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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别对我撒谎 连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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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忙,也不想继续坐下去了,否则,只会更尴尬,就招手结了账,对坐在那儿呆若木鸡的秦紫说了声:“这事不会有别人知道。”
从饭店出来,霍小栗心里堵得慌,觉得秦紫太自作聪明,就算怀孕期间她骗得过丈夫,可孩子出生以后呢?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路要走,随便一个小破绽就足以引发信任危机,一个DNA鉴定就足以让她前功尽弃。
霍小栗隐隐地替她不安了起来,想劝秦紫别异想天开了,就折了回去。秦紫已从饭店出来了,正往停车场走,霍小栗追过去,喊住了她:“秦紫,你真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秦紫一脸被人拂了面子的不自在,睥睨了她一眼,“肯定。”
“你要想仔细了,就算怀孕期间能瞒过你丈夫,可孩子一出生就会露破绽的。”霍小栗苦口婆心。
“怎么,你打算等孩子一出生就揭发我啊?”秦紫用带了挑衅的目光斜了她一眼。
秦紫毫不掩饰的敌意让霍小栗愤怒,“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现在孩子一出生就有血型报告,只要稍有点医学常识,就可以从血型上判断出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秦紫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噢,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他的血型和陆丰一样,都是A型血。”说完,就钻进了车子,一踩油门,轰鸣而去。
霍小栗到医院时,见门诊走廊的长椅上已坐了几个预约了下午来做流产手术的女孩子,不由得感叹了一下,有的人是能生却不想生,而有的人是想生却生不了,各有各的苦恼。
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霍小栗泡了杯茶,反省自己拒绝了秦紫是不是过于冷漠无情了?把自己拷问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答案,林主任进来了,见霍小栗皱着眉头发呆,就打着哈哈问她考虑什么重大问题呢。林主任是少有的男妇产科医生之一,妇产科病号都是女的,对男医生比较抵触,再者,林主任的妻子谢兰也强烈要求他调换科室,两年前,院里又辟出一个男性生殖科,把林主任调过去了,但妇产科主任一职还兼着,只是具体业务不再插手了。
霍小栗脑子一转,就把秦紫的事编排了一下,当成一虚拟故事跟林主任说了,问他有没有可能帮这位盼子心切的母亲遮挡过去。
林主任就笑了,“是有人找你帮忙吧?”
霍小栗脸一红,点了点头,“我没答应。”
林主任说她答应了也没用,这事有点缺德,一旦捅出来比医疗事故还严重,这假谁也不敢做。因拒绝秦紫而来的隐隐不安,才从霍小栗心上退掉了些许。
5
顾嘉树刚当上分公司经理那阵,霍小栗就曾开着玩笑问他,会不会像某些混账男人似的,混出点颜色来就弄点桃花给老婆看?顾嘉树也玩笑着说不弄白不弄,免得枉担这罪名。霍小栗就掐了他一把,说要是你厌倦我了就直说,就俩字,离婚,离了之后再去光明正大地犯桃花,要不然,既伤她的自尊又伤他的身家清白,多划不来啊。
虽然是玩笑话,但霍小栗也想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顾嘉树说霍小栗,咱俩离婚吧,她连为什么都不问就签字,不就是人家不爱你看你不顺眼了么,问不过是自寻其辱而已。
可现在,她似乎看到了要离婚的苗头,心里却凄惨上了,以前假想的那些勇敢、干脆,甚至连那个设计了无数遍的华丽转身,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了。
她不想继续冷战了,想晚上跟顾嘉树谈谈。可等到七点多,也没见他回来,一个人在家待得不仅无趣,还被满脑袋壳的胡思乱想追得坐卧不安,干脆就起身去婆家看看铁蛋。
铁蛋正在写作业,霍小栗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摸摸他的头,突然觉得心酸,眼泪就下来了。
铁蛋听到了她压抑的哽咽,抬头看着她,“妈妈,你哭了?”
霍小栗摸摸他的头,“没,妈妈看着铁蛋长这么大了,突然很感慨。”
肖爱秋端了杯热牛奶给铁蛋,问顾嘉树是不是又没回家吃饭,霍小栗嗯了一声。
肖爱秋拧着眉头看了她一会儿,小声问:“小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嘉树吵架了?”
