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巷档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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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没有一只举起的手臂。他望向坐在最后的白祖庆,白祖庆匆匆地将目光移开。
钟庆良气定神闲地站起来,问:蒋经理,票记好了吗?
蒋守信没有回答,极度郁闷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钟庆良得势饶人,说:我现在宣布表决结果,同意强拆九曲巷的票数是一票。决议没有通过。今天会议就开到这里,现在散会。
回到办公室钟庆良不无佩服地问车尧天是不是预先知道表决会是这样的结果?
车尧天笑着摇头说:如果你的议题是不同意强拆九曲巷的举手,结果最多也只有两票。幸好你没有那样说。
钟庆良恍然大悟:我怎么忘记了董事长给了期限这件事。
经过这一次,蒋守信应该心服口服了吧。丢了那么大的脸。
车尧天听了钟庆良的话却沉下脸说:不管他将来怎么样做,他今天的行为不可原谅。我要跟他谈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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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59
蒋守信瘪着脸极不情愿地来到钟庆良办公室。
钟庆良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车尧天明白他不想让蒋守信更难看,毕竟以后还要天天见面。
蒋守信低着头也不看车尧天,一副小孩做错事的表情。
车尧天沉着脸说:蒋经理,你为什么沉不住气?只差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你就不能忍一忍,非要面对面跟钟总过不去?你跟钟总有什么意见可以两个人私下沟通,或者找我反映。有很多办法可以选择,你偏偏选择一种最极端的方法。结果你看到了,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背后还不知道被公司里的人说成什么样呢。这样的事情如果董事长知道了,谁都不会给董事长留下好印象。蒋经理,我一直感觉你作事情很有分寸,我完全不敢相信今天的事情是你挑起的。你为什么这么失常?
蒋守信脸憋得黑红黑红的,似乎忍着一肚子的委屈:工作总是没有进展,我着急。
车尧天一脸不信的表情:没进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为什么偏在今天上火?没有其他的原因吗?
蒋守信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车尧天。车尧天脸上写满你以为我不知道。
蒋守信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说:我昨天见到我老婆跟钟总去了九曲巷。我心里窝火。
车尧天一惊:你确定他们昨天在九曲巷?
蒋守信肯定地说:我偷偷地跟着我老婆身后,我看得清清楚楚。
车尧天追问:大概什么时间?
上午九点多钟。
车尧天追问道:他们为什么一起去九曲巷?那有熟人吗?
蒋守信说:我岳母住那里,也就是钟总的大姨。
钟总跟你夫人是表兄妹?
蒋守信摇头:我老婆小时候过继给钟总的小姨,按照这里的风俗我岳母跟钟总母亲就成了姐妹,所以钟总叫我岳母大姨。
哦。车尧天心里不禁替那段不被认同的浪漫爱情叹息。转念一想,又问:这么说钟总和你夫人都很熟悉九曲巷了?
蒋守信说:听我老婆说小时候在过年的时候钟总都会去我岳母家,因为杨五妹会给小孩子发糖。我老婆过继之后就很少回九曲巷,是不是很熟悉那里我就不肯定。车助理,你问这些干什么?
车尧天说:没什么。纯粹是好奇。蒋经理,有一项工作需要你协助我完成。你带两个人把九曲巷里的暗门通道在图纸上标注出来。
蒋守信不解问:标注出来有什么用吗?
车尧天故作神秘地说:也许对寻找神秘的北墙窟窿有帮助。
蒋守信似懂非懂,不过车尧天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不想多说,蒋守信就说:什么时候需要?
车尧天说:越快越好。蒋经理,关于强拆九曲巷的事情希望你暂时放一放。跟钟总的关系不要搞僵。还有刚才我们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夫人。了解吗?
