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上错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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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云灏桀眨眨眼睛,嘴里叼着一根青草,脸上痞痞的坏笑着“怎么可能,昨晚我们明明就非常熟悉彼此了……”
慕含烟羞得涨红了脸,这混蛋,明明知道昨晚在她心中是一个禁忌,他却偏偏一而再的提起,她飞起一脚向他踹去,“你这个混蛋,昨晚只是意外。”
云灏桀见机极快,立即闪身让开了,慕含烟一脚踢空,脚下没控制好力道直踢上一旁的石凳上。
痛!
很痛!
非常痛!
她抱着脚痛得直跳,跳了两下又突然蹲下身子去不动了,只听到她传来的咝咝的抽气声。
凝霜见状连忙过去扶着慕含烟,“小姐,怎么样了,撞到哪里了,很痛吗?”
“废话!”慕含烟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恶声恶气的道,“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凝霜也知道依慕含烟刚才的力道,应该伤得不轻,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她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灏桀先还以为她是装的,好等着他送上门去,可这会儿见她满脸痛得直冒冷汗,他才知道她是真的踢到石凳上了。
“活该,现在知道石头比你的脚脖子硬多了吧。”云灏桀的神色不由得变得严肃,他倾下身子去帮她检查。
慕含烟虽痛得难受,但是却不领情,一挥手将他的手甩开,他也不以为意,强势的再次伸出手去一手穿过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
“啊!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突然腾空吓得慕含烟大声尖叫起来,她连忙挣扎,却被云灏桀死死的钳制住。
云灏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沉声道:“你若不想你的脚趾头废了,你就给我安静点。”
慕含烟在他噬人的目光逼视下,不敢再乱动,只得全身僵硬的任他抱着自己向瀚锦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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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云灏桀的宝贝】………
回到瀚锦院内,云灏桀大力踢开新房的门,几步走到床边,将慕含烟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然后绕到置衣间里取出一个木箱来。
慕含烟脚虽痛,但还是高度注意着云灏桀的举动,刚才凝霜已被云灏桀拦在屋外了,如果他胆敢对自己做出逾礼之事,她一定会让他好看。
只片刻功夫,云灏桀抱着个木箱又回到喜床前,瞧慕含烟在见到他时又立刻恢复警惕的神色,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难道自己看起来就是一个随时要扑过去的狼人吗?他的人品不至于差成这样吧。
慕含烟已管不了他怎么想,看着他手上抱着个精致的红木箱子,她眼放精光,猜想着里面放着什么宝贝。
“你那是什么东西啊?”慕含烟好奇的问道。
云灏桀这才将手中的木箱放到床边的空位处,打开盖子,就有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慕含烟撑起身子向里张望,只见里面全是些瓶瓶罐罐,她顿时失了兴趣,失望道:“这都是什么啊。”
“医药百宝箱。”云灏桀简短的回答道,然后伸手要去脱她的袜子。
慕含烟一惊,连忙缩回脚,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防备的盯着他,“你要干嘛?”
云灏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声道:“我能干嘛,给你处理伤口呗,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对于一个伤患,你有兴趣我还没兴趣呢。”
说到最后,云灏桀的语气已是嘲弄了。
慕含烟难得地没有回嘴。她乖乖地将脚伸出去。她觉得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谁叫他恶名在外啊。想到这里。慕含烟偷偷地抬眼瞧着云灏桀。
对于云灏桀。她心里有一种很怪异地感觉。在大家面前他是一个无所事事地浪荡子。轻浮又不正经;可关上房门他身上又会不自觉地露出那种独霸一方地强势来。这之中到底哪一个才是他。又或者两个都是他?
云灏桀伸手按着慕含烟地脚。刚才他已经注意到她地袜子上浸出血丝来。想必一定伤得不轻。他小心翼翼地替她除去袜子。可是血已将袜子凝固住。他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小心地割着袜子。
慕含烟见他专注地模样心里更加疑惑。看他拿匕首地架势倒不似一般地纨绔子弟拿来当摆饰地。再看他手起刀落几下就将伤口周边地袜子削尽。她更加确信他不是普通人。
云灏桀小心地替她将粘在大脚指上地袜子除尽后。慕含烟低头一看。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只见原本粉润地脚趾此时已血肉模糊。指甲有一半掀起。怪不得刚才痛死她了。
云灏桀紧蹙起眉头,扫了她一眼道:“你就这么恨我?”
“呃?”慕含烟反应不及,呆愣在当场,她脚伤跟恨他有关系吗?
