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共此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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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救济’来到钱财,二人这一路并未受到什么艰难困苦,加上小风很是懂得独自在外的生存技巧,二人的行程到很是顺利。进入东城,语筝可着实高兴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家乡。
此城内最繁华之地莫过于铁索桥,此处地处城西,紧邻江边,桥体横跨江水之上,乃全部由铁索和林木组成。上百年来,城市发生翻天地步的变化,但此桥依然存在,而且林木从未有过腐朽。人们都说,彼此深爱的人,携手走过这铁索桥,那便会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桥的前方有一大型的圆形广场,围绕在广场周围的便是各种酒店、娱乐、商服等场所。就在这人流济济的广场上,不知为何却聚集了许多人。小风和语筝也是好奇,便借着自己身材瘦小挤进人群的最前方。
四个讲着外国话的人正欺负一个中国孕妇,从身旁议论的人中得知,四个外国人说中国孕妇偷了他们的钱包,而中国这人却说,是钱包掉在地上,她捡起来是要还给他们的。
争吵时,两名警察从人群中冲出,在询问过缘由后,竟然对孕妇责备道:“你把中国人的脸都丢尽了。”
那名本以为抓到了救命草的女人,听得这句话后,满脸痛楚,从身心处而发。你们是中国人民警察,是在为中国人民办事还是在替外国人卖命?你拿的是中国人名币,是中国老百姓养着你,出事了,你他妈的不伸手帮忙也算了,竟然还出口指责,算什么东西。
看得这种情况,其中一名外国男子用不标准的汉语讲道:“你们中国人就是这么爱狡辩,你们真的应该向我们RB好好学学了。”
原来他们是RB人,我一直觉得RB和SB应该有着本质的联系。
那两名警察陪笑道:“我们会处理好的,请几位放心。”
无助的少妇因激动过度而昏倒在地,一个RB女人竟然伸出她那恶臭的脚,要去踢我们那可爱的中国女人。
大家都怎么啦?这是我们中国人的土地,上百人在围观,怎么可以允许四个SB在此胡作非为?是啊,我们要团结外国友人,但并不是建立在欺负自己同胞的基础上。不救也就算了,怎么人群中竟然还有人在偷笑议论着?八年抗战,无家可归,都忘了吗?才多少年呢,怎么我们又回到了最初那麻木不仁的年代了呢?
、第四章 破庙
也许是大慈大悲,又或者是内心深处那蠢蠢欲动还未被洗礼过的心灵。小风扑出,死死的抱住那贱女人的腿,高喊道:“你住手,你会伤了肚子里的小宝宝的。”
这一惊人的举动,在那个小女孩的身心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或许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若他们再次相遇,那个英勇的举动,仿佛如昨。无论是懵懂的少女,还是成女的女人,他们所欣赏和真正喜爱的,一直都是那些有血性的真男儿,纯爷们……
看到有人敢抱住外国友人的腿,这我们的警察可不高兴了,举起电棍就向小风砸去。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警察极是愤怒,想挣扎,却无力可施。小风盯着突然出现保护他的那个人,一脸震惊。
花白的头发,如丝一般;面有皱纹,却神情气爽;两屡憾眉,震慑天地,那被岁月所沉淀的双眼,咄咄逼人。小风不禁愣住了,这等气势,他以为天地间只有住持一人有,今日一见才知,天地之大,自己乃井底之蛙。
“本事好大啊,欺负妇人和孩子,你是天下第一了。”那老者嘲笑道。
“你个老东西,快放开我。”那被抓的警察怒吼道。
老者被这样称呼,面露微怒,稍稍一挥臂,那人竟飞出几米远。
那被握腿的RB女人,高吼道:“你们中国人好粗鲁。”
“你们RB娘们才是贱货。”人群中,突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大家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几岁大汉怒骂道。
“你说什么?”那RB女人斥问道。
那大汉从人群中走出,指着那女人道:“我他妈说的就是你们这帮RB骚娘们,有个眼儿就能放个JB,你说你们是什么,贱货。”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哈哈大笑,三个男人见同伴被褥,便欲出手报复,可一见那老者巍峨的气势,便久久不敢上前。看着远处被摔的满脸鲜血的警察,几人赶快拉着那名女同伴,消失在人群中。看着远去的背影,老者慢慢的蹲下身子,在看过孕妇伤情后说:“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回家休养几日便好了。”
