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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变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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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牵线搭桥。他注意到马兰说秦娟是半个小时前才来的,在此之前他想吻孟桐时,看到了出现在玻璃窗外的林子。两人极为相似,会不会秦娟就是林子,或者林子就是秦娟?他几次想问马兰有关秦娟的事情,一见马兰与孟桐一直在窃窃私语,说个没完没了,只好忍住。

  马兰察觉到她光顾与孟桐说话,冷落了楚辞,便向吧台招手,叫服务员送来两杯红酒。她递了一杯给楚辞:“楚先生,桐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她能有你这样的男友而高兴,这杯酒我敬你……”马兰将酒举向楚辞,晶亮的眼睛盯着他,轻声说:“切尔斯!”

  楚辞一口饮了杯中酒,向马兰出示空了的杯子,他抓住这个空隙开了口:“兰姐,你说秦娟是客串,你知道她住哪儿不?”

  马兰听楚辞跟着孟桐叫她兰姐,心里非常高兴,便笑吟吟地回答:“我从不问这些,只要她们不误场就行了……”随即,她好像意思到什么,疑惑地问:“你打听她……什么意思?”

  “兰姐别误会,这个秦娟,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呵,”马兰明白她想偏了:“桐桐,你也认识?”

  “我见过……”孟桐想起她在秦家小屋里,在墙上那张照片上见过的林子。

  马兰放下手里的杯子:“给我说说!”

  “一时半会说不清,等有空我再给你讲,好吗?”

  “好呵,”马兰随口应道:“其实,这个秦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李娟在快上场前,突然病了,把银夜的主管急得不得了,因为来银夜的女士们,都喜欢听她演奏的古琴。正在为难之际,来了一个女孩儿毛遂自荐,我听她弹了一首《高山流水》,比李娟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留下她了。”

  楚辞认为过于巧合:“就这么简单?”

  “是的,”马兰仍然笑着:“一点儿都不复杂!”

  马兰回答得轻松,楚辞觉得发生在他周围的事情却复杂纷纭。娟子弹的古琴,他认定就是在秦家见过的那支鱼形琴,连上面龟裂的冰花都一样。秦老精通音律,有其父必有其女,林子自然也会弹琴。那么,林子突然出现在银夜窗外,并将李娟取而代之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还是像前几次一样,警告自己把握好与孟桐的度,不得越雷池一步?他戴在身上的玉佩,在遇到秦娟时发出响动,那又作何理解呢?玉佩是林子送给石英的定情之物,戒品大师曾说此玉是玄奘从西天带回东土的通灵之玉,也就说明秦娟与林子有关,否则,那块千年古玉不会无故轻鸣。

  楚辞吸上烟,烟使他的思维有了头绪,他很快就推翻了刚才认定的事,林子不会是秦娟,她要是还健在的话,应该是八十岁左右的人了!他刚才看见的秦娟,分明是个妙龄少女。楚辞由此及彼,想起了发生在渔子溪的凶杀案,那个长得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黄谷,还有变脸的文静、与孟桐曾经有染的许良渚。他看着孟桐,脑海里浮现出许良渚滞呆的神情。蓦然,许良渚曾经用正常人的眼光看他那一眼,还有用很快的速度说出的两个字“八斗”,令他感觉到许良渚会有危险,并且他面临的危险最近就会发生。怎么办?明天一早,他就要去陪鲍甫,几乎没有时间去做别的。

  孟桐用期待的眼睛望着楚辞,她刚才说“我俩……今夜、谁也别、别回去”的话在楚辞耳边响起,他为难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今夜不去见许良渚,将会是他的最大失误。要是在此时离开孟桐,他既没有非走不可的理由,也会深深地伤了孟桐的心。

  楚辞正在为难之际,一直沉默的手机响了,是老总编打来的,叮嘱他明天一早就去滨海饭店,务必要陪好鲍甫。楚辞灵机一动,在老总编挂机后,他对着话筒大声抱怨:“你说什么,要我现在就去?不,我没时间……你不用劝我,我不会答应你的!”说完,他重重地关了机,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孟桐拿起楚辞扔下的手机,取下手机卡,她像变魔术一样从身上拿出一部手机来,将取下的手机卡安上去,然后递给楚辞:“送给你!”

