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乖乖回来-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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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去度假,而每年他都会带上我,今年他没带我一定是带那个贱。人去了!你给我说,他们到哪里度假了?”
*
关于更新,我想我在三月初就说过了,我最近这段时间很忙,同事休产假有好多工作要交接到我这边来,我只能保持一天3000字,不明白为什么又扔我鸡蛋又留言说这说那的,挺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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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保田太太似乎也很无奈了,
“山口小姐,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顾小姐回国之后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也没有见着她的人——”
久保田太太的话在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两人时顿时愣在了那里,山口叶子顺着久保田太太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并肩站在玄关处的两人,男的一如既往的抿着唇漠然着,女的脸上则明显划过一丝尴尬,一股怒火直冲她的脑海。懒
她气得咬牙,一回头就狠狠甩了久保田太太一巴掌,
“你这个贱仆!你不是说她回国了吗?你不是说他们没在一起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说道最后她都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久保田太太躲闪不及之下被她这样大力的一甩,整个人脚步不稳的往后踉跄着倒去,头部更是重重碰在了旁边的柜子上,额头出顿时涌出了鲜血。
希蓝本来因为被山口叶子抓到跟他在一起而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山口叶子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她的身份充其量不过是个为人所不齿的第三者。
可是如今一看久保田太太受伤了,再好脾气的她也火了,她丢下自己的行李就急急跑了过去,山口叶子站在那里挡着她,她生平第一次出手伤人,用尽全力一把就将山口叶子推到了一边,
“走开!”
然后便跑过去察看久保田太太的伤势,就见殷红的鲜血顺着久保田太太的额头流了下来,希蓝瞬间就红了眼眶,她蹲在那里扶着久保田太太抬头冲山口叶子质问,虫
“久保田太太什么都不知道,你干什么朝着不想干的人发脾气!”
久保田太太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是她是真心实意的在照顾着她的日常起居,在日本这么长时间,如果没有久保田太太,她的生活还不知道会有多狼狈。
山口叶子本就怒火攻心,如今又被她这样一吼顿时疯了一样的指着她骂,也不顾自己要在他面前保持形象了,
“顾希蓝,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勾。引夕琰还有脸在这里朝我大呼小叫?”
希蓝也委屈万分,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你以为我愿意跟他在一起吗?要不是他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让你这样骂来骂去的吗?”
她也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再加上她自身本就乖巧懂事,周围的人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到了这里来却天天被山口叶子骂贱,骂她勾。引男人,所以她一时也有些气愤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忘了那个男人就在她们旁边。
于是她的话音刚落一直在那边沉默着的里见夕琰蓦地就变了脸色,目光森寒地瞪了她一眼之后他沉声拦下欲再度发飙的山口叶子,
“叶子!”
他的声音挺平静的甚至有些柔和,那一句叶子,带着隐隐约约的亲密语气,山口叶子本来想要上前再找那个女人理论,听了他这一声之后蓦地停住了脚步,然后抬眼朝他看过去,他从未这样温柔的唤过她的名字。
他将手中的行李放到一旁淡淡看了她一眼,
“你出来一下!”
他说完率先转身走了出去,山口叶子愤愤瞪了希蓝一眼然后乖巧的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望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希蓝心底钝痛,刚刚他唤山口叶子的那温柔的一声,一下子将她从混沌中惊醒,这三天来在箱根的平静相处,原来都只是一场假象。
她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然后扶着跌倒在地的久保田太太起身,
“久保田太太,我打车送你去医院吧!”
久保田太太有些虚弱的在沙发上坐下,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打电话叫车,
“我没事,把伤口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去医院!”
“可是都流了那么多血……”
希蓝不肯,久保田太太依旧坚持着,
“小姐,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们这样的人皮厚着呢,这点小伤没什么!”
“对不起久保田太太,都是我害了你!”
希蓝满是歉疚地跟久保田太太道歉,久保田太太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女人无理取闹在先!”
久保田太太对自己的包容让希蓝心里愈发的难过,她赶紧起身说,
“我去那药箱给你包扎!”
医药箱在不远处的柜子里,她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夜色中山口叶子将头埋进了他怀里,似乎在呜呜的哭着,肩膀在剧烈的抖动着,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这副画面却深深刺伤了她的眼。
山口叶子对久保田太太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他竟然没有厉声呵斥,甚至还温柔地叫她出去给她怀抱依靠?果然还是自己的未婚妻最重要!她又怎么能知道,他突然的温柔只是因为她说的那些什么她并不是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话。
外面的夜色中。
山口叶子跟在里见夕琰身后出去之后就被他浑身突然散发出来的戾气吓住,站在那里久久都不敢上前,他没有回头,就那样背对着她站在夜色中,笔挺的背影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是日本极道界的主宰,将来甚至还会是整个亚洲的主宰,她几乎是在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爱上了他,飞蛾扑火般的,所以当年她父亲让他选择一个大家族作为联姻对象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他。
以山口财团在日本雄厚的经济实力,任何一家豪门都不会拒绝跟他们的联姻的,他也不例外,她听她父亲说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她知道他冷漠无情,也知道他残忍嗜血,为了某些利益不择手段到令人发指,她也知道他不爱她,但是她无所谓,因为她觉得反正他也不爱别的女人,能得到他的人就好。
可是,自从那个叫做顾希蓝的女人出现了之后,事情开始变得糟糕起来。比如她跟他每年一次的度假旅行,平日里他终日忙着工作很少有放松的时候,只有度假的时候他才会有点正常人的气息,所以她每年都很期待这场旅行。
他们俩之间好多事情都好像是按照条条框框在进行着的,一个周一起吃一次饭,一个月去她家里跟她父母见个面,一年一起出去旅行一次,就连做。爱,他也是半个月才会碰她一次,例行公事般的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粗暴的进入她夺取着她的一切。
有一次她自己跑到他家里,穿着最性。感妖娆的睡衣,洗了最诱惑人的玫瑰花瓣浴等他回家,他却一把将她推开冷冷地说他现在没有兴致,最后还是她伤心欲绝的哭着离开。
而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他再也未曾碰过她,她跟他哭过闹过,他只是冷冷地说他每天忙工作很累,没有心情做,可是她明明看到那个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是有多用力多疯狂才会将她弄得浑身是伤?
