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法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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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定睛看向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还把她一步一步地拉向他的人,果然是陆宗远。
“怎么?你从现在才开始装成不认识我吗?但是,这会不会有些太晚了?”陆宗远笑着,眼里的目光忽冷忽热,当他看到温柔侧过头看都不再看他的时候,他气得不知不觉加重了手劲。
“放开我!”温柔的身体向后挣扎着,但是她的口气却十分地冷淡。
“我不放!”陆宗远再次加重了手劲,他的语气、他的态度、他的行为都在明确地告诉温柔,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说来真可笑,她温柔以为她是谁?她居然有胆子命令他陆宗远?陆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气息。
“好痛啊!”温柔试图甩开陆宗远的胳膊,但是她却无从挣脱,她就像是一只弱小的小动物,被森林之王死死地钳制住了,她根本就无力逃脱。但是,温柔却没有放弃,她一边仍旧挣扎着,一边低声吼道:“你给我放开手!你喝醉了吗?居然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你就不怕对你的声望造成影响吗?你就不怕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女子拉拉扯扯的事情传到你老婆的耳朵了吗?”
陆宗远一愣,随即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赞叹,他真的没想到温柔真的长大了,她居然知道以什么的方式来对付自己,她知道自己最在乎的就他的名声、他的家庭以及他的社会地位,所以,她就直接来攻击自己的弱点吗?想到这儿,陆宗远的眼中又流露出九分的恨意,温柔啊温柔,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的我可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陆宗远一边向前迈了一步,一边用力地将温柔拉向自己,并强迫她看着自己,他低声吼道:“温柔,你给我好好地看着我,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生日那天关掉手机?”
原来,语言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让温柔的心狂跳起来,但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愤怒。
温柔在崩溃的瞬间,看到了金光闪闪的装饰墙上映出了自己那一身白色的影子,温柔一瞬间冷清了下来,既然要把他当做没有关系的人,那就要从不怒不喜开始。温柔忍下了心中的愤怒和一丝痛楚,她语气冷淡地说道:“我不想再谈我生日那天的事……你给我放开手!”
陆宗远瞪着温柔,看到她不但回避开自己的视线,甚至连态度都是爱搭不理,陆宗远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深深地刺痛了。温柔她居然连解释都懒于解释了吗?还是她根本无法做出解释?看来,她和任云礼一起过的生日过得很开心吗?对了,怎么会不开心呢,不然她也不会不回家,不然她也不会和任云礼睡在一起了。而自己呢,就像个傻瓜一样,不但在她的家门口等了大半个晚上,更甚至连这几天也一直在起着她。可是,自己到底换来了什么,看吧,就是眼前这个,一个冷淡、面如死水的温柔。
陆宗远恨着自己的自作多情,更痛恨着温柔的水性杨花,他捏着温柔的胳膊,恨不得生生地捏碎了它。可是,当他看到一滴冷汗从温柔的额头上滴落,他才知道自己确实伤到了她,不然,她也不会紧皱着眉头,痛得汗都流下来了。看着硬生生地咬着牙、忍着痛地温柔,陆宗远突然有一些心灰意冷,她就算痛成那样也不愿意开口向自己求饶吗?这是不是说明她不屑与自己再说一句话了呢?
