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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男主他总是不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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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山脉的力量推阻达到平衡,反而从中间留出一段安稳的路来。

    流树目光死死地盯着陈慎消失的地方,在没膝盖深的雪堆里摸索前进。

    山前的雪又塌了一块,后方压强突然增大,这条安稳的雪路开始流动着往山下奔。

    雪浪小打小闹地流淌,流树在还不算危险的波澜里逆流而上,死死盯住那片移动的雪地,恨不能生生用眼神捏出个人影来。

    慢慢雪崩越发不可收拾,雪流淌的速度让他抬脚都要耗尽全身力气,雪花扑在脸上又被他的温度打湿在胸口。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流树再也沉不住气,顾不得会不会引发更大的灾难,甩手就要划出咒。

    忽然前方千万道剑气凭空出现,穿插流转成一个威力巨大的圆球,直直得冲向两边的雪崩方向。

    爆裂声四起,翻滚而来的气流划破他的脸颊,流树遮起袖子阻拦,手下的咒散成一团灵气。

    抬起的胳膊放下,流树便看到雪雾里的那团剑气化作人形,流树只从白茫茫的背影,便看出师兄清冷的风姿,当即惊喜地奔跑着过去。

    陈慎捂着胸口后退一步,转过来的脸上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流树脚下一顿,人还未到便先送上一瓶灵药:“师兄,还未到元婴期便用这招,简直是在自找死路!”

    这药陈慎也有,不过流树的一番心意,他也就随手受了。服了几颗灵药,精神顿时清爽起来,只是身体还是有虚弱的感觉。

    他歇口气,苦笑着摇头,当时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考虑什么危险最小化,纯粹是本能反应。

    流树走到跟前,懂了他的意思,眼神一暗:“都是我修为不够,不然就可以救师兄了,”他抬起头来,本来忧伤的语调变得铿锵有力,“以后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师兄再也不要用了,我会保护师兄的!”

    陈慎看他眼底亮晶晶的保证,听他斩钉截铁的誓言,只当他护兄心切,笑笑摸他头两下。

    流树却是这话入了心,原本以为自己很强大,原来远远不够,至少保护师兄远远不够。

    陈慎转身拉过他便往山外跑,风声割裂了他的话语,流树只能从中断断续续的捡到“抵挡一时”“更大”“雪崩”的词汇。

    不过流树不用猜测便也能理解意思了,远处的雪层咔嚓裂开,先是一条细缝,慢慢像是皱纹爬了雪山满脸,直接脆裂成一片汪洋,急急朝着他们的方向倾泻而下。

    两人一路狂奔,受伤的陈慎被流树甩到背上,刚才他的确有些力不从心,也没拒绝。

    重力堆积,冰河的速度越来越快,流树抬头便看到一条阻挡去路的河流,远远望不到边际。

    流树反而眼神一喜,陈慎脸上的神色也放松了些。

    流树脚下不停,同时把陈慎甩下背来,陈慎默契地空中翻转几圈卸力,刚好落在流树并肩位置,没想到手腕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陈慎忽然心里起了腻,不想要温习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尤其对方一样是细皮嫩肉的男子皮肤。

    在陈慎抗拒的目光下,流树给出了解释:“这样不容易冲散!”

    前方浩浩荡荡的河水望也望不到边,陈慎也就没挣开。

    几乎是流雪将他们淹没的最后一秒,两人纵身一跃跳入河里。

    巨大的冲击力从背后袭来,被河水阻挡了一部分,却还是把他们压进了十几米深的河底。

    蛰伏了不知多久,等到岸上风平浪静,两人才从河面上冒出头来,漂浮在冰块中间,河水流动带起的冰块撞出不少伤口。

    两人回望来时的路,两座山都已经小得像两座驼峰,不知不觉,他们竟被冲到这么远的水域。

    既然已经远了岸,倒不如顺流而下,看太阳方位,那里正是此行的方向。

    流树拿出一只玲珑的木船,陈慎惊呼一声:“精细船!师伯对你倒是慷慨,这可是他成名法宝之一。”

