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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计谋·双面美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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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宣突然想,这次行动,到底是不是错。一个弄不好,就是自投罗网。想着,心里阵阵心虚发凉。
那个性格孤僻的男人果然是张力。本来是要带傅一宣去警局的休息室,可是傅一宣说不想去,害怕那样的氛围。傅一宣的确害怕那样的氛围。试问哪个杀人犯不怕进警局?齐玉、张力带她去了另一处,是个路边的二层楼房。
傅一宣抓着敞开的领口,看似是惊魂未定的害怕,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其实她是要记清周围的建筑,地理位置。
“雨萌,你别怕,这里是我们闲时来的地方,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齐玉微笑对她说。
她看见他的真诚关心,毫无杂质。
“嗯……”
张力自顾自上楼,把他孤僻冷漠性格演绎的淋漓尽致。齐玉带傅一宣进屋。
屋里不太齐整,也不很乱。没有油烟柴米的气息,符合齐玉所说的“闲时来的地方”。客厅有电视,一圈沙发围着一张桌几,上面散乱的放了一堆文件纸张。除过两张随意摆放的木椅没有其它家具摆设。
傅一宣眸光微动。门边的鞋架上摆着三双拖鞋,其中一双是亮粉色……
“雨萌,你在这儿坐坐吧,我上楼拿点东西就下来。”
齐玉引她在沙发坐下,到了杯热开水给她,然后自己上了楼。
纸杯子滚烫的开水冒着热气。
傅一宣看看这家具甚少的屋设,这冷硬的线条……
不对,这里,不是闲时来的地方。谁会那么毛病的来个除了电视机外毫无娱乐设施的地方娱乐?
傅一宣查看了眼茶几上的纸张文件,有的是文字,有的是物件图片。大概是些无关紧要的资料。
傅一宣食指伸到茶几下,一抹,指上一层灰。再看看门口那双粉红色的拖鞋。那拖鞋的主人应该不是张力的女人,也应该不会是女同事。警局的女人本就少,加上他性格古怪,工作认真,吃窝边草机会不大。那么,应该是他的家人。姐姐,或是妹妹,当然,也有可能是个口味变态的弟弟。如果这儿是所说的“闲时来的地方”,又怎么会有家人在这儿住呢?还是说,这儿就是长住的地方?
傅一宣眸中一抹笑意闪现。张力,饶你油盐不进,我就好好治治你痛脚。那个粉色拖鞋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更新在晚上8~9点。∩_∩敬请收看~


、兰香的男子(2)

茶几上一张打印的黑白照片吸引了她注意。它不同于其它资料,如此突兀的摆在一堆纷乱中间的最上层。
傅一宣拿起。
那是一张人物的照片,照片中一男人端坐在木椅上,头戴镶玉绸缎帽,身穿前清两件式长袍,身形中瘦,双目阴厉,上悬一匾额——“承先启世”,身后隐约可辨书房里的案桌,桌上瓷坛内装着书画卷轴。
从这照片的拍摄效果和背景来看,约莫是清朝遗老的照片。
傅一宣仔细观察照片,想要看看这照片到底有什么端倪。它摆在上层,说明很有可能是张力最近在查的东西,这样显眼的乱摆在茶几上,说明他认为这个没有过多线索,并不担心被窃取。
本也只是出于好奇心,看来看去没看出什么特殊之处,傅一宣原封不动的将它摆着原处。
刚放下正要收回手,傅一宣余光最后一次掠过照片,猛地,眼睛豁然一亮!
那是——
“久等了,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
齐玉从楼上下来,傅一宣从照片上收回目光。
齐玉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和衣物。
“你的衣服扣子掉了,这件衣服应该你能穿,只是现在的天气穿着可能有点热,你先将就着穿吧。”
他微笑着把一件连帽卫衣递给傅一宣。
“……谢、谢谢……”
傅一宣怯怯地接过衣服。齐玉引她到浴室门口。
傅一宣大概扫了扫浴室的摆设。地上干干的,上着点薄灰,镜子前的洗漱台上,三把牙刷,都还很新。两把男士,一把女士。这里并不像是一个家,那么,这房子里隐藏的东西,可能不少。二楼,才是个性古怪的张力真正查案的地方。两男一女,张力,齐玉,和那粉色拖鞋的主人?真是诡异的组合。
傅一宣勾唇。到底是不是,等到她一探究竟就明了。这一趟险,没白冒。
不敢耽误太久,傅一宣迅速的换好了衣服,略微梳洗整理了下。
“齐玉哥哥……?”
