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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计谋·双面美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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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见了哼笑一声,并没有打算去扶她。这么厉害的女人,哪里需要他去扶。她一直都是算计好他的,这点他早就知道。傅一宣打的算盘怎么逃得出他的眼睛。他知道她杀了李肖。知道她一直想找他的软肋把柄好威胁控制他。人前温柔乖巧、美丽善良,完全看不出她的罪恶狠毒。这样一个女人,亏他还提醒她别善良手软。她怎么会!这是个危险的女人,是个为报仇丧心病狂的女人。他一直知道傅一宣要在婚礼利用江哲旭捣乱,但万万想不到竟是如此极端、狠辣又龌龊的手段。
他得小心些,不能让这女人抓到什么把柄。不过话说回来,他蒋秋晨整日“无所事事”,没有什么重要的……如果说有,那就是……嫣儿,他唯一的妹妹。好在她远在伦敦,不在这儿……还好……
停车的地方在白色栅栏外的梧桐道,离宅子还有一段距离。
叶晨开车绝尘而去,出了威尼斯。
傅一宣一瘸一拐,忍痛走了几步,左脚腕就痛得发麻,单腿跳右膝又痛。傅一宣环视四周——无人,于是趴在地上爬回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救母(1)

屋里无人,只有傅一宣。这是傅一宣要求的,她不想屋子里进进出出些人来,一来不安全,二来,她不喜欢。
一身黄裙满是尘土,得换换。傅一宣虽不是洁癖,但从小有个毛病,虽不爱干净喜欢光脚到处跑,可换衣服格外勤快。脏得快,换得更快。
上楼是个问题。反正屋子里没人,不用担心丢脸。傅一宣爬上楼去。腿上有伤穿了条宽松的米褐色休闲裤,一件灰白宽条纹的V领毛衫。
一阵忙活已经是下午。中午饭是没着落了。她可不想再折腾爬下楼去,拿了饼干下开水,胡乱吃一通。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感觉一阵凉气。天气是入秋。
傅一宣手里拿着烧相册发现的碎羊皮,皱眉思索。
爱新觉罗……
母亲知不知道这个秘密呢?这个相册顶多二三十年的历史,这,会不会是母亲做的?她的父亲程君泽,那时是和母亲在一起的吧?他知道么?想来,他们应该是知道的。母亲已经神志不清,而,程君泽……她现在是蒋雨萌,和程君泽毫无瓜葛……
如果,能把母亲救出来就好了。可,看叶晨的态度,似乎对她不感兴趣。而且今天这一遭过后,观他反应,势必对她的防范会更加严密小心。傅一宣本想试试抓住他心……现在的状况看来,基本不可能了……
张力已经查上她……李亦芯这下被逼得几近疯狂,若日后知道是她所为,只怕把她千刀万剐都不解恨……李仲明更得好好防范。对了,除了这些正面仇人,还有蒋家一窝,阿南的男人,蒋明申……得小心他们在她背后插一刀啊……说到底,还是她现在“蒋雨萌”这个身份不牢靠……
从张力处拿回的资料看,他已经查上了傅一宣,却暂时没有发现蒋雨萌的资料。说明他可能还没有发现傅一宣就是“蒋雨萌”。或者,他不知道傅一宣改变样子了?
