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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枭雄的情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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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苦这样虐待你的芳唇呢?我会舍不得的。”他刚说完,夜茧便用利齿狠狠咬住地的食指,双眼散发出凶恶的光芒,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咬断他的食指,才能消除她的满腔怨恨。
  “你——”飞鹰痛得咬牙,他狂怒道。“你,……暴烈得令人难以忍受,我发誓,我一定要驯服你!”
  接着他狂野地低下身,张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吸吮,此举令她倒抽口气,牙齿也松开了,飞鹰迅速抽回食指,脸色黑青,然后就在溪水中央“处罚”她。
  ※※※
  这天,夜茧还是一个人孤伶伶地待在帐篷内。
  现在应是中午吧!因为帐篷内一片明亮,炙热的阳光洒在帐篷顶上,也透进一股难耐的热气,夜茧仁立在帐篷中央,恍似在接受太阳的洗礼。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从未有人敢来打扰或接近飞鹰的帐篷,她的三餐也是飞鹰亲自送来,放下后又立刻离开,他从不愿在白天时在她身边多待一分钟,他仍只当她是个俘虏,夜茧笃定的这么认为,她还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其实她错得离谱。
  她并不知飞鹰对她的占有欲,已强烈到不准部族里的任何人靠近他的帐篷的地步,即使是送食物给她也不允许,所以他一直亲自端三餐进去给她,而他匆匆离开的原因是他怕一待在帐内,就算是白天,哪怕只是一秒钟,只要看着她,她的美就会激起他体内的熊熊烈火,他不得不承认他感觉恼怒,他不喜欢这种对女人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一反常态的,今天帐篷的门帘是被一个清新可爱的印地安女孩掀起,她手中还抱着一大束花,她就是浪拉。
  “你好!”琪拉对夜茧粲笑,她用着很生涩的英文说。“我送花来——”
  “花?”夜茧冷眼瞧了一会儿,纳闷这是什么花?瘦而直的花茎、花瓣薄如蝉翼,各种颜色交杂,让夜茧感觉仿佛跳舞女郎的裙摆被风掀起一般,引人遐思。
  ‘飞鹰最喜欢这种花。”琪拉害羞地说道。“现在这种花开得满坑满谷,所以我摘了一些想装饰这篷子。”她轻轻将花束放在角落,她似乎不想离开这里,她开始随意地找话题。“你要这些花吗?我可以再摘一些给你。”
  “我不需要。”夜茧冷淡地回绝,面色难看。
  “我想你一定不会喜欢这种花,我相信全世界也只有陆飞鹰才会喜欢,而且对这种带毒又带媚的花情有独钟。”琪拉绽开欣慰的笑容,提及飞鹰,她含笑柔声继续说道:“因为飞鹰喜欢这种花,所以我也会爱它。”
  接着琪拉的脸色突然暗下来,话中带着强烈的暗示说道:“只要是飞鹰的所有,我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喜欢,甚至爱上它,飞鹰是我生命的全部,他是我的一切。”
  说完,她立刻又露出灿烂的笑脸,盯着那一束花,仿佛她正在凝视飞鹰的容颜般充满柔情,夜茧冷哼了—声。
  琪拉被她不屑的轻哼声拉回注意力,她羞涩地轻笑。
  “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你一定很讨厌我吧?我要赶快离开,飞鹰不喜欢我们接近他的帐篷,我是偷偷跑来的,其实……”琪拉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很羡慕你,你拥有了飞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掀开门帘,疾速地离开。
  夜茧瞪着门帘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她毕竟也是人,哪会不知人有七情六欲?她不是傻瓜,更不是个只会杀人的“机器”,她也是个只有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能明白琪拉一定爱上飞鹰了,但夜茧本身的女人自尊不也是被飞鹰发掘出来的吗?
  夜茧心中竟掠过前所未有的同情,她怜悯琪拉,对飞鹰则更加痛恨,他难道看不出琪拉对他的爱?他为何不干脆接受,却反要凌虐不情不愿的她,让她成为他的情妇、供他泄欲的玩物?
