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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正儿八经谈恋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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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好吗?”
“我还好,你呢?”
废话,废话,全是废话,我发现爱情中的男女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在讲废话,不过即使是废话,彼此之间,谁也舍不得挂断那个电话,哪怕就是听听那种呼吸的味道和声音也会知足。
“好啦,你忙吧,就是突然想你了。”我轻轻说。
“昨晚,我走的时候,你睡着了,不想打扰你的梦。”我又道。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心里有些暖。
“没有送你,你不会怪我吧?”蓓蓓的话轻轻的,异常温柔。
“哪儿会啊,我爱你。”
“我也是。”蓓蓓柔柔地说。在我放下电话的刹那,蓓蓓又说:“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今天下了班还过来吗?”我盯上去问了一句。
“嗯。”蓓蓓肯定着。我竟然有一种莫可言状的喜悦,我冲电话那头飞吻了一下,随即挂上。
想起蓓蓓真的让我整个人都振奋得不得了,也许是那种始终存在的新鲜、好奇和不安全感,让我有了冲动,并置身于其中,乐此不疲。我承认我的确是真正有了这种婚外情,并且沉迷于此,不愿自拔。一个正常男人的一生都会有过这种婚外的感情,即使没有,也会多多少少有那种渴求和向往。这种东西的发生就是那么不经意被你撞到,被你拥有,就像中了乐透,一种无心插柳的快乐几乎让我忘了一切。
下午下班,蓓蓓来到我办公室,我急不可待地关上房门,抱着她,给了她深情的一吻,那种舌尖纠缠,唾液相融所带来的刺激和震撼让我们都如在云端上翻滚似的。“好了,好了,小心有人来了。”蓓蓓轻轻推开我,“把门打开吧,这样不好。”
我听话地过去打开房门,蓓蓓顺手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正正经经地坐在了我办公桌的对面。这个时候东兴哐哐踏着大步闯了进来,看到我们,急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你们都在这儿。赶紧,客户突然修改了产品的一个特性指数,车间已经都开始生产了,我让他们先停下来,你们赶紧连夜把它弄出来,别耽误了交货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和蓓蓓开始忙碌起来,但是有她在身边,这种忙碌也显得有些灿烂得像一堆捣碎了的花瓣。我发现恋爱中的人在情商上可能是退步,但智商上却是在上升,彼此都希望被别人欣赏和崇拜,因故而展现着自认为身上最美丽的部位。我们交换意见,互相探讨,很快就有了解决方案。这时候,小雨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这才记起今天晚上和丫头还有个约会。
“狗,你看看几点了?你死到哪儿去了?”小雨毫不客气地在那边叫嚷着。
“啊,小雨,对不起,我今天晚上临时有个设计需要紧急改动,我们改天再去看电影吧。”我十分抱歉地跟小雨说着,顺便偷眼看了看蓓蓓的神情。蓓蓓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演算纸,看上去好像没在听,但我相信她的耳朵是竖起来的。
“改天?我不反对你有事情,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你到底在干什么?”小雨的声音有了些哭意。
“不就是一场电影吗?我一定找时间给你补上,我真的很忙,忙忘记了。”我有些烦。
东兴不知什么时间进了屋子,站在我身旁:“怎么了?郭子,老婆查房啦,给我,哥哥来给你解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东兴便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电话,“我说,小雨啊,人是我扣的,要加班,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好了。男人啊,总是要有些事业,你腻腻歪歪盯那么紧干什么?”