蒋老爷子不知能忍她多久。他不可能让傅一宣一直顶着自己女儿的名字阴谋诡计,他现在只不过是纵容蒋秋晨……
傅一宣头痛。她现在的情形,实在是四面楚歌,如履薄冰。
傅一宣沉思一阵。归根究底,还是她太弱。所有的弱点,所有的行动,她的整条命,都捏在叶晨手里。
得到他,或者,彻底摆脱他……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傅一宣虽冷情但也不是傻瓜,死要面子硬撑。生命很脆弱,生活很实际,晚饭急需解决。今天不顾伤势硬走,脚上很痛,轮椅又留在叶晨车上了。平时还能做轮椅上随便凑合凑合整点吃的,今天是没法了。傅一宣不喜欢吃饼干开水。于是她打电话给叶晨,让他叫个佣人过来给她做饭。叶晨不在威尼斯印象,听那嘈杂的音乐声,大概是和哪个美眉在迪吧鬼混。
来人是前些日子过来照顾她的小女佣。小女佣十七八岁,圆脸黑眼珠,很欢喜的一个女孩儿。从叶晨那边宅子过来的时候还带来了煲好的骨头汤,很浓,很香,说早准备好的要端过来,又一直没得到“上头”允许。
傅一宣问了她名字。小女佣叫陈晓梦,乡下来的,在将老宅呆了大半年了。陈晓梦话很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傅一宣皱眉,只觉头痛,冷着脸希望此女能看出来自己知趣离开。
天黑了,陈晓梦还没走的意思,帮傅一宣洗漱完毕,又叽喳一阵,一直呆到九点多。
“雨萌小姐,我得回去了。再晚点回去就没饭吃了。”
傅一宣这才想起适才只有她一个人吃了饭,她给她做好了却没吃。傅一宣只觉她吵得慌,也没注意到她还饿着,心里生出点愧疚。
“你一个人要是害怕就打电话过来,我陪你聊天。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女孩子都怕黑的……”
傅一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点点头,见陈晓梦一步三回头的笑着对她告别。陈晓梦对傅一宣,或者说对她眼中的蒋老爷子的唯一心肝女儿“蒋雨萌大小姐”,是敬慕而喜欢的。“雨萌小姐”的皮肤又白又嫩,头发又黑又亮,脸更是比仙女还好看。每个单纯的年轻女孩心中都有一个完美公主形象,陈晓梦心中的那个女子形象,就是傅一宣假扮的“蒋雨萌”,美丽,高贵,温柔,纯净。
夜深人静,傅一宣生活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照往常打开窃听器听听于倩那边是否有动静。
自第一次有点收获外,再也没动静。几番傅一宣都觉是不是于倩已经发现了那手链有古怪。可她的怀疑很快被推翻了,因为——
“东西找到了?”这次有了动静,听声音,傅一宣记得,是金爷。
“这……这怎么找啊?全身都搜遍了,什么都没有啊。”不男不女的声音,朦胧像是个男子。
“哦……?该不会对你来说是‘有’,对我金爷就是‘没有’吧……还不快交出来!!”一声猛烈拍击桌椅的声音。
“金、金爷,这真没有搜到什么呀……我对您忠心耿耿,苍天可见呐……”
“金爷,我量他也不敢撒谎,”这个声音是于倩,“那东西,说不定搜不到……”
“搜不到?什么意思?”
“我抓到一个张的老婆子,她说傅嫣的血有古怪……我想,秘密多半就在那里头……”
傅嫣,是傅一宣的母亲!血,什么古怪?这不是上古神话。人的血能有什么古怪?
“该不会是那老婆子被你严刑逼供吓得胡说的吧……”
“是不是胡说……我们把傅嫣抓上来划上两刀化验化验不就行了?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手里,方便得很。那女人虽然疯了,但身体还健康,弄上几刀死不了……”
“嗯,这事就全全交给你了小敏……咱们辛苦谋划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抓到,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嗯!”
“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做。我发现最近组织里有异动……我感觉有人在偷偷动作准备与我做对……小心些,别让人被劫走……”
“……”
“……”
傅一宣心脏狂跳,双拳紧握。怎么回事!母亲不是在叶晨手里吗?怎么会落到“蟒”里!心中的害怕、恐惧漫延,淹没冷静。傅一宣耳朵里全是于倩最后说的那段吩咐“工具准备好,把那疯子带到地下室。用手术刀,记住,一定要锋利……对了,去把大公子接来莲花巷,免得那女人一不小心挂了……”
傅一宣猛站起,不小心牵动脚腕处伤,一阵刺痛。傅一宣总觉事情有丝蹊跷,但心中慌乱焦急,一时又想不透是哪里有古怪……
莲花巷……她知道莲花巷子,那次设计“巧遇”齐玉的地方。
傅一宣静站几秒,拨通了蒋秋晨电话。她急虽急,但还没傻。现在行动不便,只能依靠蒋秋晨。只是,他抓她母亲,是用来威胁她,还是别有目的……
蒋秋晨在灯红酒绿中一杯一杯喝伏特加。他身边有几对男女亲昵,互相以口喂酒。这几个纨绔是蒋秋晨从前的酒肉朋友。本已经许久不见,今日蒋秋晨突然说做东把几人叫出来,几人颇感意外。
“蒋少,就算您海量,这伏特加也不是这样个喝法呀……”
伏特加源自俄国。冷带地方的酒都有个特点——烈。叶晨外表虽沉稳,双颊白里泛红,他其实已经醉了。
豹纹连衣裙的女人倚上来趴在叶晨肩头:“秋晨哥,你看看我呀,我的心口好疼,你帮我按按好不好嘛……”
蒋秋晨恍若未闻,一口接一口喝酒,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女人见他不反对,拿起他手放在自己胸口抚摸。叶晨这才用朦胧醉眼钝钝的看女人。
“……怎么……是你……”
女人画了妆,脸蛋身形颇有几分像傅一宣。蒋秋晨那个“你”实则说得是傅一宣。
“当然是我呀……秋晨哥……”女人声音能柔出水。
叶晨哼笑:“……原来不是她……”
傅一宣是个冷面蛇蝎女人,对他从不这样温柔妩媚,就算他烂醉了也能轻易分辨出来。
“求晨哥……你在说什么呀……”女人软绵绵的身体缠上去,手往叶晨身下探去,眼见要得手,却突然被叶晨捉住。
“……秋晨哥哥……”
叶晨已醉,阻止女人纯属潜意识的本能。下一秒,叶晨就将女人按倒沙发上……
地点转换,酒醉的蒋秋晨,夜店的女人,宾馆洁白的床铺揉做一团。床头手机一次又一次的响。
“秋晨哥,您的电话响了好多次了……好扫兴呐……”
女人不满。蒋秋晨醉意朦胧,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雨萌小姑”。
接起电话,立刻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叶晨!你在哪儿!快回来,我有事找你——”
“在哪儿?我正在和美女、妹妹忙着玩亲亲游戏——你要不要一块儿来啊?我想亲、亲你的——”
醉酒的人说话没有理智。
“……你醉了?我找你有急事,不管你在做什么,快点回来!我在家门口等你!”
