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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人间怪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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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剌汉微微一笑:“两位随我来,到我宝鉴轩喝杯清茶。”

  翠云父女也想看看此人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波斯富商,便随着他向街首的宝鉴轩大商铺走去。那阿布剌汉边走边喃喃自语:“此宝毫光紫中带黑,必然嗜血,恐怕是那传说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宝。”

  翠云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亦步亦趋地跟在父亲背后,很快便到了宝鉴轩。宝鉴轩那胖胖的柜台掌柜连忙迎了出来,口称“东家”,将三人迎了进去。

  王全没想到眼前此人竟然真的是那波斯富商,不由得惶恐起来,说话也变得扭扭捏捏的不自在。

  一进商铺,翠云就发出诧异的惊叫声。各色各样的镜子看得翠云目眩神迷,女人天生爱美,对镜子更是有种与生俱来的好感。当即问道:“我能到处看看吗?”

  那阿布剌汉倒也不摆什么架子,说:“小姐随便看吧,我们商号上下两层呢,楼上东首那间房别进去,其它地方随便看。”

  翠云满脸喜色,连连点头,离了王全和阿布剌汉,欣赏起了各种各样的镜子。这宝鉴轩果然财大气粗,陈列的不单有轻薄精巧,精美绝伦铜镜,新颖别致,富丽堂皇的金银镜,还有海外来的黑曜石镜、水晶镜。

  圆形的,八棱的,菱花样式的,海棠花式样的,平脱镜,螺钿镜,象牙金属便携镜,饰有凤凰的梳妆镜,看得翠云是眼花缭乱,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楼上,来到了东首那间闭着门的房间前。

  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如果之前阿布剌汉没有提及这个房间,翠云不一定就对那里感兴趣,现在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就伸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只在一个角落堆着个用红色丝绸盖着的东西。

  翠云走过去,揭开了红绸布。

  一个金丝楠木的大箱子。

  箱子没有上锁,翠云又轻手轻脚地打开箱子,只见偌大的箱子里面只有一个红漆小箱子,红红的颜色有些触目惊心,翠云有些发怵,她想就此放弃,却又有些不甘。犹豫了半晌,还是将手伸向了小箱子。

  不出意外,小箱子里是一面水晶镜子。这镜子和大唐的镜子造型迥异,竟然是罕见的方形。猩红色的镜罩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摸上去似乎还有温度。镶嵌的镜子是绿色的水晶,人影照在里面也是绿幽幽的,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翠云的心怦怦直跳,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绿幽幽的自己仿佛露出一种嘲弄的眼神。翠云吓得直想叫唤,连忙用手捂住嘴。镜子里那个翠云动也没动,咧开嘴笑了。

  镜子里的翠云一笑,镜子外的翠云就觉得脑袋一紧,然后那面镜子像发出吸力似的,要将她脑袋里的某些东西吸走。

  翠云的忍耐程度到了极限,她吓晕了过去。

68,藏宝图
醒过来的时候,翠云看到了浓雾,绿色的发着点点荧光的浓雾。

  周围什么也看不见。

  翠云在浓雾里行走,很快,她就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绝对不是“宝鉴轩”,因为无论往哪个方向走,她也碰不到墙壁。

  只是浓雾!绿幽幽的浓雾!

  翠云想起了那面诡异的镜子,心里隐隐有一种想法,莫非,自己走进了镜子里?

  翠云大叫,无人应答。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死寂。

  翠云狂奔,在浓雾里不停奔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恐惧。

  浓雾在她的身边渐渐换了颜色,由绿色变成绿黄,由绿黄变成了浓黄,又从浓黄变成淡黄,也不知奔跑了多久,翠云发现,身周的雾气已经变成了白色。

  远处似乎有一个微弱的光点,翠云精神大振,鼓足离去朝那光点的方向跑过去。那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当翠云冲到那光点跟前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睁不开眼睛。她闭着眼睛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睁开眼睛。

  身边赫然是另一个世界,一间古里古怪的小房间,里面堆放的东西她都不认得,还有一个巨大的“水晶”镜(当然是现代玻璃镜子),镜子前有个胡人女子,对着她发出一声惨叫。翠云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吓晕过去。