“以后做事要量力而行,别再干这种蠢事了。”云灏桀冷冷的说完,才从木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粉末在她脚上。
慕含烟本来还想分辩两句的,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她对他说不上恨,怨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因为如果没有他,她与灏然也不至于会成现在这样子。
但是回头想想,他不也是无辜的,说不定他心里对刘纤柔也有情愫,就因为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他才压下心间的伤痛担负起一个做男人的责任……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刚才灼热的闷痛完全被这股清凉感觉所替代,舒服得慕含烟想喟叹,她半眯着眼睛做享受状。
“你这是什么药啊,味道好好闻,也不像普通的跌打损伤药那样烈性,擦在脚上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云灏桀抬头睨着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般的神情,心里不由得悸动了一下,褪下了坚强的她,也不过是个需要让人怜爱的小女子,如果没有这一场错乱,他们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
慕含烟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的回答,今日从早到现在,她经历了太多,早就困倦得不行了,她不雅的打了两个呵欠,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云灏桀将木箱收拾了一下,然后拉过喜被替她盖上,他坐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将木箱放回置衣间内的隐密地方,出来时,他再次望了望屏风后躺在床上那团娇小身影,他才跨出门去。
门外凝霜怀里抱着个东西不放心的探头探脑,猛然看到云灏桀出来,她连忙闪开身子避到一旁去。
“你不用躲,你家小姐已经歇下了,你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从昨天到现在,她应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云灏桀淡淡的吩咐完,也不管凝霜错愕的表情,径自向书房走去。
凝霜呆愣的目送他离开,心底也疑惑不解,她时常听到有关云大少的荒唐事迹,可是为什么本人跟传言中一点也不像?想了一阵子后,凝霜仍是想不通,她摇摇头,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凝霜一眼就望到侧身躺在床上的慕含烟,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熟睡过去了,但是眉峰却高高的蹙起,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凝霜来到她身边,就见她一脸泪水的叫着“灏然,别走。”之类的话,凝霜叹了口气,小姐还是放不下啊,连做梦都受着煎熬。
“哎,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凝霜看着心酸,难过的撇开头,她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她的枕边,又匆匆的出了房间,她要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替小姐好好的哭一场,这样她的心里才不会那么郁闷。
夜幕低垂,云府中早已灯火通明,慕含烟自沉睡中醒来,睁眼瞧着外面回廊上星星点点的光亮,她爬坐起来,感觉手边有个硬物,她捧起来一看,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刚才凝霜给她放在枕边上的是一个七彩琉璃瓶,瓶子是云灏然送她的,里面装着她亲手叠制的许愿星,一共999颗,代表着她与云灏然相恋的天数。
慕含烟摸着圆滑的瓶身顿时惆怅起来,虽然心底极力忽视她与灏然已形同陌路的事实,但潜意识想起仍让她痛彻心扉,想到今后两人见面时,他恭敬的叫她“大嫂”的模样,她内心就血流不止,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失奔么?她没那个打算,灏然高洁清雅,她不想让他背上一个拐走嫂子的不伦骂名,但是面对面的相处,他们又如何接受得了,怕是每见一次,都是在两人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撒把盐。
一时间慕含烟柔肠百转千回,仍旧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来,她抚了抚头疼欲裂的脑袋,正在这时,她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一声,她抚了抚干瘪瘪的肚子,心想:算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
想到这里她才记起今晚是家宴,而现在时已近戌时,家宴怕是早已开始了,自己竟然一觉睡到现在,她赤着脚跳下床,正想收拾一下赶去前院,房门就被人推开来。
走进来的便是一脸痞痞坏笑的云灏桀,他瞧她光脚站在地上,不由得挑了挑眉,“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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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睡床还是睡地上】………
慕含烟翻翻白眼,懒得理他,将手上的七彩琉璃瓶轻放到床柜上,她才回头瞧他。
见他身上的衣服已换成黑色锦袍,领口与袖口绣着沧海云纹图案,此时看起来,他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夜的黑豹,敏捷而危险。
慕含烟移开视线,“喂,现在家宴不是开始了吗?你在这里干嘛?
云灏桀反身关上门,身形矫健的向慕含烟走来,“娘子都没去,为夫怎么敢先行?当然是来叫娘子一起咯。”虽说着话,他却忍不住瞥向那个瓶子,看了几眼他才收回目光落在慕含烟身上。
慕含烟听他开口闭口都是娘子娘子,气血就翻涌起来,她陡然站起来冲着他恼怒的吼道:“谁是你娘子?你不要乱叫,我没有承认过。”
云灏桀眼神略闪了闪,最终不以为意,他嘴角噙着一抹笑道:“那可怎么办是好呢,现在云家上下都只认你是大少奶奶哦。”
慕含烟闻言颓然的坐回床上,会跟云灏桀呛声也是因为她心有满,但是云灏桀何其无辜,他也不过是这桩错误婚姻下的牺牲者,从头都尾他都是逆来顺受的模样,这样反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唉,想到这里,她又难免讨厌起自己来,都这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去想别人无不无辜,难道这一切她就不无辜吗?
云灏桀见她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想心事,慢慢的走近她,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你的脚……咳……不痛了吧?”
慕含烟点点头,这药确实神奇,上午那种钻心的疼痛已经消失了,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了。
她抬起头来正想谢谢他,却在望着他如刀刻般的俊脸时,脑海中又想起先前所想的那种可能性了,“云大哥,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云灏桀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双手环抱。一手撑起下颔作思考状。“我应该难过什么呢?”
“难道你不是因为喜欢刘纤柔才要娶她地吗?”慕含烟瞄了他一眼帅帅地姿势。心想:云家地孩子果然都是妖孽。一个个都俊美得不像话。就连这浪荡子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地都是致命地吸引力。
云灏桀耸耸肩。“你听谁说地?”
“什么?”慕含烟只顾着想心事。一时没反应过来云灏桀话中地意思。
“就是你说我喜欢刘纤柔地事。你听谁说地?”云灏桀难得有耐心地重复着。
“猜地呀。”慕含烟望着他。黑白分明地大眼睛里闪烁着八卦地光芒。
云灏桀移开视线,望着窗外回廊里的那些随风飘摇的大红灯笼,脸上的神情渐渐朦胧起来,半晌他才道:“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因为心中有爱才与对方成亲的,还有更多是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
慕含烟眼内的光芒渐渐消失,她知道云灏桀说的没错,只是她习惯于想象每一对夫妻都是有爱,所以才愿意与对方白头偕老。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天真,这个世界不是谁都跟她一样幸运,可以在婚前就与未来相公相识相恋。
可是老天还是没让她幸运到底,最后不也一样将她塞给一个不认识的浪荡子了吗?
慕含烟还想再问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却打住了,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她无权过问,也不想问。
“云大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过了一会儿,慕含烟才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