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by诚心(老虎攻 生子 通篇虐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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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花了很多时间安抚他,让他失去戒心,我让他做他一直以来想做,但从来没有开口向我央求过的——出去工作。
我让他做我的私人秘书,手把手地教没有工作经验的他做事,我也很需要一个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来帮我处理一些事情,目前我年纪还轻,族里还没有我什么大事,但随着我年纪增长,我负担族里的事务会越来越多,几个长老都对我表达了这个意思。
我想培养他,做我生活以及工作上的伴侣,尽管他似乎不太愿意,但我只有他这一个选择。
不过这时候,他还不肯做我的人,我不敢把公司的事情给他知道太多。
虽然他的工作做得不错,但我知道,如果被他抓到漏洞,他会用尽一切方法来打击我,他仍然讨厌我,并且在找机会报复我。
我不给他任何机会,只让他做事务性的工作,整天把他放在眼皮底下。我倒很乐意整天看到他为我工作的样子。
自从去公司上班后,他没有一个人在家里那么郁郁寡欢了,我记得前几次被拒绝的经验,人形的时候总是毫不留情地被拒,兽形时虽然也会遭受呵斥,但是好象还有些回旋余地。我于是总用虎形出现在他面前。
趴在他脚边,一起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看他高兴,我给他跳舞,积极地向他求欢。
看我跳求爱的舞的时候他还很开心,但我立起前爪来按住他的肩膀,他就翻了脸。
他这次对我毫不留情,竟然直接踢我后腿中间,踢得很痛,还威胁要把它切下来泡酒。
我很伤心,夹着尾巴委屈地跑走了。
接着几天,他对我似乎好了一点,中午帮我订餐时,都订我喜欢吃的东西,之前他都帮我订全是素菜的饭,我不敢反抗,只能偷偷藏一点肉干在桌子里,下午等他不在面前时拿出来吃。
我还是不死心,每天变着花样向他求爱,无论是单腿跪下献上一大束玫瑰,还是在他的窗下拉小提琴。
大概是我的小提琴拉得不错,他那次,终于没有拒绝我。
我很高兴,温柔而小心地抱他,终于在他愿意的前提下占有他,他虽然还不大能接受,但我觉得自己幸福得好象飘上了云端,身心都十分满足。
他终于成为我的人。
第二天,我把一些重要的文件交给他处理,他奇怪地看我一眼,却没说什么,接过去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相处得很好,他很少拒绝我的亲近和拥抱,在我的温柔对待下,他渐渐可以毫无痛苦地接纳我,甚至发出愉快的声音。晚上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我还可以变成老虎在躺着的他旁边打滚,他会摸摸我的头,我觉得十分欣喜。
不过幸福的时间,并不长久。
我有自己的情报网,得知他把公司的机密卖给对手后,我及时反应,总算没有造成大的损失。
我还以为他已经接受了我,事实证明我错了,我总算知道他在我第一次让他处理重要文件时的奇怪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很愤怒,不动声色地把他带回家后,责问他。
他供认不讳,还嘲笑我,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以为他答应了我一次上床就是把全部许给我;还说我在床上技术不好,他要去找别人。
我无法忍受,变成老虎扑倒他,从他身后,以虎身强暴了他,尽管我一直很想,但我之前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他根本比不过老虎的我的力气,被压制得死死的,被分开腿用力地侵犯,被粗长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一开始他还恶狠狠地骂我“变态怪物”,最后渐渐没有了声音。
把身为虎身的我的种子喷洒在他体内,我感到从未有过的酣畅和满足。
就着插入在他体内的姿势,我小心地不把我的重量放到他身上,压住他睡着了。
早上他一动,我就醒来,重新用相连的部分侵犯他,他的甬道被我侵占了一个晚上,已经变得十分柔软而便于接纳,加上我昨晚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的润滑,十分容易地就被我侵入。
