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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是童话吗?-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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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郁馨要见颜牧,他便陪在了牧牧的身边。
  郁馨见到颜牧时,她正在晒太阳,医生说让她多晒晒,她便坐在了窗边,额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脸色苍白。
  敲门声轻轻的响起,她朝门口看去,在看到颜牧身边的镜潜时,微微怔愣。而后,不经意的笑了。
  以前郁馨见到了镜潜总是会先叫一声“镜潜哥哥”,而这次,脸色却格外的冷漠,除了一开始嘲讽的一笑,后来便不再看镜潜了。
  她注视着颜牧,瞥了镜潜一眼,“我想和颜牧单独说一会话。”
  镜潜愣了下,冷淡的看了郁馨一眼,颜牧向他点点头,他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镜潜走后,郁馨的表情变得轻松了一些,她孩子气的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笑笑,看着颜牧。
  颜牧被她注视的有些不安,朝她看去,“你有什么要说的,快点说吧!”
  郁馨的指尖在衣服上画了一个圈,她坐在窗边,身体瘦弱,她轻声的说道,“我想了一些以前遇到你的事,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有很多事情都和记忆对不上边。”颜牧惊疑的看着她,她眯起眼,“我想问问,你是否和现在的我一样,我们不是已经死去了吗?”

  枪击

  一个人究竟怀着多大的怨恨才会向一个小女孩下手。
  郁姨被带回去的路上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她没有过激的行为,只是低着头,嘴里喃喃着,发出“咕咕”的声音。
  郁姨进到郁家,也就是成为郁馨父亲妻子的时候,郁馨的母亲还未下葬。
  而在这个时候,郁馨的父亲就已经让另一个女人进家门了。这让年幼的郁馨从一开始就对这个陌生的突然出现的女人不存在好感。
  她一直想着法子折腾这郁姨,在父亲面前的模样很乖,但是一到郁姨面前,她便成为了小恶魔。
  郁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女孩可以恶毒,在她让郁馨吃饭时,只不过是说话的口气重了点,她就一直哭,哭到父亲回来。看见了,然后狠狠的责备郁姨。
  郁姨明明是看见了郁馨望着自己时的得意模样,她和丈夫说,但他却只是冷淡的瞥了自己一眼,而后搂着自己的女儿出去了。
  和这个男人的婚后生活并不美好。
  然而这一切郁姨都是可以忍受的,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终是让她崩溃了。
  在结婚后的一年,郁姨怀孕了。
  她高兴极了,每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丈夫也关心上了她。可这种甜蜜并没有维持多久,在怀孕不到四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使她的孩子不幸没了。
  那天郁馨的气球飞到了树枝中间,佣人要帮她拿下来时,她却硬是要郁姨去捡。
  佣人们都知道郁姨怀了身孕,他们脸色难堪的看着郁姨,没有说话,站在原地迟疑不定。他们不敢得罪小姐,可是郁姨怀孕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她做?
  就在这片刻,郁馨看着他们,哭了起来。
  一时间场面很难看。
  最后还是郁姨笑着说没事,然后找来了梯子。
  然后不幸就这样发生了。
  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将是她最后一个孩子。不到四个月就流产了,她被送进了医院。郁姨的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这样,她更是虚弱,医生说,今后可能都要不了孩子了。她埋头在病床上痛苦了一场。
  在医院期间,丈夫只来看了她一次,后来回到家中才知道,是郁馨让她爸带着去香港玩了。
  看着空旷的大房子,她觉得自己的心碎了,从前对于美好未来的希望,似乎也在渐渐剥落,成为泥片,落在了地上,化成了尘埃。
  她来到了那棵大树边上,那里她摔下来的血迹早就被清洗干净了。她找不到一点的痕迹,这一切的沉寂让人绝望。
  之后的每一天,她面带微笑,心里却是凶恶的咆哮,看着郁馨甜美的模样,她都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恶毒?”伤害了她不够,还要来伤害她的孩子。
  她知道,这种埋藏着的怨恨会在一天里,瞬间爆发,她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在汉都的时候,她推倒了书架,看着郁馨被压倒,她的心情竟是激动,她以为郁馨会死,但没想到她活了下来。
  在她掐着郁馨脖子的时候,她想着的是自己死去的孩子,还有她痛苦度过的每一天。被寂寞煎熬,被怨恨煎熬,被愤怒煎熬……
  而她也确实掐死了郁馨。
  只不过是现在的郁馨罢了。
  柯家的聚会如约举行,这座古老的宅子一时间灯火璀璨。
  郁馨坚持出院,柯夫人疼她,应许了她,但说了,如果有什么头晕的必须说出来。她点点头,答应了。
  这场聚会是柯家人自己的宴会,镜潜不能带着颜牧,他让颜牧呆在房间里,等到宴会结束了,他会来接颜牧,之后他们离开祖宅。
  颜牧问他,“为什么要走的那么早?”
