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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葬缸·花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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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连天,我真不想去了。可是,要想打动人心,总得付出点儿代价,比如那个男人为了打动惟肖的心,就拔掉了一颗好牙。我,大不了淋一场雨,去吧还是!

  铁锁挡不住恶贼,小伞挡不住大雨。等我徒步打伞走了半个多小时赶到天堂庙时,全身都透了,冰得我全身发抖了都。

  可是,等我乒乒嚓嚓带着两鞋壳雨水跑进屋里,惟妙不但没一点儿感动的意思,反而很冷地问我:“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怎么又来了?”

  这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把伞甩到一边,一边脱鞋一边没好气地反问:“你说我来干么来了?”

  惟妙:“讨好我。”

  我又是一愣:这小妞儿说话怎么这么不给人留面子呀!

  “一开始我不都是在讨好你吗?干么现在才说出来?再说,讨好人有错吗?”我把湿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脱,反正她也看不见。

  “讨好别人一定有目的。你说你的目的是什么?”惟妙追问。

  “还不是想让你吃上热汤热饭啊!”我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小内裤,在惟妙面前扭了一下,才拿起毛巾。

  “你是不是想让我感动,让我慢慢地喜欢上你啊?”惟妙继续给我上绳儿。

  “是,行了吧!你要是不习惯被我讨好我再回去好了!”我有点儿烦了,讨好她她还不领情,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搁樱子早扑到我怀里了。

  惟妙平静地:“如果真是这样,也许你会失望。不过,你也没必要回去了,多谢你冒雨尽责,我,以后会给你个总答谢。”

  “行,你怎么谢我我都收下,以免再落个讨好你!”我没好气地走向卧室,想找如达的干衣服换上。

  等我换好干衣服再回到堂屋,发现,外面的雨,小多了。

  被雨淋过的倒霉蛋儿都有这体会:一旦身子被浇透了,雨很快就会变小,直至停止。

  闷闷地吃完早饭,我又开始给惟妙读日记——

  “……是不是爱情在最美的时候注定会遭受最无情的打击?我不相信,我的爷爷会突然出现在我和他的面前!看着爷爷摇摇欲坠的身子,我只能离开他跑向爷爷。可是,还没等我对爷爷说出“对不起”,爷爷的手掌已经打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在那一刻甸然开裂,搡入的,是对爷爷的不可化解的恨!爷爷,你不但禁锢了我二十二年的情感,还打了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如果说你曾经有过关于爱的巨痛,为什么还要强加在我们身上,让我们的爱没有出头之日!我性格内向,我沉默寡言,但并不代表我是懦弱的永远不敢反抗的,爷爷,你错上加错了!我永远不会求得你的原谅,也永远不会原谅你……而且,我要告诉你,爷爷,你永远不可能控制我的爱情!爷爷,我会让你因为自己扼杀我的爱情而付出代价……”

  惟妙轻抬了一下手,示意我停下,然后,她开始呆坐着,一动不动。墨镜,遮住了惟妙的眼睛,但她的嘴角闭得严严的,象一扇无法启开的窗。

  “我想出去站一会儿。”惟妙忽然说道,然后,站起来。我过去,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没有挣开。

  雨过天半晴。太阳在奔腾而过的云后时隐时现,竟然有点晒人了,而湿热的水汽正从地上蒸腾起来。夏天,就要到了。

  我拉着惟妙走到柿子树下,一滴残雨正好滴到惟妙的前额,我看到她的嘴一张,差点儿啊出声来,不禁笑了。我当伪君子,把惟妙的手捂到柿子树上,然后松开手,装作忽然想起的样子问她:“对了,昨天夜里十点多,你打通我的电话后,怎么又挂断了?”