  楚辞接过一看,是当今世界上功能最好、配置最多,几乎取代电脑的新款手机,当然,价格也贵得惊人。他曾经动过心,有了这款手机,他外出就用不着带手提电脑了,但高昂的价格使他望而止步。他感动地望着孟桐:“你……太贵重了!”

  孟桐眼睛发亮:“只要你喜欢……”

  楚辞收下手机:“我会珍惜的!”

  “你去吧……”孟桐看着楚辞:“我也是搞新闻的,知道有时身不由己,你我时间还长,不在乎朝朝暮暮……”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 恐怖病院(2)
楚辞从停车场取了车,快速地驶向精神病院。

  雨下大了,雨点乘着风扑打着车窗,雨刮器快速的摆动,车窗上仍然模糊一片,楚辞打开远光灯,小心地驾驶着飞驰的越野车。后排座上放着一个小包,他拿来放在副驾座上,打开看了看装在包里的东西,里面有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和一顶帽子。自从他意识到许良渚是个重要证人之后,他就想接近许良渚,但精神病院看管森严,只有许良渚的主治医师才能随时探视病人。为此,几天前他在画脸谱时,便用心地画了张医生的脸,还准备了医生穿戴的衣帽,现在正好用上。

  楚辞在离精神病院十几公尺的地方停下车,那里正好有一条小巷,此时已经夜静更深,巷内空无一人,他在隐蔽处藏好车,观察着医院的情况。医院的大门紧闭,门是铸铁的雕花门,从空隙的地方很容易爬上去。可是,高大的门卫就站在靠里的地方,院内不时还有流动的人在巡查。院墙修得特别高,约有三公尺,墙头上倒插着密密麻麻锋利的玻璃,在飞雨中闪着寒光。想要攀墙而上,看来是不可能的。楚辞在这一瞬间,想起黄谷过人的轻功,自己要有他那几招,越墙而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医院大楼,亮着照明的灯光,楚辞凭记忆搜索着许良渚住的那间病房。病人住的房间,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重病人房间的窗户上安了铁栅栏,以防止病人发病时出现意外的事情。三楼一间病房里,透过微弱的灯光,似乎能看见人影在晃动,楚辞觉得那就是许良渚所在之处。这么晚了,还会有谁在他房间里?一想到自己的预感,他的心紧了,事不宜迟,得赶快进去!他拿出手机,找到张医生给他的电话号码,按下通话键。电话通了,他听出接话人正是张医生,便先发制人:“喂,老兄,这么晚还没睡?你是在家还是在医院?”

  话筒里传出昏浊的声音:“你是谁?”

  “连老朋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前两天我约你喝酒,你是贵人多忘事呵!”

  “喝酒?你、你知道我是滴酒不沾的……你,我确实想不起来了,请提示一下!”

  “想不起来就别问了,我问你,能不能出来?”

  “不行,我在家,已经睡了!”

  “你住哪儿,我来接你!”

  “我在五月花公寓,算了,改天再说吧……”

  手机响起对方挂机的嘟嘟声,楚辞放心了,五月花公寓在城西郊区,离这儿开车要半个小时,即使有事他一时半会也赶不来。他迅速取出画好的脸蒙在脸上,再将满头飘逸的长发塞进帽子里,穿上白色的大褂,然后从车内拿出一把雨伞,打开后向医院走去。

  楚辞敲打着铁门,示意守门人开门。

  守门人认出门外站着的人是张医生,很是惊奇:“张医生,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楚辞心里一阵窃喜,他变脸成功了;同时也一惊,张医生没有说实话,人在医院里却对他说在五月花公寓。怎么办,进还是不进?进的话,凶多吉少;不进呢,许良渚可能危在旦夕。他把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就是龙潭虎穴今天也要闯了!他怕守门人听出他的声音,故意含混不清地说:“呵,我、我有事……”

  守门人开着锁,关心地说:“听你的声音,像是感冒了,秋凉冬寒之际,你要注意呵!”

  门开了,楚辞闪身进了大门,向医院大楼走去:“谢谢!”

  突然,从暗中闪出一个人来,他用强光手电照着楚辞,低声喝道:“谁?”

