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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剩女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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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手中的衣服,抬头笑道:“我很好。”
他深深望着她,她眸内的倔强太浓,唇角扬得太高,防备意味太过明显。她大约以为将厚厚的袖子遮牢了手腕,叫别人瞧不见那道疤,回头是苦是甜她便都有办法独自一人承担。
他为她的防备动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会突地走上前,双手一伸,便将她抱入了怀内:“我不会再相信你的口是心非。”
她在他怀内呼吸短暂停顿,大脑罢工半分钟之久。随即,他们的童年、少年,往事片片断断由她脑中闪过。
她初次靠在他怀内是在金家老宅他的卧房内,那夜,她快乐到觉得自己死而无憾。第二次,是在露营的帐篷内,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血肉里深深刻上了他的姓名。
那夜,在悲伤与疼痛中,她其实是隐隐欢喜的。欢喜那个人幸好是他终归是他,是她所爱的。
年少轻狂的时候,对情之一事简直如同死士般既无知又无谓。十五岁,年轻到以为青春永远不会过去,第二日睁眼,总会是青天白日。
她有恃无恐,以为便是与他结一段孽缘,令她在心头凄美地回味一生,也是好的。
多么浪漫的少年时。
现如今,她便是仍有这心境,却再没这时间与精力。
她曾甘愿为爱情这薄幸君主亡命厮杀,一场出生入死遍体鳞伤归来,酒冷身残,她只能苟延残喘归隐山林。
她将他一把推开,狼狈地笑道:“男人大概都这样,总希望女人离开他之后过得生不如死,好自感伟大,又可以顺道做做英雄的美梦,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惜,我果真过得很好。且十多年过去,便是从前年轻可爱过,如今与美人两个字也沾不上边了,恐怕不能担演这戏份。”说罢,由他身边仓惶溜进了浴室。
他定定站在浴室门外,却听见大门门铃声。望望手表,晚饭时间,工人来煮饭了。
打开门,让工人进来。又折回浴室门外:“笙雨,已经夜了,不如留下一同晚餐。”
“不了,”她急着回绝:“我要与我男友一同晚餐。”
这一句十分有效,他立时不再做声。待她
出来,他面上有些闷闷地提议要送她,她只是一边回绝一边四处搜寻着她的包,而后一溜烟便由他公寓内消失了,甚而连门都忘了关。
他摇头,信步走去将门关上。他只是想维持他们的朋友关系,却竟越界拥抱她。
他是被她手腕上的伤震撼,才情不自禁将她抱入怀内。而她适时提醒他,她是他人女友,他此举岂止失礼?
走入浴室,将她扔在一边的睡袍提起,原想扔入衣篓让工人洗净。然而触及她留在袍上的微温,闻得淡淡香气入鼻,竟鬼使神差拿着衣服想存放起来。刚踏出浴室门,又即时站住。他在干什么?存着她穿过的睡袍是要存成万年化石拿来鉴赏展览吗?
他虽不是个花花公子,却也历惯情事,何以差点做出这初恋少年般的举动?
面上一阵不自然,终是又将睡袍扔回了衣篓中。



、相亲

作为一个剩女,相亲一事是命中不可或缺的浓墨重彩。
一个没有相过亲的剩女不是剩女,是仙女。
而相亲,最怕遇见的其实不是恐龙男,而是鸡肋男。
相亲对象超出了接受底线,很简单——OUT!
最怕的是,对方的条件样样符合要求,脑中却愣是不肯慷慨分泌多巴胺。
唐笙雨蹂躏着口中吸管,面带微笑与对面坐着的相亲对象礼貌交谈中,脑中却神游似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她是个有男友的女人,相亲一事原本倒也轮不上她。只是,她与白崇俊两个不温不火的关系,恋爱恋到她的父母大人瞧着他们几乎生出了厌烦来。
回回催促她,她永远只是一句:“快了。”
而他们对白崇俊的暗示也永远得了一句冠冕堂皇的:“先立业后成家,我需要保障笙雨一生不会挨苦。”
为了将来不挨苦,她只能此刻挨尽这相亲的苦。
唐简与王月芝到底是过来人,尽管他们总有听来合情合理的暂不结婚的缘由。他们却瞧出问题,白崇俊并不热衷娶唐笙雨一事。
他在等什么,谁也不知道。兴许是在等另一个叫他有嫁娶欲望的女子出现,兴许是在等有一日对等待死心。
总之,身为母亲,王月芝已经耗尽了耐心。
她曾与唐简两人为了更好的生活四处奔波拼命,甚至与女儿数年聚少离多。直到有一日,唐简在酒桌上应酬时饮到酒精中毒入医院急救,他们方才如梦初醒,他们正犯着一个极大的错误——为了遥不可及的美好想象而抛弃了触手可及的美好。
有命赚钱没命花钱,谁要这样的悲剧上演?
