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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倾楼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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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司御寒是谁,若是一个小小的使者就能为难的了他,他这个皇帝以后还怎么当,所以听了这个使者如此谦逊的说辞,司御寒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倒是他身边的司御雪开口了。

“奕国使者请放心,使者居住的别馆,各位如果看过之后,绝对不会再这么说。别馆的内外都有重兵把守,定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若是有阴谋者对使者意图不轨,便是挑战卢国的国威。为了保证使者担忧的事不会发现,皇兄专门颁布了一道懿旨,凡是在太后寿诞前后出现在京城的外国来客,若有趁机滋事者,便严惩不贷。“司御雪说话时,脸上一贯的骄傲之色没有退去,如同天神般俯瞰自己的子民,这让方才的使者脑门突然有些冒汗,当初他在腥风血雨中也没有如此紧张的感觉。

司御雪不是腥风血雨,但是她比那些腥风血雨还危险,站成一把出鞘的剑,让所以该冒犯她以及她家人朋友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奕国国君培养的杀手竟然敢动她的朋友,那便注定这个国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虽然话语是国与国之间的公式化对话。但是她身上故意散发的气势,却是让那使者非常不舒服。

看着使者不舒服的样子,司御雪接着说道,“献寿礼之事,乃是礼制为此,整个大陆莫不以他为守。若是皇兄因为使者的缘故改变,那其他国家的使者若是找了借口犹如使者这般,这该让皇兄如何是好。卢国自古主张以‘孝’治天下。若是太后因为寿诞上无外邦的使者献上贺礼而拂了面子。皇兄心中难过不说,朝臣百姓恐怕还会指责皇兄不孝。”

司御雪把每句话都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听在奕国使者的心中却是警铃大振。司御雪是谁,卢国国君唯一的妹妹,统领京城所有的军队,她现在的意思就是代表卢国国君的意思。既然她都如此说,那就是说卢国的国君完全的赞成。如果自己再说什么话,惹恼了卢帝不说,恐怕自己在京城还会寸步难行,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奕国的使者暂时性的选择了接受。

有些时候,人之所以会接受不利于自己的条件。是因为除了接受,他必须选择。

或者说,既是选择,说不定还不如现在的状况好。

“小雪很讨厌奕国的人?”待到奕国的人走后,司御寒有些好奇的看了自己的妹妹。这个人虽然强悍,却从未公开的讨厌某个人,如此对待奕国使者,真是让人不解。

“皇兄和太后既然打算要攻打奕国。我这个做小辈的,自然要多替皇兄找他们的茬。若是把玉现在接过来,以后的戏还怎么演?”在司御寒的面前,司御雪容易把自己符合年龄的一面给露出来。

司御雪回答时候装出一副我都是为你着想的模样,引得司御寒一个劲的笑着摇头。他这个妹妹,还真是滑头。凡是只要是没有正面的否定。就是肯定了,也就是这个人能在他面前如此的强词夺理。

“奕国是必须攻打。既然这次机会是犹如天赐,就应该抓住。你和太后商量的法子,我看就很不错,不如就这样吧。但凡是事关倾儿的事,还是谨慎些的好。”想到现在记忆混乱,大部分时间变得很乖巧的女人,司御寒心中有点疼。

“师父还在破译药方,你尽可能多派给他们一起暗卫。”虽然现在很多事都需要人手,但是月倾楼的事在整个卢国,却是按照第一要事来处理,其实不用司御寒提醒,司御雪也尽可能和青老头那几个人一起翻译药方。

“还有,司御清他……怎么还没有把司玉卓带回?“司御寒以为司御清会带回那个鬼面人给倾儿解了,但看现在的情况,似乎连司御清都自身难保。

“为了避免被司御寒看到,暗卫没跟很紧,都是扮作路人,远远地看一眼。在到奕国境内的时候,他突然失去了联系。而且从此便没有出现。以司御清的能力,一下子被人制住,又不留下任何痕迹,很难。恐怕他害怕我们对司玉卓不利,自己去找司玉卓。照现在的样子,司玉卓的身份和我们从前猜测的差不多。奕国被尊为国教般崇拜的人,很可能就是司玉卓。”客观叙述,在自己猜测的地方注明是自己猜测,司御雪便把司御寒问的事说出来。