  夜茧忽地握紧了双手,不对!她脑海里浮现出飞鹰嘲弄的蓝眼眸,接着领悟了一件事,飞鹰这一代大毒枭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或是属于任何一个女人,琪拉终将只能单相思,而她则只是飞鹰的FBI复仇的工具,他要用以牙还牙、以眼还跟的方式对付背叛他的人。
  这种非人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暗忖。
  夜茧转向注视那束美丽的花不知多久了,直到夕阳西下。月儿高挂。星光闪耀,陆飞鹰才顶着阴郁的脸,唯我独尊似的大步走进帐篷。
  夜茧一样桀骛不驯地狠瞪他,她的双眸燃烧着仇恨之火,好像这样就能烧死眼前的他,但飞鹰早习以为常、不为所动,他英俊。残酷的脸上露出寒冷的笑容,不过当他看到帐内角落的美艳花束,他的目光竞变得温暖。
  夜茧并没有忽视他那一瞬间的眼神,这时她竟莫名其妙地感觉不是滋味。
  为什么她心中竟会升起一股酸楚?
  “琪拉送花来了。”飞鹰微笑,他走向那束花,捧到胸前轻嗅,仿佛很感动地道。
  “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夜茧咬着下唇,拼命忽视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这该不会是妒意吧?不!不是的,她坚决否认这想法,她抬起头,冲口说道:“你喜欢她就去找她啊!”
  她异常的反应令飞鹰皱起眉头,他火爆地警告道:“你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是我的人质,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他嗤之以鼻。“没错,我会去找她,但是那是在我玩够你以后。”他突然把花束丢向她,花朵散开在夜茧身上,他火速卸下衣物,扑到她身上,双眸要着她。
  “我要在花堆中爱……”“爱”这个字突然卡在他的喉咙,他咬咬牙改口道:“我要在花堆中占有你、凌辱你。”
  但他的动作和说法却有着天壤之别,他待她如丈夫对深爱的妻子,只是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
  此后的每一天,琪拉都会送来一大束花。
  夜晚变得更浪漫旖旎,充满了遐想与花香,飞鹰喜欢在花海中抚触她美若天仙的娇躯,也许迷人的花香令他醉了、痴了,他更肆无忌惮地向她索求,将她紧压在他的身下,他控制她、逼疯她,带她一起沉浸在痴狂的感官世界……
  ※※※
  琪拉今天还是抱着一大束花走进飞鹰的帐篷,不过她的眼睛却是红肿的,显然方才有事惹她哭得很伤心。
  她走向夜茧,今天她并没有将花放在帐内一角,反而将花送给夜茧,放到她手中。
  她的脸色阴沉,口气低调,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知道吗?飞鹰从来没有送花给我,可是他却要我以后把送到他帐内的花全转送给你,喔——”随着一声哀嚎,琪拉放声大哭。“他竟然送你花!为什么他却没想到要送花给我?”
  琪拉有些歇欺底里,接着她又突然恢复正常,她拭去泪水,状似平静道:“因为飞鹰是我的生命,所以他吩咐的事,我一定会照做。这些花是我特地去采最新鲜的回来,希望你会喜欢。”
  琪拉转身离开,在掀起门帘前的刹那间,她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回头道:“对了,我都还没告诉你花名是不是?”
  夜茧冷漠以对,但是心底对这丛鲜艳娇美的花也相当喜欢,这一刻,她的心有些软化了。
  “我相信它们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琪拉微笑赞美道。“但是美丽的花往往带有剧毒,你知道这花的果实是鸦片吗?”
  夜茧闻言眼神骤变,双眸中透着嫌恶,天!这居然就是罂粟花?能制造毒品的花?
  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你一定很讶异,制造出毒品的东西竟是这么美的花朵。”琪拉盯着罂粟花感叹道。
  “其实美丽动人的花才是最残酷的,罂粟花这名字听起来好美,叫它‘鸦片花’却听来罪恶,可是它们真的是同一种花。”说完,琪拉掀开门帘,快速离去。
  最美丽的花,竟代表着痛苦与黑暗?
  夜茧心中充满讥讽,嘲笑自己的无知,她竟与“鸦片花”同住一个帐篷好些日子,甚至在毒花堆中与毒枭缠绵,天!这是个怎样残酷的玩笑?她狠狠地想把这束花扔开,可是手腕上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痛楚,她感到椎心般的痛,她猛地低头一看,瞬间脸上血色尽失。
  是一只毒蝎子蛰了她的手腕。
  最美丽的花果然就是最残酷的花,瞧它为她带来了多少灾难?
  夜茧忍痛咬住下唇不吭一声,她的骄傲和自尊,使她宁愿选择死之也不愿屈服。
  多可笑啊!“黑蝎子”竟会死于同类齿下……
  琪拉站在帐篷外,美丽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她连忙转身想离开,却一头撞上飞鹰的胸膛。
  “飞鹰!”琪拉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
  其实琪拉送花进帐篷后,飞鹰就站在不远处窥视。
  他的眼神在帐篷的门帘上伫足,并未低头注视琪拉,目光显得遥远,他自顾自地问:“她——收下花了吗?”