傅一宣意外地看着齐玉。他正拿着针线缝他的扣子。
“等齐玉哥把衣服上的扣子订上了、补好了,雨萌就要把今天的不愉快都忘了,以后快快乐乐的生活。好不好?”
傅一宣一怔。于他,她现在不过是才被救回来的陌生女孩,他却毫不迟疑的捧出自己真诚温暖的心。他的真,她的假,让傅一宣心生愧疚。
傅一宣笑,眼睛里有点酸涩。
“嗯,雨萌以后……一定好好保护自己,快乐地……生活……”
忘记不愉快,快乐的生活。那于她,只能是天方夜谭。
他的手捻着细细的针,一来一回,衣服在手里,也晕染上温暖的气息。他,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单纯的人,而她,已经变了,变得太多,变得彻底……不,不是变了,是死了,傅一宣已经死了。可是,傅一宣死了,那她又是谁呢?蒋雨萌?刘云?还是,那些陌生名字?不是,她谁也不是,只是一个本该是死人的活人。
“好了。”
齐玉动作很熟稔,不一会儿就缝好了。他把衣服折叠好装进袋子里,递给傅一宣。
“这里没有洗衣机,你带回去洗洗就没问题了。”
“谢谢齐玉哥,你真好……”
他对傅一宣笑。
“齐玉哥,这张照片里的人是谁啊?”
她见张力还没下来,也不必顾忌太多。
“不是谁,只是随便一张史料照片。”
齐玉果然是不会撒谎的人。张力那样的人哪有那些闲心去摆弄历史玩意儿。
“我觉得那张照片好奇怪呢。”
傅一宣指那张清朝男人相片。
他闻言看她,显然没料到她会有此一语。
“他穿着这么讲究,可是手上只戴了个玉扳指,我想你们肯定找错了,是后来哪个家伙胡弄的,根本是个假货……”
他听了呵呵笑起来。
“他可不是假货呐,是位清末皇族。”
“哦?是哪个王爷呢?”
“现在还不清楚,要是知道是哪个王爷就……”他顿了顿,“雨萌对这些感兴趣?”
傅一宣轻轻摇头。
“只是觉得这照片出现在这堆文件里不协调。”
“堆?”
齐玉惊叹于她的量词。
“看来是必须得好好整理整理了。”
张力直到傅一宣走都没有下楼来。二楼。她有预感,那里会有她想知道的东西。
齐越开车送她回家。傅一宣这次坐在副驾驶上,他坐在旁边。齐玉温和的气息让她心中冰冷阴暗软了一角。
“齐玉哥哥,你为什么要当警察呢,我觉得你更适合当医生。”
她记得他的理想一直是当一名高级医师。为什么他那样温和的人会突然当了警察?是老天要同她开玩笑么?
他淡淡一笑,只是傅一宣看出他笑里隐藏着复杂的情绪。
“……只是喜欢,所以就当了……”
喜欢吗?如果傅一宣没有记错,他以前说过不喜欢当警察,说那是个残忍的职业,不管是好人坏人,都是一样的生命,惩罚坏人也是伤害,是作孽。所以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选择当警察?
“我觉得齐玉哥当医生合适。”
“为什么呢?”
“因为雨萌觉得警察都是冷情粗犷,很凶的,你这样温柔的人,应该当医生。”
他眼眸微动,唇边流淌出的笑意带点无奈,感伤。
“医生只救得了人,保护不了人……”
傅一宣听得似懂非懂。他没能保护得了谁么?
傅一宣正要开口,手机忽然响了。扫过屏幕上的名字,刚刚的暖意放松顿散,心里一阵恼火,按断电话。
“为什么不接啊?”
“……”傅一宣一时找不到好借口。或许是因为觉得齐玉不会带给她伤害,至少这一刻不会,所以不需要伪装防备太多。
他似是明了的笑了:“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也有过一段时间不想接家里人电话,不想理会他们,感觉和他们没有共同的想法……只有分歧争吵,可是后来长大了,成熟了,发现,分歧也好不同也好,都是无所谓的,家人会唠叨,是因为关心儿女。”
齐玉以为是家里人打的。
电话又响了,傅一宣仍神色娴静自然,心里却烦躁,忍着不得发作。这个监控器叶晨,还非打通不可了。
“接吧,别让家人担心。”
傅一宣拿起电话靠近耳边,不着痕迹的调小了听筒音量。齐玉虽纯善,但也不是傻子、聋子。
“喂~”
“自作聪明的狐狸?你在哪儿呢?”
