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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幻剑逆天-第11章

小说: 幻剑逆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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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会被吸噬掉!福伯久查无果,无奈收回内力。
  福伯睁开双眼,走下床来,只觉身子发软,脚下一阵虚浮。这种状况自练气以来还不曾有过。心知是自己内力受损所至。不禁摇头苦笑,伸手搭在梁康腕上,只觉脉搏渐强,不似以往疲缓,稍觉安心。伸手将被子拉过来,给梁康盖上。抬头拭拭额头,竟满是汗珠!然后抬脚走出房去。
  屋外月光如洗,不知不觉中,竟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王曦澜站在门外,鬓角凌乱,两眼红肿。见到福伯出来,抢上前去,抓住福伯的双手,只觉那手微微颤抖,月光下只见福伯脸色苍白,身形蹒跚。王曦澜心中暗惊,颤声问道:“福伯,小康怎么样了?”
  福伯微微一叹:“我也说不清楚!是福是祸就看天意了!”说罢,丢下王曦澜,独自一人黯然离去。
  王曦澜细细咀嚼福伯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越想越是心凉,反身扑入房中,只觉房内严寒刺骨,心知是福伯玄冰真气所至,也不在意,疾步走到床前,只见梁康静静的躺在床上,头发,眉毛隐约发白,罩着一层薄霜,脸上霜气已经散去,化成一层水雾,罩在梁康脸上。
  王曦澜伸手试试梁康鼻息,仍是呼吸全无,心中暗叹一声,又伸手给梁康号了号脉,只觉脉搏平稳,未见异常,又见梁康面色稍显红润,略感放心。
  从桌旁搬了把椅子过来,王曦澜坐在床边,伸手把被子掖了掖,抬头看着房顶,低声自语道:“小饕,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从小到大,我就你一个好朋友,好兄弟!师尊常说:七情六欲皆是修炼的桎梏,是长生的毒药。唯有心中无情,才能得证大道。什么亲情、友情都是狗臭屁,是无聊的、虚伪的存在。一开始我不相信,师尊、福伯、兰姐他们对我都疼爱有加,嘘寒问暖,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后来,你来了,听福伯他们说你父母竟把你……”
  王曦澜说道这里,猛觉失言,梁康此等情况不知是否还有听觉。低头看看梁康,见他面容安详,平和。便放下心来,继续说道:“后来,知道了你的事情,我就相信了!为了自己活命,连自己的孩子都肯残害,这世上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可是……”王曦澜语气中透出一阵彷徨:“我又不太确定!小饕,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在谷里长大,每天除了玩耍就是练功,师尊告诉我,练功就可以长生,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长生,但师尊说的总不会错!于是长生便成了我活着的唯一目标,练功也就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等到你来了”王曦澜语速变快,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吃饭,我心里想什么,不用说,你都能猜到,我看到你一个表情就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种感觉真好!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开心!福伯说这就是友情!是兄弟之情!难道这份兄弟之情也是虚假的?是有损修行的无聊的存在!”
  王曦澜眼中露出迷茫:“可为什么友情便是毒药呢!便会有损修行呢?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快活的毒药呢?我和你在一起玩耍的时间久了,荒废了练功,师尊狠狠的教训了我。说要是我再敢怠于修行,便将我逐出师门!小饕,你知道吗?师尊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说我天资聪慧,只要肯用心修炼,未尝不能参透那千古之谜——长生不死!所以师尊的训斥让我很是羞愧,这段时间寄情嘻乐,疏于修炼。师尊若不是失望之极,也不会说出那样的狠话!
  “小饕,我劝你勤于修行,固然是为了让师尊欢喜,更重要的还是为了让你强大起来!我平时修炼,每有寸进,便会想到你在修行上裹足不前,心中不免怅然。我只盼你我兄弟二人同修仙法,携手共进,将来遨游天下,同日飞升,岂不快哉!”
  “哎……”王曦澜长叹一声:“看来我是错了,你的身子不适合修炼,我又何必勉强,还说了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去伤你!你便是毫无修为,只做个平凡之人,只要能开心快活,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那也是好的!就算将来遇到凶险,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保你周全!若是实在不敌,你我兄弟二人便同赴黄泉,也是快事!什么长生!什么天道!统统见鬼去吧!失去了你这兄弟,我便是修得白日飞升、长生不老也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怎及得你我兄弟把臂游玩,遨游天下来的畅快!”
