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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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完倨傲的扭过头走了,徒留下半死不活的冥漠雪和那个叫月芽的婢子。
“娘子,您若是死了婢子要怎么活。”月芽轻轻推着冥漠雪,一边哭一边道。
冥漠雪心里气的很,她冥漠雪可是杀手界有名的罂粟,自从出任务就从未失过手,稳坐杀手界的第一把交椅。身边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谁,看不到她受了伤吗,竟然还这么摇晃她,难不成自己暗杀过她家的谁谁谁,她是来报仇来了?
冥漠雪极力想睁开眼睛,只是她挣扎几次都是徒劳,而后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全然黑暗了下来,北风透过斑驳累累的窗子,吹打在冥漠雪的身上,刺骨的冷。
“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冥漠雪睁开眼中的头一件事,就是如此咒骂道。
冥漠雪四处打量一番,然后发现,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怎么会?她自小修习北冥一族的功法,虽说她那眼睛不能跟夜视镜一样一样的,但至少能看清自己周围,怎么现在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冥漠雪动了动胳膊,发现完好无损,又揉了揉眼睛,发现半点没事,刚要坐起来——尼玛,天杀的,谁动了老娘的屁1股!
冥漠雪不过刚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就发觉身子底下跟来了大姨妈似的汩汩流血,简直是被人断了两条腿。
突然,冥漠雪听到外面似乎有细微的动静,在这样的情况下,杀手生存守则第一要点,冷静!
冥漠雪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伸手向旁边一摸,四周空空如也。
冥漠雪也不管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双手一撑就着力道一滚,迅速逃离了刚才的位置,随即只听一声闷哼——冥漠雪脸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杀千刀的,谁特么这么整老娘,冥漠雪在心里哀嚎道。
虽是如此,但冥漠雪却是迅速的侧过身子,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心里默默念叨着,这点小伤算什么,当初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岂不是比如今还惨。
冥漠雪想着便伸手一摸,却是摸到了一个细长的小凳子似的东西,赶忙抓在了手里,警惕的看着一道影子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一个穿越异世的卑微庶女,一个死而复生的王爷,一段误会与矛盾并存的纠葛,一段死亡与存在的挣扎。等到那一天,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是一国的可汗。】
她是神秘的北冥世家的族女,*之间族人全部失踪,徒留失去当日记忆的她。为了寻找父母族人,她步入尘世,化身杀手寻找家族古谱,毅然闯入始祖之墓,却因一块玉佩穿越异世。
她是一个带着异族血液的卑微庶女,庶母到死都背着不贞的罪名,而她宁愿带着野。种的名声被活活打死,也不肯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冥漠雪一朝穿越成为了云弱水后,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好能重新投胎去个好人家。嫡母跋扈,父亲冷漠,嫡姐是一朵病弱的小白花,嫡妹是一只傲娇的花孔雀,冥漠雪要防着在暗中使绊子的花花草草不说,更是要防备那条阴险如眼镜蛇的表兄会突然咬上她一口。冥漠雪举着干巴巴的胡饼想,自己要是噎死了,到底能不能穿回去。
他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风姿飘逸人人高赞的宁王,却在为兄长寻药的路上,丧命女娲山中,是阴谋还是巧合?
他是*不羁花名在外的昭阳王,烈焰红唇宛如脂玉,人前他总是姿态轻懒,紫衣半敞,人后他冷酷多疑,暴虐血腥,那张妖魅容颜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野心?
当空谷幽兰的他死而复生,成为了魅惑的他,那条通往帝位的路上,还会不会铺满血迹尸骨?
