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上错床-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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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些闲杂人等你就要管了,他们既然敢向你伸出魔爪,就自然知道后果,我一直想问,你怎么招惹上这些人的?”
慕含烟闻言颇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什么叫她招惹上,明明就是那两人受人指使,其实她并非为那二人求情,而是想知道是何人对付她,知她来仓澜山的人应该少之又少,就连凝霜她都没告知,可又是谁人将她的行踪泄露了?
心中细细思忖了半晌,仍是不得要领,她轻蹙眉峰,抬头望天,脑中似有一抹流光一闪而过,在她还来不及抓住时又消失了。
景公子瞧她颦眉愁锁,以为她仍在介意昨日之事,张口便道:“那样下流的人有什么好想的,就不怕脏了你的脑袋。”
慕含烟扬唇一笑,也不解释,让他误会去吧,抬头望着那红得刺目的木~花,心中滑过一丝念头,“公子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不如让我亲献厨艺以报公子两次…不,三次救命大恩。”
景公子没她思绪转得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失笑,眼前这女子慧黠聪明,他本不该担忧的,“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抬头遥望树枝上颤动的花苞,慕含烟冲景公子努了努嘴,景公子诧然抬头望去,眼中惊不定,“怎么,你想以它们做菜?”
慕含烟微笑颔首。
景公子眼中的惊瞬间已被惊恐所取代,回头望着她亮灿若辰星的眸子,唇边
现一抹笑,既如此,他恭敬不如从命。
在奢华的厨灶间忙了大半个时辰,慕含烟将木槿花煎炒烹煮成各种菜色,味美色鲜的几道小菜便端上了桌,白衣公子眼中诧异之色难掩,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他腹中闹腾不休,事实上,他已趁慕含烟重新转入厨房后偷吃了好几口了,完全无视自己高雅的气质。
门口有侍候着的小厮皆掩嘴偷笑,主子今日心情似乎大好。
在最后一道木~豆腐羹端上桌后,慕含烟笑着坐下,“今日咱们就开一桌木~花之宴,算是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与照顾之情。”
景公子看桌上无酒,便道:“既要谢,却谢得如此不够诚意?”
慕含烟轻浅一,“我已嫁作人妇,是以在外不可饮酒,请公子体谅。”白衣公子在闻她“嫁作人妇”四个字后中闪过一抹奇异之光,他倒是忘了,眼前女子已为他人所有。
“安敢体谅,含烟只要不怪唐突就是了。”说着拾箸夹菜,美味可口的木槿花入口清香怡人,却再没有先前那股美味,他皱皱眉头,仍自咽了下去。
慕含烟瞧他色,以为做得不好吃连问道:“怎么,不合胃口?”
白衣公子摇了摇头菜色变了,而是心情变了,可是他又怎能说出口?
“含烟大家闺秀,怎也好亲自下厨?”不同于他那刁蛮的妹妹,平日里只知道淘气惹事。
慕含烟垂眼眸厨艺最为精进之时便是与云然确认关系以后,每日见他去一旁的酒楼里用食心生了体贴之意,于是央着府中大厨教她厨艺,日日变着花样给云|:然弄吃的,曾经她还打破了一月没有重复菜色的记录,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却终究多了股酸涩之意无当时的半分幸福。
白衣公子未再进逼,只是然的吃着桌上的美食虽同是以木槿花作主菜,但每道菜的味道都不相同的味酸带甜,有的清脆可口将桌上的菜吃了一个通遍,他已微饱,放下箸望着仍在沉思的慕含烟。
她的侧脸圆润如玉,外间火热的阳光铺照在窗棂上,折射而来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竟将此时的她突显的安祥静谧,初见她的景象又回荡在脑海里,那日她郁郁寡欢的行走在红灯区的青石地砖上,被一风流公子紧拥入怀,他曾以为她是某个楼里的姑娘,直到后来手下来报,才知她竟然是云家大少奶奶。