    流树但笑不语,长袖一甩,河面上多出一艘高船来。

    外形古朴到破旧,看起来是连海盗也不想光顾的鸡肋。

    高人都喜欢玩低调,尤其是帆州这种特别喜欢看人惊讶到跳脚的人。

    两人踏进船舱,本以为低调后的奢华会闪瞎眼,结果的确是瞎了眼,恨不得戳瞎眼,里面就两个座椅,一条瘸腿的三脚椅,另一条椅子背靠的木板歪倒在地上。

    看着家徒四壁的船舱,两人只能将就坐下,陈慎小心翼翼坐上没了靠背的椅子,艾玛,呻吟声不要太*。

    精细船会自动航行,两人不必劳神,合了眼打坐,慢慢陈慎才发现此船的好处,灵力足足是苍梧山的一倍!要知道这可是在灵力匮乏的凡间啊!

    两人都开始认真修行起来,陈慎叹口气,也不知何时能够强大到可以报仇。流树也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努力钻研起来。

    陈慎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揉揉余痛阵阵的胸口,没想到修行不够的时候以形化剑的危害这么大,怕是要养上一段时间了。

    旁边的椅子空了,陈慎也觉得船舱里呆久了闷,报仇之心急迫,也要劳逸结合,他溜达着走出去寻人。

    流树正站在船头远眺。长长的袖子被风鼓起,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

    陈慎脑海画面一闪,一些想要埋葬的东西掀开一角。

    他勉强自己别开眼,走到流树身边,并肩眺望。

    流树把手搭在他肩上,身子想要靠过来,却被推开。

    旁边传来陈慎的询问:“离岸还有多远?”

    流树似乎没有察觉到陈慎的反常,原本打算看陈慎的脑袋又转了回去,打量起对岸来。

    陈慎趁机将发抖的手藏进袖子里,难道和同性连这么平凡的接触都不行了,他日后一定要把梦魇碎尸万段!

    陈慎眼里翻涌起杀气,在流树转头前一秒又好好藏起。

    流树攀上桅杆,手放在眼睛上打量了一会,很快跳下来,面带喜色指着前面,喊道:“前面便是子呜村了!”

    船越行越近,陈慎不用爬上高处,也看到陆地上的山脉形状。

    河上漂流的两日两人都在打坐,终于在这天的中午停靠了岸,流树收了法宝,和陈慎一起踏上了唯一的一条土路。

    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

 第四十六章

    大片的绿色让两人觉得异常亲切。

    走过一段藏在荒草丛的小路,两人站在一颗有年份的大树旁休息,发现了写着字的石碑。

    子呜村三个字让他们确定了行走方向的正确。

    眼看目的地咫尺之遥,两人心里激动,不再耽误时间,大步流星朝着村里走去。

    贫穷的小山村没什么看头,除了石头房就是土堆。不到一刻钟两人就逛了半个村子。

    走了一会,流树忽然拍了拍陈慎的肩膀,示意他朝村里的屋顶看。

    陈慎顺着一排屋子望去,竟然家家户户冒起了炊烟!

    不是村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么?

    陈慎惊讶得瞪大眼睛,只见烟雾将整个村子缭绕得需无,让人感觉不真实。

    这时,村子里的大路上迎面走来几个妇女,手里还提着篮子,好奇得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这可是大活人出现了!两人震惊的功夫,女人们就走远了。

    眼瞅着饭点,大路上飘起了饭香味,三三两两的汉子结伴出现,肩上扛着带泥的锄头,显然务农归来赶着吃饭。

    陈慎他们被两个汉子拦住,说看着他们眼生,问是哪里来的,来干啥的。

    流树向他们扯了个谎,还把手搭在他们肩膀上捏捏肌肉,夸他们壮实。

    乡下人被捧得心花怒放,闹哄着请他们喝酒,能够探听情况,两人求之不得,推诿几下,欣欣然去了。

    路上流树顾忌村里的古怪,没用密音入耳,冲陈慎使眼色,告诉他摸着这些人的身体,看不出什么怪异来。

    两人到了农户家里用饭,男人同女主人说了经过,不一会几样农家小菜端上桌,男人好客的拿出酒分来吃。

    女主人送完东西就回了里屋避嫌,两人用了酒,待男人喝得眼神熏然,投了几个简单问题,对方如实答了。

    这时两人试探着提起村里出事的流言。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张的嘴嗤笑一声,只觉得是两人酒后失言,笑骂他们乱开玩笑。

