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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瘾(BDSM)-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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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强忍着。

    男人抽出了软管,塞入了一枚小型肛塞,怀过吴越,揉捏着鼓掌的肚子。这让本来就饱受疼痛的吴越更是雪上加霜。当他撑到极致的时候,被男人按在了马桶上,扯出了肛塞。混浊的水像开了闸得洪流般倾斜而出。

    吴越整个人都有些呆愣。他竟然在男人面前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一张惨白的脸瞬间染上了红。然而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再次将软管塞入了他的体内。他开始挣扎,被男人强行按下,臀部接连被扇了几下,扇得他的疼痛神经更敏感了。吴越只能认命得老实了。

    在灌了三次肠后,男人终于放过了他,将他按进了浴缸里,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有了前面三次的经历,这次吴越已经半点力气也没了,更别说那点可笑的羞耻感了。他乖乖地老老实实地岔开大腿让男人揉捏荫。经。

    秦卿看着突然沉寂下来的吴越挑了挑眉,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用浴巾擦干后,将一枚荫。经环扣在吴越顶端已经冒出白浊的荫。经根部,又将一个金属项圈带在了吴越的脖子上。这才良心发现地将吴越嘴里的口塞拿了出来。

    口塞一离嘴,吴越条件反射地干呕了几声就乖乖跪坐在地上不出声了。他没想到绑架他的人是秦卿。如果是因为不告而别的报复的话也是情有可原吧。毕竟是做主人的人,只有他不想要奴隶的份,哪有被奴隶抛下的份。

    “怎么,猜到我是谁了?”秦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得柔和,他伸手将吴越的眼罩也摘了。

    骤然看到光线,吴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看到秦卿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垂下了眼,小声道,“刚才您抱着我的时候,闻到您身上的香水味了。”

    秦卿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将牵引绳扣在了项圈上往外走。吴越乖巧地爬行在秦卿的身后。他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如果是秦卿的话怎样都可以。

    都说先爱上对方的人注定卑微,更何况他又是奴隶。

    秦卿走到了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取了支中号的肛塞,牵着吴越坐在了沙发上,将那枚肛塞递到了吴越面前,“舔湿了。”

    吴越微微一愣,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小面积地慢慢舔着。

    “你最好舔湿点,不然一会苦的是你下面那张嘴。”秦卿恶意地将肛塞大半塞进了吴越嘴里。吴越根本没办法舔,关键合不上嘴口水没一会就流了下来,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耻感又冒了上来。

    秦卿抽出了肛塞,用脚踢了踢吴越的膝盖,“转过身去,趴下,把屁股抬高。”

    吴越不敢有耽搁地乖乖照做了,可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还是被秦卿不留情面地抽了一鞭子。“啊!”他这回能叫出声了,只是声音不大,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哑巴了?不会说话?”

    “抱歉!”吴越沙哑得声音带了点鼻音,刚摆正的身体因为秦卿再一次的落鞭又摇晃了一下。他认命地等着下一鞭,但秦卿却没有落下。

    “抱歉什么?你和谁在抱歉?怎么,胆子肥了?不承认我这个主人了?”

    吴越就像只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了双臂间。他强逼着自己挤出了一句话来,“是我不好。您要罚要骂都是我应得的。只求您能消消气,我们之间就到今晚为止吧。”真得说出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疲惫却有一丝违和的放松感。

    “你的原因!是嫌我技术不好呢?还是你已经找到新主人了?”秦卿靠坐在了沙发上,像看猎物一样看着吴越。

    “请您别问了。不是您技术不好,我也没有新主人。”吴越不习惯撒谎,也不喜欢撒谎。他更不希望做一个插足的第三者。

    秦卿走到吴越勉强,伸手强硬地让吴越抬起了头,面向他。“说出原因,我就放你走。想清楚了再说。”

    吴越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过才四个多月没有见面,竟然想得都快魔怔了。明明那个怀抱就在他面前,可他却不敢奢望。那么是不是至少勇敢一次,让这人知道曾经有个叫吴越的人喜欢过他呢?