  楚辞用手遮着射向他眼睛的强光,发现此人足足高出他一个头,手里还提着一只电棍:“是我,把你的手电拿下来!”

  彪形大汉将手电从楚辞脸上移开,楚辞趁机四下张望,发现大楼四周,暗中都隐藏着人。

  “呵,是张医生,你怎么会从外面回来?”

  楚辞强硬地说:“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今天院里通知,下班后谁也不能再进入!”

  楚辞心里一惊,证实了他的预感是正确的:“也包括我?”

  “这……还是你命令的!”

  “呵,我刚才有事出去了一下……”楚辞搪塞着,把一包孟桐给他的顶级名烟塞在保卫的手里:“没别的人看见吧?”

  “除了我……”保卫看了眼烟的牌子,高兴地收下了。

  “那好,你给我盯紧点!”

  楚辞说完,向大楼的门厅走去。大厅的门紧闭着,要刷特殊的卡才能进入。楚辞向刚才那个保卫招手,说他走得匆忙,忘了带卡。保卫疑惑地看着楚辞,犹豫了一会儿才用自己的卡替楚辞开了门。大厅里没有人影,空荡荡的,照明的灯关了,只有显示楼层轮廓的灯亮着微弱的光,楚辞的心咚咚地跳着,他觉得比在渔子溪夜闯凶宅还要紧张。他从电梯上到三楼,长长的走廊里安静极了,没有一丝响动,刺眼的蓝光将走廊照得雪亮。他在经过一间病房时,里面隐隐传来人的呻吟声。楚辞上次来访时,在这儿看到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其身材与相貌都还不错,如果不是她的眼神迷离,不会有人相信她是非正常的人。张医生对楚辞说,她是剧团的一个正在走红的演员,患了严重的癔病,神志很少有清醒的时候。楚辞当时很同情这个女人,梨园中人,条件好的人没有十来年的苦练,想要出人头地是困难的。她已经熬出了头,正值年华的时候患了这种病,如果不能康复,一辈子也就完了。

  蓦然,室内发出一声尖叫,楚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他将头靠近门,听见里面响起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他惊愕不已,女病室里哪来的男人!他拉开门上的瞭望孔,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着,将脱得*的女子压在床上*!女子圆睁着双眼,嘴已经被用毛巾塞住,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楚辞认出她就是张医生说的那个女演员,失去神志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她是欢快还是痛苦;只有她的生理上在作出剧烈地反应……

第十七章 恐怖病院(3)
大厅里没有人影,空荡荡的,照明的灯关了,只有显示楼层轮廓的灯亮着微弱的光,楚辞的心咚咚地跳着,他觉得比在渔子溪夜闯凶宅还要紧张。他从电梯上到三楼,长长的走廊里安静极了,没有一丝响动,刺眼的蓝光将走廊照得雪亮。他在经过一间病房时,里面隐隐传来人的呻吟声。楚辞上次来访时,在这儿看到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其身材与相貌都还不错,如果不是她的眼神迷离,不会有人相信她是非正常的人。张医生对楚辞说,她是剧团的一个正在走红的演员,患了严重的癔病,神志很少有清醒的时候。楚辞当时很同情这个女人,梨园中人,条件好的人没有十来年的苦练,想要出人头地是困难的。她已经熬出了头,正值年华的时候患了这种病,如果不能康复,一辈子也就完了。

  蓦然,室内发出一声尖叫,楚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他将头靠近门,听见里面响起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他惊愕不已,女病室里哪来的男人!他拉开门上的瞭望孔,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着,将脱得*的女子压在床上*!女子圆睁着双眼,嘴已经被用毛巾塞住,她拼命地扭动身体。楚辞认出她就是张医生说的那个女演员,失去神志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她是欢快还是痛苦;只有她的生理上在作出剧烈地反应……

  楚辞愤怒了,欺凌女病人,尤其是*失去理智的女子,真是丧尽天良!就在他抓住门把手,想冲进去阻止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时,走廊尽头响起一声男人的惨叫,他朝发出响声的地方望去,那儿就是许良渚的病房,他想起来这儿的目的,便用孟桐给他的新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将他看到的一切摄了下来。

  许良渚的房间门从里面锁着,进门处是过道与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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