡!将士们,夏王的世道就要完了,你们跟我一起去施行上天对夏王的惩罚吧!我将重重奖赏你们!如果你们不遵守誓言,我就要严厉惩罚你们,或者把你们杀掉,或者把你们变成奴隶,上天对任何不遵天命的人都不会宽赦!”

  ——这就是传诵千古的《汤誓》。

  商汤挥师所向披靡,直捣夏王的都城。夏军毫无抵抗能力,弃城逃跑了;商汤哪里肯放,一直追到太行山下,和夏军在鸣条岗展开大战。商军如天兵天将,把夏军打得落花流水,连夏王也成了俘虏。商汤灭夏,建立了新的王朝——大商。商汤受到天下万民的拥戴,称他为成汤。

  然而,成汤在大赦天下、甚至把夏桀也赦免死罪放逐到南巢之后,心中依旧有块难解的心病,终日郁郁寡欢,觉得自己的帝位不是像尧、舜、禹那样以禅让得来的,而是自己用武力夺取的,因此内心感到很是惭愧。他曾经私下念叨:我担心日后会成为后世谈论的笑柄啊!其实,他心中还埋藏着一桩更大的心病。灭了大夏之后,遍寻王宫,甚至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那三件传国的宝贝!如果他手中没有传国之宝,他这个大商王朝能够千秋万代地传下去吗?

  就这样,成汤一边殚精竭虑地治理国家,一边难以死心地四处寻找,直到他最后离开这个世界时,那三件宝贝依旧找不到一丝踪影。他深深而又悠长地叹了口气,很想说一句至关重要的话,又终于没有说出来就气若游丝了。他的身体僵硬了,眼睛却圆圆地鼓暴着难以闭合。守灵的人猜测不透,大王为何死不瞑目啊?

  这个谜底,或许只有伊尹能够猜出。但是,他闭起眼睛秘而不宣。以后,他一连辅佐了三代商王,好像也没有公开谈起这件事……

  乾卦龟甲占卜显凶相 王位三思难定夺

  下面的故事须从三千六百多年前讲起。

  那时候,大商王朝的江山已经传了七百多年了,王位也传了三十代,传到了商王帝乙的手里。

  帝乙在王位的草蒲团子上跽坐了二十多年,身子骨坐佝偻了,头发熬白了,老眼昏花了,耳朵也背了,听人说话时要侧起身子乍起耳朵,自己说话要张开嘴巴吼起嗓门,否则自己听不到又怕别人听不到。

  大臣们悄悄在背地里说,大王老了。

  帝乙也在心里悄悄说,自己老了。

  帝乙很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更知道自己能吃几个馍喝几碗汤。他办事谨慎,不事张扬,处理政务小心翼翼,却又能做到事无巨细,事必躬亲。虽说身边的大臣都很能干,比如叔父商容,兄弟比干、箕子等人,均有经天纬地之才,但他依旧不放心,凡事还得由他说了算。

  他很是害怕别人夺他的权,而且脑子一根筋。他老爹把王位传给他,就是让他守住这块疆土和百姓,万一弄出什么纰漏来,不但自己脸上不光彩,还给他爹脸上抹了黑。

  帝乙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和智慧远在曾祖爷武丁之下,就是和曾祖奶奶妇好比起来,也连脚后跟都摸不着。

  这两位祖宗何等了得呀,他们东征西杀,开疆拓土,曾祖奶奶竟然率兵数万远征大漠、河套地区,其状惨烈不亚于当年黄帝的阪泉、涿鹿之战,其丰功伟业足以与日月同辉。

  他们也是殚精竭虑治理国家,使得大商的江山富得流油,国库里堆满了黄金、玉器和丝帛;王室里的肉吃不完,臭了;米酒喝不完,馊了。自从盘庚爷把都城搬到这片北蒙殷地以来,武丁爷是干得最好的一代商王了,数下来哪一朝敢跟他比肩哪?

  帝乙年轻的时候,也常乘车到都城周围走走,年老体衰了,还要坐着软舆四处看看,就像一个当家的老人守护自己的家园,生怕稍有不慎,这里失了火,那里倒了墙。他守护的可是个好大好大的家园哪!他是天子呀,是上天把掌管江山掌管万民的重任托付给他,老祖宗在天之灵也在盯着他,敢有一丝一毫懈怠吗?