    大概是灯光太昏黄,或者是神经太疲劳。吴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秦卿,被抱的人微微一愣也环住了赤裸的奴隶。

    “秦卿,我很喜欢你,是那种很深很沉的喜欢。”

    小奴隶第一次情真意切的表白。秦卿满意地嘴角划开了弧度。果然皮鞭出真爱!不过他显然低估了他家奴隶大开的脑洞。

    “不过我知道您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想我还是离开吧。我知道您生气,毕竟作为奴隶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所以今晚请您好好责罚。今晚之后,我们……”就别再见了。最后几个字,吴越还是没舍得说。

    听到这里,秦卿总算知道症结所在了。

    “那么我喜欢的人是谁?”

    吴越抿了抿嘴,“穆柠。”

    “……谁说的?”

    “顾总说他是您的前情人,然后……那天我就偷偷跟着您去了,听到您说……后来我就走了。”

    有这么个帮倒忙的损友真是够了。还有个该听的话没听到,不该听的全听了的奴隶也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你说你跟都跟来了,怎么就不听听全?

    秦卿心里一阵吐槽,面上却冷了下来,眯了眯眼道,“你跟踪我?”

    吴越松开了秦卿,垂着眼跪坐在地上没敢吱声。


    37 


不给你定点规矩,你就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奴房间里静得好像只听到吴越压抑地喘气声。他实在痛得有些跪不稳了。可看样子秦卿也没放过他的打算,心里苦笑一声,靠着意志支撑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踪已经是事实了。

    “一个星期!”秦卿突然开口,低沉地声音强势划开寂静,直撞进吴越紧绷地神经里。

    “什么?”吴越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随后才觉得僭越地补了句,“主人的意思是?”

    “一个星期的惩罚期。从明天开始,你必须留在这儿。”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可吴越后面的档期是要多忙有多忙在,根本就腾不出一个星期的时间。

    “是不是罚完一星期后,您就放我走?”吴越挣扎了下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男人几乎蛮狠地捏起了他的下巴。

    “对付逃奴,我有上百种手段。你只有绝对服从的本分。当然如果你表现够良好,我可以允许你外出。从现在开始,我收回对你所有的特权,无论什么,你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吴越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抬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整颗心瞬间就凉了。他不敢奢求秦卿的爱,但为什么不放他走呢。难道连这点卑微的祈求都不能允许吗?

    “你是自己塞,还是我帮你塞?”偏偏男人这时候的口气倒又是有商有量的。吴越不敢再随意胡想,这个时候只能照着男人说的做,乖乖最好奴隶的本分就好。可他现在的情况,连跪都是勉强了,别说还要把这玩意塞进去了。

    “主人,您能帮我吗?”

    “别再我面前用‘我’这个字,你可以以‘奴’自称。那么现在来说说怎么帮你?”秦卿似乎还没看够吴越的羞耻模样,硬逼着忍到极限的人儿开口。

    “主人,您能帮奴把肛塞塞进奴的后穴吗?”吴越垂着眼,小声地一个字一个字蹦了出来,整张脸红得都不正常。可他偏偏只能强作镇定。

    “过来,趴到我腿上。”秦卿拍了拍跨坐开的大腿,看着吴越转身扶着他的腿艰难地趴了上去,让臀部高高翘起。他伸手拍了拍吴越伤痕累累的屁股,满意地听到身下人的闷哼,伸手扳开臀瓣,将那枚中号的肛塞缓缓推进了吴越的后穴。做完一切后,拍了拍奴隶的臀部,拉过了牵引绳。

    吴越识趣地滑了下去,四肢着地地跪趴在秦卿脚边。

    “明天早上过来把这个房间整理干净。以后游戏室里所有用具由你清洗。这点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你没忘吧?”

    “没有,主人。”

    吴越跟着男人的脚步爬过长长的内廊。内廊里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壁灯照耀下,奢华地宛如宫殿。这里应该是秦卿真正的住所,似乎大得有些过分。男人在一扇雕花红木大门前停下,大门被无声地推开,室内同样铺着地毯,色泽却是纯白,白得沾上一点污渍就彻底毁了。

    床脚的位置,放着一块纯黑的垫子。男人用脚踢了踢垫子,“以后这就是你睡的地方。”

    原来连睡床的资格都没了。

    吴越苦笑一声,小声应道,“是,主人!”