  王曦澜自顾自的喃喃自语,浑然不觉屋外窗下站着一人,那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负手身后。一声不吭,待王曦澜说到什么长生!什么天道!统统见鬼去吧!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无知孩童,懂得什么!”(首辰伏祈收藏,拜求投票)





    懵懂少年路 第4章:卓哲出关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8 15:55:06 本章字数:4262

梁康晕厥已经过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福伯每天午时都以深厚内力为其推宫过脉,吊住一线生机。午时乃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之时,可对玄冰真气的阴寒稍稍克制。即使如此,梁康全身经脉仍是受损严重,浑身泛出青紫色,脖子、肋下青筋暴突。那是阴寒郁结之象。福伯坐于梁康床前,暗暗发愁:“此等阴毒,若不及早驱除,郁结体内。只怕旧病未愈,新病又生!”他虽粗通医理,但治病救人终究非其所长,且梁康的病症,诡异莫测,闻所未闻。又牵涉千古秘术——祈命大法。病理复杂艰涩。便是华佗在世,只怕也是束手无策!
  梁康体内的那股真气古怪至极,竟能吸噬他人内力!福伯一时猝不及防,吃了大亏,一身内力竟被化去了三成!事后福伯静心冥想多时,方才恢复功力。谁知,一日之后,梁康脉跳又显疲缓。福伯无奈,硬着头皮,拼着功力受损再为梁康推宫过脉。好在已有经验。轻车熟路的就将真气送至梁康檀中穴。那股怪异真气一如往常,在任督二脉快速运转。
  福伯心中忌惮,不敢阻拦,只将内力顺着那怪异真气沿着任督运转一周,便将内力收回。他既不阻拦,内力便不受损。只是一号梁康脉搏,却无起色,疲缓依旧。福伯尝试多次,皆是如此。不由得摇头苦笑道:“好小子,不吸点我的内力,看来你是不会心甘的!”
  依照上次那样,福伯将内力横亘在梁康檀中穴,那股怪异内力依然奋起对抗,将玄冰真气转化,吸噬之后,梁康便脉跳转强,生机又显。如此三日,福伯午时便给梁康推宫过脉,事后就静坐冥想,恢复功力。静待卓哲出关。
  三天来,王曦澜忧心如焚,每天都要到卓哲闭关的石室门前徘徊数十次。只盼卓哲能够早日出关救治梁康。他心中深知,似此等闭关悟道,历时长短不一,短则数日,长则数月,甚至数年。昔日,达摩东渡,在嵩山石洞之中面壁九年,终于得悟天道。立地成佛。更创下少林寺这等享誉千年的名门大派。王曦澜一面奋步疾行,一面在心中暗暗祈祷:“师傅可别学那达摩老祖,一面壁就是九年!快些出关,先救了梁康性命再说!”
  他心有所思,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卓哲闭关的石室,抬头猛见石门洞开,卓哲盘膝坐于室内,面带微笑,神情淡然。不由得一阵狂喜,失声叫道:“师傅,你出关啦!”
  卓哲皱眉斥道:“澜儿,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你一路行来,脚步时轻时重,气息粗重。如此毛毛躁躁,沉不住气?你这修心养性的功夫是越修越回去了!”
  王曦澜眼睛一红,悲声说道:“梁康……梁康又发病了!都三天了,全靠福伯用内力镇住心脉,等候师傅出关救治。徒儿心中焦急,行止失常,师傅莫怪!”
  卓哲眉尖一挑,说道:“竟有此事!”他练气功夫精湛,乍闻凶信,却不惊乱。悠然站起身来,走出石室,问道;“梁康现在何处?”
  王曦澜答道:“小康躺在自己房里,这个时候福伯也在,只怕正在为小康推宫过脉。”
  卓哲也不多言,一把抓住王曦澜手腕,展开身法,脚不点地一般向梁康房间的方向飞掠而去。几个纵落,便已到了梁康房前,只见房门紧闭,门口站一婢女,见到卓哲到来,面露喜色,上前欠身行礼道:“主人金安!福伯正在给梁康治病,吩咐小婢在此守候。莫要被人打扰。”
  卓哲摆了摆手,婢女恭身退到一旁。卓哲走近房门,只觉刺骨严寒透门而出,便知福伯正运功救治梁康。不便打扰,卓哲退后几步,背手站立。婢女甚有眼色,连忙从隔壁房间搬来一把藤椅。请卓哲坐下。
  等不多时,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福伯从房内走出,猛见卓哲静坐于前,不由面露狂喜之色。紧走几步,来到卓哲面前,恭身行礼,说道:“老奴不知主人今日出关,未能前去迎接,恕罪!恕罪!”