  夕阳已经躲到西山后边去了,晚霞烧红了大半个天宇,巍然耸立的大山被锲刻成突兀的剪影,幽深而又旷远。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蜿蜒的洹河却被倒映出片片鳞波,银亮亮地从远方走来。

  那水是从大山石缝里挤出来的,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巨石丘壑的阻拦,就汇成一条大河冲出山体,浩浩荡荡来到一马平川上。

  这片平川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谷地,丰腴得如同女人的肚皮,栽什么种子结什么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偏偏洹河不去好好走自己的路,如同一条巨龙在这片称作北蒙的土地上曲里拐弯地打滚盘旋,形成一个巨大的S状,横陈在天穹下。

  老祖宗盘庚果然法眼通天,偏就选中了这片福地建立都城,周围有高山拱卫,铜墙铁壁,虎踞龙盘;中间有洹河流经,倚水而居,龙栖凤荫。——“殷居洹上”,就是因了这方水土,才孕育了殷商天子和都城子民,才使得殷商的江山固若金汤,世代繁衍。

  每逢看到都城的辉煌,帝乙心里就隐隐发愧,面前的一切全是祖宗创下的基业,自己何曾有寸土之功呀?作为一代君王,不能启拓封疆,另有建树,他既怕大臣们窃议,又怕史官的刀笔,更怕黄泉之下祖宗的唾骂。大概基于这种心理,他便时时告诫自己,日出而朝,日落而息,布衣秫食,就席滚草。虽不能有所创举,但绝不能做败国之君。

  当他做了二十年帝王之后,心中才稍稍有了些许安慰。应该感谢上天,赐给他一个勇武能干的儿子,填补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使他逐渐佝偻的腰杆显得挺直了几分。

  帝乙有一后二妃,大妃给他生了长子;次妃为他生了个女儿,王后才替他生下个三儿子。其中临幸宫女还生有一个儿子,排行老二,取名子衍,不读书也不喜欢理事,整日就喜欢做一件事,养猫养狗。大家都说他没出息,从没把他当王子看待,他自己也乐得逍遥,整日里在羊栏牛圈里厮混。

  长子名曰子启,体质瘦弱,温文尔雅,待人接物,通达礼数,在王室大臣中间厮混得很有人缘,众人都说他有王者之风。帝乙也觉得他很像自己,曾经大有几分偏爱。

  但是,自从有了三儿子子辛之后,偏心眼儿就不由得转过来几分。

  子辛自幼聪慧过人,顽皮蛮横,刚刚学会说话,就趴到帝乙怀里大喊大叫:我要当大王!八岁就敢骑马,九岁就会舞戟,十二三岁就能在大庭广众学着驯象,十五六岁竟敢偷偷溜进百兽苑中斗虎。这小子长得豹头环眼,阔面方唇,身材奇伟,力能拔山。他抱住象腿能把一头小象扳倒,抓住尾巴能把一头大象拖着倒退。他对付老虎更有奇招,趁其不备飞身跃上虎背,还能一手拧耳朵,一手揪尾巴,猛吼一声就将猛虎举过头顶。等他摔到地上时,那头斑斓大虫早就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饼了!

  对这个王子,帝乙心里有喜有忧,这小子看上去果真不凡,长大了是员战将的材料,攻城略地,力敌万夫,顶天立地一条汉子。可是,作为王子将来有可能继承大位,君临天下,安邦定国,治理万民;倘若他不具胸藏韬略、心怀远志的王者之风,而仅是个脑肥体壮的悍夫,岂不就误国误民了吗?

  帝乙心里暗自嘀咕,哪夜吃错了牛鞭,还是哪夜吃错了兔肉?为何生下差异甚大的两个儿子?如果把他们两个合在一起,不就称心如意了吗?

  他这么想实属正常,他是君王,不需要儿子,需要的是理想的王位继承人。

  子辛渐渐长大了,传位大事也像一块石头在帝乙的心中越压越重。如果传位子辛,心里老不踏实,废长立幼也会引起非议。如果传位子启,子辛肯定不服,兄弟俩争斗起来,吃亏的是子启。历朝历代为了争夺王位,骨肉相残,血流成河的例子太多了,他不想重演这场悲剧。王后十分贤惠,虽说是子辛的亲生母亲,但为江山社稷着想,还是在私下劝说帝乙立长子子启为太子。

  帝乙说:“启儿的母亲地位卑贱,将来由她出任太后,岂不令人耻笑?再说庶兄不能立王,这是祖宗的规矩呀!”