王月芝自那桩事后真正决心回S城一家团聚,过些平静安定的日子,总不会饿死便是了。是否大富大贵不重要,是以,她对于白崇俊的借口不以为然。
叫笙雨一人飘飘荡荡混过这许多年,兴许还要更久,这代价已经太大。
于是,她为笙雨物色了个相亲对象,跟着通知她去相亲。
唐笙雨反应颇大,自然是坚持反对,这么做会令她有些脚踏两条船的负罪感。
王月芝却不理,对方是她朋友的侄子,若安排好的事放人鸽子,她在人情上说不过去。加之,白崇俊又没有要与笙雨结婚的意思,凭什么要将笙雨栓着不放?
若是笙雨能瞧上别个男子,自然是桩大好事,刚好离开白崇俊,早早结婚生子安定下来,让他们也可放下一颗心安享晚年。
唐笙雨终于被逼着点头,鬼鬼祟祟将白崇俊瞒了过去。
严佳听了这消息一拍她肩头道:“嘿!还是你老妈与我心有灵犀,我就说白大少爷是个不靠谱的。”
在相亲前一日绎宝打电话给她约她第二日见面,她生怕她又将康绎行扯进来。
去见康绎行还是去见相亲对象,这是个难题。
她懒得扯谎,直接告知她实情,她需得去成全她母亲大人一场人情。
绎宝同情地道:“可怜的笙雨……”
挂了电话,她备齐战衣,在镜前安定自己。怎么这么紧张?她又不是没相过亲。
四年来在白崇俊的掩护下,她浑水摸鱼久不上战场,果真忘了如何作战。
白崇俊这些年于她不是没有恩义的,想着,又打心底里感激了他一番才熄灯睡去了。
面前的孙姓男子因与她刚结识,话题亦只能停留在表层:“唐小姐,平时都喜欢看什么题材的电影?”
唐笙雨望着面前颇有些木讷的男人,忍住口内的呵欠,微笑:“什么都看,好看便可以。”
公平点说,若要挑老公,这男人可以纳入考虑范围内,一望便是个实诚温厚的。嘴唇有些厚,不是薄情人。鼻头颇有些肉,总不至于跟着他风里雨里乞讨度日。言语虽有些乏味,倒也处处尊重,叫人舒服。
只是,她对他半点感觉也无。她知道她不爱白崇俊,与他却多少能产生些异性相吸的本能。若要退到眼前这个,岂不是越走越下坡?
虽然,她几乎能确定,这孙先生会是个疼爱妻子顾及家庭的好男人典范。说不定还会给老婆洗内衣裤哩。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先生见她笑,轻轻转着手中咖啡杯建议:“那我们不如等下去看电影?最近不少大片热映。”
唉……多可惜,这好男人瞧上她了,愿意延长约会。
若她也瞧上他,她有把握年底便可成为孙太太。
“那个……改天吧,今天有些晚了,看了电影不知要几时才能到家了。你知道女人最怕睡眠不足。”她被逼到岔路,只得做出选择。
这都市里的剩男剩女似一场流行疾病,人人谈之羞愧变色,只想快些病愈,逃出隔离区。于是个个在相亲这战场上都身经百战,百折不饶。
若被人婉拒了十次八次,傻瓜也有经验了。这孙先生显然立即凭经验判断清了战况,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接下来,孙先生很快便将原本预备延续下去的约会缩减了时间,聊了十多二十分钟,便各自分手。
唐笙雨心情莫名轻松,走在夜色的人行道,脚步亦较来时轻快百倍。终于完成了母亲交代的任务,有了交代,回去又可以继续过她浑水摸鱼的日子。
沉浸在自顾自的愉快中走路,突地身边一辆车子“叭”地按响喇叭。她被吓得跳起来,转头怒目而视,正预备将那司机骂上一顿,却见到车内
康绎行没有表情的面孔。
在惊愕中,仍是余怒未消地向他的车子走过去预备骂人。
康绎行下车,站定在那里。
唐笙雨走到他跟前向他喊道:“你没事乱按什么喇叭?我差点心脏病发。”
他也不回答她,只是拧着眉头道:“你竟然背着男友相亲?”
她条件反射地心虚,跟着才清醒过来——白崇俊仍未发声,何时轮到他问这一句?