  惟妙:“天闷热得睡不着,无聊,就玩手机,按住了重拨键,当我意识到打通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按断了,没想到打的是你的电话。”

  “噢,这样啊。”我心里暗喜:这可是好迹象呀,一个女人如果觉得无聊,很快就会找个伴儿了。

  “对了,有好消息告诉你,”我想到了如达,“昨天,如达说,以前,他的确见过他奶奶有块玉佩,很象你说的那种鸳鸯玉佩。”

  “是吗?现在在哪儿呢?”惟妙果然惊喜。

  “现在不好说,如达说,他有好多年没再见过了。但,由此可以断定,这个高奶奶,的确是你爷爷当年的……当年的那个女人……”

  惟妙深深要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去。

  忽然,头顶的天空,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卷了过去,留下满院的闹市一样的繁嚣。

  

第62章  吟唱:是谁把奴的窗来舔破

  完吃午饭才一点多,惟妙说有点累,就去睡了。我倒了杯开水吃药。这牛黄上清片挺管用的,喉咙不太疼了。喝完药,闲着没事儿,我特意看了看药袋上的说明。这种药的成分有十好几种,乖乖,而其中带“黄”字的药材就有人工牛黄、黄连、大黄柠檬黄等八味药。爸的,这么多“黄”才压下去了我心中的一个“黄”,可见人心之误是多么地难以纠正了。

  下这么大的雨,葬缸是没法儿挖了。无所事事,忽然很无聊,在沙发上小躺一会儿吧,身上竟然又开始出汗了,就把院门儿锁了回市里,打算看看儿子喂喂蟋蟀,另外再办件事。

  走到半路,看到路边的桃树,想到了桃子,就摸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还有惟妙,终于没打。桃子这个女人,我发现了,很自私,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赞助我几个钱给儿子买点儿东西什么的。对这样的女人,我还真不能太客气了。

  下午三点多,我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天堂庙,一身的汗。

  惟妙问我干吗去了,我说:“再讨好你一下,叫人安空调,一会儿人就到。”

  惟妙“你”了一声,有点赌气地说:“好啊,有钱就花吧。”

  哪有钱哪,斗蟋蟀赢的钱基本上又砸完了。

  没多大会儿,安空调的人就来了。我让他们在东墙上打眼儿,把空调安到惟妙卧室正中的位置,然后,就开始帮惟妙校对打好的手稿。这丫头的文笔真的很出色,惟肖的日记经她一润色,既纯美又凄凉,看得我这男人眼角都溢出泪水了。

  过了一会儿,服务人员说墙上的眼儿打好了,如果可以,空调就固定了。我跑过去一看,施工的工人擅自作主,眼儿打得太靠北了,空调的冷风几乎能吹到床上,这对身体很不好。我要求他们重新打眼儿。两个人只好哼哼地重新施工。

  天都快黑了空调才安好。我让服务人员把原来的那个用不着的眼儿堵上,他们就弄了块砖头核儿随便一摁,就撤了。

  饭后,收拾碗筷的时候,惟妙很无奈地说:“我最怕的就是晚上,没事儿做。”

  “要不,给你买个收音机?或者把电视搬过来,听听也好。”

  “没心情。主要是没心情。两件事没做成一样,急。”惟妙站起来,搓搓手,又坐下了,“唉,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啊!”

  “你觉得灸这么些天,多少有点用没有?”

  “应该有的,眼眶比原来舒松多了。”

  “那就好。但愿你早日返清复明。”

  “什么‘反清复明’,你当我是朱皇帝的公主啊。”惟妙笑了一下。这丫头笑起来真好看。

  “是‘返回’的‘返’嘛。”我擦擦手,“走,我陪你一会儿再回市吧。”

  惟妙嗯了一声。

  我们去的地方当然是高奶奶的院外。惟妙说,硬是觉得高奶奶亲近。

  天堂庙真的很静,天一黑,就很少看到有人在村子里走动了,连狗也不多见。

  走到村子中间,迎面忽然来了一个人,电灯一晃,照在了我和惟妙身上,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惟妙的手,问了一声:“谁呀?”

  “是我呀。”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出来了,是柳玉春,就赶紧问:“婶儿,是你啊,这会出来了,有事儿啊?”

  柳玉春走得近了,笑着说:“这么巧啊,今天看到你在装空调,我想问一下价钱,再安一个。”

  于是,我就简短地把空调的事儿介绍了一下。

  临回去,柳玉春又笑着说回去的时候又有意无意地问我:“这个姑娘真漂亮,是你对象吧?”

