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上错床-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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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哥,谢谢你送我回来,请早点去休息吧,凝霜已经在隔壁为你准备好了屋子,如果你睡不惯客房,我可以跟你换。”客气而生疏的语气,更是让云:桀地心沉入谷底。
“慕含烟,你在玩什么?”云桀惊声问道,刚才她明明已经软化了,为何短短一段路程,她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慕含烟别开眼不去看他又惊又痛的神色,狠下心肠道:“云大哥,我什么也没玩,我只是坚持回到我应该走的道路上
今后莫再捉弄于我。”
云:桀有片刻的傻眼,眼前这女人当真无情到说翻脸就翻脸,“我从未捉弄过你……”
“但是你的行为在我眼中就是捉弄。”慕含烟声线渐冷,“对不起,请回去休息吧。”
云桀愤愤地瞪着她,咬牙切齿的道:“慕含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你今日地坚持是彻头彻尾的失误。”说完他不再停留半分,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哐当”之声响起,似要将离去之人的怒气尽现于空气之中,慕含烟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抬眼望着那两扇木门,全身顿时虚软无力。
云:桀之情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能接受,与其将来让自己进退两难,倒不如现今狠下心来,将其隔离于心门之外。
“唉。”慕含烟幽幽叹息着收回目光,摊开双手,瞧着手掌处深深的指甲印,她心里刺痛一片,眼中雾气氤氲,在那重重雾气之中,她似乎又看到当日那个不顾一切扑向自己的人……
云府铭泓院点翠阁内。
云:然静静坐在圆凳上,低眸瞧着床上仍沉睡着的刘纤柔,只见她满头被白布缠着,只露出一张憔悴而苍白的脸。
他看着她,思绪却透过她穿越到另一个女子身上,自从回了云家,他与她就再也没单独碰过面,这让他的心很不安,那日在回廊下瞧见她,他是多么想冲上前去将她搂入怀中,但是他不能,奶奶地话犹在耳畔,他怎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她陷入万难的地步。
云:然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出神,连床上的人何时醒来都不知道,刘纤柔睁开眼睛,眼睛被屋内的光线刺得酸涩疼痛,她眨了眨眼,慢慢适应下来。
待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她才慢慢转动眼珠打量着房里的一切,待她看到坐在床侧的云:然时,唇角微微弯起,能得他日日相伴,她就是再受更重地伤也甘愿。
烛光下,云然的脸如梦似幻,竟不像是真的,让刘纤柔有片刻的恍惚,她垂眼瞧见他修长的大手正搁在床边,心里缓缓一动,她还记得那日自己挣扎于生死边缘时,有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地手,他虽未说过只字片语,但是她却知道,他希望她活下来,所以她挣扎着从鬼门关转了回来,现在瞧他仍在为她守夜,她的心暖暖的,只要他在身边,她所受地伤就值了。
看着他的手,她心里升起一种渴望,渴望再次被那双大手紧紧握着的温暖感觉,手随心动,她胆怯的伸出手,慢慢地移向云:然的手,可就在两人的手要相触时,云:然却似被什么惊醒一般,手猛然缩了回去。
刘纤柔抬眼瞧他,见他也正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她顿时羞窘难堪的想缩进被子里躲起来,脸色绯红一片,她心里暗恼,刘纤柔,你真是丢脸。
云:然回过神来,瞧刘纤柔已睁开眼睛,似乎醒了一会儿了,他淡淡的问道:“身体可还有不适?”