蒋守信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不理解车尧天的用意,但是他也没有多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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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60
蒋守信离开后,车尧天心情烦乱。为什么钟庆良偏偏要在杨五妹家西屋出事的时候出现在九曲巷?蒋守信虽说自己是跟踪而去,可是这不能证明他不会进入西屋。现在有嫌疑的人一下子增加了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自己的同事。
事情变得复杂了。
车尧天端着杯子想冲咖啡,却站在饮水机前想得入神,连蒋方灵敲门也没有听见。
蒋方灵径自走到车尧天身边,轻轻敲了敲饮水机上的水桶:在想刚才表决的事情吗?
车尧天回过神来,见到蒋方灵就像见到了救星,说:你来得正好,我问你,你跟蒋守信夫人熟吗?
蒋方灵被车尧天贸贸然的问题问得懵了一下:你问阿姐吗?我们算是比较熟的。你怎么突然提到她?
车尧天把杯子放回桌上,咖啡也不冲了,拿起桌上的手机说:你带我去见见她。
蒋方灵更加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见她?
车尧天解释说:她和她母亲以前住在九曲巷?
蒋方灵大睁着疑问的眼睛说:是。
车尧天进一步说:你还记着神秘纸条上的话吗?哑伯身边的女人。
蒋方灵有点明白了:你把阿姐也列入其中了?
车尧天说:我们现在没有明确的嫌疑对象,只好去问每一个哪怕是跟哑伯擦肩而过的女人。
蒋方灵说:阿姐很小就搬出九曲巷了,她即使知道哑伯的事情,也不会很多。
车尧天认同,不过他说:也许她曾经从她母亲那里听说过什么。我们去跟她聊聊,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车尧天进了文化局还没有找到陈绢,在院子里先遇到了文化局长。头发梳得铮亮的局长也不管蒋方灵,把车尧天拉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关上了门。
文化局长压低嗓子说:你知不知道你们公司的人要保留九曲巷?
车尧天想到了钟庆良跑文化局的事情,说:怎么啦?
局长看车尧天的眼神分明在责怪他:你不知道他在申请九曲巷成为被保护旧城区吗?真搞不懂你们,买了那样一块地说要盖大楼,自己人又要找文物专家来考察想尽办法保留它。我问你九曲巷到底是要拆还是要保留?
车尧天心想局长这么问一定是话中有话,说:当然是要拆了盖大楼。
局长叹口气:还好你这个董事长助理不糊涂。你快想办法尽快把九曲巷拆了吧。我能挡得了一次,不一定能挡得了第二次。
车尧天不明白局长的意思问:什么意思?
局长哼哼说:专家组要考察什么地方不一定要通过我。你明白了吗?
车尧天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向对方表示了感谢之后回到走廊上,一抬眼便看见蒋方灵正和陈绢站在走廊那端。
那是一道刺激眼球的风景,一个是娇艳的牡丹,一个是可爱的郁金香,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只要瞟上一眼都会情难自禁地驻足观赏。
见到车尧天走来,陈绢笑盈盈地迎上去:车助理怎么也往我们这里跑了?
车尧天装傻:听起来还有别的人经常往这里跑了?
陈绢嘴轻轻一撅:呀,你不知道的吗?方灵没向你汇报?方灵,不是姐说你,这是你的失职哦。
蒋方灵莞尔,拉着陈绢的手说:是呀,我做得不够好,阿姐要多帮帮我。
陈绢倒是爽快说:只要你开口,什么忙阿姐都会帮。就是做媒人阿姐也能胜任。
陈绢说着眼睛一点不避讳地看着车尧天。
车尧天不明白陈绢所指是他,乐呵呵地看看陈绢又看看蒋方灵。
陈绢看着车尧天一副天真无邪笑容的脸,轻轻叹了口气,说:真是个呆子。方灵,依我看你只有挑明这一条路可走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曲巷档案61
蒋方灵的脸早就烧了起来,手上使劲示意陈绢不要再说,同时急急转移话题:阿姐,你中午有空吗?一起吃饭?
陈绢稀罕地看着蒋方灵:你挖到宝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车尧天迫不及待地问:你知道九曲巷宝藏的传说?