那孕妇连连点头道谢。
众人都已散去,只留下老者、语筝和小风。老人看着小风,轻轻的抚摸他的小光头。
“孩子,你是好样的。永远记着,人活着是为了尊严,不只是自己的尊严,还有朋友的尊严,亲人的尊严,和国家的尊严。”
小风虽然不懂他在讲什么,但还是牢牢地记住了,好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告别了路上的小插曲,二人又行了几日的路,终于抵达慕容家。
慕容家是东城内鼎鼎有名的富家,慕容博白手起家创立双习集团,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而其夫人也是堂堂东城市副市长的千金。这等家世背景,任谁都嫉妒三分,其家自然坐落在全市最豪华的小区。三层楼阁,被鲜花环绕,楼内富丽堂皇。泳池、花园,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久别的亲人团聚情景,让一旁的小风看得甚是羡慕,有家真好……
自慕容语筝失踪那日,慕容家便四处寻找,其实早在二人进城时,眼线便已发现其行踪,但慕容博却下令暗中保护,让小语筝能够早些懂事。
慕容博特意在其下的一家餐饮企业宴请小风,场面很是壮观。众人大都不解,堂堂一集团老董,怎会弄这等豪华的场面来招待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
席间,慕容博表示,慕容语筝乃是他今生唯一的女儿,没了她就等于没了自己的性命一般,这次小风出手相救,日后便拿他当自己的亲骨肉一般对待。刚好自己没有儿子,小风又没有父母,慕容夫妇很是希望将小风收在自家,一来报救命之恩,二来也给这孩子找个好的归宿。奈何小风一心只想出家做和尚,对于这富家的给予并未在心。
留在东城,玩了两日后,小风便准备回寺内。临行前特地为慕容语筝画了一幅画像,以示纪念。慕容语筝也象征性的画了几笔,交给小风,让他好生保管。
夜寒风萧,冷月孤云。小风一人穿梭在小山古道上。他辞别时,慕容一家本准备了丰厚的钱财,但小风却一一推辞。回寺途中,本想找个可以借宿的地方,奈何没人收留,幸得好心人指点,说这小山上有个破庙,可以暂避风寒,这小风才快步前来。
哗哗哗……
丝丝雨帘,不禁让小风打起寒颤,他加快步伐,借着微微月光,终于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座破旧房屋。
‘嘎吱’一声,破门被推开,屋内昏暗不清,几缕月光和雨丝随风潜入屋中,将挂在墙壁上的蜘蛛网打的摇摇欲坠。一尊破乱不堪的佛像满是尘土,小风在其前轻轻拜了拜,便准备躺在它的身前美美睡上一觉。困意袭来,小风刚欲躺下,便听得一阵阵从未晓得过的声音,那音符温柔中带着一丝欲望,小风慢慢的向声源处巡进。
什么?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上演一幅春宫图,小孩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登时面红耳赤,转身快步离开后房。随着声音的渐渐小去,这他才让其紧跳的心稍稍平静。
‘嘭’,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小风一惊,慌张坐起,随即向后房跑去。透过破旧的房门,只见那赤裸的男人满身血迹,胸口潺潺不断的鲜血依旧喷涌。三个身影在月光下,缓缓向那赤身男子移动。
小风惊呆的捂住嘴巴,深怕发出一丝声响。
“你们是谁?”那赤裸男子见此状况,依旧如此镇定的问道。
“呵呵,师兄,难道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吗?”一男子从三人中缓步而出。
那赤身男子显然一惊,一口鲜血喷口而出,:“你,你,怎么会是你?”
哈哈……
几人同时大笑,虽看不清几人的面孔,但小风能感到那笑声背后的猥琐与阴冷。
“这老家伙,想不到岁数这么大,干起这事来还这么耐力。”那光着身子的女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师兄,我自幼与你一同长大。自知你虽创立天山派,但却一心所求修道之术,一生从未沾染过任何女子,故而,师弟我便暗中下毒让你体验一下男女合体之欢。”
“畜生,你这个畜生。”
“我畜生?”男子蹲下身子,斥问道:“师傅一生收我三人为徒,他百年前独创武学宗,何等威严气势,可他百年之后,你与那辰震南竟将武学宗一分为二,自立门派,带我历练归来之时,师父一生的心血都没有了。”
“我也曾为此事后悔万分,可那时我与你师弟志向不同,而师父传于我们的武术也不同,这才闹得最后一分两列的结果。”
“师兄,知道这么多年我为什么甘愿在你手下做一名师尊吗?正因为师傅一生所学无数,却怕我们几人有误入魔道者,便将那一生修为,按着三种不同的修炼方式传给我们,让你我三人互相牵制。我一直都想弄明白,为何我们三人所学,不能同时修炼,为何不能集于一身。”
、第五章 谷底
“那你找到了吗?”