陆宗远看着温柔雪白的脖颈,深陷的锁骨,这些曾经让他痴迷的一切,却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她的人,她的身,她的心,都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她穿着任云礼送给她的裙子,全力地抵触着与自己的接触,就好像,她在明确地告诉自己,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第一次,陆宗远觉得温柔其实并不温柔,她其实比任何人都冷血,她居然在以她所受到伤害来惩罚陆宗远,她以冷冰冰地沉默来伤害着陆宗远。
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陆宗远慢慢地松开了手,从一刻开始,他不会再为这个女人动一点的感情,他不会再去回忆与这个女人曾经的美好时光,他不会再为这个女人浪费一个脑细胞,他要忘记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一切。
温柔在陆宗远松开手之后,默默地离开了,没有再看陆宗远一眼。
陆宗远看着温柔离他越来越远,但是,她胳膊上的红手印,在陆宗远眼里,却反而越来越清晰。
第四十九回
陆宗远在温柔回到包房后许久才回来,他大大方方地坐在温柔身边,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家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是不是把酒都停下了,是在等我还是在偷懒,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我们不醉无归。”陆宗远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大家的酒杯,在他目光的巡视过程中,所有杯中无酒或有酒不满的人都自动自觉地续上了酒。
卫团长哈哈地大笑了两声,说道:“我们可没有偷懒,只是我们刚刚一直在聊陆秘书长……”
“卫团长,你话且先打住,你先自罚一杯,我们刚刚不是说过了,今天晚上没有交响乐团的团长,也没有陆秘书长,大家都是朋友、都是兄弟,所以,你不许叫我陆秘书长,只能叫我宗远,哈哈哈……”陆宗远连说带笑,他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那这样说来的话……宗远兄弟,你也得罚一杯,你刚刚可是叫我卫团长了,你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没有交响乐团的团长吗?”卫团长一边说着话,一边站起身,举着酒杯敬向陆宗远,说道:“宗远兄弟,我们两个人来干一杯吧。”
“哈哈哈哈……好、好,那我先干为敬。”陆宗远举起杯,眨眼的功夫杯中酒就见了底。
卫团长自己也不甘示弱,他抬起手,与陆宗远同时将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肚子里。
待卫团长落坐这后,陆宗远继续问道:“刚刚大家谈到我什么了?”
“啊,是这样的……”卫团长一边说着话,一边指向了隔着他两人位的同事,说道:“我们乐团的这位同事前段时间参加了佑生慈善协会搞的一个慈善项目,并有幸见到了佑生慈善协会的会长叶亦可,而我们都知道这位叶会长就是宗远兄的爱妻,所以,也聊起了这个话题。”
“哦?是这样啊?”陆宗远笑着应道,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开心,似乎只是提到叶亦可的名字就会让他很开心,他的嘴角分明的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幸福,让在座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谁都可以从陆宗远的表情中看出来他们夫妻两个确实如传闻一般相亲相爱。这让在座的人纷纷表示羡慕不已。
只是……除了温柔。
温柔低着头,喝着自己杯中的酒,嘴角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这勉强挤出的笑容究竟有多苦涩,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温柔从回来到现在,大家的话题始终围绕着叶亦可以及陆宗远与叶亦可夫妻二人那些幸福的传闻。温柔虽然不明白这何这些人会对人家的感情生活话题这么乐此不疲,但她却可以若无其事地听下去,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完完全全与她不相干……直到陆宗远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陆宗远坐回了自己的旁边,温柔就觉得这个话题太过于刺耳了。
“既然这样……机会难得,不如,就让宗远兄弟讲讲他的恋爱史吧?”卫团长的话刚一出口,即刻得到大家的呼应与赞同。
“不要了吧……”陆宗远笑着摆了摆手,他的话似乎是在拒绝,但他的表情却截然相反,甚至好像还很想要表现一番。
大家看到陆宗远的表情,也就更加的起哄起来。
陆宗远表现得好像是扭不过大家一样,笑着应允:“好、好,那……我就简单地说说,大家就当听个故事。”
众人连声附和之后,随即安静了下来。
陆宗远笑了笑,认真地说道:“我老婆是我第一交往的女人……”
众人笑着,起着哄。
只有温柔,在喧闹的房间里,静静地沉默着,她突然觉得一阵窒息,她没有想到,陆宗远居然轻描淡写地就将自己和他曾经的时光轻而易举地抹掉了,就好像那几年的日子真的没有存在过。
陆宗远继续说道:“……我们两个人从认识到结婚,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我们婚后几乎没有吵过架,相亲相爱,不但平日里做事非常有默契,就连夫妻两个人的私密事也非常和协……”
陆宗远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大笑。
温柔不知道不觉中又喝光了一杯酒。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泪水?泪水?怎么可能有泪水?别人的幸福怎么会让我流下泪水呢。温柔转了转眼珠,想化解眼中的那抹雾气,但是,却有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就是她那天看到了陆宗远夫妻二人,他们手挽着手,亲昵的举止,会心的微笑……没错,他们二人确实非常地相亲相爱,这是我无意中亲眼证实的,就在我生日那天,还真是一份让我终身难忘的生日礼物呢。
陆宗远继续讲述着他的爱情史,说道:“……大家也都很清楚,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往上爬的越高,就有越来越多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甚至就连以前学校里关系并不熟络、只是相识的女人也会找着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出现在你身边……可是啊,对我陆宗远来说,那些女人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再年轻、再漂亮也没用,我的心里只有我老婆一个女人,我只爱叶亦可一个人……”
陆宗远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刺……不,应该说每一个字都像一支箭,每一支都准确地命中在温柔的心上,刺穿了,流血了,血流尽了,痛却不曾减弱,反而顺着毛细血管延至全身,到最后,痛到指尖都麻木了。
是谁的酒杯,跌落在地上,惊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谁的目光,一瞬间亮了,晃得人无法睁开眼睛?