  镜潜抿了抿嘴,说道,“等一下不管我是否赢了头彩,宴会结束我们都会有危险,所以今晚必须走。”
  听着镜潜的话,颜牧倒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柯家内部的事,上一世镜潜没有让他知道这里的事,他便一直不知道镜潜在这场家族争斗中付出了多少,和面临了多少的危险。现在只听镜潜这一说,他便感到了一丝森然从后背涌上。
  镜潜搂住了他,轻声说道,“等一下如果有人来,是谁都不要开门。”他感受到颜牧身体的颤抖,心一怔,吻了吻他的额头,“牧牧,不要怕。”
  颜牧点点头。
  之后,颜牧便一直呆在房间里,他像这几天镜潜不在身边一样,打开电脑,刷着网页,但心里却时刻注意着门外。
  他心里担忧着镜潜,眼睛看着电脑,脑袋里乱乱的。
  这时,门响了。
  门外的像是佣人,他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
  颜牧站起来,看着被敲打的门,他后退了一步,手里紧握着的是刚才镜潜给他的小枪。
  门外的人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在装着佣人说话过了一会之后,看着里面的人不开门,他便开始更加大力的敲击着门了。
  这里是老宅,这儿的门被撞的咯吱咯吱响,颜牧紧盯着那扇快要失去作用的门,慢慢的移到了门边上。
  一步一步极其小心。
  他靠在门边上,就在这刻,这扇门终于报废了,它被外面的人踹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不过很可惜,只在刹那之间,他的脚刚刚踏进门口,颜牧的小枪就顶上了他的后背。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下,想要转过身,颜牧呵斥了声,“别动。”枪顶了顶他的后背,他便不敢动了。
  不过只是轻轻一瞥,他也看到了身后用枪顶着他的是谁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孩,他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两只手轻轻的放在头顶挥了挥,“好了,好了,我不动就是了。”
  颜牧看不到男人的正面,他的心一直无法平稳,握着枪的手一直在发抖。
  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状况,挑挑眉,“喂,你怎么了?”
  “不要说话。”颜牧在后面喊道。男人耸耸肩,表示明白,但在下一秒,他转过身,颜牧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劫过颜牧的枪,崴掉了颜牧的一只手,颜牧两只手被他锁住,男人的另一只手拿着颜牧的小手枪,轻轻的顶在颜牧的下巴,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小家伙,“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用枪顶着我了。”
  颜牧挣扎着,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举起枪就要敲上他的脑袋。
  他的动作连贯,但是在最后,僵硬了。
  他嘴里骂了一声,转过身,就看到后面一个小女孩举着枪对着自己。
  郁馨眨眨眼,看着这个男人,“快点放开他吧,不然下一秒就让你的脑袋开花。”
  那个男人眼里闪着恼意,显然是第一次前后被人这样用枪指着,而且还是两个小孩。他低斥了一声,把颜牧扔在了地上,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就要用手打去。
  郁馨开了第二枪,在他的另一只手上,男人的两只手都中了枪,他燃着怒意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女孩,郁馨淡然的回视。拿着枪对准着他的脑袋。
  男人眼底是怒火,迅速的转身,抱着手臂,消失在了夜色中。
  男人离开之后,郁馨才缓缓把枪放好。
  她走到颜牧跟前,颜牧摔倒在地上,他的手臂脱臼了,痛的他脸色苍白不停的冒汗。郁馨看着他,眼里是说不出的复杂,她蹲下身,和颜牧对视着,看着对方清澈的眸子,说道,“为什么,镜潜会喜欢你。”
  颜牧低着头,抱着自己的手臂。
  “我觉得我以前很愚蠢,竟然会想要和你比一个高低。”看着颜牧苍白的脸色,郁馨缓缓站起身,“不过现在我想通了,我不会在喜欢柯镜潜了,因为他的品味是那么低。”
  说完,她转身离去。
  月色下,颜牧的脸色晦暗不明。

  回忆