扬了扬头道:“不过是来见个面,谈不上相亲。”
她不会相信他正巧出现在这条路上,又正巧见了她相亲这一幕。绎宝这大嘴巴,从小便什么事都同他说。
他笑得有些讥讽:“花时间来见个陌生男人,与他对坐着假装相谈甚欢?看来你真是太闲了。”
她强要自己冷静,不要与他计较。多年过去,她已经不在乎他怎么看她,怎么为她下定论。他向来都这么损,对她也向来没有好评价。
然而屈辱的感觉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将她抓牢,他为何要将她说得像个交际花?
她三十岁,一事无成。住在借来的房内,做着份糊口混日子的工作。连个交往了四年的男友亦不肯来娶,尚要被家人逼到瞒着男友去相亲。她的狼狈他仍未瞧够,还要补上一脚才觉过瘾吗?
她冷着脸面:“你若有时间便去管你的员工去,我闲不闲是我的事,我爱见谁便见谁,关你什么事?”
“你背着男友去相亲竟然还理直气壮?你究竟要惹多少桃花债才开心?你是否没男人不能活?”他的理智仿佛又度缺席,只顾着一股脑儿口不择言。
语毕,望着她受伤的表情才觉后悔。这场景怎么如此熟悉?多年来,他的性子较之少年时已经全无丝毫冲动莽撞,他也相信他已经是个成熟有度的人。
他怎可以鬼附身一般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唐笙雨满腹憋屈几乎要憋破皮囊倾巢而出奔流成洪,想及他离开后一个个年头,她那意兴阑珊,对情爱失去了期盼与激情的青春。
大段空白的青春换来的竟是这肇事主一句:你是否没男人不能活?
自作孽,果真不可活。
怒意席卷:“康绎行!你当你是谁?!我惹不惹桃花债,没男人能不能活,与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偷偷跟踪我,观摩我与陌生男人互动好玩吗?你是我什么人?你以为我少时与你上过一次床你便有权利插手我一生,对我的情感世界颐指气使地随意干涉盘问?我很高兴我现在还来得及告诉你,我太庆幸多年前没有与你纠缠下去了,摊上你这样的男人简直惨过惹上美国联邦调查局。我对于每一个与你交往过的女人都深表同情!”
骂得真痛快!多年的积
怨果真不容小觑,她不过随手摘要,便出口成章……咦?为什么她声音在发颤,眼内掉下来的那湿漉漉的水珠是什么?
面前这被她骂到狗血淋头的男人为何用这一副惨绝人寰的表情看着她?她明明就很强势啊……
他一把将面前失控飙泪的女子搂到怀中,竟似咬到未曾熟透的青梅,整颗心都酸得皱巴巴的。
他真有她说得那么糟吗?他婚前曾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呢,何以她如此讨厌他?他的理智与风度为何又次次在她面前土崩瓦解,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个气急败坏无理取闹的小男人?
他叹息,难怪她讨厌他。
她被他突然的拥抱惊得愣了两秒,跟着强挣出他臂弯瞪着他。他是什么意思?刚说她没男人不能活便将她搂入怀内,他是否认为她已经沦落到随便走上来个男人她便不介意投怀送抱?
“你放手!我还未有随便到随便走来个男人就与人搂搂抱抱!”她眼里仍有光影,神情却剑拔弩张。
康绎行气得不轻,一片疼惜竟叫她曲解得这么不堪,她何时能正常点思维?
“我对你来说只是随便走来的某个男人?”他压下怒意问出这一句。
她笑:“不然你以为呢?你是我命中亚当?开天辟地之初第一抹惊叹?”
他伸手紧抓住她肩头,咬牙切齿望着她,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她那张嘴少时便能说会道得叫他抓狂,现如今显然变本加厉。
恨恨盯着她唇角微扬的红唇,竟饱满嫣红如同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摘,虽然它方才才如刀刃般宰割他丝毫不留情面。
他一俯身重重向那张嘴吻了过去,久违的温热柔软席卷而来。多年来心头隐秘的想望得偿夙愿,他收紧手臂,让她贴紧他。然而他们大约都穿得太厚,无论如何都觉得她不够靠近。
他往她口内侵入,唐笙雨只觉得仿佛一股酥麻的电流由唇瓣而来,向四围散开,然后爆炸,炸得她发昏。
这感觉如此熟悉却陌生,像是寻回了许久之前的爱物,欢喜得几乎惆怅起来。
世界蒙蒙昧昧的,只得面前人的拥吻切实存在在她嘴上,将她点了穴,灌了迷汤。
她被他紧紧压在怀内几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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