我尽情地在他身上驰骋,把滚烫的液体注入他身体深处,一次之后,我还不满足,用爪子帮他翻身,让他的身体含着我的粗大分身被转过来,脸对着我,继续被我侵犯。
从那以后,他的工作被停止,他也不能享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他只能呆在我的卧室,我迷上了用虎身抱他,每天乐此不疲,每晚,即使我睡着,我的分身仍然全部插在他体内,随时涨大起来,尽情地侵犯他。
他每天早上总是起来洗浴,我喜欢看他走路不稳的样子,也喜欢看我前一天和当天早上留在他体内的热液,顺着他漂亮的腿流下来的样子。每天他走去浴室,我总是跳下床,殷勤地跑去他旁边,想要让他站不稳时扶住我,但他即使快要摔倒在地上,他也从来不碰我,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想要他的反应,喂他吃了家族里流传的很有效的春药,他已经习惯被我拥抱,服下那药后,他应该很乐于被我侵入。
药性发作,他的确难以忍耐,但他只背对着我,紧缩着身体颤抖着,不肯看我一眼,唤我一声。
反倒是我看到他无意识地摩擦着床单的双腿,无法忍耐地扑过去。
但是他即使失去意识,现在身体很渴望被我粗暴地占有,他也没有一丝的迎合。
除了失神的几秒,他连眼神都很冷,让我想起小时候下雪的深山。
不过,那本该寒冷的深山,却让我觉得温暖,现在拥抱着他,即使身体灼热而沸腾,我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个部分,始终冰凉。
几次之后,我索然无趣,也担心那药对他的身体有害,没有再用。
他再也不理我,我威胁他,如果他不顺从,或者敢耍什么花招,我就去咬死他以前的恋人,他好象听从了,但是我威胁他不准不理我时,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说出话来,那么地苍白无力。
他再不像以前那样骂我,反抗我,我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身体获得从来没有过的,上了天堂一般的满足后,渐渐地,我宁愿自己还是那只趴在他躺椅旁边的老虎,竭力讨好才能赢得他漫不经心的一下抚摸。
现在,无论我怎样威胁要咬死他,对他露出凶恶的样子,他也不肯再摸我一下,连无意识的也没有。
在公司里,我总是想起以前他给我订的全是素菜的饭,我自虐地给自己叫这样的饭,可是咬着难吃的青菜,他也再不会回来。
我重新温柔地对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他,
以前我这样做都没错,但是这次,他从来不肯理睬我半分。
他站在阳台上,我过去用脑袋蹭他,他一脸嫌恶地搬起花盆砸我的头。
我吓得往旁边一跳,躲过了,回过神来,我后悔我的反射神经那么好,我应该让他砸一下出气的,于是我再去惹他,强制自己不躲开,如愿地被他砸破了头。
幸好只是小伤,医生说不会留下伤痕,这样我不会成为一只脑袋上有疤的老虎,不过我流了很多血,他也应该稍微消气了,我怀着这样的想法去阳台找他,但他仍然和之前一样地不理我。
我很失望,讪讪地退回屋里,看着他的背影,我发现他似乎很在意从二楼的这里到楼下草坪的距离。
我担心他,把阳台门关上不准他出去,把所有的花盆撤走,屋里一切会被他用来伤害他自己的东西都搬走。
看他看着我搬走那些东西时的眼神,我庆幸自己做对了。
但我没料到他居然打破我的落地古董花瓶,试图用瓷片割脉。
不过那花瓶的瓷片太厚,被打碎后边缘整齐,我在办公室心神不宁而及时赶回来时,他只才把手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不过还是把我吓坏了。
我求他,对他认错,他一味不理我,看着别处的眼神还很轻蔑,我知道他那一套“做了就不要道歉”的理论,我也是一只自尊心很高的老虎,从不向人示弱,但是在他面前,虽然明知道道歉会更被他瞧不起,我也只能低头。
在那以后,我又清理了一次房间,确认没有遗漏。
但是这次,他竟然把浴缸放满水,把自己的头浸下去。
我有一间变成老虎时洗澡的大浴室,里面有很大的浴池,我明明已经很警觉,把那间浴室锁起来,没想到他居然会用小浴室里的浴缸。
我调查过他,知道他不会游泳,因为他受不了学游泳时呛水的感觉,但他这次居然把自己的头埋在小浴缸的水里,直到失去意识。
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我经常在野外生活,知道一切急救方法,但还是救不活他。
最后记起我家有个祖先传下来的,不知道是丹药,是玉,还是某种草根或果子的东西,据说那东西可以续命,还有种种不知名的效果,我疯了一般地翻收藏室,把那东西找出来,喂给他吃下。
过了不久,他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把他救活,他还是不理我,头偏向一边,身体仍然冰冷,好象死了一般。