回答领导的问题,说话的技巧很重要。

为了领导决策的重要性,必须把客观事实给叙述出来。但为了表现一下自己,还需要把自己的一些推测说出来。但是,两者之间的叙述关系必须泾渭分明,否则,便让人分不清哪些是主观臆测,那些是客观事实。

做领导不容易,高高在上看似闪耀,却必须从下属的话中理出纷乱复杂的头绪。

做下属不容易,低人一等处,在投领导所好时,还要注意保持自己的思想独立。

难,难,难。(未完待续)

 第175章:地牢惊魂

听了司御雪的话,司御寒没再说什么。司御清对月倾楼的心,就算是路人甲都能看的清,如果司玉卓真的能解救,不管是用什么办法,那个人总归把人带来。如果这么多天,人还没被带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司玉卓不能指望了。

关于司御寒和司玉卓两个双胞胎兄弟为何齐齐消失了踪迹,这不是司御寒所关心的。他现在是乐的有个人能牵制住司玉卓。现在手头上的事太多,若是再分心给一些有的没的事,那还真是……累。

“派人在奕国盯好,如果两个人一旦出现,马上让暗卫汇报。至于古文字的事,再找些人看看,说不定是那个家族或者民。族的使用的暗语。”月倾楼,月倾楼,现在司御寒的心思全部放到了月倾楼的身上,如果这个女人再不清醒,他怎么有心情去征战心下。整个人被她拖累的,都快成了忧郁青年。

“皇兄也不会太担心皇嫂,我看呢,这大难过去,必有后福。既然担心没用,不如……比力气用在别的地方。”

这还是司御雪第一次叫月倾楼皇嫂,比起前几年司御寒与月倾楼之间相互“敌视”,以及两个人曾经的生死相隔,其实现在……也没那么坏。

当司御寒再此远远的看到由柳子欢哄着的小月倾楼,司御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事情的确没有差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纵然有磨难,但至少他心爱的人,还在他的身边,这已经足够。

其他的。就看他努力有多大。

因为整天呆在司御寒身边,月倾楼便看到很多不该看的。如果神识也可以凌乱,她现在已经抖成一推粉末。虽然月倾楼也是杀过人的,但是那些都是罪有应得。而且,她从不伤害女人和小孩。但是,司御寒……

“现在感觉怎么样?”阴暗的地牢,隐隐有什么东西的吼叫传出来,黑暗中。只有两侧的灯昏暗的亮着。司御寒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如果站在地牢中,只有他的侧脸迎着火光闪烁。那锋利的气质,犹如鬼魅般骇人。对于牢中的女人来说,他比鬼魅和地狱还要骇人。

此时司御寒说话的对象是地牢中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全身的肌肤和衣服已经被血混在一起,看不出从前的样子。披散的头发上沾满了土、稻草和黑红的血。她的脸上洼洼坑坑,只有脸上的轮廓或许能让人想起她以前曾是个风情万种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御花园妄想勾引司御寒的青萍。她出身望族,家里很有势力。司御寒被她对朝政独特的见解吸引,便和她说了几句话。却不想……

不得不说,女人的心计。有些时候还真是防不胜防。

纵然甚至进了卢国皇宫,也不能有什么好日子,却仍旧有很多人野心家想进来试试。

“嘎嘎……司……御……寒……”看着曾经算计了假装爱慕的男子,青萍的眼中剩下的全是狠毒。她不能理解司御寒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她不过是想往上爬而已,有什么错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但是青萍却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很好。”看着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司御寒心里稍微有了解脱。是这个女子成了他和倾儿之间的误会的引子,反正让他不高兴的人,他都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富家女子,竟然想在后。宫掀起什么风浪。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和草原的人混战时,后宫的事。这个女人也掺了一脚。因为她的家族曾经支持司御清,司御寒不想太赶尽杀绝。留给世人不好的印象。但是……这一切并不妨碍他报复!