  如果相信翠云所说的故事,那么小赛月就必须让自己相信,这女人是从一千多年前的唐朝过来的。小赛月当然不信,她想这翠云或许是有什么苦衷,胡编了一个来历身份。

  小赛月也不点破,装作相信了翠云的话。

  翠云看见什么都觉得稀罕,小赛月也只当她是在装腔作势。直到那天翠云出了车祸,在医院,濒死的翠云掏出了贴身珍藏的一样东西,那个东西装在一个“凯旋门牌”香烟的铁皮烟盒里。

  那是一枚玉蝉!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翠云到这般光景,没有必要再说假话。

  小赛月第一次开始相信她。可惜,这也是最后一次。

  翠云死后,她一只保留着那个烟盒和那枚玉蝉。

  翠云的故事是小赛月心中最大的疙瘩,她从没和谁说起过,包括自己的几任丈夫。直到她遇到丁晓燕。

  经历过*的残酷*,小赛月开始觉得自己离死亡已经不远,她有义务有责任讲翠云的奇怪故事传承下去。

  所以,她原原本本地给丁晓燕讲了这个故事。

  后来,小赛月又挨过几次批斗,丁晓燕同情她,总是设法为其开脱。丁晓燕后来嫁给了橙子的大伯张明亮,闲空之时,常常和少年的橙子讲起小赛月的故事。

  只是,谁都将这个故事当成一个荒诞不经的童话,没有人会去相信,会去深究,直到小赛月死去。

  小赛月死之前,丁晓燕守在她旁边,小赛月什么话也没有留下,只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皮香烟盒,交给了丁晓燕。

  当故事里的烟盒和玉蝉真的出现在丁晓燕面前时,丁晓燕还是吃了一惊。她将东西交给橙子的大伯收好,从此绝口不提小赛月的故事。

  丁晓燕隐隐觉得,这枚玉蝉的出现,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魔法橙子的故事讲到这里就算结束了,看一看时间,都快接近下班了。我在心中假设故事里出现的玉蝉和我们碰到的玉蝉相关,那么,我们手中的这枚玉蝉是不是丁晓燕得到的雄玉蝉呢?还是,我们这枚玉蝉是三小姐的雌玉蝉。

  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明月小区下埋着的那位,和故事里的三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三小姐的母亲是苏州人,这一点值得留意啊。

  想到家里还有一位神人,连忙给邵大力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让我没想到的是邵大力同学说,何川刚刚被精神病医院的车子接走。

  果然是个神经病!

  下班前得到中秋放假的通知,国家的假期改革还不错,又多了个中秋小长假,问了问胡知道。胡知道同学说他父母让我们一定回去,我知道,他的父母和我的爹妈一定串通好了,得知我们买了房,接下来就是逼婚。

  没办法,得听老人家的话啊,我跟胡知道说,每次回家都整得寒寒酸酸的,这下好歹房也买了,离车的生活就不会太远啦,要不我们提前享受一下,你到车行租辆车,我们风风光光开车回去,也让四个老人家高兴高兴。

  胡知道同学像接到圣旨一样,大声答应,把电话一扔就直奔租车行去了。搞得电话这头的我一愣一愣的,什么事也没见胡同学答应得这么快啊。男人果然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

  晚上回到家,果见胡知道同学租了一辆红色的宝马320,这家伙,倒不肯蚀面子,有品牌意识。其实320的价格还比不上奥迪,但是我们那里的人只要看到宝马或者奔驰的标,就觉得倍儿有面子。你要是搞辆甲壳虫回去,十个人有九个人会说:唉,是个小桑塔纳。

  我们出去买了点菜,在屋前桌子上架起电火锅,请楼下五个大学生上来一起打牙祭,庆祝走了个疯子,顺便咱们601灵异协会也开个节前会议。

  我们边吃边聊,我把白天从MSN上得来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大家听,大家都觉得这个故事十分荒诞离奇,不足信。只有胡知道这个卫斯理迷大点其头,嘴里不断冒出什么“异度空间”“时空隧道”等名词,让本已迷糊的大家更加迷糊。

  后来我忍无可忍,掐断胡知道同学的话,问了问邵大力关于何川的事情。

  邵大力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这个人和我拉了一下午家常,当然,那些家常我闻所未闻,全都没有听说过,只能哼哼哈哈应付着和他扯。中午我带他出去吃了顿饭,他又给我说起那个吃蟑螂的摄影师,说那个人吃蟑螂成瘾,存了一抽屉的蟑螂,搞得我一口饭也没有吃下去。他好像还提到,因为这个蟑螂摄影师,他对结拜义兄二哥二嫂的女儿做了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了,于是又把他家传的一张藏宝图压给了二哥二嫂,然后离家出走了。”

  我差点把一个肉丸子整个吞下去:“什么?藏宝图?”