霍小栗知道婆婆是个精明人,这段时间,她和顾嘉树总是单独行动,她肯定感觉到不对头了,就避重就轻地说了句也算不上。
“我猜就是这么回事……小栗,不是我向着嘉树,他忙得脚打屁股,还不是为了老婆孩子啊?你就不能迁就迁就他?”肖爱秋抽了张纸,把沾在铁蛋嘴角的牛奶擦了。
“妈,我也很忙,妇科手术虽然不大,可一天几台下来,我这全身也跟散了架似的,再说,如果不是我一直迁就他,我们也过不到现在。”每次她和顾嘉树闹矛盾,只要肖爱秋知道了,肯定要数落她一顿,好像顾嘉树就是这个家的孺子牛,而她就要把他当祖宗供起来膜拜才算合格。以前,为了家庭气氛,肖爱秋数落两句,她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不行,顾嘉树触犯了她的底线,有高度疑似的外遇迹象,她就不想忍了,觉得再忍下去,顾家的人,谁都可以拿她当擦脚垫子蹭两下了。
肖爱秋没想到霍小栗今天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愣是接着她的话茬给架了秧子,脸上一沉,“小栗,你这话说得有点硌耳朵眼子啊,你那忙能和嘉树的忙比?”
霍小栗明白肖爱秋这话里的意思,跟顾嘉树的光环和薪水比起来,她那忙就是狗啃骨头的瞎忙活,没图头,类似的话肖爱秋不是没说过。如果再说下去,怕是就要吵起来了,她不能吵,不是因为怕肖爱秋,而是顾忌到顾新建的身体,遂忍气吞声地拿起包,摸摸铁蛋的脑袋,让他好好写作业,对肖爱秋不冷不热地说了句:“我回去了。”
肖爱秋当然明白霍小栗要走是甩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给她撞,也不甘示弱地用鼻子嗯了一声,没搭腔。
霍小栗还没出门呢,顾新建回来了,霍小栗跟他打过招呼就要走,顾新建觉出了她情绪不对,就探头看了一眼肖爱秋,瞪着她小声问:“怎么回事?”
“现在的年轻人哦,说不得,老人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肖爱秋敞着嗓门嘟哝了一句。
顾新建瞪了老伴一眼,回头对霍小栗说:“小栗,你先别走,爸爸有点事要问你。”
到了门口的霍小栗只好折回来,顾新建坐在沙发上,笑着对霍小栗说我先把气喘匀了。霍小栗这才发现,顾新建的呼吸似乎不太对头,脸色也有点发黄,忙问:“爸,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顾新建摇了摇头,说上楼爬楼梯爬的,没事,拍了拍沙发,让霍小栗坐。
肖爱秋倒了杯热水,端给顾新建,“就知道嘴硬,一到了夜里就咳嗽的人不是你?”
霍小栗就问顾新建有没有按时吃药,顾新建说吃着呢,说着冲肖爱秋递了个眼色,恰巧被霍小栗看在眼里,“爸,您别糊弄我,您到底有没有按时吃药?”
“他吃什么吃?让小罗妈给气得把药倒马桶里了,还不让我说。”肖爱秋幽怨地看着顾新建,“倒完了,他也知道这药是按疗程从国外开的了,死压着不让我说,这才几天啊,脸色就不如从前了。”
霍小栗一听就急了,“爸,您怎么能扔了呢,那药是五百多元一片啊!”
肖爱秋和顾新建的嘴巴瞪时就惊得能塞进去一只拳头,肖爱秋几乎是磕磕巴巴地拽着霍小栗问:“小栗,你说那药五百多元一片?”
霍小栗自知说漏了,可没法往回收了,慌乱之下,忙改口说:“是五百多元一瓶,不是一片。”
肖爱秋拍了顾新建一下,“五百多元一瓶也够贵的,你这坏脾气的老头子。”
可顾新建明白,霍小栗是情急之下说了真话,后面的补充才是假的,他在心里飞快算了笔账,抗癌药加上化疗,一年下来就得三十万元,就既难过又感动,一年三十万元的医疗费,足以压垮一个家庭,虽然顾嘉树有出息,可是,儿子再有出息,他这做父亲的简直就是台血汗榨汁机,会把儿子辛苦赚的钱榨个干干净净……他眼睛潮湿了,颤颤地对霍小栗说:“小栗啊,你们都是好孩子……”
霍小栗知道公公未必信后面的话,悔得都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了,又心急如焚地辩解说那药真是五百多元一瓶而不是一片呢,正说着,顾嘉树回来了,见霍小栗也在,愣了一下。
霍小栗虽然生顾嘉树的气,可知道方才自己嘴巴闯了祸,低着头不敢看他,起身说妈我去帮你收拾一下冰箱,就躲到厨房去了。
顾嘉树在公司忙活了一天,累得全身跟散架似的,把包往沙发上一扔,肖爱秋心疼儿子,忙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趁顾嘉树接水杯的空,小声问:“嘉树呀,你爸的那药到底是多少钱一瓶?”