碍于情况危急,他将她搂抱在怀,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竟觉得此生圆满了,似乎有一女子与他如此相生相契他便满足了,可是她却已嫁作人妇,会对她有特殊的情感是因为她的面容似曾相识吧。
再次相见,她于揽月楼中凝声哭泣,那一刻他突然羡慕起那个能让她哭泣的人,回望空无一人的楼道,他心亦明,此处乃云家二少的办公之地,那么她哭必是因为他?她失神差点丧身于马蹄之下,他亦惊亦怒,却拿她无可奈何,她怔然的表情是那样的无助,可就在他想将她拥入怀中给予安慰时,他却出现了。
横眉怒目、薄唇紧抿,就好似他侵犯了他的所有物,那一刻,他心底涩然。
自京中来到此处,一为避暑二为散心,没想到缓步步上清瀑时,却撞见那样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形,他当下微侧转身,可眼角余光却瞧见那女子熟悉的容貌,当时心底抽痛让他顾不得其他,拔剑刺穿了那人的背,将她解救于危急关头……。
此时再想起她倒于血泊中无助苍白的容颜,他的心仍抽紧着,什么人竟敢对她下如此重的杀手?思绪渐渐回转,他凝望着她清亮墨黑的眸子,里面盈盈盛着一汪清泉,他哑声道:“如若有来生,我便要早一些遇见你。”
慕含烟自朦胧中回过神来,只知道他嘴唇翕合不闻其声,她问道:“景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景公子摇头,不再说话,慕含烟心中闪过怪异,闷闷的吃着桌上已渐凉的菜,抬眸瞧他已放下筷子,讶声道:“怎么放了筷子,不再多吃一点么?”
景公子再摇头,言轻意深道:“美食当以吃得意犹未尽,今后才会一再回味,如果一次吃足,往后想起来就只余饱涨之感了。”
慕含烟眸子一亮,轻笑道:“原来你也这样认为,我曾走遍天下,食过世间无数美味,但凡是饱腹之后的都未再回味过,而那种精致的小食却一直念念不忘,后来便有了经验,再不多吃了。”她说此话时眉眼皆在飞舞,仿佛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盟友了。
景公子微微一笑,还有一个原因,却是他不能道于她听的,那就是他对花粉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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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寻获】………
方悠然自得,一方星急火燎。
这一天一夜云|:桀奔波于仓澜山下各处别院公馆,将能问的人都问了遍,但是没有消息,平日绝佳的理智与冷静在此时方才知道那是没有遇到真正在意的事,心头大乱致使他像无头苍蝇般在仓澜山下来回奔波,见人就问可曾瞧见与他肩齐高的蓝衣女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路人皆以为他疯了,可瞧他眼神清明却只是摇头,“没看见”无数的没看见让他最终绝望了,直到被人自地上搀起来……
回头望去,那人一脸冷肃,眉宇间隐隐藏着担忧,他看见云|:桀迅速憔悴的模样,眼神忽闪了一下,他凉声道:“主上,属下已经带了一小分队侦查兵前来,会马上知道夫人的下落的。”
云|:桀眉目染愁,他抬头望向满天的繁星,淡淡开口道:“谢谢。”
那人眼中跳跃一道火光,他低垂下身子,“属下不敢,若不是属下派去保护夫人的人出了差错,夫人也不会失踪,主上不怪,属下已万分感激。”
云|:桀没再说话,这一天一,连他自己都记不起来做了什么,只知道眼前一片黑雾,怎么都找不到头,他以为他能潇洒的放手让她跟然走,他也以为自己能听到她出事时无动于衷,可事实上,他并不能做到如此淡然,冷硬的心因她而有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再不复当初了。
一刻钟后,有一黑衣人急速奔来,向云|:桀行了礼后便道:“主上,距太子行宫500米之地发现了一位疑似夫人的女子,主上是否要过去看看?”
黑衣人话音刚落,眼前已没了云|:桀身影,他讶然望向身旁,结果身旁之人也快速消失了,他立时垂下头去眼的迷惑不解,主上走还说得过去,无尘干嘛也走啊?