刘纤柔慌忙摇头,可一摇头就触碰到受伤地地方,疼得她全身痉挛,额上冷汗频频向外冒,眼中金星直冒,但她仍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吭半声。
云:然瞧她脸上更加苍白,心知她肯定是碰到伤口了,于是自怀里抽出一条汗巾,轻柔地替她擦拭掉满头的冷汗,轻声道:“你受地伤极重,能不动则少动,免得影响伤口的愈合。”
刘纤柔感受着他地轻柔的擦拭,耳畔响起他温柔的话语,唇边悄悄绽放出一抹笑来,能让他如此亲近自己,就是再痛也值了。
云:然替她擦完后直起身来,走向一旁的小暖炉,将上面温着的药端了过来,刘纤柔闻着那苦涩的药味,轻皱了下眉头,怪不得刚才闻到一股药味,原来是房里就温着药。
“来,把药喝了吧,这样才好的快。”云然舀了一勺药在唇边吹了吹,然后喂向刘纤柔,刘纤柔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何转此之大,难道是自己受伤让他受刺激了。
云:然瞧她半晌不肯张嘴,诱哄道:“乖,张嘴。”
刘纤柔最后还是难以抵抗得住他难得的温柔,乖乖的就着他的手将一碗苦涩的药一勺一勺的喝完,看云:然替自己擦拭嘴角溢出来的药汁,她的心被幸福胀得满满的,就连那难喝的药到她嘴里都成了世间最甜的蜜糖,甜进心里。
“烟儿,乖乖睡觉,病才好的快。”云然失神的道。
“轰”一声,刘纤柔只觉得飞上云霄的心瞬间掉进深渊,原来他竟是将自己当成慕含烟了,难怪他那么温柔。
云:然,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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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区好冷淡啊,难道是馥儿写得太差了手指检讨去~
………【第八十五章 送花】………
月是梅雨季节,昨日还云淡风轻,今日便淅淅沥沥湿气伴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的清香,直沁人心脾。
慕含烟坐在软榻上眺望着院外那一株株高大的槐树,又回想起小时候,每到槐花盛开之时,大哥与二哥就争先恐后的爬上树去给她摘槐花,她就兴高采烈的在树下拍手欢呼。
想起年幼的趣事,她不由得勾唇一笑,那样的快乐仿佛还在昨日,可如今回想起来却遥不可及。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云:桀穿过回廊来到窗台前,就看见慕含烟瞪着院子里的槐树露出一脸追忆的神情。
“我在想小时候的事,以前槐花挂满枝头时,大哥跟二哥为了逗我开心,总会爬上树去给我摘槐花,然后扎成花球挂满整个房间,哥哥们常说,我就是他们手心的一块宝,所以要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送给我。”慕含烟此时心间胀得满满的是亲情,所以急欲找一个人倾吐,哪怕这个人是她决意要疏远的人。
云:桀侧头瞧了瞧那几树高大的槐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回转头来问道:“你还想让花球挂满房间吗?”
慕含烟点点头,一脸向往,“当然,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在槐花的清香中沉眠,那会让我做梦都忍不住笑的。”
“好,我就让你做梦都忍不住笑。”云桀说完转身一头扎进密如毛尖的细雨中去了,他站在树下顿了顿,瞧四周并无人瞧他,他轻点足尖,勾着树枝窜上了树。
慕含烟大吃一惊,忙翻身下榻,匆匆上竹鞋冲出房外,瞧云桀正站立在树枝上,一手勾着槐树枝,一手将那紫中带红地槐花折了下来,她顾不得其他冲到雨幕中,抬头望着他叫道:“云大哥,你疯了,现在下雨树上滑,当心摔着”
云:桀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闭眼抬起头眺望着远方,神色苍白而倔强,“我不,我要把这满树的槐花都摘下来给你扎成花球。”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想随心所欲的做一件事;自他懂情事以来,他第一次想做一件事来讨女人欢心,所以他不会放弃。
慕含烟瞧他倔强地摘着花。更是着急。“云大哥。你别任性。我不是小孩子了。有没有花球都一样。”
“不一样。含烟。你快进去吧。雨大别着凉了。我摘完就下去。”云桀低头看着她着急地模样。冲她裂嘴一笑。然后又抬头移步去摘花。
慕含烟在下方仰着头望着他一步步地挪动。心都跟着他地步伐而跳动着。生怕他一失足给摔下来。“云大哥。你快下来。啊。你小心点啊。”慕含烟看他在树上滑了一下。吓得整颗心都要冲出喉咙了。心里直怪自己刚才怎么不说不想。
云桀冲她狡黠一笑。刚才他是故意地。就是要看她这副着急地模样。不过向树下望那一眼后。他地脸色又变了变。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最怕高了。自从七年前从悬崖上掉下去。他就患了惧高症。而今日为了博得慕含烟一笑。他竟连惧高症都给忘了。
此时雨越下越大。将一高一低地两人淋得如落汤鸡。慕含烟不敢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盯着云:桀地动作。雨丝飘进她地眼里。将她墨黑地眼眸浸得更加明亮耀眼。
云:桀摘了一会儿。瞧她还固执地站在树下盯着自己。他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上郁郁芬芳地槐花。才利落地跳下树去。来到慕含烟身边将花递给她。“雨下大了。我们进屋吧。”
慕含烟颤着指尖接过那束槐花,心底仍是害怕,她抬脚狠狠地踹了云桀一脚,怒声道:“你浑蛋,你是个大浑蛋,你要是真摔下来怎么办?你要是摔残摔死了怎么办?”