他在夜色中站了半响才徐徐开口,语气却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凌厉,反而有些无奈,这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他说,
“叶子,我想我早就应该告诉过你了,我接近她留她在身边是什么目的!”
她鼓起勇气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我知道你是为了报复她,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她痛,但是、但是夕琰……”
她说道这里已经不是在做戏了,而是真的心痛的哽咽起来,
“你怎么可以连我们一年唯一的一次假期都利用上呢,你知不知道我盼了一整年!”
他转过身来将她搂在怀里,语气听着很平静却暗藏着淡淡的警告,
“叶子,我一直以为你很懂事识大体,所以我也很放心,但是你最近做了太多有失你身份的事情了!”
山口叶子怎么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警告,却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窝在他怀里不肯抬头,一是为了想要心虚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思,而是为了贪图这一刻他怀里的温度。
然而她只顾着窝在他怀里,却没看见他的视线却是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落在屋子里身形纤细的人儿身上,并且见屋里的人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他不由得用力将她搂的更深,她愈发委屈的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希蓝找到药箱拿过来给久保田太太包扎,刚包扎完他就进来了,那个山口叶子并没有跟着进来,想必是已经离开了,想起刚刚她看到的那一幕希蓝不由得别过了头去装作没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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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医院?”
他走过去低头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视线最终定格在旁边脸色明显的不好的希蓝身上,希蓝抿着唇拿起药箱就起身离开了。
他今晚的做法真的让她很寒心,山口叶子把久保田太太打成这样,他竟然就那样让她走了,而且还还在外面那样抱着她哄她,如果说山口叶子今天是伤了她自己也就无所谓了,可是久保田太太只是一个无辜的家政而已。懒
久保田太太见两人这样只好开口打着圆场,
“里见先生,我这点伤不碍事,不用去医院……”
她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他虽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但他的视线却一直在追随着那个负气走开的女孩儿,久保田太太摇了摇头,这两个孩子,明明心里已经开始有了对方了,偏偏还在互相折磨。
希蓝将药箱放回原处之后又走到玄关处去拿自己的行李,虽然她的行李不多,但是那么大一个行李箱她拿起来还是很吃力,不过她还是咬牙提着行李箱艰难的走着。
久保田太太现在受伤了她也不能让她过来帮她,至于那个男人,她一点都不想依靠他,她刚走了没几步手上忽然一轻,那个沉重的行李箱就到了他手上,她有些别扭地伸手去抢,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拿动!”虫
被她这样拒绝,里见夕琰也有些窝火,就一把抓过她的肩膀来不悦地低吼,
“你在闹什么脾气!”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在温泉他伤了她的那次她就闹过一次脾气了,今天又这样!问题是她的闹脾气还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大哭大闹,她就沉默着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就算是流泪也是无声的,她这脾气还真是该死的要人命。
希蓝垂着头不看他,微微歪了下肩头躲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静静开口,
“麻烦你找个车把久保田太太送回家吧!”
“那个……”
在里见夕琰刚要发火之前久保田太太抢先开了口,
“顾小姐,我这几天能不能在这里暂住一下?我伤成这样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希蓝鼻尖一酸,别过头去抬手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她为久保田太太觉得辛酸,一个女人家为了生计出来做事,却被连累着伤成这样……
里见夕琰看着她别过头去伤心落泪的模样,心里忽然莫名其妙的烦躁了起来,将她的行李箱重重丢在地上,他一把推开她冷着脸转身提着自己的行李就离开了,本来想着她怕黑所以打算留下来陪她的呢。
希蓝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眼眶一湿差点落下泪来却还是生生忍住了,然后走过去柔声对久保田太太说,
“久保田太太,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等伤好了再回去……”
“谢谢!”
或许是见她的心情太低落了吧,久保田太太难得地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你上去休息吧,今天赶路也累坏了,你的行李我一会儿给你收拾一下!”
希蓝点了点头起身朝楼上走去,然后听到久保田太太在给家里打电话,说女主人病了需要她照顾几天,所以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她心底的难过越发的泛滥成灾。
第二天一大早希蓝就给阿宽打电话,问他锦爸爸的墓地在哪里,她想要去祭拜一下,这是她从知道了锦爸爸不在人世之后就一直想做的一件事,锦爸爸之于她毕竟是有恩的。
阿宽惊得连连回绝,
“不行不行顾小姐,我不会带你去的,老板知道一定会杀了我的,你也知道老板心底对你的芥蒂……”
希蓝苦苦哀求着阿宽,
“阿宽,求你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我如果不起祭拜的话,我这心里每一天都活得很不安!”
阿宽十分强硬的拒绝了之后便挂了她的电话,希蓝不死心就又一遍一遍地打电话求他,知道锦爸爸葬在哪里的人也就他一个人了,里见夕琰是肯定不会告诉她的,她也有问过黑泽瞳,但是她一无所知,她只是说当初锦爸爸安葬的十分隐秘,为了防止那些觊觎首领之位的人趁机动摇夕琰手中的权利,甚至外界都不知道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最终阿宽耐不住她的再三请求,就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下午老板有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