  王后说:“辛儿自幼心地残忍,立他为王将来必有后患呀!”

  听王后一说,帝乙越发没有主见。知子者莫过于父。子辛的强顽委实让他难以放心,加上自己的王位坐得并不牢固,宫廷内外无不虎视眈眈。倘若做出什么有违祖宗礼制的事情,必然会在朝廷引起很大的骚乱,这对一个无力力挽狂澜的老人来说,是很危险的。因此,帝乙对王后说:“那……余还是和少师商量商量吧……”

  少师比干听了帝乙心中的忧虑,立即反对说:“商朝自立国以来,已经历了三十位君王,从没有哪一位君王是嫔妃所生。立启为嗣,既不合礼制,也不合法度。一旦那样做了,岂不授人以话柄?还望大王三思而后行。”

  比干的话击中要害。子启虽说位列长子,但子启出生时,他的母亲还不是正妃,所以不是嫡出。子辛是王后所生,虽排行在后,却顺理成章应立为太子。帝乙顿时无言以对,比干是他的弟弟,朝廷股肱大臣,直言敢谏,从不避实就虚。但是帝乙依旧犹豫,久久没有说出一句果断的话来。

  眼看自己越来越老,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心病日夜缠绕着他,终于在一个秋风萧瑟的夜晚,帝乙病倒了。

  就在这个黑色的夜晚,边塞传来十万火急的军报,东夷、北崇、西戎、西岐举兵犯境,掳掠人口和财富,攻陷了许多方国,侵占了大商很多土地。

  消息来得突然,朝廷引起不小的骚动。这些个边陲小国,地处贫瘠蛮荒,人口不多,国力单薄,从来温顺服帖,年年朝贡,像一只只在大象面前乞求庇护的羔羊,稍有不慎,朝廷剿灭他们岂不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在当朝执政的几十年光景,明里边塞无战事,暗里却非如此,那些边陲小国窥察到帝乙的软弱无能,便悄悄壮大力量,侵扰大商边境,蚕食大商土地,继而发展到公然举兵反叛。而统辖他们的四方诸侯,也对朝廷暗藏觊觎,非但不加管束,反倒暗中纵容,隔岸观火。

  这情况朝中大臣早已心照不宣,无奈商王昏聩软弱,只好隐忍不报,暗下着急罢了。

  此刻商王病重,边防吃紧,王室大臣们忧心如焚。尽管夜色深沉,大臣们还是被不祥的消息惊动起来,纷纷赶进宫城,聚集在宫室外边的广场上,一个个面面相觑,竟然不知所措了。大家的目光聚成一束暗光,投注到几位重臣身上。

  高耸壁垒的宫墙,嵯峨森严的宫殿,早被夜色染透。

  从仪门到宫门的甬道上,排列着两行持戟扛钺的金甲卫士,石人一般冰冷、威严、纹丝不动。

  大殿前广场的那座夯土高台上,架起塔似的木材,燃起一堆篝火,火舌冲天,烟云四合。有一群宫廷巫师头戴傩面,遍体涂彩,身披兽皮、绳缕,打着鼙鼓,击着铜铃,赤着脚板,绕着火堆蹦跳着狂烈的巫舞。那气氛有些肃杀,奇诡;又有些恐怖,阴沉。

  火堆前,跽踞端坐的是头戴玉冠、插有三根野鸡翎的大祭司。他脸上涂了猪血、炭黑和白灰,守着火堆专注地灼烤着一片硕大的龟甲,名曰“占龟”,神情肃穆而又诡秘。

  几位王室重臣商容、比干、箕子,齐刷刷站在火堆之外,费力地勾起头看那大祭司手中的龟甲上面正在发生的奇妙变化,他们的神情无一不显露出紧张和慌乱。

  祭台上只闻火星的爆裂声,那叫“龟语”;除此便是噎人的死静。

  太师商容终于隐忍不住,紧张而急促地问道:“大祭司,大王的病情……可有征兆?”

  大祭司眯起眼睛辨识着龟甲上的裂纹,踌躇半晌才嗫嚅地回道:“大人,天神已有明示。请看这道纹脉,其色灰暗,到此……到此……骤然中断,只怕……只怕……大王……命交克星,此番……恐难回天……众位大人,别的……老臣……实在不敢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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