云:桀冲她无赖一笑,“那才好啊,这样我就能赖着你一辈子了。”
慕含烟闻言瞪圆了眼睛,真想用手上的花砸醒他,“你说什么浑话呢,你要残了死了我立马改嫁。”说完她直冲进房里,哐啷一声摔上门,浑身的力气也在这时用尽,她靠着门蹲下身子来,脸上身上的雨水滴滴嗒嗒的滴落在地上。
云:桀,你是个大浑蛋,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云:然,为何要一再来撩动我地心,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变心,我绝不会,绝不会。
慕含烟狠狠的抹了抹脸上地雨水,小脸上迸发的是更坚定地光芒。
云:桀看着她消失在那两扇木门之后,嘴角轻扬,慕含烟,我绝不放开你的手,绝不!
“砰碰。”碎裂声在屋内响起,吓得俯在地上地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滚烫的茶水溅到手上都不敢乱动。
“废物,我刘家就是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几天了,你说说,为什么还查不出马车失事的真相?”刘前程满脸戾气的瞪着黑衣人,手指骨节捏得嘎嘎作响。
那黑衣人身子俯得更低,自从少爷从万花县回来脾
来越暴虐,想到昨日被抬出来的同僚,他心底止不住意。
“启禀少爷,那日之事已过去很多天,而当时三小姐所乘的那辆马车我们也检查了数遍,都未看出有人为的迹象,属下们已经在尽力寻找真相,可是……”那人顶着零下几度的气温却满头冒汗,实是吓得不轻。
“别跟我说这些,我要的是结果结果,到底是谁干的。”刘前程腾的站起来,他只要一想到有人对三姐不利,他就寝食难安,前几日去云府瞧她,看她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沉睡,他气得想杀人,谁敢动他三姐,最好有拿鲜血来偿还的准备。
那黑衣人低头不敢再吭声,心里直埋怨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差事,早知道就该跟着他们出去办事,也省得在这里受精神虐杀。
“说。”刘前程瞧他闷不吭声,暴喝一声,吓得那黑衣人趴在地上直求饶。
“少爷,属下还没查出来,您再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一定会将那人揪出来,然后五花大绑到少爷面前,少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身体。”那人急得满头大汗,真恨不得当场打个洞躲起来,等刘前程地怒气消了再出来。
刘前程阴郁的笑了,“再给你们几天时间?好,三天为限,如果再没抓出凶手,我要你们一个个的都拿命来偿。”
“是是是,属下知道了,属下一定全力以赴,那少爷,属下先行告退了。”那黑衣人被他话语中的杀气给吓得频频点头保证,瞧他没有再说什么,才小心翼翼的求退。
刘前程大手一挥,准了那黑衣人之请,黑衣人这才略略松了口气,低垂着头向外退去。
刘前程看那人要退出房间,突然想起什么事,大喝道:“回来。”
黑衣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连忙走上前来恭敬的问道:“少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刘前程阴骛的看着他,“我差点被绕过去了,还有我让你去查的那个女人的事怎么样了?”
黑衣人心一惊,刚才他故意先提马车失事地事,就是为了转移少爷地注意力,可是没想到绕了一圈,他还是没忘,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回禀少爷,我们在云府暗访了两日,并没有见到少爷所画的那个女人。”
“没见到,说什么笑话呢,我那日亲眼见到那女人,要不是她跑得快,我早就将她拖出来凌迟了。”刘前程愤恨的捏紧拳头,这个让他从此背上奇耻大辱的女人,他就是让她死上几万次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少爷,属下确实没看到,这两日凡是云家的女人,我们都细细地比照过,确实没有这样的人,不过……”黑衣人说着说着就不敢说下去了。
“不过什么?”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