    “今天很晚了。休息吧。”秦卿将牵引绳的另一端拴在了床尾的床柱上,转身往另一边的储物柜走了过去。

    吴越跪在原地,抿了抿唇,还是祈求地问道,“主人,奴能不能打个电话?”明天一早小耗就要来接他,到时候肯定瞒不住。他不想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卿这次倒是意外地好说话,将一支手机递到了吴越面前,“一通电话,想好打给谁了再打。五分钟。”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手机竟然是他自己的手机。吴越想也不想直接拨给了凯德。

    “阿越,这么晚有事?”凯德的声音清醒得不像刚被吵醒的人。

    “凯德,你听我说。我这边出了些状况,必须回国一趟,去一个星期。麻烦你帮我把所有行程延后,顺带跟我妈也说一声。”吴越和吴安娜的关系整个公司也只有凯德稍稍清楚一点。

    “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怎么你都没时间通知董事长?”

    就算吴越有这个时间通知,他也不敢再背着秦卿做多余的事情了。

    “回来再和你解释。”

    “阿越你这个时候突然推后行程,影响肯定会有。不过既然你有急事,这些我帮你搞定。但一个星期后《狂野时速》的首映典礼你必须来。”

    “知道。谢谢!”吴越挂了电话,累得直接倒在了地垫上。地垫软软的很舒服。而且秦卿还给准备了枕头和被子。目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状况,真是有这么个环境睡就不错了。

    吴越躺下没几分钟,听到男人的声音,条件反射似地跪坐起了身子。

    “睡吧。我说了你可以休息。”男人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吴越身边,干脆席地坐下了。

    “主人?”吴越搞不懂是什么情况,疑惑地抬头看了眼秦卿。依旧那么温柔笑意得让人要溺死进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趴着睡。给你上药。”

    “谢谢,主人!”吴越乖乖趴在垫子上。好在秦卿还能给他上药,这是不是说明他家主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明天早上七点起床。去隔壁的卧室洗漱,然后下楼为我准备早餐。八点准时来叫醒我。”

    “是,主人!”

    吴越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手机又关了机。他睁着眼睛适应了一会才勉强看清屋内的陈设。简单的几样家具看不清究竟如何,唯一能辨清的是他家主人的床很大,而且看着就好柔软。床正中间微微隆起的被窝下是正在熟睡的男人。

    吴越轻轻站起了身,小心地推开房门踏了出去。门外铺装地毯的内廊亮着暖黄色的壁灯,从这一头到尽头那间昨晚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游戏室。他踩着软软的步子推开了隔壁屋子的门,摸索着打开了灯。屋内的陈设和秦卿的房间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整个色调都是海蓝色的,看起来很柔和。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天已经亮了。但显然离八点还早得很。床头柜上摆着一只闹钟,指针正扫到六点。真是该死的生物钟。他苦笑一声,走到浴室洗漱了一下,顺带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透过镜子看到已经发紫的伤痕不由苦笑。

    疼到是没有那么疼了,就是视觉效果有些冲击。

    整理完自己出来的时候也才六点半。吴越走到阳台上,看着从秦卿房间隔壁延伸到前面那幢房子的天桥微微讶异了一下。原来真正的主屋是前面那幢。他又环视了一圈,视野所及有花园,喷泉,再远处还有几栋别墅。这简直就是一个庄园。可这庄园太寂静了。他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任何人,突然就觉得渗得慌。

    吴越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转身出了卧室往楼下走。楼下的大厅同样铺着厚实的地毯,只有厨房是打着磨砂的地砖。墙面上的钟显示七点钟。一个小时的时间,不如炖个粥吧。只是在国外不知道冰箱里有么有足够的食材。

    等吴越打开冰箱的时候,他发现真是多担心了,取了几样需要的食材,开始慢条斯理地准备起来。八点的时候,他准时推开了秦卿的房门,跪在床边小声唤道,“主人,该起床了!”连续喊了数声。男人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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