虞非离:看尽三十三宫阙,最高不过离恨天,数遍四百四病难,最苦不过长牵念,不管你是凤麟洲的弱水,亦或是皑皑山尖上的漠雪,我只当你是我的妻,我的后。
君九彧:我只感谢上天,还留给我十年的时间,让我在弥留之际还可以看着你,陪着你,等到那一天,我会告诉你,我爱你
冥漠雪:当爱情与抉择狭路相逢,我如临渊履冰,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义无反顾的——离去
本文分三篇,《大兴篇》、《突厥篇》、《结局篇》。女穿越,男重生,男强女强,演绎架空历史下的隋唐盛世和漫漫黄沙下的西域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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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场景:两军对峙,人物:虞非离,阿史那飞翙)
枣红大马上的虞非离,看着对面远远有烟尘飞起,虞非离定睛一看,竟是来了一辆四匹大马驾着的战车,上面除了一个驭手和一个弓弩手之外,竟是站着一个不过四五岁大的孩童。
那孩童一头乌黑的小辫随风飘着,身上亦是短衣长裤的胡服,胸前戴着一个大大的护心镜,腰间挂着弯刀、弩弓。只是因为其年纪太小,这般装扮非但没有霸气,反而甚是好笑。
“呀呀个呸的,兀那小儿,速速退兵,小郎我饶你不死!呔!”短腿的小包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虞非离喝道。
“太子错了错了,应该先喊呔才对。”驭手大声提醒道。
小包子倒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一听这话只瞪了那驭手一眼,又立即重来喊道:“呔,兀那小儿,速速退兵,小郎我饶你不死!呀呀个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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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建兴二十一年,柔然汗国的臣属部落,突厥首领阿史那伊佐,率手下众部对铁勒发起战争,建立突厥汗国,次年高昌臣服突厥。
建兴二十五年,大兴旭帝下嫁佳和大长公主于阿史那伊佐,次年突厥联合大兴再破柔然,消灭柔然各个残余部落,再次年统一铁勒以及整个漠北,突厥势力成为整个草原最大的汗国。
建兴二十七年,东西突厥以阿尔泰山为界分立,西突厥射匮可汗广开疆土,东至金山,玉门关,西海诸国都在他的统治之下,汗庭建在龟兹北面的三弥山。其弟统叶护可汗把汗庭迁到石国北面的千泉,派吐屯驻西域各国,收敛征赋。
建兴三十七年,大兴太子被废,四十年末,旭帝崩,众皇子争夺皇位,使得大兴陷入慌乱之中,八皇子虞非豫,因其弟虞非珩和七皇叔昭阳王的鼎力支持,最终坐上皇位,帝号豫,次年改年号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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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晦暗,雪渣落在地上,使得地面变得湿润,打在人脸上倒觉得有些生疼,这是嘉和三年的初雪。
御史中丞云大人府上正房的院子里,穿着厚实的红绫小袄的婢女们站了一圈,却是各个面色紧绷束手而立。
院子中间的条凳上,一个穿着被浆洗的颜色泛白,袖口领口已经毛边了的小娘子,被两个面色阴狠的婆子死死按着,小娘子的破旧棉裤上泛着暗红的血迹,显然已经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
“夫人,人怕是不行了……”周婆子迈着小碎步走到方氏的跟前,小声的回道。
方氏听了周婆子的话,冷冷的笑了一声,瞥了瘫在条凳上晕死过去的云弱水一眼,道:“你去看看,若是人活不成了,就丢回东偏院去,别在这里碍着本夫人的眼。让婢子们将院子里打扫干净,别脏了院子。”
周婆子听了讨好的笑着应了,几步走到云弱水的跟前,一把薅起云弱水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让周围的婢子见了都不由得头上一紧。
周婆子一手薅着云弱水的头发,一手在她的鼻翼下面探了探,眼见没什么气息了,便冷冷一笑,要去回她尊贵的主子,这个绝顶的好消息。
突然,原本已经几乎没了呼吸的云弱水,瞬间睁开了双眼,一双栗色的大眼中的目光,如箭一般的射向周婆子。
周婆子顿时一抖,好似周身被浸入了冰水中,那双栗色眸子仿佛看的不是她这个方氏跟前的红人,而是一个死人。
“周婆子,你是不是年岁大了,叫你去看一眼竟是还要这般久?”方氏不耐烦的声音在周婆子的身后响起,“一会儿云郎就要回来了,别叫云郎看见这个让人糟心的野种。”
周婆子原本还想告诉方氏,云弱水还精神的很,可是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周婆子竟然没敢开口,赶忙收回了手,轻轻放下云弱水的头,转身走到方氏的跟前道:“夫人放心,老奴定会在阿郎回来前,处置好的。”
方氏听了淡淡一笑,却不知她今日犯下了一个怎样不可挽回的错误,以至于日后赔上了自己高贵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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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达赋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冷冷的看着冥漠雪道:“你为何在山楂糕中加了香草?”