“我暗中观察过你的修炼之法,可我要将你我结合为一,便出现种种异样,最终二者相互抵消。我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可以做到,而我们却不行。”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参透的。”老者此时已慢慢挪动身子,将衣服披在身上,接道:“你还是没说,你要杀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你这些年来自创了一套上乘武学,它不但超越了我,甚至都已超越师傅所传你那套,师弟想借来学学。”
“哈哈,我凭什么会给你?”
“你一生光明磊落,惹不得半点尘埃。我明日若将你今时所为向世人公布,你想你会怎样?尚且不说,你可以为了这套法诀不顾自己名利,那天山派呢?你难道你也不顾及吗?你难道想看到你的徒子徒孙一个个被人看不起,你难道想你一首所创的当今最大门派因你而名声扫地吗?”
老者似乎在强忍着怒火,但听得这一番话语,还是不由得怒火攻心,又吐了一口鲜血。
“如果你现在将心法尽数相传,那我可以留得你一世英明。”
“你做梦。师傅,东方无量对不住您老人家啊……”
伴随着一声哀鸣,东方无量暗运内力,突然起身,一掌击在那师弟的胸口上,那人显然没料到,他中了一枪居然还有这等攻势,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身子重创。
另几人见突发状况,忙出手相帮。老者虽身受重伤,但此刻的爆发力却如此之强,不消片刻,几人便被老者所杀。那受伤的老者师弟,此刻惊慌不已,想不到他功力会强到如此地步。
东方无量强忍伤痛,向其师弟走去。那人也‘啊’的大叫一声,飞身起人,口中喊道:“我南宫战岂是你所能杀的。”
两道金光自二人身上泛起,霎时间,天昏地转,房屋破败。门口处的小风见状,啊的失声叫出。正运集内功准备交手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所惊扰。最后一丝残存的运道,突经变故,二人着实再也按奈不住,那丝气力顿时消失不说,二人却也被反噬,登时跌到在地,动弹不得。
东方无量胸口的鲜血再一次喷涌而出,小风哪里见过这事,吓得蜷缩在门口,动弹不得。
这二人心知肚明,此刻若是这小孩子出手帮谁,那另一方则必死无疑。
南宫战立即对小风劝说道:“孩子,捡起枪,杀了他,以后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小风哪有心思搭理他,两腿哆嗦不已,东方无量也劝道:“孩子,别听他的,他是坏人。”
“你们别吵了,我谁都不会杀的。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会杀生的。”
南宫战见劝说不行,便自行向东方无量爬去,奈何东方无量此刻全然动弹不得,就是看着危险逼近,他也全无还手之力。
小风见状,忙问南宫战:“你要做什么,你不许杀人。”
南宫战哪里会去管个小毛孩子,一心向前。小风慌张的捡起地上的枪,威胁道:“你们今天谁也不能杀人,听到没有,不许向前了。你再靠近,我就,我就开枪了。”
南宫战在东方无量的面前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受死吧,随着南宫战的一声歇斯底里,他哄然倒在血泊之中。
小风不由的扔下手中的枪,看着被自己打死的南宫战,他瞳孔睁大,面色惊慌至极。腿一软,竟是昏倒过去。
东方无量调息片刻,才强忍伤痛来到小风面前,乍触其身体竟如此冰凉,又观其模样。一副吃惊腾然显在其面上,这孩子竟是那日在铁索桥前出手帮助孕妇的小少年,而这东方无量却是出手教训那些RB人的老者……
夜,漫长……
月,清冷……
潺潺雨丝,依傍着风儿,肆意的飘摇着。荒山之上,破旧的房屋此刻已残缺不全,远远看去,一道金色光芒渐渐升起,细听,竟有人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