我抱住他,他的身体渐渐回暖,有那一瞬间,我想放他走,不过最终,我不想放。
淹水很痛苦,那以后,他倒没有再做什么。
我把一部分工作带到家里来做,多些时间在家陪他。
他一直不理我,连我晚上睡在他旁边,他也一副懒得说话拒绝我的样子,我猜即使我想和他上床,他也不会拒绝,但是我不敢造次,只敢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旁边。
为了讨他欢心,我不再把他锁起来,把他原来的房间也还给他,他在家里走来走去,我就变成老虎跟在他身后,期盼他可以看我一眼。
他去花园,我也跟着,他坐在草坪上看书,我就在旁边趴着,希望他可以摸我一下。
但他总不看我,也不肯摸我。
我还是锲而不舍地跟他。
草坪上开了几种颜色的小花,他坐着在看书,天气很凉爽,有微风,我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地追着风和蝴蝶玩,有意无意地从他眼前经过,但他只当我是乱飞的苍蝇,根本不管我。
看着新开出的漂亮的小花,我每样采了几枝,衔在嘴里送到他面前。
他终于肯看我一眼,我怯怯地望他,他倒没有露出厌烦的眼神。
我最终不敢把花递到他手上,怕他不肯接,说不定还用它们丢我,于是把花放到他身旁的地上,掉头就跑。
跑到草坪的另一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他那边的动静。
他动了动,但不是翻书的声音,我看过去,他正从身旁拾起了那一把小花,还看向了我。
虽然发现我在偷看他后,他立刻转开了眼睛,但他没有马上愤怒地把那束我送的花丢掉,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放下。
我很开心,很想一阵风似地向他跑过去,但是怕那样会惹他不高兴,于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向他靠近过去。
蹲到他旁边,两只眼睛正经地看前方,我用耳朵假装不经意地蹭蹭他,他察觉了,但没有露出一贯的觉得我是细菌的表情。
他肯接受我的碰触,我很欣喜,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地甜。
明白欲速则不达,整个下午,我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身边,没有再靠近过他。
我和他的关系逐渐好转,虽然他还是没有摸过我的皮毛,但是他总算肯正眼看看我,也允许我蹭蹭他。
可能心情好了一些,他的食量也大起来,也许是和我一起住久了,他也开始喜欢吃我喜欢的东西,我很高兴,买了很多食物给他,他最近喜欢的,以前喜欢的,可能喜欢的,全都买来,让他要吃什么就有什么。
他的食量渐渐变得比我还大,而且什么都吃,虽然吃了这么多以后,他不像之前那样瘦,但总归他吃下去的和他长的肉不成正比。
我担心他是否生了什么病,我懂一点医术,挑他睡着的一天为他把脉,却发现我不敢相信的结果。
我十分清楚他是雄性的事实,怕自己弄错,一次又一次半夜帮他号脉,但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
我怀疑自己医术不精,还怀疑自己是否神经错乱了,但后来,我一次又一次地确定,自己的确没有弄错。
我跑去藏书室翻书,查到以前有一条记录,说是条件是以虎身与人类男子交配,再服下某样东西。
这条记载太过模糊,但我几乎肯定,我们就属于这种情况。
确定了他居然有了我的孩子,我欣喜若狂,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的好事落到我头上。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我乐晕了头。
他还不知道,我乐得每天半夜偷偷把他的脉。
如果让他知道,我就没这么好运了,我知道他,那时候他一定会杀了我。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把他赚回来,消除他现在讨厌我的局面,我乐观地想。
但是,明明我捂得严严实实,却不知道长老们从哪里看出了什么,跑来和我说他们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要来看看。
我们和人类混居了自己都说不清楚有多久,似乎到了现在,惟有我这一支,一直是族里的男女结婚生育,从来没有混入过人类的血统,算是纯血,我这一代又只有我一个,所以他们对我很紧张,不过他们知道他这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