  我赶紧表白:“不是啊婶儿,这是我亲戚。”

  “好好,有事儿打招呼吧,我能帮你。”柳玉春很诚意地说着,隐进了黑暗里。

  爸的,我的嘴儿可真甜,一个婶儿接一个婶儿地叫着柳玉春。我的意愿很明显:惟妙就在旁边,我要让她知道,每一个和我公开打交道的女人,和我的关系绝对不可能是可以发展成恋人或夫妻的那种关系。

  高奶奶的院门仍然关着,也没有灯亮。我和惟妙在门外站了片刻,刚要走,忽然听到屋里有低低的吟唱传出来,缠绵柔情如少女:“……是谁把奴的窗来舔破,眉儿来,眼儿去,暗送秋波。俺怎肯把你的恩情负……”

  接着是一阵咳嗽声。

  我轻轻拉住惟妙的手,示意她回去。惟妙向后挣了一下,不走。

  我只好松开她,陪着她,站在黑暗里,体味那种悠远而沧凉的情愫……

第63章  我这坏男人想听她叫声“哥”
6日

  刚6点多,我正伺候杨杨,老孟就开始敲我的门了,把我烦得汽车顶住屁股一样,让他进来,我问什么事,老孟喜滋滋地说:“今天立夏,从今天起一直到立秋,这蟋蟀就开始不断繁殖了,以后,你没事儿就到城外的野地土坡转转,说不定就能逮到好虫子,捉过来,调养调养,说不定哪天又能赢上几千块钱。”

  “是吗?”我还真有点兴趣儿,我觉得在只有三个月寿命的蟋蟀面前,我就是寿星,我心里就平衡。

  “不过下手也不能太早,太早它们不能得天然之气,元气不足,只能是‘嫩底板’儿,没后劲儿。”

  “那,一般什么时候下手?”

  “下手还早,我主要是提前给你说一声。”老孟呵呵地笑。

  老不死的!

  关好门刚来到大街上,正想关手机,桃子打来了电话:“在哪儿呢?”

  “街上。”想起我在医院的遭遇,我就烦。

  “不高兴啊?生气了啊?”桃子没事儿一样,很温柔,“今天我没班儿,在天堂庙,没想我吗?”

  “想啊。”几天了,我是有点儿想女人了,并且,也确实偶尔想过桃子的身体。有时细品一下,和桃子的那两次,真他爸的够刺激的。

  “那……”桃子的意思是让我说个时间地点。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果园里的花庵:“呵,要不,晚上,咱们,在你们村儿的果园里的花庵里怎么样?”

  桃子咯咯地笑起来:“你怎么想起来在那上面做的呀?是不是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我也笑:“听一个哥们儿说的,行不行啊?”

  “好,我说过,这回听你的。”桃子答应得很爽快。

  “你们村儿的花庵子你最熟悉,你想个地方,然后……”我想了想,“晚上吧,伺候完亲戚,天黑透了,我打你电话。”

  桃子说好。

  其实,这一回,我是不打算和桃子白白做一场的,我想给她“借”点儿钱了。我曾经打算过,不能对她这样的女人太客气了。我这样做,和惟妙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是吧?因为,她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是吧?我想,应该是的,是吧?

  这几天的日记里,惟肖一直在发泄对爷爷的不满,同时,也在思考着她今后的人生方向,更表达着对那个男人越来越深的爱恋,但一直处在痛苦之中。惟妙的情绪受惟肖的影响很大,有时半天也不说一句话,我只能一边干陪着。

  今天的午饭,我做了两个荤菜。肉食,的确可以增加人体的力量,当然也包括床上的力量。

  因为情绪不佳,一碗米饭只吃了一半惟妙就不吃了。

  “你还是吃了吧,天热了,米饭一剩就得扔了。”我劝她。

  惟妙摇头:“你可以继续做好事。”

  “那,这一回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想起以前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

  我笑:“这条件很容易满足,只要你想做。”

  “你说,我听听。”

  “叫声‘哥’如何呀?”我很期待。

  “可以。但不是现在,等以后我高兴了吧。”惟妙总算给我留了点面子。

  下午,我又找了个理由溜到了林子里,这几天,我一直在抓紧时间挖,手上都磨出血泡来了。不抓紧不行了,天气越来越热,雨天也越来越多,挖的进度也会越来越慢。不过,今天我不会太拼,因为在夜里,在花庵上,我还要和桃子荡呀荡的。

  第二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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