  “当然。”琪拉点头,双眸露出森光,恶毒地说道。“不过她根本不喜欢。她一知道那是‘鸦片花’时,眼神就变得好可怕,她压根儿不领你的情。”
  “大家都说飞鹰是一代袅雄,令人闻之丧胆的毒袅,既残暴又冷酷无情,实在想不到会有这种深情送花的举动。”不待飞鹰回应,琪拉就又批评道,为了惊愕,也为了嫉妒。
  飞鹰似乎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但他仍一脸冷冽,语意深长地道:“这世上,不会有人喜欢罪恶与美丽并存的柔盾冲突,罂粟花这种同时代表光明与黑暗的花朵,除了毒雄,没人会接受。”
  “身为俘虏的她还不领我的情,实在应该受罚。”飞鹰佯装邪气道,似乎在寻找惩罚她的藉口,他当然不会轻饶她,这样做只会让两人都更深陷激情漩涡中。
  他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向前,留下一脸错愕又对夜茧深恶痛绝的琪拉。
  ※※※
  除了夜晚,飞鹰鲜少在白天进入帐篷,只除了送三餐。
  他想叫自己承认,其实琪拉的话真让他感到沮丧、不安,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做出这么矫情的举止?送夜茧罂粟花,还期待她有所回应。
  她的不屑与嫌恶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他仍感到愤慨,他眯起双眼,心想绝不再容许她如此放肆,她不该忘掉她的本分,不该如此撒野。现在尽管还是大白天,他也打算好好处罚她,他脸上散发出强硬的决心。
  他走进帐篷后即感觉不太对劲,一股死亡般的阴森几乎要淹没他。
  他蹙眉,走向平躺在垫子上的她,她当然动弹不得,她四肢及颈子一直被束缚着,可是他却突然感觉今天有些不同,因为那双常会瞪着他、像要杀死他的美丽眼眸,此刻正紧紧合上。
  为什么?飞鹰不解,她真的对他恨之入骨到不愿再看他一眼?这念头奇异得令他心脏绞痛,他下意识地排除这份不该有的失落感,他只要记得她是俘虏、是供他逞欲的对象。
  他走向她,蹲在她身旁,然后他脸色一下子刷白了,他顿时感觉天昏地暗,世界正在崩裂。
  她脸色青黑、呼吸微弱,连手肘也发紫了,该死!她被毒蝎子蛰到了。她徘徊在死亡边缘,神智不清地喃喃吃语。
  飞鹰的胸口恍似被重物撞击,他的脸颊肌肉抽搐,近乎崩溃地抓住夜茧的手臂开口咆哮。“女人!为什么你不求救?为什么?为什么?”他用力摇晃她的身子。“为什么不叫我?”
  “我……不要求人,我不要…求人……不要求……”她早已处在昏迷之中,胡言乱语。
  “你真是全天下最骄傲的女人!难道你的傲气竟比你的生命重要?”飞鹰怒气奔腾,再次咆哮。
  蝎子的毒液已快速侵袭至夜茧的中枢神经,她手腕上的血管已呈现青紫色,飞鹰顿感椎心之痛,他狂乱地想着他不能失去她,他不能……
  飞鹰火速解下狗链,抱起她发疯似的离开帐篷,往营区的另一端跑。
  “玛迪!玛迪——”飞鹰扯开嗓子大吼。
  玛迪就是在飞鹰回到“魔鬼岛”时,搂着他又哭又叫的老妇人,她是这部落的女巫师,也是飞鹰的姑姑。
  “玛迪!”飞鹰冲进帐内呼唤,他上气不接下气,这辈子他从来不曾如此紧张无助。
  玛迪正从在壁炉前,飞鹰见到她后,立刻哭丧着脸哀求道:“玛迪,救救她!救救她…”他将夜茧放至玛迪面前的地上,他也跪在玛迪跟前。
  “她被毒蝎子咬了,她被毒蝎子咬了……”飞鹰已完全乱了方寸。“这里不是美国,没有进步的医疗技术,也没有抗生素,甚至没有血清……”飞鹰用力抓住玛迪的手狂乱地哀求。“救救她!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求求你,玛迪,用你的巫术救活她,在里,我只能倚靠你的法力了。”他神情慌乱、惶恐。
  望着飞鹰紧绷着像快断裂的弓弦,玛迪竟露出温馨的笑容。
  “她不过是个俘虏,竟能让酋长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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