慕含烟沿着子铺就的路缓缓向前走着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景公子,眼看又走了阵子止住脚步回转身去笑望着他,“景公子,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就送到此吧。”
景公子脸色微红。仍淡笑回望她。“这么晚了。我实在不放心。还是让我送你到云家别院门前你走进大门我才能安心。”
慕含烟眸子里闪过一钝痛。昨日之事任她如何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只是景公子体贴得不让她再提起。她展颜笑得越发灿烂。“你刚才不是已经吩咐侍卫暗里保护我了吗。再说这么一段路出不了大事。你快回去吧。”
景公子稍一愣。原来她听见了!他笑:“既然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恕不远送了。”
慕含烟笑着点头公子再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寻着来路一步步地往回走。每一步都走得那么随意又华贵慕含烟转过身。慢慢地向前走凉地夜风直灌进她领子里。她下意识地拢了拢领子起头来却怔住了。
明月地清辉洒落在他身上。将他眉间地深愁驱散了不少。他眼中波光似乎幽幽荡了荡。转眼火热起来。他大踏步走到她面前。眼眸中地波光已沉静了不少。他深深地望着她。还能看见她脸上掌掴地印迹。“痛吗?”
伸出手。他却不敢触上去。怕一触她就会从眼前消失。慕含烟一直未曾照过铜镜。但仍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景公子从头到尾都未提起。但她却能从一旁地下人眼中知道自己脸上地伤该是多么触目惊心。现在瞧云桀一脸心疼地模样。她地心一酸。一股热流涌上眼眶。
她下意识的撇过头去,半晌才哑声道:“不痛。”话音刚落,她便被人大力拥进怀里,她不安的挣了挣,可对方却丝毫未见放松,反而越搂越紧。
“对不起,含烟,对不起。”对不起,她在最危难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对不起,他轻易的说了放手,虽然她并不知。
慕含烟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但却未再挣扎,自己一天一夜未归,一定让他也受惊了,“|:桀,我没事,如果你再这样搂着我,说不定等一下就有事了。”
云|:桀稍稍放开她,嘴里止不住的说:“幸好幸好……”
慕含烟轻轻笑了,纵使还有委屈,纵使还有不甘,听到他这几个字,她也不再计较了,昨日之事昨日死,她不会再多想为难自己。
某公馆中,一名身着白衣单衣的俊逸男子在屋里不停的跳来跳去,边跳还边叫热,屋外的小厮见状颇为担心,连声喊道:“公子爷,公子爷,您可消停了?”
男子急如火燎的声音自内传来,“消停?说得那么简单,你来过敏试试?”男子边气喘吁吁的上跳下窜,边回道,唉,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今儿得改改了,叫木槿花下死,做鬼也喊冤。
“公子爷,您再等等,奴才已经叫人去打井水来了,您也真是
花粉过敏还偏要吃花朵做的钱,您这不是自找的么?怨着,今儿若不是他上了街,怎会让公子爷吃那么多的木槿花?
男子不再说话,只是屋内蹦跳的身影并没有停下,他心知自己会过敏,但那一瞬间,她的笑容那么眩丽夺目,让他想极尽所能的宠她,哪怕今后再无缘得见,他也要多掬些她明艳的笑容来回忆。
他低头望着自己****在外的肌肤,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却似火炭般红通通的,全身热得都要冒烟了,但如果能让她开心,他做如此小小的牺牲又如何。
回到别院中,迎面而来的便是云然,他急匆匆的奔过来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看到她脸上触目惊心的掌掴之印时,他怒声道:“烟儿,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你这一天一夜又是去了何处?”
慕含烟许是累了,她淡声道:“|:然,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云|:然还要再,却被云|:桀制止了,“|:然,让她休息。”说完便扶着慕含烟进了屋子,扶她在床上躺下后,云|:桀脸上的神情蓦地变了,刚才他扶着她躺下时分明听到她吃痛的声音,可她却倔强得什么也不说。
昨日的事他不想再问,更不:_揭开她内心血淋淋的伤疤,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放过那些对她使阴谋的家伙,刘前程,他竟然敢动她,那他就要做好心里准备接受他的报复。
耳畔她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云桀犹豫了一下点了她的睡**,将她的衣服撩开,白皙的背部上一条条血痕蜿延直上,她虽没说,但他也明白她心里受了多大的屈辱,只是这屈辱郁结在她心中,对她好吗?
云|:桀取出怀中必备的伤药,挖了一轻拭着她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