我不知道小雨电话里跟东兴说了什么,但我看见东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跟闹痢疾似的,半晌,一声不吭地又把电话给了我。
电话里,小雨是一阵沉默。
“喂,小雨,别闹了。我答应你,回去你怎么惩罚都行。”
“狗,你就容别人这么侮辱我,诋毁我?”小雨终于缓缓地在电话那边说出了一句话。
“小雨,你听我说。”
“狗,没什么可说的,如果你今天不回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小雨彻底地挂断了电话。奶奶的,这算怎么回事。
我想我脸色比东兴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俩如同拉痢疾的人一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哥们儿,你就毁我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桌上抄起钥匙。
“你去哪儿?”东兴叫着。
“还能去哪儿?回家!蓓蓓,东西就按刚才咱们说的改,就是要麻烦你一个人收个尾了。”我满含歉意地看了看蓓蓓。
“你去吧。”蓓蓓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理解。
“郭子,你……”东兴看着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一拳抡我肩上,“得,去吧,不就是一破老婆,有什么摆不平的,别弄得跟上刑场似的。”




七十五
71。心中的一抹痛
一路上风驰电掣不敢耽误,我不知道小雨这个鬼丫头又会搞出什么让我不可收拾的局面。“放松,放松,放松!”我不停地告诫自己。旋开CD,是丫头来回来去放的破摇滚,听了几耳朵,却让我越来越心乱,越来越紧张,我关了CD,狠狠拍了一下,这丫头,怎么会喜欢这种音乐?跟你的心跳根本不能共振,就跟一强大干扰噪音信号似的。安静的车里,我不停让自己深呼吸,得了,回去装点儿孙子,说点儿软话,女人嘛,哄一哄,总会过去的。
车子开进家,缓缓把门打开,手已经预备在胸前,防止类似鞋子或者锅之类不明飞行物的袭击。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响声,安静得有点儿离奇。“小雨?”我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声音,整个屋子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小雨。”我又叫了一声,随着我闪进客厅的门,我的嘴也迅速张大了。
客厅里灯是开着的,但是每个灯上都蒙了一层紫色的塑料片儿,所以整个客厅弄得跟个紫金宫似的紫烟缭绕。而桌上,放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还有一桌子排放精美的菜。小雨精心做菜的时候少,平时我们总是随便炒炒大锅饭就吃了。而这一桌子菜却让我有点儿重新认识了一下小雨。先不知道味道,至少从颜色上来讲,的确像个艺术家的手笔,很精巧。怎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快速转动着脑细胞。不是啊,不是她生日,不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直到我看到旁边一个大盒子里的蛋糕,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个蛋糕足够大,蛋糕上印着的是唯一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母亲怀抱着刚满月的我。看到母亲的面孔,我的心突然绞痛起来,我的眼眶酸酸的。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记住我生日的只有两个女人,我的母亲和我的妻。
我突然明白了小雨的良苦用心,而我却一直在埋怨和责怪她的不体谅,以为她不过是神经质周期性发作。
“小雨!”我冲到楼上,挨屋子搜遍,没有丫头的影子。我再次冲到楼下,拉开房门,她没有车,应该不会走远。我冲到大街上,在大街上穿梭的行人中找寻小雨的影子,在徒步跑完了附近所有我认为她可能去的地方后,我终于泄气地放弃了,我垂头丧气地踱回出入我们小区必经的一个路口。路灯昏黄,我靠在路灯的灯柱子上,随手又点起一根烟。我不是烟民,但是回国以后,烟重新又成为我排遣烦闷的一种工具。
我不知道我的面目是否很狰狞,因为我看见远远的两个姑娘在向我走近的时候,不自觉地换到马路的另外一边儿去了,也许我颓废的样子看着像个都市流氓。女人,我想到了蓓蓓和小雨,这两个女人的面孔,交替又重叠着,在我吐出的烟圈里一次一次破灭。蓓蓓也是知道我生日的,在很久以前,我跟她无意提起过。作为一个男人,本就对自己的生日无所谓,但小雨却给了我更深的感动。这种感动让我愧疚得想变成一只耗子躲到洞里去。我突然觉得,小雨如果还像以前跟我吵,跟我闹,我心里或许会更好过些。我为我摇摆的心境震惊,也许真的是不可救药了,我他妈的中了爱情的毒。
我不知道丫头会去哪里,今晚会有个什么结果,但是,我亏欠了丫头,这是不能否认的。我大口大口吐着烟圈,就像吐出的是一口口闷气一样,就在慢慢无限扩大的烟圈中,我看到一个修长模糊的人影慢慢走近我,我立正身子,看着那个影子,从黑暗中慢慢走进桔黄的灯影中,像猫一样落地无声。我把烟头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过身子对着那个黑影。黑影越来越近,终于在离我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小雨,斜挎着一个大包,盖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绞着书包带,长发遮住了半个脸,却遮不住脸上的痛楚。我紧皱着眉,盯着她,诚挚地从我的心底缓缓吐出几个分量应该不算轻的字:“小雨,对不起。”