  卓哲淡然一笑:“你我名虽主仆,实为良友,你怎的还是如此客气!”
  福伯恭声肃然道:“主人切莫再出此言,昔日,老奴被仇家追杀,亡命天涯,若非主人出手相救,哪来残命苟活于世?主人又以大神通,将老奴的众多仇家一并诛杀,为老奴报了灭门之仇!此等恩情,老奴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岂敢以友自居!”
  卓哲见福伯说的恳切,又素知他性子最是执拗,便不勉强,温言说道:“我看你出门之时脚步略显轻浮,只怕是内力亏损严重,不过是推宫过脉,怎的如此耗费内力?”
  福伯便将梁康体内的那股怪异真气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待福伯说完,卓哲面露诧异之色:“竟有此等怪事!”说完,站起身来,往房内走去,福伯、王曦澜紧随其后,要进门时,王曦澜见那婢女面有焦急、彷徨之色,知她素来对梁康甚是关爱。有心进房却又不敢。便温言对她说道:“兰姐,你放心,有师尊在此,必能救活小康,你先回去,一有消息,我就立即通知于你。”
  那婢女面露感激之色,说道:“谢谢少主人,梁康身世可怜,又身染重病!求您多加照顾!小兰在此先行谢过了。”她素来与梁康交好,视其为弟。自梁康发病以来,一直忧心如焚。奈何有心无力,她知谷中自卓哲以下,以王曦澜为尊,是以温言相托。
  王曦澜说道:“兰姐放心,我与梁康情如手足,无需兰姐嘱托,我必尽心尽力!”
  小兰听了,略觉欣慰,欠身行礼,依依不舍的去了。
  王曦澜待小兰走远,转身进了房间,只见卓哲坐于床沿,伸手搭在梁康脉上,皱眉不语。福伯站于卓哲身旁,略弓上身,面露希翼之色。王曦澜见卓哲神色凝重,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不敢出声打扰,蹑手蹑脚的走近几步,站于床前,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卓哲,眼神之中尽是期盼。
  卓哲沉吟良久,方才缩回手来,将梁康手臂放入被中,思忖片刻,说道:“你们可知祈命之法如何施展?”
  福伯见卓哲突然动问,心知梁康之病必与祈命大法有关。沉声说道:“具体细节,老奴不知,大概是施法者以自身精血植入亡者体内,以精血为媒,吸纳亡者魂魄,使亡者短期内不至魂飞魄散。”
  “不错,正是如此!”卓哲点了点头:“那你可知被施了祈命大法之后,如何救治?”
  福伯愧然道:“祈命大法因其神奇,历来传闻颇广,但向来是知者众,行者寡。老奴苟活数十年,此次也是头次得见,至于如何救治,老奴实在不知。也只有主人功参造化,学贯古今。才会知晓此等异法秘辛。”
  卓哲微微摇头,叹道:“我也不知!”
  眼见福伯、王曦澜面露不解之色,卓哲继续说道:“这祈命大法历来无人愿意施展,又谈何救治?若要救治,只怕这世间却还没有现成方法。自德昌将梁康送来之后,我遍阅古籍,思索多日。终于让我想得一法。冒险一试,竟至功成!”
  卓哲顿了顿,继续说道:“若要救治祈命之症,说来也是简单。其一是要将亡者魂魄从施术者的精血中剥离出来,然后融入亡者精血之中。其二则是救治亡者肉体病症。这第二点倒是容易,便是世间良医,喂以汤药,施以针石,也可救得。难就难在第一点!试想,亡者既逝,必是精血有亏,不足以吸纳魂魄。而施术者乃是修为高深之士。精血必然充盈、沛实。亡者体内存有两种精血,一为亡者羸弱的精血,一为施术者充盈的精血。魂魄自是趋强弃弱。若要让魂魄舍强取弱,那是万万不能!”
  福伯、王曦澜见卓哲侃侃而谈,说出一番玄异之极的话语。虽不甚明了,却深知此等玄异之事事关生命本源之奥妙!当即用心默记,留待日后慢慢参悟。
  “魂魄趋强弃弱乃是本性,就如流水,舍高取低。无法更改。若要让魂魄归附亡者本身之精血,只有两个途径:其一,使亡者精血转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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