“爸爸,您别生气……我、我晚上去同学家玩了……”
“哈啊?爸爸?”
“嗯,不用来接我,我已经在车上,一会儿就到……”
“你搞什么呢?我怎么成你爸爸了,我没有让谁偷走我的种子吧。”
“嗯,别担心……”
“担心?喂,你说什——”
“嗯,拜拜……”
“喂,等等,等等——”
傅一宣挂了电话,对齐玉尴尬地笑了笑。叶晨识趣地没有再打来。
傅一宣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让齐玉送她到她住的别墅园——“威尼斯印象”大门口。傅一宣挥手跟齐玉道了再见,目送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弯出。
齐玉和张力在一起,早晚都会知道她蒋雨萌的身份,现在如果隐隐藏藏,到时候反而容易让人怀疑,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看见。再说来,有钱人不只蒋家,能买得起豪宅的,也有很多人,比如隐匿在光影处窥视她的家伙。
“别藏了,出来吧。”
干净宽阔的大道,两旁种着高大参天的法国梧桐,斑驳的树影下走出一个男人,光影交错中远远就看见一双桃花眼笑得妖冶灿烂。
“哎呀,我的好女儿,大晚上和男人同归可有损名节呀。”
阴阳怪气。
傅一宣看都没看他一眼,更不想多费唇舌,和他擦肩而过,自顾自走。
叶晨不紧不慢跟上来。
“真是让爸爸好担心哦。”
傅一宣回忆着照片上的东西。那桌案上,放书画卷轴的陶瓷坛旁边,放着一尊两指高的饰物。黑白照片模糊,只能见其大致轮廓,并看不很仔细工艺质地。
“说真的,你今晚上哪儿去了?”
那是个叫“龙腾四海”的红珊瑚雕,龙眼是褐色琥珀,龙口里含着一颗南海黑珍珠,物材并不是绝世稀罕物,珍贵的是那雕刻的工艺。是慈禧的御用工匠最得意的作品。她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为……
“冷笑小姐?喂?”
傅一宣无语地叹口气。
“有何贵干?”
叶晨摊手耸耸肩。
“没有。”
“那请回吧。”
“哎哟,人家担心你大老远来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我没有心情给你端茶送水。”
“我自己倒,不用你麻烦。”
“……”
爱来不来吧,反正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午有空,临时多加一更)晚上还有一更哦。


、影中窥人

红,浓稠黏热的红,流淌。凌乱床被,污浊黑红血液凝结成血团。一颗男人的头,黑发沾血揉乱,湿漉漉的血从头上流出。
傅一宣忽觉手上有物,惊恐,慌忙低头,手里冰凉的手枪,是夺命修罗。
她慌忙四顾惨白的墙面,头晕目眩。谁在墙上泼了血!“宣”、“宣”、“宣”……无数个血写的狰狞大字。“宣”……是她。
谁,是谁,把她的名字写在墙上?!!
她杀人了,她杀了该死的人。她看着满手满身的鲜血,发了疯一样扯起床单,瞬间男子血染的尸体暴露无遗。男子的尸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呆楞了一秒,双手抓起床单疯狂地擦墙上的字。
擦掉!都擦掉!快!一定不要让人发现!快!
“不觉得太晚了吗!程伊宣小姐!”
震天一响,门被撞开!
是张力!高大魁梧,满面阴厉,双目似剑。他是索命鬼!
傅一宣欲夺门而逃,他伸手挡住她的去路。
“杀人偿命,你只有死路一条!”
“不……不是,不是我……”
“你这恶毒地坏女人,还想抵赖?这就是你的头发!”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提起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空无一物。
“不……不是……不是我……”恐惧侵占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记起手上的枪。对!对!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没人知道了——
一声枪响,傅一宣看见张力睁大眼睛。温热的血液喷溅上她苍白狰狞的脸……
“啊——”
四周一片幽黑,傅一宣突地坐起。夜晚的卧室并不是全黑。外面的微微灯光透过阳台影射得四下朦朦胧胧。
握枪柄的手,现在还在发麻,杀死李肖那一枪的震动还清晰的停留在感官里。只是瞬间,他就从活人成了死人。她,大概和他是一样吧,一颗子弹,瞬间就能要了她的命。
没有开床头台灯。傅一宣睁大眼睛看着暗影模糊的天花板,静静躺在床上。黑暗,让她能抓到些安全的因子。这样四下无人的隐没在黑暗中,就没有人能看见她了。
梦,那是梦,尽管有一天它可能会变成现实,但,现在,这一刻,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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