顾嘉树懒洋洋地说:“大概五块左右吧,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吗?”
“咳……嘉树,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肖爱秋知道儿子和媳妇都没说实话,就感慨地看着顾新建,“老头子,儿子孝顺,你有福了。”
顾新建直直地看顾嘉树一会儿,突然说:“嘉树,我都已经好了,那药就别再买了。”
“爸,您又来了,又不是多金贵的药,您就别倔了,现在,您的健康是咱家的头号宏伟大业,我的任务是买药,您的任务是吃药。”顾嘉树这么说着,瞟了厨房一眼。
顾新建好像根本就没入耳,铿锵了一句道:“我说不吃了就不吃了,你买了我也不吃!”
顾嘉树有点纳闷,“爸,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爸是心疼钱,听小栗说那药五百多元一片呢。”肖爱秋小声道。
顾嘉树的脑子嗡的一声,霍小栗为什么要把药的价钱告诉父亲?为了报复这一阵他不理她吗?一股无名的火从心底里噌地蹿了上来。他不想在父亲家吵架,把火往下压了压,抽完一支烟,才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厨房,顺手把门掩上了。
霍小栗知道,旧战未平,新战又将开始了,她掩上冰箱门,回头看着顾嘉树,歉意地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谁能证明你不是故意的?心疼花钱你可以直说,想报复我你也明着来,霍小栗,你为什么要冲着我爸来?”顾嘉树使劲攥着拳头,控制着情绪和声音的高度,尽量别把争吵声传出去。
霍小栗原本很是内疚,可顾嘉树劈头盖脸的一番话,把内疚全都抨击成了愤怒,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甘示弱地看着顾嘉树,把手套一摘,往灶台上一摔,扒拉开他,出了厨房。
肖爱秋见霍小栗虎着一张通红的脸从厨房出来,知道两人又吵架了。连忙喊顾嘉树出来陪顾新建说话,她和霍小栗给他忙活点热饭吃,霍小栗好像没听见一样,从沙发上拎起包,说我要回家看复习资料了,说着,就风一样从家里卷了出去。
顾新建知道她肯定是因为说漏了药价而被儿子凶了一顿,就喝了一嗓子:“嘉树,你给我过来!”
肖爱秋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就知道派你儿子的不是,儿子还不是因为疼你这当爸爸的?”
“少说两句行不?”顾新建瞪了她一眼,肖爱秋就嘟哝着进厨房给顾嘉树做饭去了。
顾嘉树让父亲数落了一顿,草草扒拉了两口饭,就吃不下去了,刚放下筷子,顾新建就催着他回家跟霍小栗赔个不是,说嘉树你就惜福吧,要是换了别人,咱这家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呢,他这辈子,最称心如意的事就是儿子娶了霍小栗这媳妇,媳妇又给他生了个可爱的胖孙子。
听老伴把儿媳妇给抬得这么高,肖爱秋不服气地嘟哝着说本末倒置,说来说去还不是她养的儿子争气?要不然,就霍小栗怎么能哭着号着非要嫁给顾嘉树呢?自古以来这做老婆的贤惠指数就是和男人的成功指数成正比,要是顾嘉树没出息、镇不住她的话,她早就跟她那泼妇妈一样把这家的房顶都给戳下来了。
顾嘉树虽然还在生霍小栗的气,可听妈妈这么说她,还是不高兴了,就瞥了妈妈一眼,正巧被肖爱秋看在眼里,肖爱秋就啧啧了两下嘴巴说:“老头子,看看你儿子,我还没怎么着他媳妇呢,说了两句就给我甩白眼了。”说着,拿起顾嘉树的包,往他怀里一塞,“别在这儿听我的驴毛话塞耳朵眼子了,快回去哄你的宝贝媳妇吧。”
顾嘉树夹起包,匆匆往外走,肖爱秋送到门口,冲着楼梯上喊:“回家别吵架啊,别让你媳妇以为我这当婆婆的背后又给下了眼药,挑唆你们吵架。”
怕惹父亲上火,顾嘉树忍了一晚上气,听妈妈又没完没了地絮叨,实在是忍不住了,从楼梯上返回来,小声说:“妈,您说这些干什么?跟下眼药有什么不一样吗?”
“好心当了驴肝肺。”肖爱秋没想到儿子能返回来冲她发火,推了他一把,“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这不是怕你回家吵痛快了我倒霉吗?”
顾嘉树那个沮丧啊,满肚子的恼火没地发,突然间困惑,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一个个在外面看起来通情达理的人,一回了家,怎么全变成了脸上笑嘻嘻背地里使枪耍棍的敌人?

第十二章
1
楼下黑着灯,通往阁楼的楼梯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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