冥漠雪奇怪的道:“香草本就是香料,放在吃食里更加好吃,本不稀奇,阿爷这是责怪弱水给祖母做了山楂糕?”
冥漠雪说着,又对赵大夫道:“儿更不知,那个什么零陵香和香草,同阿母小产有什么关系。”
冥漠雪这话一出口,倒是云老夫人和云达赋都愣了一下。
云老夫人和云达赋两人,心里都在想,如果云弱水是真的不知道,零陵香同香草在一起的作用,那这件事便是巧合,可若是她知道,却假装不知道,那么她的城府也太深了些。
云老夫人和云达赋,甚至云琳琅等人,目光都落在冥漠雪的身上,而冥漠雪坦然的看着赵大夫,似乎在等待着答案。
赵大夫听了便道:“自然是使人小产的。”
冥漠雪听了一挑眉,恍然大悟道:“原来竟是这样,难怪阿爷会这般质问我。”
冥漠雪说着看向了云达赋,云达赋的脸色仍是阴沉着,看不出个什么情绪来。
云老夫人听了冥漠雪,和赵大夫的话,则对云达赋道:“好人家的女儿,哪里会知道这些东西,再者说,这山楂糕是弱水做给我的,是我临时起意让人送过去的,同弱水有什么关系。”
听了云老夫人的话,云达赋的脸色,这才算好了一些。
阮氏这时插嘴道:“适才奴听赵大夫说,找大夫刚刚为夫人把脉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零陵香的味道……”
阮氏这话一出口,云老夫人就道:“有了身孕,用香就要避讳着些,你们这些身边人是怎么伺候的,年纪小的不知道,年级大的也不知道?”
云老夫人这话,是向着李婆子和周婆子说的。
二人听了云老夫人的话,立即跪了下来。
周婆子首先道:“回老夫人的话,自从夫人得知有孕,就不在用香了。”
李婆子也赶忙道:“确实如此,夫人并不用香的老夫人。”
云老夫人一听这话,不禁怀疑起这香是从何而来了。
“去,快去找找,那零陵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不等云老夫人开口,云达赋就开口道。
一屋子的人顿时乱了起来,冥漠雪见了顿时喝了一声,“都停下!”
众人皆是一愣,倒确实停了下来。
冥漠雪这才,同云老夫人和云达赋道:“祖母、阿爷,人多手杂,谁也不知会不会有人趁机做些什么,让所有人一起找实在不妥,既然是赵大夫先闻到的,赵大夫自然对零陵香熟悉,不如劳烦赵大夫给寻上一寻。”
云老夫人和云达赋一听很是有理,云老夫人便点了点头,道:“弱水的话说得对,所有人都站好,互相看着,谁有异动立即说出来!”
众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动了,云达赋见了,则对赵大夫道:“赵大夫,还请将这屋里的零陵香,给寻出来。”
赵大夫点了点头,“愿意效劳。”
因为之前那香气,就是在方氏身边闻到的,所以赵大夫首先就去了方氏的跟前。
一通好找之后,赵大夫才将目光锁定在一样东西上,正是冥漠雪让月芽赶制出来的那件,给方氏未出世的孩子做的衣裳。
冥漠雪一见这个,目光就投到了云绛唇的身上,然而云降唇,却头都不敢抬起来,看冥漠雪一眼。
若是到了现在,冥漠雪还不知道云降唇做过了什么的话,那她就真是傻的无药可救了。
“那零陵香的味道,赵某就是从这件小童衣裳上,闻出来的。”赵大夫将那件小衣裳拿起来,又仔细的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