是谁起身站起,轻轻地说了一句抱歉,离开了座位,逃开了谁?
是谁追了过来,温热的唇肆意地掠夺,撩起了欲望,沦陷了谁?
五年了,她仍然记得他的唇感,记得每一个曾经在自己身上烙下的印迹,闭上眼睛,就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承受着他身体的重力,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
五年了,他没有忘记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忘记她身体上每一处的小敏感,闭上眼睛,耳边听着她凌乱的喘息,感觉到她释放的本能,压抑着身体交汇处传来的兴奋,只为……最后一瞬间两人共同暴发的快感……
一整晚的时间,床上的两个人,缠绵在彼此的温存之中,忘记了一切……
第五十回
当清晨的一缕光线,穿过透明的窗纱,照射进房间里的时候,温柔被宿醉后的头痛折磨得醒了过来。虽然醒了,但是她却觉着眼皮沉重得让她不想睁开眼睛,温柔翻了个身,却感觉整个床都好像跟着翻了过来,这种感觉果然是喝醉了才会有的眩晕幻觉吧。
温柔揉着头,她知道自己昨天一定是喝醉了,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只有在宿醉后才会出现,因为她对这种痛楚记忆犹新,她之前曾经有过一次这种经历。没错,这是她的第二次宿醉,上一次还是几年前在法国的时候,当时因为有任云礼在身边,所以她并没有这么辛苦。
口干舌燥的温柔想要起身喝水,却发现自己全身异常地酸痛,难道这也是宿醉后的不良反应吗?
温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正在犹豫着是起来喝水还是再躺一会儿,突然,有人扶起了她,一杯温热的水放到了她的唇边,温柔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
“还要不要再喝一杯?”陆宗远笑着问道,他的目光中尽是疼爱之色,他看着与自己再次共度春宵的温柔,体贴地问道。
这声音……?温柔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是陆宗远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温柔感觉昨天晚上似乎发生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温柔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和自己说的人,的的确确地陆宗远没错。挪了挪身体,温柔想要离陆宗远远一点,可当她刚刚移动了她的脚,她即感觉到在柔软的丝绸被单下面光滑的皮肤和床单中间空无一物,再加上身体上的酸痛,温柔一瞬间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她和陆宗远再一次发生关系了。而且,还是在陆宗远结婚之后。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原来,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难怪她会觉得陆宗远的身体那么有实感,甚至连激情和快感都那么真实。
怎么办?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温柔无地自容地倒回在枕头上,顺势用被单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埋了起来。
陆宗远怎么会不知道温柔的心思,以她的个性,她是绝对不允许她和一个已婚男人上床的,更何况还是抛弃了她一次初恋情人陆宗远。可是,昨天晚上所发生的酒后激情却是两个人心中真实想法的写照,不然,两个人也不会一直缠绵到今天早上才在体力超支的情形下昏昏沉沉地睡去。
陆宗远坐到床上,他轻轻地拉了拉被单,试图让温柔从里面出来,可是,温柔却在里面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