    一片罚酒的叫嚷声里,三人醉倒在桌上。

    女主人只好喊了邻居帮忙扶人回房。

    夜色深深,流树轻手轻脚从床上起身,看到另一头的陈慎正指着门外,对自己打手势。

    陈慎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流树穿上外袍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走到村口的树林里两人才停下来,见四下无人陈慎才出声问他:“白天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流树摇头:“他们体温触感与常人无异。”

    若是把夙沙带来,用他的照妖镜就能揭开这谜底,陈慎有些后悔没把夙沙带着。

    “谁在那里?”流树侧着头喝道,朝传来异动的方向追了过去。

    小村巴掌大的地方,流树一声冷喝村东头传到西头。

    有听到动静的村民奔进了林子,举着火把明明灭灭,流树的身影黑暗里走远了,陈慎只好先行回去。

    树影影绰绰,像是有影子窥探着自己,你一转过身去,它就张牙舞爪起来。

    陈慎回头望着夜色下的村庄,好像蒙了一层画皮,月光也是白惨惨的。

    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女声,陈慎脚步一顿,那是流树离开的方向,但是远远看到火把都朝着那边聚拢,想想流树的修为,他稍稍放心,毫不迟疑回了村庄。

    寄宿的那户人家睡梦正酣,陈慎也没回屋里,就坐石桌上等着流树。

    等了许久也不见流树身影,陈慎忍不住想去树林寻人,谁知主屋的门响了,男人醉醺醺拉开门出来小解。

    陈慎只好躲进他们房里,刚打开他们的房门,忽然一双手把他拉了进去。

    “师兄,这地方有古怪。”

    陈慎听到熟悉的声音收回了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他问道:“那声女人的叫声是怎么回事?”

    流树眼神一闪,沉吟了一会才开口:“师兄,那女人疯疯癫癫,似乎受了极大惊吓,我还没靠近,她便尖叫着跑了。”

    “那这村里有什么古怪?”

    “太平静本来就是一种古怪,”流树脱下身上的外袍进了被窝,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我在树林里总感觉有东西窥探,还不止一个,我走到树林深处感觉最明显,好像……那些叶子上长满了眼睛,我一转身,背后的叶子就睁开眼看着我,呼喊着让我留下。”

    陈慎心里一惊,这种感觉看来不止他一个人有,他端起冷茶喝了一口:“看来这里的麻烦还不小。”

    两人都不再说话,陈慎也回了床上睡觉,总能等到狐狸忍不住出手,已经到了子呜村,他们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大早,陈慎跟农妇去村里的私塾教小孩读书,这差事还是喝酒时应下的。

    到了一个小土屋,二十几个小孩正在地上打闹嬉笑,看见陌生人来了,似乎知道这是老师,都慌忙回到座位上坐好。

    陈慎和老夫子打了招呼,翻了翻书页又合上,都是些三字经估计老夫子已经讲过了。

    他招呼过来小孩,安排他们围成一个圈,挨个用木棍在地上写名字。

    结果大家齐齐摇头,陈慎倒有些诧异,连名字都不会写,交的作业要怎么分辨是谁的,老夫子不能每个学生的字都认识吧。

    挽起袖子,陈慎蹲在地上,手把手教他们写自己的名字。

    “你叫什么?”

    “吕叶。”

    “你呢?”

    “舒根。”

    ……

    “舒皮。”

    陈慎挺奇怪这些孩子的名字都和树沾点关系,想想自己的世界七十年代,接地气的狗蛋铁柱,大概父母接触的文化少吧。

    过了一会,陈慎才发现教书匠的活自己做不来,也不知道自己的教育方法出了什么岔子,这些孩子就是学不会写自己的名字,连最简单的木字都不会,一个个简直像是榆木脑袋,怎么都不开窍。

    陈慎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一大堆人在门外吵吵闹闹,小孩子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陈慎本就窝着邪火,一扔木棍,嘱咐了几句好好练习,冷着脸推门出去。

    门外一大群人叫嚷着什么淹死之类的,陈慎刚出去就被围起来,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这时有人扯了扯他的袖子,那家的女主人神情焦急,忌讳着周围凶神恶煞的人,只能小声告诉他流树惹了事,要被村民们淹死。这些人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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