“呵——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这语气有多讨人厌……我告诉你……要不是有人托我,我根本不屑于理你。你的心,就跟脸一样丑陋狠毒……爬上我床、我、都不要……”
和一个嘴里教训自己的醉鬼有什么好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救母(2)

接近午夜12点。霓虹灯已渐歇,只留路灯孤寂矗立。光影交错中一个诡异人影隐匿躲藏,摸进小巷子。只消稍微仔细分辨,就能发现那人影腿脚受了伤,行动不稳。这人,正是傅一宣。说来今晚实在是幸运。来莲花小巷前还在苦恼:这一片红灯区都是一间间小店,她如何能找到那处窝点。来了之后发现竟只有那一个半新不旧的理发店开着,有鬼鬼祟祟的人进出,让她立刻就明了了目标。
傅一宣知道这番行动鲁莽,可,她实在是等不到叶晨天亮酒醒。如果说叶晨是用母亲来威胁她,实在多此一举。他知道她的全部弱点,每一点都是致命威胁,根本不需要通过傅嫣来控制她。她想了想,叶晨说不定正是那派的人。酒醉时候他口中的受人所托,是受何人?还是只是酒醉胡言?
莲花巷有不少小酒吧小歌厅,是一小片隐蔽的红灯区。午夜12点,一条莲花街道竟家家关门紧闭,几盏稀疏的路灯,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灯光下肤色发青。常理来说,红灯区的“居民”不该歇息这么早的……
两个女人行为鬼祟,东张西望,最后钻进唯一一家亮着粉红色柔软灯光的理发店。
傅一宣隐在街边的小榕树影中,一边仔细四周一边抓着树杆,尽量让左脚腕处的受力减轻。这样一番忍痛折腾,但愿不要落下残症。
突出现几个行动猥琐的男子,行迹鬼祟,钻进理发店。进门的瞬间,粉色光下,傅一宣见一男子手上提着一医用药箱。提药箱的男子对另一男子大声说道:“敏姐要锋锋利利的手术刀,你搞的东西过不过关啊?”
“你小声点……”
“……”
午夜的街道静谧,交谈的声音清晰突兀,连翻动药箱里铁物的撞击声都一清二楚。
傅一宣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愤怒,害怕。死里逃生过的人更害怕死亡。她很清楚自己此时不该涉险靠近,可是母亲很可能就在里头,再者,等待又能如何?她还能指望得上蒋秋晨吗?就算明天找了蒋秋晨,妈妈已经受了伤害,也于事无补。
傅一宣又等了二十来分钟。红灯的门口无人出入,似都歇着去了。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出来的。尽管脚腕的疼痛清晰,可已经不若下午那样无法忍受难以行走。
傅一宣谨慎小心的隐在影中靠近红灯理发店,藏在店门边又等了一阵儿,确定无人进出后猫着身快速闪进。
店内果然有乾坤。一过店面里面可见两条短短的小巷道,各通往两道门,隐约透着微光。而另有一道门半开着,漆黑一片。黑洞洞的门中透来些许寒凉湿气铺扫上傅一宣的脸。
傅一宣循着那黑黢黢的门进去……
此门通往地下室。楼梯里一片黑暗。傅一宣不敢亮光,只得摸索着往下,脚腕疼痛发热,一脚轻一脚重,空旷密闭的空间里回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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