陈绢鼻子轻轻一哼:谁说那是传说了?
车尧天猛吸一口气:难道是真的?
陈绢嫣然一笑说:杨五婆有那么大的房子,家里藏有财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车尧天失望地哦了一声。
陈绢笑盈盈地看着车尧天:你们老板买下这样一块风水不好的地盖大楼,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车尧天就象被人用锤子用力敲了一下头,嗡第一下血都离开了脑子,脑子里一片苍白。陈绢暗指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被提到瞬间觉得完全有那样的可能。作房地产生意最讲究风水,一块风水宝地上的楼盘可以卖出超出房子实际价值的价钱。他一直想不通精明过人的董事长为什么会买下明摆着会成为一块鸡肋的九曲巷地皮。现在听陈绢这么一说,不禁想难道董事长也知道九曲巷宝藏的传说?买下这块地皮难道是为了九曲巷传说的财宝?
车尧天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心绪混乱,以至后来跟陈绢一起吃饭的时候,连最初的找陈绢的目的也忘记了,最后还是要蒋方灵提起。
陈绢眨着仍然不失水色的美目,想了一会儿说:哑伯的事情我不太了解。我从小就怕哑伯,见到他远远就躲开。从我七岁的时候离开了九曲巷,除了过年,平时几乎不会去九曲巷。
车尧天提醒似地问:那么你有没有听你母亲提过哑伯的事情?比如她有什么朋友,亲人?
陈绢摇头:我妈知道我怕哑伯,从来不跟我提哑伯的事情。你们想找哑伯的亲人吗?我想他应该有过吧。
车尧天心里一阵惊喜:是谁?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陈绢笑车尧天的心急,说:我没有见过,不知道哑伯的亲人是谁。我只是有一次给我妈扫墓的时候,在山上遇到过哑伯。所以我想他应该是有亲人的吧。
蒋方灵带着稍稍责怪的语气说:阿姐,你别跟我们开玩笑了。这件事情对我们很重要。
陈绢板着脸正经起来,说:谁说我跟你们开玩笑了。你说说看有谁会吃饱了撑着上坟头岭散步去?
车尧天追问道:哑伯经常给人打零工,你怎么确定他是上山扫墓呢?
陈绢很自信地说:当然能确定。他手里提着香火和纸钱,不是去上坟那会是去干什么?!
车尧天觉得自己的心激动得都快跳出来了:你知道哑伯是给什么人扫墓吗?墓塚在哪里?
陈绢头一歪: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有跟他过去。我看他大概是往南坡走的。那个地方的坟墓年代很早了。
车尧天习惯性地用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自己好看的下巴,这是他在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那么说他祭拜的人应该去世很多年了。
陈绢轻轻推了推沉思的车尧天:车助理,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应该问,但是我已经憋了很久,现在你就在这里,我怎么忍也忍不住了。车助理,我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拆掉九曲巷?
车尧天回答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吧。
陈绢叹口气说:拜托你们快点拆吧,不然我家老蒋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车尧天哑然失笑,问:蒋经理在家里也不忘工作吗?
陈绢一脸无奈:他简直成了工作狂。吃饭睡觉都在想着拆房子。我真快受不了了。
蒋方灵也笑了说:阿姐,你跟蒋经理该不会为了拆不拆九曲巷吵架吧?曾经的家就要被拆了,心里会不舍得吧。
陈绢冷笑一声:什么舍不得。哼!我巴不得早点拆了它。那种地方越快消失越好。
九曲巷档案62
陈绢眼里充溢起怨恨:阿姐一生的幸福就是被九曲巷毁掉的。我做梦都梦见自己一把火把它烧了。
过了这么多年陈绢仍然心怀怨恨,可见当初她很爱钟庆良。难怪蒋守信会那么介意她跟钟庆良一起去九曲巷了。
车尧天思量再三,提起了话头:我听说你和钟总昨天去了九曲巷?
陈绢一怔,问:你听谁造谣?
车尧天面露难色:这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