  郁馨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母亲去世的早,而父亲也长年在外,柯夫人疼她,便常常会接她到自己这儿住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柯先生要让镜潜母亲成为妻子这件事,正在汉都闹得风风雨雨,柯夫人心里不舒坦,便有一些时候不能陪她,郁馨就一个人在柯家大宅里跑来跑去。
  而也就是这样,她认识了镜潜。
  那个时候镜潜也不大,但小小的个子已经学会了忍耐,他知道郁馨是柯夫人喜爱的宝贝,被这小女孩缠着,尽管心里厌烦,但面子上却没有显露,只一张脸冷冷淡淡的,但他又是对谁都这样,郁馨年纪小,便根本就看不出,这位哥哥根本就是不喜欢他的。
  郁馨第一次见到镜潜,这少年正在看书,坐在小亭子下面,手里执着一本书,脸绷得紧紧的。郁馨好奇,便走上前去,叫他,他没有回。
  镜潜冷淡的看了一眼过来的女孩,继又低下头去。
  这是一次新奇的感觉,郁馨常常仗着柯夫人对她的宠爱,在宅子里嬉闹着,佣人也都惯着她,就算是做了什么坏事,也不怪她,渐渐的,她便养的娇气。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理她,她瘪了瘪嘴,眼里蹦出了几粒金豆子。镜潜皱了皱眉,拿起书,便是要离开了。
  后来,她又去找了镜潜,这次镜潜不走了,只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过留下来就好了。她一次一次的去找镜潜,一次比一次的黏糊。
  镜潜不说话,只静静的看书,她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镜潜。
  到后来,她长大了,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应该成为镜潜的妻子,却没想到在婚礼当晚,她没等里他的丈夫,看到的却是镜潜与另一个男人一夜媾合的模样。
  之后,她一直呆在祖宅里,镜潜却一次都未曾来过这,明明当上了家主,却一次不来祖宅,是因为这里有自己还是他根本是厌恶这里。
  这……郁馨不知道。又过了不久,她听到了那个男人死了的消息,那个在自己婚礼那夜抢走自己丈夫的男人,似乎是叫颜牧?她模糊的记得。而在男人死后的第二天,她便收到了镜潜的离婚协议书。
  她不肯签,镜潜便用她父亲的命要挟,她痛苦的快要死掉,她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未了解过这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对自己那么绝情。
  最终她还是签下了名字,而在不久之后,她便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公寓里,她割腕,把手浸在了浴缸里,痛苦绝望的死了。
  从出生,她都是受尽宠爱,年幼时她曾娇纵,但成年之后,她于一切都做到最好,为了就是成为最完美的妻子,她想配上镜潜,可是她未曾想过,这个她爱到死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未爱过他。
  他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另一个男人。
  后来,在她死后,她成为了现在的郁馨,从死亡开始,她回到了年幼时,她看到镜潜依旧是喜欢着那个叫做颜牧的男人,她看到了颜牧,那是一个很招人疼的少年。清澈的眸子,不经意间会在里看到坚定,尽管瘦弱但背总是挺得直直。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就算是心里慌张也不显露。
  她在心里赞叹,在嘴上却是极尽的贬低,她觉得自己做的也许就只有这些了,逞一些嘴上的功夫,把这人贬低,让自己快慰。
  她潇洒的离开,挺直着背,高傲的昂起下颚,这一次她一定要活的精彩。
  自郁馨离开之后,颜牧便试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手痛得厉害,冷汗直流,咬住嘴唇,一只手撑起来,他缓慢的且带着摇晃的从地上爬起来。
  刚刚站稳,人摇晃了下,从远处便听到了脚步声跑来。
  颜牧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那里。脚步在自己不远处慢慢停下,夜色下,那人影模糊不定,但颜牧却是松了一口气。
  镜潜走近他,在看到颜牧没事的时候,心中的大石头终是放下了。但在看到他受伤的手臂时,眼色便是一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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