丫头呆了足有半分多钟,突然双肩抖动起来,嘴唇紧咬,眼中滚下大颗的眼泪。我的心也为之扭了起来,一种心疼的感觉让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终于,我听到了小雨像是憋了很久,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呜咽,很快,这声呜咽便转化成了嚎啕大哭,她使劲掐着我的胳膊,以至于指甲都会透过我的毛衣,掐进我的肉里。我没有动,任她掐着,只是用胳膊紧紧箍住她,怕她再跑掉一样。
小雨,小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总是能让我的心中有一抹最深的痛。




七十六
72。难忘的生日晚餐
抱着小雨让她呜哩哇啦地哭了有半刻钟,丫头才慢慢转成抽噎,偶尔路过的行人直看我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那眼神就跟我欺负虐待了丫头一般。人类总是对能让一女的大哭的男人抱着带有偏见的鄙视。我拍着小雨的背,不停地说:“老婆,老婆,好了,别哭了。”我从来不叫小雨老婆的,总觉得这么一叫就会把俏生生的小丫头叫成一满脸枯黄、头发蓬乱的煮饭婆。但此刻,我巴不得路过的所有人都知道趴我怀里哭的真的是我老婆,而不是我偷了腥又不负责任的情人。
“你再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嫖了你没给钱呢。”我捏着小雨湿漉漉的粉脸说。
“讨厌!有纸吗?”小雨一把打开我的手,吸溜着鼻子。
“纸?没有,没习惯装纸。”我摸摸空空的裤兜。
小雨嘟着嘴斜眼看看我,突然抓过我的胳膊,把毛衣揪起来,凑到她的鼻子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擤鼻涕的声音,然后又左右蹭了两下,把我推开,大踏步从我身边走过去。
靠,这丫头,看了看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毛衣袖子,我大叫:“你恶不恶心?”
“活该!”丫头头都没回地大声甩下一句。
回到家,我殷勤地把碗筷拿上来,把酒满上,满脸堆笑地凑到小雨身边:“小雨,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啊,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
“哼,你是感动了,我可是被冻了一晚。”小雨还在忿忿着。
“怎么?还不解气啊?那你说怎么才能让你爽?性惩罚,性虐待,今天晚上随你挑,只要你高兴,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造了。”
“就你一残次品,交给我也造不出什么好东西。”小雨白了我一眼,“我还生气呢。”
“还生气?好了,我说我不好了不是,今天真的是临时有事情,我又不是去幽会。”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有些忽悠,幸好灯光暗紫,显得我眼神如浪漫般的飘忽,而不是心虚的飘忽。
“我知道你是临时有事,可是你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还允许沈东兴那么侮辱我?”
“东兴侮辱你什么了?”我不记得东兴说过什么。
“他那意思好像我管你多严一样。跟个八婆似的天天盯你梢儿,我是那样吗?”小雨又委屈地扁了扁嘴。
“行了,他那人说话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这么看你不就完了吗?回头我去解释。”我搂住她肩膀,吻吻她的脸,“来,干杯。”我举了举酒杯。
“解释什么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要你不跟他一样这么觉得我就好。”小雨也拿起杯子跟我碰了碰。
我转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又看看小雨,笑了。
“怎么?你不喜欢?”小雨问我。
“喜欢。不过,”我抬头看了看那盏灯,眯起了眼睛,“我们把那塑料片儿拿掉吧,实在是不习惯,跟眼睛里上了紫药水儿似的。”
“土老冒儿。”小雨笑着骂了一句,“喏,你的生日礼物。”小雨从兜里抽出个东西,砰地戳在了桌子上。我一眼望去,东西不大,像是一个什么雕刻一样,人不人,兽不兽的。
“什么鬼玩意儿?”我拿到手里把玩儿着,凉凉的,硬硬的,“是萝卜?”
小雨点点头:“是我自己刻的,没事儿的时候学刻萝卜花儿,我刻了个猴子。”
“猴子?”的确,猴子是我的属相,我这才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东西,左右翻弄,愣没看出是猴子,“我怎么看着像鸡,就两条腿儿啊。”
小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本来是猴子,刚才我一生气,再加上有点儿饿,上半身被我吃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丫头有一分多钟,随后爆发出一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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