  邵大力说:“是啊,他说你们当着他的面把宝图塞进了柱子中间的暗格里,告诉他,如果他改好了,把一身坏毛病去掉了,这张图再还给他。”

  我和胡知道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起来。不得了啊,连藏宝图都出来了,接下去没准会在我家门口出现加勒比海盗呢~

  邵大力说:“下午我实在没心思听他鬼扯,就劝他睡一觉,他睡是睡了,可是在睡梦里他还是喋喋不休,弄得人心烦不已,还好熬到傍晚,精神病医院的车子找到这里来,医生说这个人是从他们医院偷跑掉的疯子。”

  黄甜说:“这个人老是提二哥二嫂,既然是结拜兄弟,除了二哥之外,肯定还有个大哥,这个人没有提到?”

  邵大力说:“那倒没注意,不过这个人既然是个疯子,当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管他什么大哥二哥,都是鬼扯。”

  我说:“也不见得都是鬼扯,他那张古怪的老照片从哪里来的?很是个问题。”

  大伙七嘴八舌说了些意见,也没有一个定论。

  因为要回家,那个猫肉馄饨的事也只好暂时放一放,等回来苏州后再说。几个大学生中,除了黄甜家在上海,离苏州比较近,准备回家过节外,其他几个人都会留在苏州过中秋。

  老天保佑,这段时间大家都别出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时候,我顺手拿起了那个装玉蝉的铁桶茶叶罐,我们村有个很厉害的道士,我想让他帮着看看这只玉蝉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

69,迷雾高速
从苏州到我和胡知道的老家靖江,一般开车是走沪宁高速,从苏州到无锡,然后从无锡转道上锡澄高速到江阴,然后过江阴长江大桥到靖江。

  这条早上的天气还不错,朝阳淡火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温柔地抚摸着我们,搞得我们意气风发神清气爽。

  因为是早晨,高速路上的车不是很多。胡知道同学驾照拿了两年多,驾龄时间挺长,车龄时间可是基本等于零。所以我们神清气爽的同时还有点儿小紧张。

  在高速路上开车最容易疲累,一路上我不停逗着胡知道同学说话。胡知道心不在焉地回应。我一路听MP3,玩胡知道同学的PSP,半个小时后觉得什么都没劲,就从包里掏出那个铁皮茶叶桶。我说:“老公,你认识蝉的雌雄公母吗?”

  胡知道说:“那当然认识,我们小时候在老家,一到夏天就用铁丝绕上塑料袋口,做成一个漏袋,然后插在竹竿前端,冒着大太阳出去套知了(我们那里管蝉叫知了,方言读音是zia li,这名字是从蝉的叫声来的,忽然发现胡知道同学的口头禅和蝉一样的,一个是叫知道了知道了,一个是叫知了知了,哈哈~~),然后掐头去尾,用油一炸,就是喷香的美食。你们有没有出去拍过知了?”

  我说:“你就知道吃,跟你说公母呢。”

  胡知道说:“知道了知道了,这蝉的雌雄很好辨别,雄的会叫,雌的是哑巴。再一个看他们肚腹下面,雄的身体两侧有大大的环形发声器官,腹部是可以内外开合的两个半圆盘。圆盘开合的速度很快,抖动的蝉鸣就是由此发出的。而雌的没有,所以雌的不会叫。”

  我拔开茶叶罐盖子,取出那枚玉蝉,翻开了看玉蝉的腹部,没有胡知道同学所说的那两枚半圆盘,显然,这只玉蝉是雌的。

  如果玉蝉和橙子讲的故事有关,那么我手上这只玉蝉就是三小姐留给自己的那一枚,而不是小赛月临死前交给丁晓燕的那一枚。

  这么想着我又笑起来,蝉这个形制,在古代玉器中极为平常。天下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魔法橙子说一个故事,就正正好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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