每当司御寒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喜欢暗地里一个一个的清算曾经让自己不好受的。动用的酷刑可以说这闻者落泪。在皇宫里生活的皇子们。很多人喜欢用这种折磨别人的方法获得自己的解脱。司御寒不是变。态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享受折磨人的乐趣。

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在他的领域里,一切赏罚都出自于他的意愿。

“后。宫后。宫那便是专为皇后建造的宫殿,你的一系列行径,不要以为朕不知道。”看着地牢的女人除了怨毒不会再露出的其他情绪,司御寒又说到,“如果说你想念父母兄妹,朕可以让他们近来和你作伴。不过现在,有一个人,朕倒觉得你应该很想见。来人,把人带上来!”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呀……”司御寒说完后,大牢门口立即传来一个男子哭天喊地的饶命声。

“饶命?说说你何罪之有?”冷冷的扫了被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兵一眼,司御寒身上的气势让地上的男子一阵哆嗦。

“启禀陛下……啊,鬼呀……”被带来的男子本来想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申诉,偶尔撇到坐前边地牢里蓬头垢面全身是血的女子时,被吓得大叫的瘫倒在地。

“嘎嘎……我,是,青,萍……”地牢中的女子说话说得很艰难,看到那男子被吓着的样子忍不住流了一行血泪,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跟我没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关系……是她想当皇后,是他勾引我……陛下,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呀……”如果现在瘫在地上的男子双腿还能动,估计早就抱住司御寒的大腿,可惜他现在被吓得腿软不能动。只能尽量把身体移到离着女人比较远的地方。他如此的动作看到女子眼中,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啊郎……孩子……我们会有很多孩子……”女子以为她心爱的人是责怪他丢了孩子,拼命的解释。只是从她那已经破损的声音里,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陛下,这个下贱女人不知廉耻为了进去陛下的后宫无所不用其极。陛下,臣是无辜的,是她勾引的臣呀,陛下……”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男子早已不复曾经的深情,立即把自己的责任推卸掉。完全忘了自己用了什么下流蒙骗手段,才骗到这个女子。

“是吗?”还敢让怀了孩子的女人接近他,以为他会傻到替别人养孩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狗男女,司御寒眼神变得有些幽暗。皇室的尊严,难道容许外人如何轻易的挑衅。他可不是他父皇,可以替别人养孩子。

“咳咳……阿郎……不是你想踩在皇上头上,才让我去故意接近他。你不是想学吕不韦?阿郎……阿郎你都忘了吗?忘了曾经抱着我一起幻想我们的未来。如果我的孩子登基,我就是太后,你就是丞相……阿郎,你都忘了吗?”听了男子的话,女子吐了几口血。转而用稍微清晰的喉咙缅怀着逝去的幸福时光。

女子每说一句话,男子就颤抖几分。那些话就算是无心所说,也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你这个贱女人知道什么,我……我那里……那里说过……”想想房里已有的娇妻美妾,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作为一个男子,谁不想要权倾天下,得来天下美女侍候自己,这个男人也曾经这样幻想过。还自以为年轻俊美家财万贯,想要学习曾经的吕不韦窃秦国,窃取卢国的江山。所以,他把一个深深被自己迷惑的女人疏通了无数关系后,送到司御寒的身边。但是没想到……没想到司御寒竟然……竟然那么快就……都要怪这个贱女人,不能迷惑住皇上!

“明明是你自愿在我面前脱得衣服,我可曾逼迫你半分。你不要血口喷人……”在颤抖了几下后,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男子开始拾起力气指责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我……阿郎,你……”想到男子以前种种的好,女子禁不住声泪俱下。她在牢中受了那么多的苦,从不曾把这个男子咬出来,却不想……这个曾经将要把自己捧在天上的人,竟然到了最后……

果然,看似风流多情的男人,都是负心薄幸的种子。

“啊!”女子忍不住仰天大叫,她竟然有眼无转,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到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实在是……实在是……

可叹奈何……

司御寒的一系列东西,和地牢里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叫声,月倾楼吓得紧紧的抓着司御寒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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